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欠他个人情而已。”
我把一张银行卡递到他面前。
“我帮他还了欠你爸的钱,也算是帮你要回了一笔债,从此我们仨谁也不欠谁。”
处理完一切事情后,我来到医院,医生说204床的病人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
我高兴的跑去找他,打开房门才发现他并不在里面。
我从白天等到晚上,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留在病床旁的柜子上,柜子上用水杯压着一张通知书,右下角家属签字,程念。
11
有些人忽然的出现又忽然的消失,你没有办法问他为什么,因为当你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就已经走了。
音乐学院的竞争压力很大,每个月都会有水平检测考试,听说第一名有机会收到维也纳音乐殿堂的演奏邀请。
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那对音乐人来说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梦。
我更加注重自己的形象,这些年来的演奏经历也让我的气质更加的与众不同,我把头发烫的微卷,这样看起来可以更加蓬松,出门画个淡妆,喜欢穿一身白色连衣裙,没有那么浓艳,却更加的具有亲和力。
来这个学院已经有小半年了,陆陆续续有学弟向我表白,都被我也学业繁忙婉拒了。
有一些依旧没有放弃,宿舍楼下常常会出现贴着字条的咖啡和奶茶。
各式各样的都有。
送给漂亮且温柔且漂亮的程念学姐。
这个冬天奶茶与程念学姐更配哦。
摆在末尾的一杯最显眼,超大杯,上面写着。
他们都弱爆了,我就不一样,我要和程念学姐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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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前面的那些心中毫无波澜,看到这里我没忍住捂嘴笑了起来。
舍友在一旁开玩笑地阴阳起来。
“哇,念念,好羡慕你哦,有这么多人追,不像我,和男生说话人家都不理我的。”
“是呀是呀,以后找到个高富帅男朋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