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着嘴,你明知我最不喜她,偏偏提她作甚?
傅臣只顾着哄心上人,全然没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公主知道我去了哪里,毕竟是她亲手将我的头砍断。
我再次看着他们在书房缠绵。
痛苦又无力。
天黑二人终于结束,公主草草收拾便回去了。
驸马在等她。
有时想想我跟驸马,真是可笑至极。
傅臣站在书桌前临摹字帖,没写几个字一把扔了笔,合眼想转移注意力,又不耐地朝门口看去。
往常这时,我都会来送汤。
他这是今天没骂我不习惯了吗?
只可惜,他再也没机会了。
傅臣看着空空荡荡的门口,心底那抹烦躁更甚,砸了书房所有能砸的东西才有所缓解。
婆母听闻,立马赶过来询问。
傅臣站在一边不吭声,目光死死盯着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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