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繁星周墨时的其他类型小说《阎王心上人苏繁星周墨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璟落析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之走进会议室的人,是个十分妖艳的卷发女人。“苏繁星小姐,我是法务部的Linda,这次您的解约事项,由我全权负责。”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拉开会议桌的长椅坐下。路过齐影时,还轻蔑地挑了挑眼尾。坐下后,她熟稔地翻开笔记本电脑,打开早就拟好的协议,推到男人面前。全程,都没有正眼瞧坐在沙发上的苏繁星一眼。身为律师,她有她的孤高自傲。在星耀娱乐法务部工作多年,解约纠纷这点小事,她早就见怪不怪、轻车熟路了。能让上头五令三申,无论乙方开什么条件都直接应允,不要徒增祸端的艺人,苏繁星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种时间未到中途解约,多半都是提前找好了下家。而如今坐在会议桌前的这男人,八成就是苏繁星的新金主。方才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男人是开...
《阎王心上人苏繁星周墨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随之走进会议室的人,是个十分妖艳的卷发女人。
“苏繁星小姐,我是法务部的Linda,这次您的解约事项,由我全权负责。”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拉开会议桌的长椅坐下。
路过齐影时,还轻蔑地挑了挑眼尾。
坐下后,她熟稔地翻开笔记本电脑,打开早就拟好的协议,推到男人面前。
全程,都没有正眼瞧坐在沙发上的苏繁星一眼。
身为律师,她有她的孤高自傲。
在星耀娱乐法务部工作多年,解约纠纷这点小事,她早就见怪不怪、轻车熟路了。
能让上头五令三申,无论乙方开什么条件都直接应允,不要徒增祸端的艺人,苏繁星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种时间未到中途解约,多半都是提前找好了下家。
而如今坐在会议桌前的这男人,八成就是苏繁星的新金主。方才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男人是开宾利来的。
想到这,Linda面上的不屑更乖张。她见惯了这样见风使舵的小明星,基本没几个离开星耀还有好下场的。
在这得意什么?
“有什么条件尽管开,解约金这方面,星耀一分钱都不会要。”她敲了敲桌面,语气之中自然而然地带上了几分不耐烦,“还有这份免责协议,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苏繁星头也没抬,还在垂眸,自顾自地看着手机上不停旋转的圆圈,烦躁地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
什么破信号,这星耀公司有没有考虑搬个地方呢?
本来就够烦了,这Linda还在叽叽喳喳。苏繁星耐心彻底耗尽,
她将糖纸捏成一个小球,抛在桌上的烟灰缸中:“怎么那么多屁话,赶紧签了,走人了。”
真是一秒也不想在这星耀娱乐多待了,总觉得这楚南的地界也晦气得彻底。
Linda一噎,咬了咬下唇,用很小的气声嘟囔了句“上不来台面的野鸡”,继续垂头编辑合同。
可她的小声逼逼,还是传到了苏繁星的耳朵里。
苏繁星被气笑了。
怪有意思的,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楚南手下的狗训得还挺好。
她唇角还抿着棒棒糖的棍子,从沙发上站起,混不吝地走到桌前,从头到尾打量了下Linda。
算是个小美女,就是鼻子做的太假,浑身上下精致的名牌,显然是精细打扮。就连那香水,都是选的某高奢品牌春季限定栀子香气。
——业界传闻,楚南最喜欢栀子香。
苏繁星明白了什么,唇角勾起,眼底划过一丝戏谑。
手臂随意地搭在Linda肩上,她凑过去,望着这人由于紧张微微发颤的玻尿酸唇瓣,突然笑出了声。
桃花眸与那人对视时,宛若能看穿人心一般,倏然凌厉。
“原来——你喜欢楚南啊?”
“苏小姐,请你不要胡说!”Linda在这样的审视目光下,心虚的眼神下意识躲闪。
苏繁星毫不怀疑,这人已经在伪装不下去的边缘了。
她睚眦必报,毫不吝啬嘲弄:“可惜,楚南不喜欢整容脸,也不喜欢栀子味,太寡。”
其实是胡诌的,她管楚南喜欢什么呢?
可当她看见这碎嘴子律师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她心情就畅快了。
惹到她?算是惹到泥头车了。
人都创完了,帖子还没刷新成功。苏繁星果断起身。
Linda那点小心思被戳破,满目慌乱藏都藏不住,被她起身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已然懒得跟这女人置气,起身出门前,拍了拍齐影的肩膀:“那就麻烦你跟她在这确认合同咯,我去下洗手间~”
-
当然,苏繁星上厕所是假,急着吃瓜是真。
倒不是她有多八卦,是她现在急需确认,这周墨时与苏落月结婚,究竟是不是形势所逼。
如果真是所谓的卖身求资......那她企图舍身挑拨他跟苏落月的行径,岂不是很像个跳梁小丑?
苏繁星拿着手机的指尖用力捏了捏,脚步急剧加速。
搜寻着记忆星耀娱乐的格局,在厕所前方拐角的走廊尽头,有一扇通风窗口。
以前她的经纪人没少跑那偷偷抽烟,那的信号应该差不了。
谁知道,她还没来得及转过那个拐角,就听见一道操着港语的粗犷男声。
苏繁星不是喜欢偷听墙角的人,但隐约传来的“大陆仔撞老大车的死扑街”之类的字眼,让她不得不停止脚步。
粗犷男声几乎是小吼着出声的:“这大陆仔死扑街什么意思?撞佐大佬个车,还这么拽,我看,给他拉去沉海啦!”
另一道还算有理智的声音劝道:“嘘,你没听说现在陈锦阳都还没放出来吗?老大现在在风口浪尖呢,这大陆仔又同上头有关系,别轻举妄动。”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粗犷男声倏然压低嗓音,故作神秘。
“老大早就想好了教训大陆仔的办法,他不是要跟苏家联姻么?到时候要Linda出手,给他下点药,来一手捉奸在床......”淫笑声滔滔不绝。
“丢!便宜那衰仔了!”小弟牙都要咬碎了,“Linda那身材,啧啧......”
“......”
苏繁星只觉一阵令人作呕,下意识向后退,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咔嚓——”
脚底传来一阵异样触感。
寂静楼道中,突兀的塑料挤压声格外夸张。
她在心底低声咒骂,哪个没素质的人在这乱丢矿泉水瓶?
由不得她抱侥幸心理,拐角处已经传来沉重脚步声。
“边个在偷听?”
几乎是瞬间,苏繁星拉响全身戒备,转身便向入口冲去。
奈何这条走廊,太长了。
哪怕她已经用尽了全力奔跑,回眸余光中,已然可以看清,拐角处,那两人的影子愈发清晰!
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齐影没跟在她身边,如果被那两亡命徒逮到,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苏繁星的手臂突然被股力量拽住,朝一旁的杂物间中一拉。
天旋地转之际,她眼前陷入无尽黑暗。
没来得及开口尖叫,唇已经被大手捂住。
在狭小空间里,那人与她贴得极近,连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
闻言。
周墨时本还浑浑噩噩的瞳孔,不动声色地猛地聚焦成小圆点。
待他反应过来,再回头,方才撩拨他的始作俑者正抱着黑色羽绒外套,像个小学生一般,正襟危坐。
乖巧得仿佛方才说出那番话的人,不是她一般。
若不是周墨时深喑苏繁星的劣根性,他真要以为那句轻飘飘的话,是源自于他的错觉。
细长手指微微握拳,青筋自手背凸起几条蜿蜒,他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别这么轻易向苏繁星服软低头。
由于隐忍,莫名来的烦闷,让他十分想掏出香烟来上一支。
指尖刚触上口袋中的锡箔包装纸,却又在耳畔响起她隐隐约约的咳嗽声时,潜意识缩了回去。
“操。”周墨时暗骂一句,痛恨极了自己的没出息。
徐初明知故问:“boss,是先送苏小姐回剧组酒店,还是先送您回......”
话说到一半,车中央的后视镜中,已然出现周墨时冷冽得快要将人冻成块的视线。
他瞬间噤声,暗说还是不要顶风作案的比较好。
幸好,善解人意的苏小姐出声,替他解了围:“我明天下午才有戏,今晚可以在外面过夜......”
徐初这才长舒一口气,手机输入了导航,缓缓踩下油门,启动了车子。
天知道,他有多怀念在京城的那些有司机的日子啊。
-
周墨时没说话,苏繁星也没再主动去撩拨他,全程垂着眼睫看手机上的电子剧本。
她很有分寸,知道有些事,说多了就烦了。
况且她跟陆栖清者自清,她以后要合作的男演员都多了去了,如果回回这男人都要为此与她使脸色,那她或许真的该重新考虑下,为了对付苏落月,赔上自己的下半辈子究竟还值不值得。
这想法一出现,苏繁星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依照她以往的性子,遇到这种胡乱吃醋的男人,她已经在准备跑路了。
为什么遇上周墨时,她会心生这种......眷恋之意。
上次,苏繁星这么天真地对许靳言付诸真心。可得到的下场,太惨太痛。
不可以,也不应该再如此才对。
她胡思乱想着,望着剧本的眼神逐渐涣散至迷离。
一直等这辆劳斯莱斯停在陌生的楼下,她才幡然回神,这不是回温泉山庄的地方。
徐初下车,替她拉开了车门,微微鞠躬:“苏小姐,到了。”
苏繁星微微睁大了双眸,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只因为,这地方她认识。
温月湾,全港城最出名的豪宅。
在寸土寸金的港城,这样一套大平层,动辄上十几亿。
之前苏落月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苏老爷子送了她一套,作为她的成年礼。
而只差了几个月的苏繁星,却只得到了一条限定珠宝项链。
从那之后,她对这个地方就有种莫名执念,一直存钱,就是想在这买套房子,给她流离狼狈的人生,找一个家。
现在,她竟然真的站在了温月湾的楼下。
苏繁星眨了眨眼睛,确认眼前的场景不是做梦。
脚下踩着的瓷砖传来真实的冰冷触感,绿化丛中的绿萝树叶被晚风吹得窸窸窣窣,发出好听的白噪音,莫名给这寂寥夜晚吹拂了几分不真实的朦胧感。
身穿西装的公寓管家见她跟周墨时下车,贴心地上前替他们刷开电梯卡。
“周先生,周太太,欢迎回家。”
回家......?!
苏繁星心口不自觉地为这过分亲昵的字眼一颤,指尖蜷了蜷,整个脑袋轻飘飘的。
突然,冰凉手掌被人攥住。
她顺着手的方向,抬眼望去,正正对上周墨时面无表情的侧颜。
......这个别扭的男人!
宽厚有力的大手将她轻轻包裹,滚烫体温逐渐自苏繁星的指尖慢慢向上蔓延,仿佛整颗心脏都莫名暖洋洋的。
她一路被周墨时牵着,电梯在35楼停下。
直被周墨时带到一整片落地窗前,苏繁星俯瞰着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时,她才堪堪回神。
“周墨时......你在港城买房子了?!”她自然不会认为周墨时这种人,会做出租房子这种事来。
或许是因为苏繁星盛着氤氲雾气的乌眸太过诱人,周墨时这口气也赌不下去了。
他自后向前,圈住苏繁星的腰,下巴浅浅搁在她的肩头。
玻璃上倒映着他们依偎在一起的身影,莫名温情得十分旖..旎缱绻。
“徐初说,结婚需要婚房,我想了想,将来也要经常来港城,总不能一直住酒店吧。”他低低凑在苏繁星的脸侧。
“我没有港城户口,所以是拿你的名义买的。”
苏繁星胸口猛地被撞击,震撼得不知该说什么才是。
她在周墨时的怀中转身,反手抱住他的腰,抬头望着棱角分明的下颚,乌眸亮得宛若住着一颗星星。
“你怎么知道,要买在这?”
周墨时捂着嘴,低咳一声。
心情却不自觉因为她的举动而莫名明亮了几分。
他侧过头,躲藏着她的视线,却藏不住他微微泛红的耳垂。
“你之前的采访,有说过。”
“......”
苏繁星心口软的一塌糊涂,不停颤动的长睫暴露了她此时的慌乱。
方才才意识到的那种沉沦预感,又来了。
她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确实在某次采访时,说过她的梦想,是在温月湾买一套房子。
具体是什么时候的采访,连她也不记得了。
没想到周墨时竟然会去翻她的采访视频......
受过伤的小鹿,再被人摸摸头时,却依旧忍不住为这份温暖低下头颅。
她垫脚,轻轻在周墨时的唇角覆上一吻。
得到的,是他反手扣在后脑勺,绯色薄唇重重地压下来,将她惶然淹没在这份久违的悸动之中。
水晶吊灯的刺眼灯光被他遮挡,苏繁星桃花眸微微睁开,满目满眼,都只有周墨时带着泪痣的狭长狐狸眼。
气息缠绵几许,短暂交融后又霎时消散。
周墨时喉结滚动,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着少儿不宜的话:“先洗澡,还是先吃你?”
在苏繁星看剧本前,早就将《蝶魅》的原著小说看过几遍。
此时更是彻彻底底、让自己融入进了林亦蝶这个角色之中。
捏着匕首的指尖由于过分用力,乌色青筋暴起在莹白手背,柔弱之中,平添出几分坚毅。
她很清楚,只要她杀了眼前的人,复仇计划将会划上完美句点。
一切,都要尘埃落定。
“林亦蝶!若是我死了,你也休想独善其身!李江南不会放过你,你这个可怕的凶手,会下地狱的!”
听到李江南的名字,她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
唇瓣轻微颤了颤后,完美的泪适时地从眼角滑落,停在她小巧的下巴尖上,凝成一颗小水珠。
手脚莫名麻木,她手中的刀落在地上,发出剧烈声响。
她克制不住地捂着脸,将所有悲伤与坚强都埋在掌心之中。
“卡——”
堪称完美的一段表演。
林璟赞许地点头,随即带头鼓起掌来。
不光只是有演技。苏繁星的情绪渲染力,在现如今娱乐圈中,也很少有科班演员能做到如此。
不需要林璟过多赞许,在场的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这位绯闻缠身的女星,并非传闻中的那般废物无能。
至此,女主角之位基本已经确定定下。
拍摄结束,苏繁星还久久沉浸在那种情绪之中,无法抽离。
在支撑着自己活下去的事与挚爱之间做抉择,很难不让她联想到曾经那些事。
偏偏......偏偏跟那人有几分相像的林璟,还站在她的面前。
苏繁星抬眼望他,摄影棚的大灯逆光打在林璟身上,略微有些晃眼。
桃花眼眯了眯,藏住的是满腹心绪。
“星姐,擦擦眼泪。”林璟很有风度,与她保持着距离,只是将手上的纸巾递在苏繁星面前。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一直挂在头顶、摇摇欲坠的顶灯突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几乎是在林璟反应过来、抬头的瞬间......那灯直直地朝他们所在的地方坠下!
苏繁星只觉身体一轻,一股不由分说的力道将她推向一旁。
随着震天轰鸣响起。
她错愕地惊呼出声,下意识伸手,推了推半撑着护着她的林璟,焦急询问:“林璟,你没事吧?!”
林璟紧蹙着眉头,面部肌肉由于疼痛而剧烈抽搐,唇瓣紧抿。
一直到工作人员将他扶起,苏繁星才发现,林璟的脸色苍白的吓人,额角汗珠滚滚落下,满目隐忍。
她顺着方向望去,这才发现那掉落的灯碎片,在坠落时插进了他的后手臂。
触目惊心,血淋淋的一片。
想到是为了救她弄成这样,苏繁星心里不太好受,抿唇,眼底的泪还没完全收住,眼尾一片绯色。
她伸手想要拿起手机,叫救护车......
却没想到,意外,发生了。
门口处突然涌进了黑压压一大群人,将拍摄间的几人团团围住。
那些人流里流气,手中还拿着刀棍之类的武器,看着十分恐怖,一看便是港城混社会之人。
苏繁星对眼前这种情形再熟悉不过。
港城治安这边管的没有内陆严,加上曾经苏家也是弄黑帮的,十分清楚,黑帮不少余党,偷偷摸摸地搞小动作。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是受人之托而来。
她撕下裙角,堪堪给还在冒冷汗的林璟包扎,实则已经冷静地四处打量那些人。
拿刀的姿势很专业,每个人身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伤疤,明晃晃的亡命之徒。
苏繁星唇角不由自主挂上一丝冷意。
雇佣他们的人,还真是大方。
似是得知她心之所向似得,随着那些人让出一条路,人堆中窜出一个欠揍的身影。
她的倒霉前男友,楚南。
自那日她送楚南车震一事上热搜以来,她还没跟这人正面对峙过。后来苏淮泉出手干预,楚南更是如同缩头乌龟一般,没了声息。
没想到这才过了快一个月不到,他倒是硬气上了?竟然敢光明正大地带人来剧组找茬?
苏繁星只用了一秒,便想明白了这是为何。
平时,周墨时的人都保护在周围,唯有今天,她试镜,那些人不方便跟进来.....
思及至此,苏繁星抿唇,手指下意识蜷了蜷。
见她不知道在沉思什么,楚南顿觉被无视,心中的恼怒加剧。
“苏繁星,你个大陆仔金主呢?怎么不护着你了?”他缩在人群之中,冷冷地望着她,手上拿着根双节棍一甩一甩,好不嚣张。
身后的人收到了指令,很有眼力见地上头控制住苏繁星的双臂。
苏繁星浅浅打量了下眼前的情形。
硬动起手,这两个人,不是她的对手。
但现在情况特殊,楚南带的人多,林璟又急需叫救护车,拖延下去也不是事。
她咬了咬牙,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楚南,我们换地方说,你让你的人撤了。”
“哦?”楚南在自己处于优势的情形下,一向嚣张至极。
双节棍的金属链子落在苏繁星的下巴上,逼迫她脑袋微微抬起。
视线落在男人恶心至极的脸上,桃花眸中满是鄙夷神色。
只只一下,瞬间点燃了楚南的自尊心。
他气急败坏,掐着苏繁星的脖子,低声警示:“想要让这男人去医院?苏繁星,你求下我啊?”
苏繁星根本没跟这疯子废话的心思,当即咬牙道:“我求你,我们去别的地方说。”
“哈哈哈哈——”楚南仰头大笑,嚣张地询问所有人,“都听到了吗?是苏繁星苏小姐,叫我去别的地方详谈。”
他故意将话讲得暧昧不明,晦涩的眼神侮辱性极强。
眼神落在苏繁星脖颈上盖了薄薄一层粉底的红痕上,他心间的嘲弄更甚,眸中划过一丝寒意,
在一起近半年,苏繁星手指头都没让碰过,他还真以为这女人是个冰清玉洁的货色。
呵呵,原来在那大陆仔手上,还不是随便得很?
手指在苏繁星的脸上划过,楚南恶狠狠,却笑得猥琐:“我倒要看看,用了我的新货,你今天能有多硬!”
周墨时正半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对着面前茶几的平板画面,低低地在说什么。
苏繁星轻敲房门,举着托盘走进书房,远远地听清,他说的是英文。
低哑磁性的嗓音,带着一股慵懒恣意的伦敦腔。
优雅至极。
她舔了舔略干的唇角,顿觉喉间发涩。
从她的视线望去,周墨时神色专注,略微湿润的发梢掩盖额前,落在凌厉眉眼上方。
不同于平时,此时的他带着副银丝眼镜,盖住那颗妖孽至极的泪痣,将衣冠禽兽的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
说到成交时,他弯唇轻笑,指尖轻轻转着钢笔,轻狂的要命。
苏繁星眼睫垂敛,咬咬牙,这才轻手轻脚地向他走去。
不得不说,这男人皮囊的欺骗性真真极强。
若是只看脸,她是绝不可能把他的以往行径,联想到这人身上的。
一直等到周墨时合上平板,苏繁星才上前放下眼前的托盘。
周墨时摘下银丝眼镜,璨丽的链条将眼镜吊在他的前胸,配上黑色高领毛衣,被他搭得反倒像某家高奢时尚单品。
指腹轻捻眉心,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有种莫名的欲。
“放这就行。”他头也没抬,话中有股说不上来的倦意。
苏繁星照做,人却没走。
反倒是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半身蓦地向男人贴近。
她反应很快,浅浅在周墨时的唇瓣落下一吻,又缩回身子,微微勾唇。
“吃药还要吃甜品,你是小孩子吗?”
“......”
狭长眼睫微抬,见到是她,周墨时眼底的杀意霎时消散殆尽。
随之取缔的,是略带不悦的故作冷漠:“谁允许你进来的?”
苏繁星丝毫不介意他的淡然,反倒是将桌上的托盘朝他的方向推了推,“快吃药吧,你刚退烧,可不能再烧到晕倒了。”
她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功又让周墨时的面色阴郁了几分。
“拜谁所赐?”
“我的错,您可赶紧吃药吧,不然......我就把这些都吃了。”苏繁星眉梢微挑,手随手捻了个大福送进嘴中,感受着奶油融化在口中的餍足感。
周墨时懒得搭理她,拿起老医生早就给他配好的一小把药粒,皱了皱眉。
终于下定决心、仰脖咽药时,眼神坚决得像是要入党。仿佛手中攥着的不是小药片,而是什么妖魔鬼怪。
一连灌了半壶水,赶紧捻了块马卡龙塞进嘴里。
苏繁星看得好笑,没想到这活阎王天不怕地不怕,会怕这小小药片。
她双手托腮,唇角微微勾起:“早说你喜欢吃甜品,我可以亲手烤蛋糕给你吃啊——”
周墨时瞥了她一眼,手上拿着勺挖蛋糕的动作却没停。
“你说的是从外面打包的那种?”
苏繁星一噎,知道他是指她把许记买来的粥说是亲手煲的那次。
她不服地微微仰头:“不信我会做?走!我让你见识见识——”
苏繁星的确没有说谎。
要说下厨做菜,她可能不会,但做甜点,可是她的拿手好戏。
曾经跟许靳言恋爱时,她特意找了好几个特级西点师父教她,只为了学会那人最喜欢的巧克力慕斯。
后来,她真的学会了如何做出口感极好的慕斯,可那人......却没有机会再吃上了。
满打满算,离那些日子,竟也过去三年之久了。
做甜品,自然要管家去准备食材。
“周先生,请问您要制作什么甜品?”管家毕恭毕敬,照例询问。
周墨时头也没抬:“巧克力慕斯。”
听见这道甜品,苏繁星下意识惊呼:“不行!”
而后,意识到她的反应太过激动,她还是强行挤出一抹微笑,对着周墨时道:“我不会巧克力慕斯,做榴莲千层,可以吗?”
“随便。”周墨时没太在意,随手将手上咬了一半的大福丢回盘中。
表情丝毫没有吃到甜品时的愉悦,反倒是略微兴致缺缺。
说不上来,但总觉得差点味道。
苏繁星突发奇想做甜点,也算是久违的心血来潮。
可偏偏在报需要用的食材时,偏偏想不起来关键的克数。
她让管家等在门口,自己则回屋,拿了手机。
却没想到一打开手机,满屏的污言秽语。
消息皆是来自同一个人——她的好姐姐,苏落月。
苏落月:苏繁星,你在外面出息了,找到靠山了是不是?
苏落月:不说我也知道,你还在外面养了个跟许靳言长得很像的小白脸对不对?
苏落月:呵呵,小心点,千万别让你金主知道这事了!
“......”苏繁星一阵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落月突发恶疾也不是第一次了,照她的性子,应该直接把苏落月拉黑才是。
可这次......
苏繁星突然心生戏谑,唇角勾起嘲弄弧度。
她的好姐姐有一点倒是没说错,她的金主靠山......确有其人。
不是别人,正是她未来的好姐夫,周墨时呢。
她突然有点不忍心,让苏落月一直蒙在鼓里了怎么办?
“苏小姐?您找到了吗?”
苏繁星想得入了迷,直到管家的声音,把她从思绪中唤醒。
“嗯,拿笔记一下吧。”她这才匆匆找到了配方图,念给了管家。
直到一切准备就绪,她来到厨房准备打蛋清,自然而然地使唤着管家,让他替自己打下手。
一时半会,厨房寂静无声,只有两人忙碌的动静。
时不时地,传来客气又疏离的对话声。
“可以麻烦你帮我打八个鸡蛋吗?”
“苏小姐,这个面糊该放多少水呢,比例够不够?”
“苏小姐,奶油打发到这种程度够不够呢?”
两人忙活了一阵,倒是效率高得不行。
苏繁星专注地沉浸在烙饼皮的成就感中,丝毫没注意,身后忙前忙后的男人换了人。
“可以麻烦你把那边干净的锅铲递过来吗?”
这次,没人回答她。
锅铲递在苏繁星手心,指尖与指尖相触,她竟不觉有任何异样,没有回头。
直至滚烫坚硬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
她下意识身形一僵,还没来得及转身,粉嫩耳坠已然被身后之人蛮横擢取。
“周墨时......别弄,蛋皮要糊了呀。”苏繁星被他抱得措手不及,差点连铲子都没拿稳。
耳廓一阵酥麻,她挣脱不开来男人的怀抱,还没来得及关掉煤气,鼻尖已然窜上股糊味。
忙活了半天,就这么废了张皮,苏繁星有点恼。
她伸手关了火,扭头想要抱怨。
却没想到这男人离她实在太近,死死地将她困在身体与灶台之间,轻易地扣着,不让她转身。
“苏繁星,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周墨时略带惩戒的声音,自她耳畔响起。
她的脊背紧紧贴在宛若城墙的滚烫胸膛处,耳廓处吐息撩动,惹得她呼吸下意识凝滞。
报废的面皮还躺在锅底,微微泛着焦糊的深褐色。
苏繁星看在眼里,眉心拧了拧,肘子顶了顶那人硬邦邦的腹丨肌。
这人也真是......发丨情还不分场合!
“我怎么了?”她蜷起指尖,咬咬牙,隐下语气中的心虚。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她只是准备,坏事还没干呢,心虚什么?!
周墨时低头吻着她的碎发,心间烦闷缓解了不少。
今天在车里,明明就是这不识好歹的女人惹他不高兴,还让他傻傻等了这么久,才等到她主动示好。
结果呢,他光速处理完半天工作,一下楼就撞见苏繁星跟那管家两人在厨房里,默契十足、琴瑟和鸣的模样。
好样的——
越想越恼火,他扣着苏繁星的脖颈,薄唇直直地向下,贴着滑嫩肌肤浅吻。
“不行!”
苏繁星倏地睁眼,桃花眸底雾气散尽,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她现在很确定,这狗男人在她脖子上留下印子,是故意的!
明天的试镜太重要,她才不允许被这男人毁了。
事实上,她也清楚,周墨时并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她一句“不行”,足够让他兴致大跌。
果然,苏繁星重获自由、转身抬眼望向那人时,他的不悦挂了满面。
得,还没哄好呢,又不高兴了。
“周墨时,你这么爱生气.......以后叫你周鼓鼓好不好?”苏繁星不动声色地伸手,沾了沾碗中的奶油,自然地戳了戳周墨时的脸颊。
她早就发现,这人每次不高兴、暗暗咬着后槽牙时,腮帮鼓起一块硬硬的。
周鼓鼓,名不虚传。
苏繁星忍不住弯起眉眼,隐去眼底的狡黠,却又凑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周鼓鼓,你脸上沾上奶油了——”
周墨时这才垂眼,正正撞见刚做了坏事的人正在毁灭作案工具。
白皙指尖压在她潋滟唇瓣上,莹润舌尖轻轻探出,卷走上方沾染的奶油。
唇艳得像红梅,那奶油又白得像雪。
对比极致。
周墨时的眸色沉了沉,喉结微动。
苏繁星胆大妄为惯了,明知那人在注视自己,偏要不疾不徐地舔唇。
桃花眼尾浅撩之际,她主动探身。
勾上男人脖颈同时,她轻掂脚尖,莹润红唇贴向他的脸颊。红唇绵软似羽毛,拂在周墨时脸颊时,留下一片酥麻湿漉。
熟稔地清理完甜腻奶油,她还不忘用齿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他的脸颊,留下一个轻轻牙印。
从头至尾,苏繁星神态自若,丝毫没有撩下大祸的自觉。
她歪了歪头,任由浓密长睫翕动,隐下满眼笑意。
指尾与周墨时指尾相勾,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低语:“别气了,有些事,只跟你丨做——”
“......”
周墨时不是池中物。
可不得不说,他很受用。
曾经他最讨厌的小手段,却不知为何,从苏繁星身上发生,显得如此合理自然。
不让人觉得矫情造作,还有点莫名的......小可爱?
“苏繁星,过来。”此时的周墨时声音格外喑哑低磁。
视线落在企图用做甜品的借口、撩了就想跑的苏繁星身上。
很显然,他现在想吃的,并不是甜品......
舌尖轻轻顶腮,隔着薄薄一层面皮,方才被她轻咬了一口的位置,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从学不会委屈自己。
现在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把她重新抓回来,让她在他身下,重现那予取予求的湿润眼神。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在周墨时阴郁着脸,不准备再压制妄念时,徐初的声音自门外响起:“boss,温先生在外头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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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祁笙没想到,周墨时竟真的会把苏繁星捡了回来,养在身边。
本以为好友见色起意,玩玩而已,现在看来,情形有些脱轨。
他满腹不解,认识这位京城活阎王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他为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明明是为了码头来的,现在掺和进苏家的家事,整得满手臊不说。若是真的因此得罪了苏家老爷子跟苏淮泉,柒月码头之事八成也要告吹。
似是知道他心之所想似得,半倚在沙发上的周墨时将唇间的烟夹在指尖,轻轻吐出烟圈后,意味深长地与温祁笙对视。
“苏淮泉知道她跟了我。”想起那天,那人对苏繁星的昭昭眼神,周墨时低笑出声,“你也不用担心了,柒月码头,他们是肯定不会放合同的。”
温祁笙十分不解:“你疯了?就为了这女人,耽搁你的计划?像这种姿色的女明星,我能给你安排一百个——”
他抱怨完,视线落在周墨时脸颊上那道牙印时,更是恨铁不成钢地挪开视线。
认识这么多年,怎么没有人跟他说过,他这好友是个恋爱脑啊!
周墨时随手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眉梢轻佻,不紧不慢地勾起一道运筹帷幄的笑。
乖张表情中,丝毫没有即将大祸临头的自觉。
“苏老爷子寿宴那天,你帮我安排好直播媒体即可,越多越好......”
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温祁笙倒吸一口凉气,眸底满是惊恐:“你要玩儿先斩后奏?就不怕苏家人事后报复?!我可是替你打听清楚了,这苏繁星在苏家地位可完全比不上苏落月,到时候.......”
话说到一半,他停在原处。
啪嗒。
门把手传来一阵微小的转动声。
温祁笙很敏锐,瞬间警觉,大声呵斥:“谁在外面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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