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面颊裂开,干枯,最后眼窝深陷,如同被掩埋的炭火。
短短几十秒,算是重现了当年惨状。
此时的林员外面部扭曲,嘴巴大口吸着无法进入的空气, 双手胡乱扯着浈姨的手,眼睛快从眼眶挤了出来。
“林炎生,最后是你用花瓶砸了我的头, 将我和张叔反锁在屋内活活烧死的。”
浈姨声音嘶哑但平静,看样子她已经全部记起来了。
“我将你从贫民窟带出来,教你做生意,广交权贵, 你就搞出个私生子来报答我?”
浈姨一边说着,手上功夫倒一丝没有懈怠。
“自古多是负心汉,私以为离婚,便是全了那些年的体面。
不曾想你心肠歹毒,早就盘算着害我全家,夺我家产, 更是不惜妖法封印使我不得超生!”
林员外的脸这时早已苍白,四肢下垂失去了意识。
林意见状终于从震惊中醒了过来,扑通跪在浈姨面前, 双手紧紧地抓住地面,一个接一个磕着头, 全然不顾额前渗出密密麻麻的血珠。
“晚辈自知没有资格请求您原谅父亲, 但我可以替父抵命。”
浈姨连头都未抬,随手一挥, 林意就硬生生撞到柱子上,哇地吐出一滩血。
21 我急忙跑过去将林意扶起,他却用力挣脱我的手, 拖着身子,佝偻着一瘸一拐再次走向浈姨,继续下跪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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