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里一切如旧,地板上的血渍被擦掉了,浸透汗水的床单换成了新的。
掰断的扶手也修好了。
床上散落着我的随身用品,和一条我亲手织的婴儿毯。
我爸妈正在收拾我的遗物,时不时发出压抑悲恸的哭声。
他们老了很多,头发全白了,双眼空洞地流着泪水。
我也痛苦地闭上眼睛。
和他们十年未见。
再相见,已是白发送黑发人,我妈看到裴锦,气得扑打过去。
“清清是个多怕疼的小姑娘啊!
小时候剪指甲挨到肉都会哭的!”
“她把自己十指都掰断了,那得疼成什么样啊!”
“你是清清的主治医师,请问昨天你在哪?!
为了救她又做了什么?!”
“作为产科医生,连自己老婆都不尽心救治,有什么资格救死扶伤!”
裴锦答不上来,呆呆地立在原地。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425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