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着他的肩，和他在冷风中待到了天亮。
也是那天，我和他的关系突飞猛进，没两个月，他就答应了我的追求。
我见过顾决失魂落魄的样子，却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失魂落魄。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那天，陆晚出国了。
我听着屏幕那头的声音，却没有了以前的悸动。
“沈初，我爱的，从始至终都是你。”
“我只把陆晚当作姐姐，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说放弃就放弃，连问都不问一句，你是真的爱我吗？”
他的质问，更是可笑。
广播里响起航班号，我收拾着东西起身，一边说道：“顾决，签字吧，我们就这样了。”
“沈初，你在哪儿？”
“你要去哪儿？”
顾决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
我挂了电话，也阻绝了那道急切声。
我过安检时，手机还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