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送闺蜜回了医院,随后又立马打车去了那个我四年不曾踏足的地方。
我拿着四年前的信物畅通无阻地上了顶楼。
他还是和四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见到我,他明显地怔愣住。
我拿起他给我的挂坠在他眼前晃了晃:“四年前,你说我要是想回来,可以随时回来。”
“四年了,不知道这句话,还算不算数?”
傅砚修怔愣过后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当然算数!
茉茉,我可是一直等着你回来。”
我露出这段时间来第一个真心的微笑:“注意点你的霸总形象。”
四年不见的尴尬随这句话而彻底消散。
傅砚修是我读金融系时候的学长,家境一般,但本人天赋极高,脑力手段样样不输贺怀瑾。
刚毕业时我与傅砚修合开了这家公司,并小有规模。
后来我与贺怀瑾隐婚,为了捂热他的心,我选择回归家庭。
四年过去,傅砚修将公司经营成S市数一数二的企业,可见其能力。
我与傅砚修的默契,即使过了四年也依旧存在。
我和闺蜜还有贺怀瑾兄弟俩同时出现在民政局的场景被躲在暗处的媒体拍下。
离婚被证实,贺氏股票逐渐下跌。
我与傅砚修看准时机,拦截了不少贺氏的合作对象。
没有新的合作资金,贺氏很多大项目都被迫中止。
贺怀瑾整日在公司里忙得焦头烂额。
连一向懒散的贺怀瑜都被他拉到公司加班。
就在这时,闺蜜给我打来电话:“茉茉,贺怀瑜给我打了电话,说绝对不会离婚。
这可怎么办?”
我安慰她:“没关系婉婉,你在医院好好养伤,剩下的,全部交给我就好。”
“他们一定会同意离婚的,我也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贺怀瑜真是天真,以为他不同意离婚就能挽救贺氏的危机。
他被保护得太好,总是觉得世界要围着他转。
哦不对,有例外,除了唐棠。
他哥贺怀瑾就不会有这种幼稚可笑的想法。
再一次拦截掉贺氏的大客户后,我给贺怀瑾拨去了电话。
“贺怀瑾,我们谈谈。”
我并没有隐藏我自己的身份。
贺怀瑾早就知道如今的局面有我的一份手笔。
他没有拒绝我的提议,只道:“时间、地点。”
“周六下午两点,立春园。”
我顿了顿,心情颇好地补充道:“对了,顺带把贺怀瑜带上。”
“我有两份大礼要送给你们。”
挂掉电话后,我对旁边的傅砚修投去一个尽在掌握之中的眼神。
傅砚修会心一笑,将桌上的美式递给我。
我喝了一口。
冰凉、惬意。
不加糖的美式,却让我喝出了一丝甜味。
我精心准备的那些东西,是时候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