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繁”一脸生无可恋。
“穿就穿了,还是个女的。”
她瘪瘪嘴,倒是求生欲极强的开始小嘴抹蜜:
“本来还懵逼呢,但一看你说话那语气,还有那熟悉的打人动作,除了我那美丽又迷人的心善嫡姐还能有谁?”
这番马屁我很受用,二十几年的血脉压制是有道理的。
将人提拎起来,我三两句给人快速介绍了一下情况。
许繁接收良好,除了这个令人崩溃的身体。
“许繁,你在搞什么,不是你看她不顺眼,叫我们收拾她的?”
被换了芯的某人,就差举着双手表示自己无辜。
我眼风一扫,那女生梗着脖子瑟缩了一下。
收拾?
把人往死里逼、还以此为乐的“收拾”?
原剧情里,原主花一样的年纪,终结在别人的流言蜚语里。
死的是无辜者,活的潇洒恣意的,却是那些霸凌者。
这个世道,有时候总是莫名又残忍的让人悲愤又无力。
我刚想跟那些小渣滓好好说道说道,哪知脚刚迈出,眼前再度一黑。
昏迷前最后的意识,是许繁那尖锐的爆鸣——
“你们这帮混球把人打死了?
!”
3
医务室,还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堆聚在门口,时不时探着脑袋往里瞧。
他们的那些议论,我没有听到。
一个梦魇困住了我。
一幕幕如走马灯,我旁观了一场身临其境的凌虐,贯穿原主整个童年乃至学生时代,愈演愈烈。
而我,救不了那个无数次想要求救的女生,无论是来自她的冷血家人,还是校园里的那些坏种。
一开始,就是家里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出气筒。
“早知道是个赔钱货,当初就该溺死,白添了一张吃饭的嘴。”
女孩,这是她生来的原罪。
这罪压得她逃不开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