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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总裁和白月光之间不能说的秘密舒仰先舒仰小说结局

舍钱书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楔子舒仰先看起来是个貌不惊人的普通人,甚至会让人感觉他有些呆。实际上他是几家上市公司的幕后实际控制人。他上市公司的几个总裁,看起来在业界呼风唤雨,频繁上热搜头条。可实际上都是舒仰先的提线木偶罢了。舒仰先从小就喜欢着一个白月光女同学。但幼年有些怯懦的他从来没有表白过。后来他终于得偿所愿跟自己的女神在一起了。可是自己最爱的女孩意外受伤,陷入了长期昏迷的状态。舒仰先用尽了一切方法,始终无法唤醒自己的爱人。舒仰先从公司回到家里后,躺在昏睡的爱人身边,倾诉着过去的点滴。舒仰先说:“真幸运我们去参加了那次同学会。”第一章舒仰先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老同学。若干年后,他办完事,打车来到同学会订的饭店。抬头看看这座帝都出名的高端场所。心里估算着一年...

主角:舒仰先舒仰   更新:2024-11-02 0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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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仰先舒仰的其他类型小说《隐形总裁和白月光之间不能说的秘密舒仰先舒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舍钱书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楔子舒仰先看起来是个貌不惊人的普通人,甚至会让人感觉他有些呆。实际上他是几家上市公司的幕后实际控制人。他上市公司的几个总裁,看起来在业界呼风唤雨,频繁上热搜头条。可实际上都是舒仰先的提线木偶罢了。舒仰先从小就喜欢着一个白月光女同学。但幼年有些怯懦的他从来没有表白过。后来他终于得偿所愿跟自己的女神在一起了。可是自己最爱的女孩意外受伤,陷入了长期昏迷的状态。舒仰先用尽了一切方法,始终无法唤醒自己的爱人。舒仰先从公司回到家里后,躺在昏睡的爱人身边,倾诉着过去的点滴。舒仰先说:“真幸运我们去参加了那次同学会。”第一章舒仰先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老同学。若干年后,他办完事,打车来到同学会订的饭店。抬头看看这座帝都出名的高端场所。心里估算着一年...

《隐形总裁和白月光之间不能说的秘密舒仰先舒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楔子舒仰先看起来是个貌不惊人的普通人,甚至会让人感觉他有些呆。

实际上他是几家上市公司的幕后实际控制人。

他上市公司的几个总裁,看起来在业界呼风唤雨,频繁上热搜头条。

可实际上都是舒仰先的提线木偶罢了。

舒仰先从小就喜欢着一个白月光女同学。

但幼年有些怯懦的他从来没有表白过。

后来他终于得偿所愿跟自己的女神在一起了。

可是自己最爱的女孩意外受伤,陷入了长期昏迷的状态。

舒仰先用尽了一切方法,始终无法唤醒自己的爱人。

舒仰先从公司回到家里后,躺在昏睡的爱人身边,倾诉着过去的点滴。

舒仰先说:“真幸运我们去参加了那次同学会。”

第一章舒仰先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老同学。

若干年后,他办完事,打车来到同学会订的饭店。

抬头看看这座帝都出名的高端场所。

心里估算着一年能给自己赚几个亿。

已经够支付现在一个项目的公关费了。

只要这个交易谈成,拿到牌照,哪怕自己不运作,光转手出租也能赚几十亿。

舒仰先走到电梯前。

有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回头瞟了他一眼。

舒仰先认出了他。

这人是他们班的班草,也是校草。

倒不是因为他有多帅,只是因为他跟学校里很多美女谈过恋爱。

喜欢他的美女多了,就自封校草了。

学校里跟他谈恋爱的女孩喜欢他,也不是因为他多会泡妞。

就是因为他爹有钱,他就有钱,能给追的女孩各种让人羡慕的礼物。

他们所在的高中在帝都很出名,所以关系户非常多,这种攀比的风气很盛。

校草率先走进电梯。

转身堵在门口说:“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跟人挤电梯,反正电梯很多,你等别的吧。”

说完按下关门键。

舒仰先凝视只有一个人的电梯关门,也没生气,去另外一个电梯门口继续等。

感觉身后有个人走来,回头看了一下是个美女。

这个女人深V领碎花裙,黑色披肩大波浪下露出白色半个大波,浪。

舒仰先认识这个人。

是他们公认的校花。

也是很多人的白月光。

同时还是校长的女儿。

舒仰先扭回头的时候,面色有限紧张,好像被女朋友抓到偷看别的美女似的。

电梯来了之后,舒仰先习惯性的侧身让女士先走。

校花点头微笑后率先走进电梯。

在她看来,这个衣着普通的男人很懂规矩,知道彼此身份差距。

舒仰先站在电梯旁问了句:“您去哪一层?”

听校花报了楼层后,按下了对应数字和关门键。

电梯停下时,舒仰先一直按着开门键。

等校花优雅的走出去后,自己也闪身走出电梯。

故意走慢一些拉开彼此的距离。

舒仰先在校花身后,很欣赏的看着女人走路,特有的摇曳曲线。

两人跟着同学会指示牌,先后来到一扇巨大的金色铁门前。

看着前面的校花被门童让进去后,舒仰先平静了一下情绪,准备好参加这次无聊的同学会。

进门后看着盛装出席的男男女女们,舒仰先的牛仔裤白体恤显得格格不入。

校草望着门口说:“你找谁啊?

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聚会的发起人是他,结账的也是他,自然拿出了主人的态度。

有个绰号李快嘴的女同学询问的说:“你是舒仰先吧?”

有几个人交头接耳的好像不敢确认是不是舒仰先。

校草皱眉说:“谁?

咱们班有这么个人吗?”

经常跟校草混吃混喝的一个狗腿子立刻说:“有这么个人,就是那个独来独往,什么都不参与的书呆子。”

舒仰先好像配合似的点点头。

众人看着多年后第一次出现的老同学,也没多激动,继续中断的交谈。

舒仰先好像局外人似的坐在角落里旁观。

过了一会儿,校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款款的坐在舒仰先身边。

第二章校花随口跟舒仰先攀谈着,打听他的近况。

舒仰先早就想好了说辞,自己只是个科技公司的程序员。

毕竟最近收购和投资了很多科技公司,他看起来像个助理,跟着霸道总裁参与各种会议,实际是从旁检查工作。

科技公司最新见闻知识很多,这个身份不容易被识破。

校花也不知道该聊什么,随口问:“你结婚了吗?”

舒仰先摇摇头,反问道:“听说你跟一个教育口领导的公子结婚了?”

校花说:“本来要结婚,后来发现他是个渣男,分了。”

舒仰先说:“抱歉!”

校花笑着说:“没关系。

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对我的事好像挺关注的?”

舒仰先掩饰的笑笑没说话。

有几个女生走过来,拉着校花去旁边落地窗合影。

毕竟这种高级场所能俯视帝都最美的风光,发朋友圈很有面子。

绰号李快嘴的女同学走过来跟舒仰先攀谈,掌握第一手资料。

临走的时候小声跟舒仰先说知不知道校花婚礼黄了。

舒仰先点点头说刚知道。

李快嘴小声告诉他,根本不像校花说的那样,发现对方是渣男。

舒仰先装作惊讶的追问。

李快嘴说是因为未婚夫发现校花跟他的一个哥们搞上了,所以分手的。

因为自己被绿了太丢人,所以没好意思公开。

舒仰先也没追问信息来源。

因为他知道,李快嘴会随便找个说法。

从过去上学时她散布的学校内风流事看,信息渠道不重要,但准确率很高。

屏风旁边餐厅的饭菜准备好了,众人从大厅转移进去分宾主落座。

席间推杯换盏,舒仰先推说加班熬坏了肝脏,不能沾酒,都是以茶代酒的。

酒至半酣,大家聊的热火朝天。

舒仰先保持着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状态。

以茶代酒也不舒服,喝多更难受,实在憋不住了,他起身离席去洗手间。

转过屏风时,他好像看到一个男同学拉着女同学进入了旁边的卫生间。

舒仰先推开隔壁的卫生间门走进去,仿佛隐约听到墙另一端传来什么声音。

舒仰先觉得这种事很正常,同学会见到初恋,很容易擦枪走火。

重新入席后,舒仰先随口问李快嘴:“怎么没看到杨絜青啊?”

李快嘴说:“你记性真差,她不是意外坠楼摔死了吗!”

校草从外边走进来说:“真晦气!

提一个死人干嘛!

破坏气氛。”

校花跟个女同学走进来,边擦护手霜边说:“你们在说那个坠楼的满族姑娘?

挺可怜的。

他爸妈还来学校闹事,最后讹了笔钱,发财后,搬家去南方了。”

舒仰先尴尬的说:“我就是个书呆子,这种事都没关注过,突然想起来有这么个人,所以随便问问的。”

聚会继续,同学们聊的热火朝天。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十点多终于散场了。

有男同学顺路打车送女同学回家的。

有些关系好的意犹未尽,打算继续喝第二场的。

舒仰先也打了个车,开出去一段后,告诉司机回饭店,说有东西落在那里了。

重新进入大堂后,走到侧面一个隐秘角落的小门前,把手指按在显示屏上,门打开后进入了专属电梯间。

进入直梯后,舒仰先来到了酒店顶楼的大平层。

这是他名下产业习惯的设计。

总会留下外界不显示的一层给他用。

有的在顶楼,有的在地下。

第三章舒仰先看着屏幕上饭店高清监控画面,定格在校花精致的脸庞上。

拿出手机留言说:“听李快嘴说,你爸升职的事被按下来了。

我也许能帮你。

明天约个茶室聊聊吧。”

没过几分钟,校花发来个笑脸的表情,说明天方便了告诉她时间和地点。

舒仰先看着屏幕上校花的脸说:“想追你,怎么也得为你做点事吧。”

又看看校草虚荣心满足的神情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的账也该清算了。”

对着手机说:“刚才吃饭时你说想搞的那个文件,也许我能帮你介绍人搞到。

不过中间人收费可不便宜。”

鱼饵果然很快发挥了作用,校草留言来询问情况。

舒仰先留言说:“等我约好了人,通知你见面聊聊吧。”

做完一切准备工作,舒仰先按下桌上的开关说:“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都下去休息吧。

有事我会叫你们。”

他的话从这层的每个喇叭中传出。

话音刚落,几个房间里走出工作人员,通过另外一部电梯离开了。

舒仰先在隔壁的房间休息了一夜。

选了自己名下一间高端茶室,约校花见面。

校花被服务员领到包间,舒仰先礼貌的让座后,开始进入正题。

校花似乎还不太相信对面木讷的同学能帮她们家解决当前的难题。

舒仰先解释说自己亲戚也在系统里,正好可以管这种事。

校花问他为什么自己没做公务员,偏在一个私企做程序员。

舒仰先说是性格不适合勾心斗角,跟机器打交道比跟人打交道简单。

校花才后悔没有深挖这个看似普通同学的社会关系。

不过对方能主动提出帮忙,而且还一直关注自己的个人问题,肯定是对自己有所图谋的。

舒仰先单刀直入的说:“我也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我未娶你未嫁,要不咱们试试在一起吧。”

校花含羞带怯的低头没有说话。

舒仰先说:“我不是拿办事要挟你,你答不答应我,都会帮你的。

你考虑一下以后答复我。”

校花点点头说:“等我爸升职的事落实了再说。”

两人边喝茶边聊。

不过这次是校花主动询问了很多问题,她试图去了解对面的普通人。

舒仰先早就想好了一个官宦家族单纯傻孩子的人设,回答的毫无破绽。

两人分开后,舒仰先动用了一些关系打听校花父亲升迁的困难所在。

其实道理很简单。

得罪了前未婚夫,对方父亲就利用手中的权利,不让本就不够格的候选人上去。

可利益面前面子都是小事。

舒仰先找了个中间人,叫前未婚夫的父亲过去谈谈。

并且答应让校花父亲给他一大笔买路钱,让前未婚夫父亲抬抬手。

既然和事佬都发话了,对方自然就卖个面子答应了。

这种面子里子都有的事,再大的仇都可以化解掉。

舒仰先跟校花说了斡旋的情况。

校花觉得对方能答应拿钱解决问题是最好的结果。

她们家也不是不知道核心问题所在,就是通过关系找的人都没用。

前未婚夫家也不缺钱。

校花非要请舒仰先吃饭算是答谢。

舒仰先说:“吃饭就算了,等领导安排好时间两边见个面,你们家把钱送到了,这事就算落实了。”

校花频频点头,俏皮的说服从安排。

舒仰先说:“那我们的事呢?

你考虑的怎么样?”

第四章校花说:“我觉得你人挺好的,可以先相处看看。”

舒仰先说:“我现在就是准男友了呗。

你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对同学说我个人信息,我这人怕麻烦,不像很多势利眼围着我。”

校花说:“放心,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藏男孩。”

两人就这样开始交往了。

舒仰先帮校草家里弄文件的事也很顺利。

负责这事的人开价三千万。

校草家里为了未来生意发展,还是打算支付点成本。

作为答谢,校草邀请舒仰先一条龙。

过程中骂骂咧咧的说对方太黑了,开口就要几千万。

舒仰先笑着说:“你们家拿到这个文件,骗不回来几个亿,能舍得投资吗?”

校草嘿嘿笑着说成立的新公司给他留一些干股。

舒仰先回绝了,说自己其实也没出力,就是正好有这个关系,给牵个线,两边都受益。

校草本来就是喝多了的客气话,正好借坡下驴不提干股的事了。

事情办的很顺利。

校草家钱到位后没多久就拿到了文件。

紧锣密鼓的开始运作新公司。

校花父亲的升职也通过了,全家喜气洋洋的邀请舒仰先过来做客。

席间校花父亲对舒仰先特别满意,说女儿的未来就交给他了。

校花母亲说自己女儿从小娇生惯养,以后不能让她受委屈。

舒仰先面对着拿岳父母自居的二位老人,保证一定对校花好。

可校花推脱的说还没正式确定恋爱婚姻关系,这次过来就是吃饭表示感谢。

等舒仰先走后,校花父母劝他这样有家庭背景又单纯的小伙子不好找。

校花告诉父母放心,自己这叫欲擒故纵吊起来卖,太容易被人得到就不会珍惜了。

而且她也要享受一下被追求的过程。

万一有更优秀的男人出现,自己什么都没答应过,也容易断干净。

校花的如意算盘很快就落空了。

舒仰先根本不是备胎。

随后的一次约会中直接跟校花摊牌了。

校花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父亲给人送礼的过程不知所措。


舒仰先悠闲的说:“你要不嫁给我,这个视频就会出现在有关部门,到那时候你们家的下场会很凄惨。”

校花突然觉得根本不了解对方是什么人。

舒仰先不带感情的说:“你没有选择权。

回去跟你爸妈说想好了要嫁给我。

先领证,后办事。

明天我们民政局门口见。”

说完留下呆若木鸡的校花走了。

校草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经侦收到了举报材料,开始彻查他们行贿和经济诈骗的案件。

作为实际控制人的校草父母全部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平常嚣张跋扈,花钱大手大脚的校草跌落人生谷底。

这时候他才明白借钱有多难。

那些狐朋狗友都躲他远远的。

没有一个雪中送炭的。

找到舒仰先的时候,居然很痛快的借到了钱。

而且还请校草喝酒散心。

校草也是连日来积压情绪得到了发泄,酒桌上大骂别人没义气。

并且承诺等他们家花钱摆平了事,过了这关,一定好好感谢舒仰先。

就这样校草没钱了就来找他。

舒仰先也很痛快,请他喝酒散心。

酒至半酣打个欠条,就借钱给校草周转。

第五章校花被迫跟舒仰先领证后,搬离了父母家。

舒仰先也没逼迫校花跟他发生关系,两人依旧分房睡。

这倒是让校花十分不理解。

按照她的想法,舒仰先这么疯狂的爱慕他,就是为了得到并占有她。

既然已经成为合法妻子了,为什么又不碰她?

每次校花父母叫他们回家吃饭,两人都还要装的很恩爱。

父母总是催他们尽快要个孩子,两人也都老大不小了。

舒仰先都是高兴的说正在努力中。

校草方面就非常不乐观了。

这次家里的事很难摆平。

无论怎么托关系,许诺重金,就是没人敢答应帮忙。

校草每天借酒消愁,心情烦闷了就找小姐发泄,整个人瘦的都脱相了。

舒仰先看着又来借钱的校草,冷笑着拿出一叠借据说该算算了。

校草听到欠账连本带息的天文数字,傻眼了。

利滚利、息滚息、这种算法增速超出想象。

舒仰先说:“你还继续借吗?

想清楚。”

校草现在也没退路了,借不到钱他连饭都吃不起。

反正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已经欠这么多了,也不怕再多几倍。

校草觉得只要家里的事铲了,他还能恢复昔日荣光。

舒仰先点头同意了,并且很赞赏对方的魄力。

并且安慰他这点事早晚都会过去的。

说完舒仰先带校草去新开的会所散心了。

酒喝的差不多了,舒仰先问经理有没有更刺激的,得让哥们开开心。

经理找了个人过来,拿出一些新鲜玩意,介绍怎么用,并且保证体验后快活似神仙。

校草头一次听到还有这种新产品,喝了口酒,迫不及待的按对方说的操作。

果然他体验到那种难以名状的快感。

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之后每天校草都会来这家店寻找解脱。

可这种新鲜玩意带来的快乐很贵。

所以他借钱的速度和频率更快了。

又过了一段日子。

舒仰先接到校草的电话说:“一会儿我要带太太去吃饭,就是上次我们同学聚会的饭店,门口见吧。”

校花很诧异,舒仰先并没有提前告诉她今天要出去吃饭。

而且听这话的意思还是同学。

他们并没有对外公布婚姻关系,难道这次要弄得人尽皆知了?

舒仰先也没有解释。

校花也不敢问,只是服从安排,换衣服跟着出去。

到了饭店门口碰面后,两人都很惊讶。

校草惊讶于校花成了舒仰先的太太。

校花惊讶于校草简直变了个人,形如枯槁,宛如生了场大病。

舒仰先让两人跟他走,带头走到角落里的专用电梯间。

这个举动让两人更蒙了。

此时的他们感觉眼前的男人很陌生。

到了楼顶的大平层后,已经有个管家模样的人恭候了。

舒仰先问:“小姐情况怎么样?”

管家模样的人说很稳定。

随后舒仰先带着二人进入一个低调但奢华的房间坐下。

很快有人送来三杯茶。

舒仰先说:“二位尝尝看,这种茶国内年产量不超过10斤。”

两人好奇的喝了一口,确实有种沁人心脾的芳香传遍全身。

舒仰先侧头冲身后说:“你叫人都离开吧。

我需要跟二位聊点事。”

管家模样的人鞠躬后离开了。

整个楼层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一男一女两个昔日同学中的风云人物,都在等着过去不起眼的舒仰先说话。

第六章舒仰先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投影。

过了一会儿墙上就开始播放视频。

画面里一男一女在卫生间狭小的空间里行男女之事。

校花脸上尴尬的无地自容。

校草看到昔日自己的雄风,不禁感叹世事无常。

舒仰先玩味的说:“二位雅兴不减当年,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没少干这事,算是重温旧梦吧。”

校草皱眉问:“你什么意思?”

校花有些惧怕这个摸不透的男人,连忙解释说:“仰先,我跟他发生关系时,你还没跟我表白过。

我跟你领证后从没干过对不起你的事。”

舒仰先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解释,随手关掉了投影。

微笑的说:“我给你们说个灵异故事听吧。”

随后娓娓道来。

舒仰先父母工作很忙,并且高度机密,长期不在家。

他小的时候各自比较矮小,经常被同龄的小朋友欺负。

所以性格比较孤僻,大部分时间是自己玩。

后来相邻的胡同搬来一家人,她们家有个小女孩跟舒仰先差不多大。

有一次他在沙子堆挖胶泥的时候,这个小女孩问他在干什么。

舒仰先告诉他挖胶泥捏各种东西。

小女孩很高兴的跟他一起挖。

两个小朋友坐在树荫里,开始捏各种东西。

他们的友谊就这么开始了。

上小学的第一天,他跟那个女孩是同班同学。

从此以后两人开始拉着手上学放学,日子简单快乐。

一转眼他们长大点了。

开始骑自行车后,他们上下学不在拉着手。

放假两人出去玩的时候,还是会像小时候一样自然的手牵手。

初中时由于父母工作调动关系,舒仰先跟着他们去别处上学了。

三年后回到帝都继续上高中。

这时候的他身体已经发育了。

刚到班里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他一直想念的女孩。

可女孩并没有认出他。

直到老师点名的时候,女孩才疑惑的回头看看舒仰先。

有一次舒仰先被老师留下来,准备奥数竞赛的事情。

放学出来的时候正赶上下雨了。

正巧碰上了刚准备完歌唱比赛排练的女孩。

舒仰先没有伞。

女孩撑开自己的小花伞说一起走路去车站。

舒仰先没有拒绝。

两人什么都没说的漫步着。

女孩打破沉默说以前小学下雨的时候,他有个男同学看到水坑就喜欢跳进去,溅两人一身泥水还很高兴。

舒仰先知道她是在试探,随口说那时候小,就是感觉很好玩。

女孩说为什么不早点跟她打招呼。

舒仰先说离开了几年不知道女孩还愿不愿意拿他当好朋友。

女孩说还以为他不想理自己了,所以一直没有主动跟他说话。

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彼此看着,笑了。

就这样两人再续前缘,开心的度过了一段时间。

直到高二那年,女孩遇到意外,从教学楼上摔了下去。

舒仰先的内心世界坍缩成一个黑洞。

他的世界不再有一丝光明。

舒仰先盯着对面两个人说:“那个女孩叫杨絜青!”

对面男女脸上显出了见到鬼的表情。

第七章舒仰先说:“两位不要害怕,这只是铺垫,真正灵异的部分才要开始。”

玩味的看着二人继续说。

他听说杨絜青的父母来学校闹过事,就找到家里想问问情况。

杨絜青的父亲坚持说女儿做事很小心,而且有恐高症,轻易不会去高层、窗边。

这点舒仰先也是知道的。

有次他们出去玩,过桥的时候,杨絜青目不斜视,抓着他的手心里都是汗。

可学校方面认定了是意外,并且诚恳的表示校方管理有不足之处,愿意赔偿。

千禧年之前,就算是帝都,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监控。

就算有监控,需要他坏掉的时候也很容易没有录像。

不得已杨絜青父母只能收了赔偿,专心给病危的女儿治疗。

学校里的人都说杨絜青已经死了。

还有更离谱的传说,学校里有含恨而死的小狐狸精。

最开始诅咒了一个女孩,是跳楼死的。

这个女孩不甘心,会抓一个女孩当替身。

这种事会一直传下去。

从此跳楼女孩抓替身的故事成为了这个学校的恐怖传说之首。

可千方百计打听消息的舒仰先知道,杨絜青没有死,不过也只是比死了多口气。

有一天晚上舒仰先很烦躁,自己去了家附近的公园。

那是他跟杨絜青常去的地方。

他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感觉自己眼花了,使劲揉揉眼,确实看到了杨絜青坐在亭子里。

他很激动的跑过去,跟杨絜青打招呼。

可对方好像不认识他似的,抱歉过后离开了。

舒仰先觉得世界太奇妙了,居然会有长的这么像的人。

后来他又在一起去的书店里看到了那个跟杨絜青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

他觉得很奇怪,这个女孩也喜欢看杨絜青爱看的书。

第三次遇到时女孩在舒仰先家附近。

跟杨絜青每次等他时一样,靠在电线杆的路灯下。

舒仰先走过去,轻轻地叫了声“絜青”!

女孩看着他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舒仰先反问:“你不认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站着?”

女孩迷惑的说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应该站在这里等一个人。

舒仰先说:“你不记得了,每次你都是在这等我的。”

女孩摇摇头表示不记得,说完就要走。

舒仰先觉得她可能跟电视里似的,失忆了。

看她要走,伸手就去拉对方。

可没想到,这一抓居然穿透了对方手臂。

转眼间,女孩已经消失不见了。

舒仰先彻底傻了,他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自己撞鬼了。

于是他找到了杨絜青父母,跟他们承认了两人彼此喜欢。

他想知道杨絜青现在怎么样了。

两位长辈把他让进病房,带她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女儿。

并告诉他医生诊断为脑死亡,植物人,醒过来的概率很低。

杨絜青母亲守着女儿。

父亲送他出来的时候,舒仰先迟疑半晌,把自己遇到的怪事告诉了他。

杨絜青父亲将信将疑,说这种事不太可能,也许是他太想念自己女儿了。

舒仰先已经经历了三次这种事,相信自己不是幻觉。

可他有没办法解释发生的事,就默认了杨絜青父亲劝慰的话。

等他要走的时候,杨絜青父亲叫住了他,有些颤抖的说:“如果你再遇到那个跟我女儿长得很像的孩子,尽量留住他,打个电话给我。”

舒仰先留下对方手机号后,离开了医院。

当他再次看到路灯下的小女孩时,毫不犹豫的打电话给杨絜青父亲。

第八章没过多长时间,杨絜青父亲打车过来了。

舒仰先挥手招呼对方过来。

杨絜青父亲走过来后,舒仰先示意他看电线杆方向。

杨絜青父亲仔细看了半天,表示那里什么都没有。

舒仰先急了,说明明有个跟杨絜青长相相同的人站在那里。

杨絜青父亲又仔细看了半天,还是摇摇头。

男人忽然拍了拍舒仰先的肩膀说:“小伙子,你可能太想念我女儿了,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忘了她吧。”

舒仰先沉默了一下,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脑子出问题了。

杨絜青父亲转身要走。

舒仰先突然拉住了他,让他跟自己过去一下。

一老一少来到电线杆路灯下。

舒仰先对那个女孩说:“你好。

还在等人吗?”

女孩腼腆的点头,目光看到杨絜青爸爸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舒仰先问道:“这个男人你认识吗?”

女孩点头说:“他是我爸爸。

我得走了,不能让他知道我跟男孩见面。”

舒仰先着急的说:“你先别走。”

扭头对杨絜青父亲说:“你听见了吗?

她亲口说你是他爸爸!

她认识你!

他就是你女儿絜青。”

杨絜青父亲叹息着摇摇头,双手搭在舒仰先肩上,用力的握了握说:“孩子,你听我说,接受现实吧。

我女儿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肯定不希望你为了他变的精神不正常。”

说完这番话,杨絜青的父亲走了。

留下呆立在路灯下的舒仰先。

这时候他听到女孩对他说:“爸爸为什么说我再也醒不过来了?”

舒仰先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笃定跟他说话的是杨絜青,而躺在医院里的也是杨絜青。

他跟女孩说了杨絜青坠楼的事情。

女孩并不相信他说的话,表示自己好端端的就在这里。

舒仰先引导的询问她这几天都干什么了。

女孩想了想,也说不出来,只是在几个地方闲逛。

舒仰先说那几个地方都是他们经常一起去的场所。

女孩似乎也发现了异常,随口问:“难道我是杨絜青的鬼魂?”

舒仰先摇摇头说:“人死了才会变鬼吧!

你现在肯定不是鬼。

至于是什么,我也说不清。”

女孩突然笑着说:“其实听到这些我挺开心的,我都变成这样了,还是能感觉到你很紧张我。

你很喜欢我吧?”

舒仰先说:“之前面对着你不太敢说,怕被你拒绝,朋友都没的做。

现在这样我反而敢大胆的说喜欢你,一生一世。”

女孩流泪笑着说:“傻瓜,一生一世很长的。

我知道你喜欢我就够了,也不介意你找其他人做女朋友。”

舒仰先坚定的说:“请你待在我身边,做我女朋友吧!”

女孩羞涩的说:“我这样,可以吗?”

舒仰先坚定的说:“可以!”

伸出一只手,举在半空。

杨絜青抬起手,搭在他手上。

舒仰先虽然明知道手上没有温度和重量。

但是仿佛感受到了过去牵手的触觉,仍然会心跳加速。

两人手牵手一起离开了路灯下。

讲到这里,顿了一下,舒仰先说:“絜青就这样跟我回家了。

其实她现在就坐在我腿上,微笑的看着你们,听我讲故事。”

对面的校花校草听的一头冷汗,面如死灰。

第九章舒仰先继续说:“跟大部分的同居男女一样,我们两个在一起后,经常闹笑话,开始我洗完澡光着身子出来,总是忘了她在屋子里,被她骂我变态。”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笑了。

又说了其它一些有意思的生活趣事。

坏笑了一下说:“我们也会做那事,她在我耳边说,我闭着眼仿佛能感受到一切。”

校花校草看着舒仰先突然说:“哎呦~疼!

你别掐我。

我不是炫耀,只是让他们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舒仰先咳嗽了一下继续讲。

直到上大学的一天,杨先生突然给他打电话,说出来见一面。

舒仰先带着别人看不见的杨絜青赴约后,发现杨先生很憔悴。

杨先生叹了口气说自己家里坚持不下去了,想要给女儿拔管子。

舒仰先对于出现这种情况也有些意外。

杨先生表示作为女儿的初恋,告诉他一声,如果想见最后一面,他不会阻拦。

第二天舒仰先跟看不见的杨絜青一起去了医院。

算是送杨絜青最后一程。

可是当氧气管被拔下去的瞬间,舒仰先身边看不见的杨絜青出现淡化透明的情况。

舒仰先立刻觉得不对劲,难道杨絜青死了,看不见的杨絜青也会消失不见?

他立刻阻止,疯了似的说不能让她走,自己会想办法维持下去,永远不能放弃。

少年歇斯底里的状况震惊的所有人。

杨先生似乎被这个少年激活了心中的火苗,决定坚持下去。

保住了躺在床上的杨絜青,那个看不见的杨絜青也恢复了常态。

舒仰先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同居生活还有很大的潜在风险。

回到家后,舒仰先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毕竟他只是个大学生而已。

万般无奈之下,他终于向父母吐露了实情,寻求帮助。

舒仰先认为中国第一代大学生,科研工作者的父母,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

可出乎他意料之外,父母听完之后,并不觉得荒谬。

舒仰先的父亲看儿子将信将疑,解释说:“你不用怀疑我们是安慰你。

作为科研工作者,就要拿出科学的态度,如果我们不能证伪你说的情况,那就不能否定这种情况存在。”

舒仰先的母亲说:“按你说的,絜青这孩子现在就坐在你旁边,我还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姑娘能打动我这个傻瓜儿子。”

舒仰先看到身边看不见的杨絜青脸红了。

他顿时觉得松了口气,有了父母的相信,似乎自己不那么孤立无援了。

舒仰先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拿一部分钱给杨先生,解燃眉之急。

这种情况也很罕见,舒仰先父亲决定打个报告,申请超自然现象课题研究经费。

如果能破解背后的科学原理,相信未来会有应用可能。

舒仰先父亲还给儿子建议和联系方式,让他去找一些宗教学者,听听他们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就这样,舒仰先和看不见的杨絜青开始接触各种玄学大家。

最后总结这是一种魂魄离体,或者元神出窍的情况,只要能回到身体里,杨絜青应该可以醒过来。

尝试了无数种办法,可还是不能如愿。

父亲利用申请到有限的科研经费,也进行了很多研究工作。

最终证明舒仰先周围确实有一种电磁场异常波动。

随着掌握的知识越多,一个疯狂的计划在舒仰先脑子里逐渐形成了。

第十章舒仰先叹了口气说:“虽然目前为止我还是不能让絜青醒过来,但是研究的很多副产品都被商业化了,经济上得到了很大回报。”

舒仰先看看对面震惊的两个人,继续讲述最近的事情。

最近杨絜青很无聊,正好看到舒仰先同学群里的邀请,撒娇带她去看看老同学都变成什么样了。

反正正好就在楼下,去一趟也不耽误事。

舒仰先拗不过她,只好破天荒的去了同学会。

开始都还很正常,后来他去厕所的时候,发现旁边洗手间里男女苟且之事。

杨絜青反而就有些不正常了。

总觉得想起了什么。

回到顶层后,舒仰先调了监控。

两人在屏幕上看着视频。

杨絜青受到了刺激,很多画面在她眼前闪过。

关闭屏幕后,沉默了一会儿,杨絜青对舒仰先说了一些她想起的事情。

据杨絜青所说,她意外坠楼那天,艺术节活动彩排刚结束。

她忘了东西回班里去拿,结果回去的时候,看到校花校草在教室里干那种事。

三个人都很尴尬,她转头就要走。

校花叫住了她。

由于两个人关系还不错,所以她迟疑的没离开。

校花关上门,哀求她今天的事千万别说出去,否则她爸会打死他。

校草到时无所谓,还威胁她别多嘴。

杨絜青点头说自己会守口如瓶。

校花还是有些不相信,让她发誓。

杨絜青也按她要求的发誓了。

校草说发誓没屁用,如果有诚意,还有个办法能保证她不会说出去。

校花也是着急,怕这事传出去,影响她父亲校长的形象,让校草快说什么办法。

校草笑着说跟杨絜青也来一次,大家都有过这种事了,就谁也不会出去乱说了。

杨絜青傻了,觉得这种办法简直荒谬。

校花觉得是个好办法,只要大家都不干净了,就没有人会说对方脏。

于是开始劝说杨絜青,想让她同意。

杨絜青愤怒的说他们有病。

校草说这个办法不行,还有个办法,死人肯定没法乱说话。

说着就把杨絜青往窗口推。

校花也在帮腔,表示让她两条路选一条,是脱裤子,还是被扔下去,反正自己父亲是校长,就算她摔下去死了,也就是个意外。

杨絜青双手抓着窗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看到楼下一阵眩晕,双手一下没了力气,加上背后两人用力推搡,一下摔了下去。

舒仰先听完杨絜青的话,愤怒了。

他从不知道,也没有想到杨絜青坠楼背后还有这样的隐密。

瞬间在脑子里修改了部分原本疯狂的计划。

讲到这里,舒仰先重新打开了投影,切换了一下信号源。

墙上立刻显示出另外一个房间,各种先进仪器环绕的床上,有个瘦削的女人躺在上面。

舒仰先说:“你们看到了,这就是你们当年推下去的杨絜青,她最好的年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对此你们想说点什么吗?”

对面的男女忽然感觉到死亡的恐惧。

第十一章校花哭着说:“对不起,当年我只是想吓唬她,并没有想真的推她下去。”

舒仰先说:“那你逼她脱裤子,让别人糟蹋她,就比推她下去好吗?

收起你鳄鱼的眼泪吧。”

校草颤抖的说:“我们家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背后搞的鬼?”

舒仰先说:“没错!

你们的事都是我帮忙办的,所有违法的证据都在我手里,正好清理一些以权谋私的败类。”

校草问:“你想杀了我们?”

舒仰先说:“不是我想杀了你。

你是因为欠下巨额债务,求助我太太被拒绝,最后毫无希望跳楼自杀的。”

校花立刻停止哭泣说:“对!

当年就是她推絜青下楼的,我可以为你说的话证明。

咱们现在就把他推下去。”

校草骂道:“婊子!

贱人!

你还不明白吗!

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就想站起来逃走。

可校草根本动不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校花似乎也发现了身体的异常。

舒仰先说:“别费劲了。

那种极品茶叶含有神经毒素,可以保证精神正常,但身体不受控制。

摄入一点就够了。

任何科学检测都查不出来。

我花了很大代价才搞来一点。”

校花哭着说:“求求你放过我,我是爱你的,这辈子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

舒仰先说:“放心。

你未来会过的很幸福,我也会很爱你,我们会快乐的生活在一起,还要生个健康的宝宝。”

校花如蒙大赦,千恩万谢。

舒仰先对校草说:“至于你,帮你助纣为虐的父母会在监狱里过完下半辈子。

而你今天会被絜青亲手推下楼去,这是你欠她的。”

这句话听的校花校草满面狐疑,杨絜青不是瘫在床上吗?

舒仰先笑笑说:“故事讲完了,该办正事了。”

说完他走过去,抱起校花,离开房间。

校草看着投影里出现了舒仰先抱着校花的画面。

校花被放在杨絜青旁边的座椅上。

舒仰先把一个面罩给校花带上后,女人头一歪立刻没反应了。

舒仰先又取出两个连着线的头罩,分别扣在两个女人脑袋上,启动了电源开关。

随后校草看到舒仰先跟疯了似的,围着两个女人手舞足蹈。

他也算是有些见识,他感觉舒仰先的行为有些萨满教仪式的样子。

紧接着屏幕里的房间灯闪烁不定,杨絜青身边各种仪器图表乱跳。

这种现象持续了半分钟左右,一切恢复正常。

校草看着舒仰先摘掉了校花头罩和面罩呼吸器,又给她带上另一个面罩呼吸器。

大概三分钟后,校花低着的头抬起来了。

舒仰先凑过去询问她什么,校花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对面那张脸。

舒仰先一把抱住了她。

校花显得很激动,也伸手抱住了他。

过了几分钟后,两人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校草看到两个人手拉手重新走回房间里,似乎他明白舒仰先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了。

校花平静的说:“这种脑电波提取的方法是仰先没事的时候想出来的。

在动物实验上成功了。”

舒仰先说:“可絜青反对我用这种办法让她回来,道德上她不同意牺牲别的女人。”

校花说:“本来他都被我劝的放弃了,有他这样陪着我挺好。

等他死那天,我就跟他一起走,一个人孤独的留在世上很可怕。”

舒仰先说:“可这次同学会让我们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这是你们欠我们的,这么做道德上就没有负担了。”

校花补充说:“可我还是不同意推他下楼,我觉得那样会脏了我的手。”

舒仰先说:“好,怎么做都依着你,只要你陪着我,什么都听你的。”

校花说:“他父母和校长岳父都进去了,他也进去做欠债牢吧。

让他们在里面团聚。

他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没有人会相信,他会被当成疯子看。

他这种人活着永远比死了痛苦。”

舒仰先拦着校花的腰说:“你说的对,怎么出力这种垃圾都行。

现在最着急的是咱俩生孩子的事。”

说完用公主抱搂起校花。

女人扭捏的说:“你怎么那么猴急啊!

跟个流氓似的。”

舒仰先坏笑着说:“之前都是听你用讲的办事,实在不过瘾,好容易等到可以真枪实弹了,你说我能不急吗!”

两人打闹离开后,有个管家似的男人走进房间,把校草像拖死狗似的拎出饭店。

尾声几个月后。

舒仰先从公司回到家里后,他躺在昏睡的爱人身边,倾诉着过去的点滴。

舒仰先说:“真幸运我们去参加了那次同学会。”

校花醒了,凑上去亲吻着他说:“老实说,你是喜欢她的身体,还是喜欢我的灵魂?”

舒仰先坏笑着说:“我喜欢把你当初在我耳边讲来助兴的故事通通试一遍。”

说完大灰狼似的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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