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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周嘉年青梅大结局

猫四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关诗雨回国那天,周嘉年彻夜未归。我打他电话,关机了。兴许是有什么紧急工作抽不开身吧。我如是安慰自己,为他开脱,也在自欺欺人。公司真要出了天大的状况要总裁出面摆平,他何至于躲我至此。我不敢想,不敢往最坏的方向再想下去。“叮。”手机跳出微信添加好友的提示,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同意。通过之后,对方什么话都没说。我点进她的朋友圈,脑子宕机了一秒。一回国就能马上见到你,真好,真开心!照片中那双搭在方向盘的手,我一眼就认出是周嘉年。说来好笑,他今天佩戴的腕表,是我精心搭配好的。我把照片反反复复地看,放大又缩小,最终定格在他的左手上。原本戴着结婚戒指的无名指,此刻空落落的,只有一圈淡淡的指痕。我脱力般跌坐在沙发,枯坐一夜,直至天明。周嘉年终于回来了。...

主角:周嘉年青梅   更新:2024-11-03 1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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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嘉年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周嘉年青梅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猫四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诗雨回国那天,周嘉年彻夜未归。我打他电话,关机了。兴许是有什么紧急工作抽不开身吧。我如是安慰自己,为他开脱,也在自欺欺人。公司真要出了天大的状况要总裁出面摆平,他何至于躲我至此。我不敢想,不敢往最坏的方向再想下去。“叮。”手机跳出微信添加好友的提示,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同意。通过之后,对方什么话都没说。我点进她的朋友圈,脑子宕机了一秒。一回国就能马上见到你,真好,真开心!照片中那双搭在方向盘的手,我一眼就认出是周嘉年。说来好笑,他今天佩戴的腕表,是我精心搭配好的。我把照片反反复复地看,放大又缩小,最终定格在他的左手上。原本戴着结婚戒指的无名指,此刻空落落的,只有一圈淡淡的指痕。我脱力般跌坐在沙发,枯坐一夜,直至天明。周嘉年终于回来了。...

《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周嘉年青梅大结局》精彩片段

关诗雨回国那天,周嘉年彻夜未归。

我打他电话,关机了。

兴许是有什么紧急工作抽不开身吧。

我如是安慰自己,为他开脱,也在自欺欺人。

公司真要出了天大的状况要总裁出面摆平,他何至于躲我至此。

我不敢想,不敢往最坏的方向再想下去。

“叮。”

手机跳出微信添加好友的提示,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同意。

通过之后,对方什么话都没说。

我点进她的朋友圈,脑子宕机了一秒。

一回国就能马上见到你,真好,真开心!

照片中那双搭在方向盘的手,我一眼就认出是周嘉年。

说来好笑,他今天佩戴的腕表,是我精心搭配好的。

我把照片反反复复地看,放大又缩小,最终定格在他的左手上。

原本戴着结婚戒指的无名指,此刻空落落的,只有一圈淡淡的指痕。

我脱力般跌坐在沙发,枯坐一夜,直至天明。

周嘉年终于回来了。

我呆呆地看他,他诧异一秒后自然地挪开目光,轻飘飘解释:“昨天公司有点事,走不开。”

“公司有事,那,为什么关诗雨也在?”

我脱口而出。

周嘉年喝水的动作停滞片刻,口吻既生硬又不耐:“她刚回国,我们老朋友见个面不行吗。

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不再做过多停留,摔门而去。

那次不愉快后,我们冷战了一段时间。

可能是妥协惯了,我想主动缓和彼此的关系,便带了午饭去周嘉年公司。

公司前台认识我,知道我是总裁夫人,一路畅行。

到了总裁办公室时,秘书办的人着急忙慌地出来,脸色不甚自然。

我无视他们,径直推开门。

只见周嘉年垂头耐心剥虾,而关诗雨坐在他的位置,手撑着下巴歪头与他说笑。

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衬得我像个外人,像拆散一对鸳鸯的恶毒小三。

我直勾勾地看着周嘉年那双沾了红油的手,忽然胃酸上涌,无端恶心。

“你,你怎么来了?”

周嘉年没有抬眸,漫不经心地问。

“她能来,我就不能来?”


离婚冷静期的一个月内,周嘉年依旧不觉得我下定决心要离婚。

他只当是我的新把戏。

“齐欢,我承认这次是我过了,你不用再演戏了,乖乖回家,之前你说要离婚的话,我当不作数。”

我皱眉地看他。

车里的周越安摇下车窗,不满地说;“爸,妈妈自己要作,你就不要管她了!

“你快点,我都和诗雨阿姨约好了,一会要迟到了!”

听到这话,我内心毫无波澜,似笑非笑地催促周嘉年。

“听到了吗,周总,早离早解脱。”

周嘉年定定看我,半晌道:“你不要后悔。

“离了婚,你是拿不到安安抚养权的。”

原来他笃定我不敢离婚,自恃拿捏了我的七寸。

毕竟孩子是我的命。

“这样最好,他不喜欢我,我也不想继续养个白眼狼。”

我没有刻意压低音量,车里的周越安闻声望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半小时后。

我心情甚好地走出民政局,拍下手中的离婚证,在朋友圈宣布恢复单身的喜讯。

身旁的周嘉年脸色晦暗不明。

他牵着周越安,似乎有话想对我说。

可我不想听了,驱车扬长而去。

后视镜中的父子俩呆站在原地,似乎有些怅然若失。

我挪开目光,只当自己看花了眼。

现在不会有人再妨碍他们和关诗雨相处了,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难过呢?

他们是喜是悲,今后都与我无关。

我开始着手准备工作,又找人打点月月入学的事宜,忙得脚不沾地。

这天突然接到周越安班主任的电话。

“安安妈妈,有点事情要和你说,安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平时很乖巧的小朋友,最近总是和班里同学起口角打架……”我大概有两个月没听到过他们父子俩的消息。

乍一听到,内心异常平静。

“我们离婚了,安安不归我管,他的事情以后你联系他的家长吧。”

班主任愕然;“他只留了你的电话,说让我们找你。”

“我不是他妈妈。”

旋即,我挂断电话。


没有机会让我发作,公司董事会把周嘉年喊走了。

周嘉年一离开,关诗雨脸上柔弱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

她淡然自若地拿起手套,红唇微张。

“现在一看,我好像比你更有资格当周太太。

“替身永远是替身,我回来了,你好像没什么机会了,你说对吗?”

她咬下周嘉年剥好的龙虾,唇角扬起得意的弧度。

她笃定自己能赢。

毕竟,周嘉年一直站在她那边。

半夜,她一个电话,轻轻松松地将他从我身边叫走。

周嘉年是如此,我的儿子更是如此。

“你的老公儿子都喜欢我呢,怎么办呢,你也太可怜了。”

关诗雨发来他们海边的合照。

我扫了眼,轻敲屏幕,“都给你了,我不要了。”

消息发过去的瞬间,把她拉黑。

注意力重新落在站在小凳子上的月月身上,我心惊胆战地看她拧开燃气灶。

好多次没忍住劝她,点外卖或者请钟点工也是可以的。

月月嘟起嘴,手拿锅铲对我说;“月月说过,妈妈可以依靠月月的。”

她熟练地下面,打鸡蛋,关火。

动作一气呵成。

桌上多了一碗热乎乎的面。

我下意识拿起筷子,月月看见了连忙按住我的手背。

她挑起面条,吹凉了递到我嘴边。

“妈妈刚做了手术,让月月来。”

我愣住了。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照料周越安他们,生病了也是自己去医院挂号输液,鲜有被这样小心照顾。

我在周越安身上得不到的温情,在和月月相处的短短几日内,尽数弥补回来了。

一周的时间眨眼过去了。

许久没想起的周嘉年父子,居然主动联系我。

“你去哪了,家里怎么都空了?”

周嘉年的声音听不出起伏,我亦不想猜他的心思。

“我搬出来了。”

他顿了顿,无奈叹息;“你又在闹什么,我们不过出去玩几天。”

我嗤笑,没由来地腻烦。

婚姻存续期间,和别的女人出门旅游,他哪来的脸先怪我?

“齐欢你快点回来,晚上下雨打雷,你不在身边,安安睡不着。”

他以为这回还和以往那样,我会顺着台阶下。

“怎么,新妈妈不陪他不哄着他么。”

“齐欢你有完没完……”我径直打断他,“没完,离婚协议我发你邮箱了,抓紧签字,我给你们腾位置。”


周嘉年番外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齐欢。

瘦削,黝黑,局促不安,与我的世界是那么格格不入。

我想不出来,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人,怎地值得母亲经常挂在嘴边念叨。

能让我高看一眼的人,应该要像关诗雨那样优秀耀眼。

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连关系的转变都是那样顺理成章。

我设想过许多种自己的人生,无一不是精彩的,辉煌的。

从没预设过意外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我爸突发心脏病去世的第二天,公司遭人同行算计,濒临破产。

所有人弃我远去,包括关诗雨,她提了分手,随父母出国定居。

这个节骨眼,曾经所有巴结我的人,火速与我撇清关系,生怕沾一身腥。

只有齐欢。

她太傻了,明明有更好的选择,明明有更好的前途,非要进我公司吃苦。

后来,在一日日的朝夕相处中,我终于明白母亲当初为何那样喜欢她。

聪明,有能力,有情义。

她是比任何人还要耀眼的明珠。

耀眼到,我起了不该有的卑劣之心。

我卑劣地以喝醉为名和她发生关系,卑劣地用婚姻用孩子捆住她。

我理所当然地享受她的付出,享受她的爱。

甚至在关诗雨回国后,我多次委屈她。

其实,我一直没和齐欢坦白过自己的感情。

我很爱她,却不自知。

每次看到关诗雨,我都会想到她的脸。

齐欢离开后,午夜梦回之际我常惊醒,摸到身侧冰冷一片,心口传来钝痛。

也许是报应,没有妈妈的陪伴,安安开始记恨我。

他怪我,怪我没守住妈妈,怪我带他去见关诗雨。

至亲父子反目成仇,只用了几年时间。

他越来越不听我管教,初中开始打架斗殴,进少管所,最后伤人致残进了监狱。

我活不到看见他出来的那一天了。

常年酗酒,我患上了肝癌晚期,没几天活头了。

秘书来看我,带了一束花。

他告诉我,他在某座四季如春的城市看见了齐欢。

她活得很开心很漂亮。

我笑着闭上眼,模糊似听见她在唤我。

“嘉年哥哥。”


“妈妈,有裂痕的东西我们就不要了。”

月月把相册倒扣在桌面,勾住我的手指,轻轻晃了晃。

思绪戛然而止,我冲她笑笑,移开了视线。

坏了就是坏了,即便修复好了,也改变不了损坏过的事实。

我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干净,一并搬到我名下另一所公寓里。

三室一厅,我和月月一人一间房,剩下一个房间被我隔成两个衣帽间。

空间不大,但很温馨。

我把月月的东西收纳好,看到空落落的衣柜,有些心疼,正考虑明天带她去商场添置新衣。

“妈妈快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月月神秘兮兮地牵着我往卧室走。

一推开门,入目的是一幅大海涂鸦画。

旁边有两个小人,一大一小。

月月笨拙地捧到我面前,眼睛亮亮的。

“妈妈喜欢月月造的大海吗?”

我低头看着她,脸蛋沾了油彩,眼底的光芒比画还要夺目。

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妈妈别哭,是月月画得不好吗,月月不画了,以后都不画了,妈妈你不哭。”

月月局促不安地垫脚给我抹眼泪。

我忽然失笑,搂她到怀里,闷闷道:“妈妈很喜欢月月画的画。”

在月月出现之前,大脑关于大海的片段,都是不太好的记忆。

我出生后不久,便被父母扔在海边自生自灭。

要不是院长经过把我捡回孤儿院,我大概活不到现在。

后来,周嘉年的母亲来孤儿院做公益,一眼相中我,资助我上到大学。

大四实习那年,周嘉年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他家公司被恶意针对,面临即将破产的危机。

与此同时,周嘉年的青梅出国定居,与他断了联系。

多方打击下,周嘉年一蹶不振,全无当年意气风发的影子。

我婉拒导师出国深造的提议,拒绝国内许多家大集团的offer,毅然进入周氏集团。

那些年,我陪在他身边,熬过许多个难眠之夜。

再后来,我们去沿海城市出差,谈成了一笔合作。

这项合作意义重大,意味着公司正式步入正轨,迎来曙光。

我们彼此很高兴,喝酒没顾忌,然后就发生了关系。

“欢欢,我们结婚吧。”

那么多年的爱恋和厮守,终于让我得偿所愿。

可是,周嘉年之所以会娶我,完全是被逼无奈。

那夜后,我怀孕了。

周母对我一向满意,早就有让我当儿媳的想法。

如此一来,周嘉年迫于多方压力,同意娶我。

婚后,我们相敬如宾,度过了一段较为美满幸福的时光。

直到去年,关诗雨突然回国,我们平静的婚姻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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