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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左相当面首买回府后后续+完结

甜尾不甜 著

现代言情连载

p>“妻主,还是想和我退婚么?”我被他这称呼吓得双腿发软。他干脆将我一把捞起来,塞在马车里。我怂怂的,“这是要去哪?”“自然是回我们的家。”北泯很自然地在马车里更衣,换上常服。我眼睛不争气地,被那精瘦白皙的腰腹吸引。悄悄舔了舔唇。又马上挪开视线。“方才的问题,妻主慢慢想,不急。”北泯的容姿绝世。他自己也知道。我还对他一见钟情。他也知道。所以对于这个问题,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并不上心。笃定了我不会退婚。可仔细想想,心中难免酸涩。他只是为了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才遵守婚约。所以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在梨园,将他错认成北吟时,北泯本可以拒绝。他也确实拒绝了。只是猜出我的身份后,又将错就错和我腻在一块儿。本质上来说,这并不是他所乐意的。快到小院了...

主角:北某潘安   更新:2024-11-07 1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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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北某潘安的现代言情小说《我把左相当面首买回府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甜尾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妻主,还是想和我退婚么?”我被他这称呼吓得双腿发软。他干脆将我一把捞起来,塞在马车里。我怂怂的,“这是要去哪?”“自然是回我们的家。”北泯很自然地在马车里更衣,换上常服。我眼睛不争气地,被那精瘦白皙的腰腹吸引。悄悄舔了舔唇。又马上挪开视线。“方才的问题,妻主慢慢想,不急。”北泯的容姿绝世。他自己也知道。我还对他一见钟情。他也知道。所以对于这个问题,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并不上心。笃定了我不会退婚。可仔细想想,心中难免酸涩。他只是为了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才遵守婚约。所以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在梨园,将他错认成北吟时,北泯本可以拒绝。他也确实拒绝了。只是猜出我的身份后,又将错就错和我腻在一块儿。本质上来说,这并不是他所乐意的。快到小院了...

《我把左相当面首买回府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p>“妻主,还是想和我退婚么?”

我被他这称呼吓得双腿发软。

他干脆将我一把捞起来,塞在马车里。

我怂怂的,“这是要去哪?”

“自然是回我们的家。”

北泯很自然地在马车里更衣,换上常服。

我眼睛不争气地,被那精瘦白皙的腰腹吸引。

悄悄舔了舔唇。

又马上挪开视线。

“方才的问题,妻主慢慢想,不急。”

北泯的容姿绝世。

他自己也知道。

我还对他一见钟情。

他也知道。

所以对于这个问题,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并不上心。

笃定了我不会退婚。

可仔细想想,心中难免酸涩。

他只是为了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才遵守婚约。

所以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我在梨园,将他错认成北吟时,北泯本可以拒绝。

他也确实拒绝了。

只是猜出我的身份后,又将错就错和我腻在一块儿。

本质上来说,这并不是他所乐意的。

快到小院了。

我俩下了马车,慢吞吞走在路上。

我鼓起勇气,还是决定自己来当这个恶人。

“我们解除婚约吧。”

13

“这纸婚书,束缚了你多年,对你委实不公。”

冲喜一事,实在玄乎。

“当时换作任何一个有仁心的人,都会像我爹爹那样,接下婚书,图个好兆头。”

北泯脸色越听越沉。

鲜少用这种冷清清的目光打量人。

我连忙解释:

“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其实北大人也不必如此重诺。”

“您完全可以求娶自己心悦之人。”

“而我、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只是他已经死在战场上了。”

“我以后也不想嫁人



我爹定要把我嫁给多疑善变的丞相北泯做妻。

吓得我扭头去梨园,买了个俊俏面首,坏自己名声。

我那面首相貌极好,性子极温柔,就是有些忙。

还要经常入宫,给娘娘们唱曲儿。

我只得用银链将他捆在芙蓉帐里。

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

“我是你的妻主,只许唱曲儿给我听!”

“不许教别人把你瞧了去!”

直到宫宴,爹爹带着我见他。

看他坐在百官之首。

皇帝之下,群臣都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

高呼丞相千岁。

我颤巍巍地跟着作揖。

他琉璃似的温柔眸子,朝我看过来。

喜怒难辨:“本相不是你的面首么?”

“妻主不必拘礼。”

......

我去闺友经营的梨园挑面首。

她忙着和老相好私会。

随手指了指园里的俊俏小生。

“看上哪个直接带走,老娘便宜卖你。”

“我这有个叫北吟的,最是俊俏,你要喜欢就给你了。”

她简单交代几句,就乘轿走了。

我很快相中青石台阶下,边哼曲儿边抚琴的美男子。

一眼瞧去,国色无双。

烟青色的衣袍随着夏风微晃,容颜似画,墨发及腰。

冷白色的肌肤甚至有些微透光,含混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圣。

一时竟让人不敢亵渎。

嘶~

真是赏心悦目。

也难怪在她这梨园听曲看戏,贵的令人咋舌了。

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大着胆子开口:

“公子可是姓北?”

琴声一顿,我对上那双温润醉人的眸子。

“姑娘找我?”

北姓罕见,姓北的俊俏男子更少。

我弯了弯唇,走到他身边。

“就是找你。”

他慵懒地靠着台阶。

手指拨弄琴弦,琴声和着戏词,唱的断断续续。

嗯,虽然唱功不怎么扎实,但我又不是专门找戏子的。

好看便够了。

“姑娘找北某作甚?”

曲罢,他闲闲地开口。

我开门见山:“我要买你。”

他愣住,“买我?”

半晌后,杏色的薄唇边噙着抹清浅的笑意。

“姑娘大概是买不起的,请回罢。”

笑话,我爹以前怎么说,也是个名震一方的百夫长。

我也悄悄攒了许多私房钱。

虽说到了京城,就有些不够看了。

但谁让梨园园主,是我老乡兼挚友。

买下他还是够的。

他起身要走。

我忙拉住他的衣角,“北公子,我钱够的。”

我有些紧张,但还能克制:

“你能做我的面首么?几个月就好。”

“你放心,我没有什么渗人的癖好,我、我也不会亏待你的,虽然买了你,但每月还是会给你钱。”

清秋说他家里早没了爹娘,还有几个弟弟妹妹要养。

长兄如父,很是辛苦。

我这赶着送钱来,也算是义举了。

他默了半晌没动。

我猜他可能嫌我给的少了。

毕竟每天在这销金窟唱曲卖笑,应该赚得很多。

我想了想,忍痛给他加到了每月八十两银子。

稍稍提起音量,掩饰自己的紧张:

“咳,差不多可以了啊。”

这已经高出市价许多了。

也是我能出得起的最高价钱了。

只见他唇边的笑意,不知不觉中好似凉薄了几分。

“姑娘知道我是谁么,就想买我回去做面首?”

他的眉眼依旧笑盈盈的,我却被这笑意压得有些不自在。

小声在喉咙里咕哝:

“北吟嘛,我知道的。”

不知道他听清没。

大概是听清了吧,因为他的嗓音彻底冷下来。

“既知道北某身份,还敢买我,姑娘倒是头一个。”



虽说姑娘家买戏子传出去不太好听。

但也不至于不敢买他吧。

再说,我是买主哎。

好歹是梨园的客人。

他这什么态度!

他们园主都说了,相中了就直接带走。

我拉起他的手,凶巴巴地:

“反正我看上你了。”

“你现在是我的了。”

他的指尖带着些许沁人的凉意。

两指相触,惹得我手心酥酥麻麻的。

看在他面若潘安的份上,又缓了缓语气:

“你随我回去待上两三月,届时我若怀上了,便许你自由身,如何?”

他挑眉,有一丝讶然。

我接着补充:

“当然,你要是还想回做回老本行,也依你。”

“如果不是我爹非逼我嫁给那个老丞相,我也不会出此下策。说起来,你们倒是同姓,连名字都有些相近。”

但那个老丞相一定丑死了,没北吟这般好看。

不然都快而立之年的人,怎会连个老婆都讨不着。

还要来祸害我这个,快小他一轮的女娃娃。

他始终纹丝不动。

就在我都打算放弃他,退而求其次,准备找其他人。

北吟似笑非笑地点头:“好啊。”

“那就劳烦姑娘,将北某赎出去。”

我狠狠松了口气。

绝色美男终于是我的了!

我将北吟安置在故友的两进小院。

取了一些银票塞给他。

“这小院我没怎么住过,你看缺些什么,自己添置。”

他没接,弯唇而笑:

“劳烦帮北某置些笔墨纸砚即可。”

我明白,像他们这种比较贵的小生。

一般都是讲究风雅的,而且自视甚高。

随随便便的塞钱,会显得很俗,而且拉低身价。

我转手将银票,压在花瓶下。

顺便投其所好:“我这里还收藏了副文坛墨宝,你要不要观摩?”

“哦?”

他果然来了兴趣。

我有些得意,将他引进暖阁。

墙上挂着副没有落名的《楼兰序》,但我老爹稀罕的不行。

以前天天挂在家里观摩。

说是哪位文坛大家,少有的流世名作。

北吟轻笑出声:“你爹爹真这么说的?”

我以为他不信,着急:

“当然,爹爹还提过这个大家的来历,只是我一时忘了。”

他当时还想用这幅字,哄我去给那个老丞相做妻子。

我反手给抢了,然后溜出门。

北吟笑着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柔情。

“你爹爹很有眼光。”

不得不说,他笑起来真的能勾魂。

琉璃似的眼眸子里,盛满了碎光,温柔极了。

我看晃了眼,差点被桌角绊住。

他很自然地扶了我一下。

温凉的手掌握住我的腰,我吓得一激灵,想躲。

等等。

这可是我的男宠哎。

他肯定在借这个机会在献宠,拉近我们的关系。

我躲什么躲!

我绷直了身子,由着他揽住我的腰。

正要夸奖,“咳,你还挺……”上道。

北吟却真就只是将我扶起来,而已。

他的手很快松开。

嗯?

就没了?

我愣住。

他哑声调侃:“林小姐第一次养面首?”

我老脸一红,期期艾艾:

“妻、妻主的事,你少打听。”

“妻主?”

他拎出这两字咀嚼,笑得乐不可支。

我理直气壮:“难道不是吗?”

“你以后可得乖乖听我话,还有,记得改口。”

林小姐来,林小姐去的,多生疏。

他看了眼天色,悠闲地伸了个懒腰。

“好的,妻主。”

“只是北某下午还要进宫唱曲儿,怕是不能久留了。”

嗯?

谢清秋这梨园,都已经和皇室搭上关系了么?

也没听说啊。

我狐疑地盯着他看,有些不满:“可你已经是我的了。”

他用修长玉白的食指,抵在我唇上。

“我自然是你的,只是不去,怕是要得罪宫里引荐我的贵人。”

“此事还没个准信,妻主可要保密。”

行吧。

北吟的容姿嘛,虽是顶顶好的,可那唱功似乎还欠缺了些。

让他去宫里断了这个念想也好。

省得总不安分,想往外跑。

他是深夜才回来的。

“咦,你怎么没穿戏服?”

北吟微愣,笑道:“出宫就换了。”

我点点头,北吟还真是体贴。

怕我看到他给别人唱戏穿的行头会吃醋,早早的就将它们收起来了。

“唔,那个,你一会儿沐浴后,就来暖阁找我吧。”

说完,我逃也似的离开。

穿着薄薄的纱裙,脂粉轻敷,在暖阁左等右等。

始终不见来人。

我只得亲自去寻。

北吟竟是在自己房里,写东西写得兴致勃勃。

我气呼呼地啐了一口:“呆子。”

他抬了下头,耐心道:“快写完了。”

可我等得睡了过去,都不见他写完。

等第二日一早醒来。

人影早没了。

被窝里也是凉的。

我心下一惊。

他不会是骗钱跑路了吧?

我半数私房钱都给他了,要是他跑了,我可再养不起第二个男宠了。

担惊受怕一整天。

他还是没回来。

我跑去梨园和谢清秋探口风。

谢清秋冷笑道:“那可说不准。”

她说我昨日前脚刚把人带走。

北吟后脚就递来一封书信。

说是家中幼妹身患重病,要耽搁两三月才能回来。

谢清秋气得咬牙:“他还自以为在你这捞了油水我不知道,还找借口防我一手!”

“倒是他什么时候真攀上了宫里的贵人,能给娘娘们唱戏,我倒是不清楚的。”

“真真是个白眼狼,也不提携下园里的兄弟姊妹。”

竟真是贪财的,面儿上看着也不大像呢。

想来是家里弟弟妹妹太多,不得已吧。

我心里愈发不安。

直到黄昏,才在街边看到他的身影。

我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

撇了撇嘴,漫不经心地说:

“你还晓得回来。”

出去一整天了,招呼也不打一声。

他笑了笑,慵懒地靠在门廊上。

“妻主,还不是生计所迫。”

这是嫌我给的少了?

我何时短过他的吃穿了?

分明是他野心太大!

关于我养的面首,比我还要忙这件事。

我一直耿耿于怀。

在他连着半月一直去宫里后,我彻底忍不住了。

“到底是哪宫的娘娘,这么爱听你唱曲儿?”

“我看她是馋你身子罢!”

北吟笑意收敛几分:“妻主慎言。”

他抿唇不笑的时候,周身凭空多了几分威压。

隐隐有官威之势。

真真是反了天。

我这个不听话的男宠,还冲我摆起谱了。

我当即用银链,将他捆在我的芙蓉帐里。

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

“我是你的妻主,只许唱曲儿给我听!”

“不许教别人把你瞧了去!”

“听到没?”

北吟被绑着双手。

震惊中带着一丝兴味。

“妻主想对我作甚?”

我“哼”了一声,“自然是和你生……”

他忽然低下头,轻轻含住我的脚趾。

“你你你!”

酥麻软糯的触感,吓得我瞬间花容失色。

他他他竟然舔了我的……!

还是湿吻!

我连忙收回勾他下巴的脚。

现在的戏子,都玩儿的这么花?

北吟哂笑:“妻主这就怕了?”

才没有!

我鼓足勇气,重新跨坐在他精瘦的腰上。

“要不,我、我们继续……”

这厮说什么都不再动了。

懒洋洋地眯着眼睛休憩。

像极了我府上养的那只,优雅傲慢的波斯猫。

一个死出!

我拽着他的腰带,外强中干:

“我不管,反正你以后必须陪我。”

“你可是收了我银子的。”

光看了半个月,愣是一口没吃着。

好亏。

我刚刚怎么就退缩了呢!

而且我爹那边,是不见外孙誓不落泪的。

他扬言:“人家丞相大度,不会在意你养了面首!”

我:……

北吟好脾气地摸着我的脑袋。

“明后日休沐,我留在家里陪妻主可好?”

切,唱戏就唱戏,整得和我爹下朝似的。

谁稀罕。

“那明日陪我抓鱼吧。”

在温泉里抓。

嘻嘻。

第二日,我牵了匹小白马出来。

准备带着他从长安街打马而过。

去京郊的温泉。

新得了这么个绝色男宠,我不得好好招摇过市。

也让那些个瞧不上我的京都贵女开开眼。

北吟随意扫了眼人来人往的长街,笑道:

“还是乘轿罢。”

“这么多人看着呢。”

就是人多才好,不然骑马作甚。

我问:“你是不是不会骑马?”

北吟迟疑了会儿:“会,只不过——”

我:“没事,不会我可以教你。”

北吟肯定比较矜持,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没骑过马。

其实像他这个阶层的,甚至不一定有资格买马。

所以不会很正常。

我善解人意地指导他怎么蹬上去。

北吟很上道地坐在我身后,双手圈住我,抓着缰绳。

学得倒是挺快。

我的心竟然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动。

他还在反复问:“你确定要这般招摇过市?”

“妻主的事,少打听。”

我心一横,带着他出了门。

“本小姐今日,必得教左相知难而退!”

只要今日一过,我都能想到。

要娶我的那老丞相,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指定堵着我爹破口大骂,嚷着退婚。

我不信他还能有这么大度。

不介意我养个这般绝色的男宠。

北吟身上淡雅的乌龙茶香,钻进我的鼻腔。

我扭过头,在他颈窝狠狠吸了两口。

还是年轻男人香!

北吟被我蹭得微微扬起下巴。

温柔地摩挲我的脑袋。

他低笑:“妻主,这可是你自己惹的事。”

什么事?

莫不是在关心我被退婚了,会不会遭到爹爹的责罚?

我心里一暖。

“你放心,本小姐不会有事的。”

我和左相的婚约,是我刚出生那天定的。

是为了救他才结下的婚缘。

听闻北泯自小体弱多病似林黛玉。

十岁那边得了风寒,连着三天高烧不退,最后出气多进气少。

有道士从他们门前路过,说找人冲冲喜,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

可上哪儿找喜事去?

北泯眼瞅着就快不行了。

发丧也就那一时半刻的事。

谁也不愿意来触这个霉头。

当时北家还未发迹,和我们是街坊。

我娘怀胎十月,那天正是生我的日子。

我爹爹心善,为了救隔壁小子一命。

当即接了北家下的婚书。

我生下来若是个女儿,便算得上是给他冲喜了。

若是男儿,那北泯也就听天由命。

奇的是,我刚落地不到半刻钟。

北泯的烧就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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