据说这是沈家的老宅,至于多老呢。
我看着眼前门歪窗也烂了的三开间小破屋子一时无言。
这家人发达了之后都不修缮一下自己的老宅吗?
沈家先人的棺材板估计都要按不住了吧。
等彻底安顿下来,已经临近年关了。
我和主母姐姐已经变成了亲亲热热的姐姐妹妹,或者说,我总感觉主母姐姐是把我当成小孩了。
但转念一想,按照我目前15的年纪来说,主母姐姐若是生的早,确实是能生一个我的。
当然,平日里我和主母姐姐也会凑堆然后避着老夫人问一句。
沈观澜难道真的不能生?
这个时候的主母姐姐脸色就会变得很奇怪,说不上来是笑是惆怅,只是摸摸我的脑壳跟我说没事就去烤红薯。
嗯?
你要说这我可就起劲了嗷,冬天我可馋这口软糯香甜又热乎乎的烤红薯了。
于是我屁颠颠的就去巴拉跟隔壁婶子家买的红薯去了。
年三十的时候,我们坐在一桌上面,今日的晚饭很是丰盛。
有我喜欢的糖醋鱼,主母姐姐喜欢的腌笃鲜,沈观澜喜欢的……呃……不重要。
就着包好的猪肉馅饺子,大家都开开心心的,今天的老夫人都不找茬了嘿。
晚上我临睡前在枕头下面摸到了一个红色的小袋子,嘻嘻,主母姐姐真好呀。
8
第二年春,主母姐姐张罗着去镇上开个成衣铺子,顺便让我在一旁卖胭脂水粉。
结果成衣铺子和脂粉小摊火了,在这个不大不小的镇子上掀起了一股不小的波浪。
一日,主母姐姐外出办事,店铺里头来了个中年妇女拽着年轻妇人说要来退钱。
那年纪大的妇人非得说我们家的香膏抹了之后他家媳妇脸毁了要赔钱。
眼见着老夫人被呛的满脸发白,还是挺着腰杆说相信不是自家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