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她靠近我大伯,用一种隐秘的口气说:
“马二那个啊,是他媳妇偷人被他撞上了啦!”
我大伯露出惊讶的表情,女人拍拍他的膝盖,一脸你懂我懂的表情:
“所以啊,这事到底是个什么道理,还有的说。”
她为马二鸣不平:
“本身就是女的问题,那一家还一直不依不饶,上面也不知道怎么,还管别人的家事,硬是把马二判了两年……”
大伯也赞同的附和,女人就让他赶紧答应,她好赶快回去把这事定下来。
但大伯嘴上还是说:“就算这样,马二也三十出头了啊。”
女人就反驳他:“你们老爷们懂什么,嫁人就得大点的好,年龄大的知道疼人,小年轻靠的住什么?”
她见大伯实在犹犹豫豫的不爽利,干脆的把话挑明了:
“建梁,我这人嘴直,你别嫌我说话难听。”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条件好的,让你挑挑拣拣?
就咱们家这个条件?”
“马二他们家的厂子,一年大几十万,要不是蹲过、年龄也不小了,能轮到咱们?
咱们家楠也就年纪小点这一个好处。”
她冲我大伯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万啊,他家准备了二十万的彩礼……”
“过日子还是得实在,想买啥买啥,想花咋花咋花才是真的。”
“错过了这么好的一家,等家楠长大了,未必不会怨你。”
大伯同意了。
当天晚上饭桌上,宣布了这件事。
氛围一下子热闹起来了,大人们都说着马家如何如何,跟我说话也开始带着笑调侃起来。
“呦呦呦,这是要成新娘子了呀——”
在大家的笑声里,我嚎啕大哭,把饭碗摔在桌子上,热汤、油点溅的到处都是,污水顺着桌面往地下淌。
他们快速站起来远离桌子,又惊又怒。
我挨了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