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夜魏良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辣条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夜心里七上八下。其实她觉得周司维比之前几个真的好太多。甚至有点希望,那家伙别阻止。但心里又不愿意这么早定下来。幸好这时魏姑妈又过来了,把督军扯去喝酒,双方家长才没提到什么时候订婚,让她稍微喘了口气。周司维很体贴的给她一杯果汁,笑问:“周六有个朋友的黄桃园子成熟了,邀请我去采摘,许小姐要不要一起?”见她犹豫,又笑道:“可以带妹妹。”锦夜看了看没走远的魏太太,“我周六上午要去做旗袍,下午才有空。”感觉自己就是个渣女。“可以。”周司维像是松了口气,眼底明亮了些,“那就这么定了,到时我去接你。”锦夜也松了口气,“好。”终于可以不用应酬,回房躺着了。好惊险,好累的一天。锦夜跟周司维告辞,就上了二楼,往她房间的过道分叉口上,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
《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锦夜心里七上八下。
其实她觉得周司维比之前几个真的好太多。
甚至有点希望,那家伙别阻止。
但心里又不愿意这么早定下来。
幸好这时魏姑妈又过来了,把督军扯去喝酒,双方家长才没提到什么时候订婚,让她稍微喘了口气。
周司维很体贴的给她一杯果汁,笑问:“周六有个朋友的黄桃园子成熟了,邀请我去采摘,许小姐要不要一起?”
见她犹豫,又笑道:“可以带妹妹。”
锦夜看了看没走远的魏太太,“我周六上午要去做旗袍,下午才有空。”
感觉自己就是个渣女。
“可以。”周司维像是松了口气,眼底明亮了些,“那就这么定了,到时我去接你。”
锦夜也松了口气,“好。”
终于可以不用应酬,回房躺着了。
好惊险,好累的一天。
锦夜跟周司维告辞,就上了二楼,往她房间的过道分叉口上,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把她劫去另一边。
熟悉的气息袭来,“你——”
对上魏良辰骄横的浓眉,深邃锐利的眼,锦夜呼吸一滞,又怕佣人或者客人上来,推开他,快步越过。
可是魏良辰更快一步挡在前面,高大的身子像一座小山似的,矗立在那里,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去给周司维说你没空去摘桃子。”
锦夜觉得他真是蛮不讲理,往他边上一挪,腿上动作幅度变大,又是扯的一阵发疼,身上那点反骨被激发了,小脸发白,“我不去。”
“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魏良辰扯住她,这才发现她脸色不太好,眸色一暗,“怎么回事?”
锦夜瞪他,“你说呢?”
魏良辰一怔,“不舒服还去跳舞?
“我一开始不想去,是你让我去的,后来又是谁把我扯来扯去?”
魏良辰面上难得露出一点愧色,嘴上还硬,“我看你还跳得挺欢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挺欢了?你——”
忽然魏良辰把她打横抱起,语气还凶巴巴的,“叫你去涂药膏你怎没去。”
锦夜:“我哪有时间。也不方便。”
魏良辰径直上了三楼,踢开门,把她放床上,“就会跟我找借口,在周司维和太太面前不见你找借口。”
锦夜想说,也没见你帮忙啊。
但她躺下就不想说话了。
他在抽屉里摸索出药膏,就来掀她的裙子,锦夜捂紧,“我自己来。”
“害羞什么,看了多少遍了。”
“不要——”锦夜面红耳赤,“我想去洗手间。”
魏良辰看了她一眼,耳朵都红了,终于有点温顺乖巧的样子,嘴角微勾,抱着她去了洗手间,放在洗手台上。
他房里的洗手间比百乐的不知大多少,黑白地板,大理石墙面,晶莹壁灯,黑色台面越发映得她的肌肤洁白如雪。
他不想走了。
锦夜的双眸在灯下朦胧又璀璨,声音带着求饶的味道,“你出去。”
“小性子还使上瘾了?”魏良辰声音有点暗哑,眼神越发幽深,“你都这样了,还担心什么?我是禽兽?”
可不就是吗?锦夜抗不过他,羞愤看他动作。
一阵清凉的感觉弥漫开来,倒没那么难受了。
但真是好难堪,她的脸跟着了火一样,“好了没?”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他涂了个遍。魏良辰嗯了一声,拉下她的裙摆,大掌在她腰间一使力,她的上身便贴在他胸膛上。
空气瞬间变得浓稠。
他的目光幽幽暗暗落在她脸上,鼻尖碰着鼻尖,要亲不亲,呼吸灼热。
还说不是禽兽,又发情了。
见他忽然靠近,锦夜心惊肉跳,“今晚是真的不——”
宁秀君握枪的手一紧,因为心绪受了影响,到了最后一局,没发挥好,只打了九十四环。
要是许锦夜发挥好,就能反超了。
看戏的都有些紧张。
结果许锦夜也没发挥好,还是差了宁秀君一环,九十三环。
“赢了,表姐你赢了。”杨馨出了一身汗,“少帅你要履行承诺了。”
可是宁秀君完全笑不出来,一点胜利的喜悦也没有。
表面上,是她赢了,但每一局不多不少,总数都只差一环,如果只是巧合就罢了,要是故意的,如此精准的控制,那才是厉害的枪法。
许锦夜看起来一个弱质女流,怎么会?
“愿赌服输,你要什么?”魏良辰笑得意味不明。
“我开个玩笑罢了,你别当真。”宁秀君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赢,就这样提要求,他会怎么看她。
她也是有傲气的。
但魏家全她的脸面,证明对这次相亲还是挺重视的,她又不至于很生气。
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哎,没热闹看了。”魏佳琪怏怏,“到哥哥和周公子了。”
周司维看向魏良辰,笑道:“少帅,手下留情。”
魏良辰字典里就没这四个字,赢了周司维将近二十环。
天气还有点热,大家出了汗,去更衣室换衣服。
锦夜刚换了衣服出来,就遇见宁秀君。
宁秀君向来觉得自己直爽,不喜欢拐弯抹角,“许小姐方才是故意落后我一环的吗?”
锦夜没想到她会堵着自己问,微笑道:“是宁小姐枪法过人,我技不如人。”
“是吗?”宁秀君还是没能打消疑虑,但想到魏家对这个拖油瓶好像还不错,要是逼得太紧,万一她在魏太太说自己坏话就不好了。
她一笑,“有机会再跟你领教。”
“不敢当。”锦夜客客气气的说。
“你们怎么这么慢啊。”魏佳琪在前面招手,“宁姐姐快过来看看,中午吃什么。”
当然是亲姑子重要,宁秀君走过去,亲热挽住魏佳琪的手,“我无所谓,什么都吃。”
锦夜被落在了后面。
经过男更衣室门外时,冷不防的,里面伸出一只手,把她扯了过去。
她下意识就一个过肩摔。
纹丝不动。
熟悉的声音带着讥诮,“猫抓似的,别说是我徒弟。”
这一套擒拿还是跟他学的,就在她在学校被人欺负之后。
下一瞬,锦夜往门外看,幸好没人经过,关上门,“你做什么。”
里面光线比较暗,显得他更加高大,像投过来一片阴影,压迫感无处不在。
魏良辰目光幽沉,“胆子肥了,我的相亲对象也敢耍,就不怕是你未来嫂嫂。”
“她是吗?”锦夜问。
魏良辰双眸更暗,又有些漫不经心,“你希望是还是希望不是?”
锦夜更关心的是会不会突然有人闯进来,谁知那宁秀君会不会发现身后没人,回来找。
“是你娶媳妇,又不是我。”
她想要出去,胳膊被握住一拉,回身撞进结实的胸膛里,气息迫近,他的眼神跟他掌心一样滚烫,“生气了?”
锦夜推他,没推动,她扭过头,“谁敢生你魏少帅的气。”
魏良辰一只大掌把她下巴掰了回来,“你有什么不敢的,都敢放我鸽子了,我让你穿旗袍去迎我,你没来,还跟我要钱,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是太太拉住我打牌。”
“你是为谁打的牌?”他双眸倏然一暗,大掌滑到她后颈。
她肌肤细滑柔软,摸着很舒服,魏良辰稍微用了点力,她的脑袋便往后仰,洁白的小脸对着他,双眸水光潋滟。
视线落在唇上那抹柔嫩上,他喉结滚动,声音微哑,“今晚跟我去住山上的别墅,我就原谅你了。”
魏少帅是懂得反客为主的,锦夜恼怒,“我没空,午后要去看姑姑。”
“有两佣人照顾,你去不去都一样,明天我送你去。”
“明天我要上课。”
魏良辰像被她气到了,“就你那课?毕业后你要去工作不成?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你。”
锦夜心底发凉,精致的脸上带着一点倔意,“我会去工作的,也会嫁人。”
魏良辰笑,“嫁给谁?周司维?”像是嘲讽,“看上眼了?”
锦夜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觉得他人还不错。”
魏良辰笑意更大,瞳仁却黑如墨斗,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紧,“怎么不错法?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他不错?”
他眼尾那颗小痣像是动了动,眼中的暗戾之气瞬间涌出,放在她颈后的那只手摩挲,随时能掐断她的气管。
锦夜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这个时候的魏良辰就像要冲出来的猎豹,危险极了,锦夜方才那点勇气瞬间跑光,昧着良心,“人不能只看表面,可能他是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贬义词还没说完,忽然外面传来声音,“小锦!咦,小锦呢?”
是宁秀君!
果然,她回头找了来。
“可能往前面去了吧。”魏佳琪说,“管她做什么,我们先过去。”
宁秀君问:“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明明就在我们后面的。”
声音越来越近,几乎就在门口。
锦夜大气不敢出。
都是这混蛋,现在她出去也不成了,因为这是男更衣室。
而她们要是进来就更麻烦。
锦夜怒瞪着魏良辰。
可是一点震慑力都没有,气鼓鼓的脸反而有些可爱,魏良辰身上的戾气收敛了些,大掌一扣,嘴唇压了下来,舌头如攻城略地,顶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肆虐。
腰上的手也没闲着。
尾椎骨往下一寸。
锦夜腿一软,差点没站稳,“你混——”
他把她捞上来,眼底翻滚着云浪,嘴角勾着坏笑,“这才怕了?”
外面立即传来一声,“里面是不是有人?”
“可能是我哥在里面换衣服。”
“魏少帅。”宁秀君竟然敲门。
一下一下,像敲在锦夜的心上,这宁秀君也太心急了些,不知道以为妻子抓丈夫的奸呢。
魏良辰又亲下来,锦夜快喘不过气,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手掐他腋下。
他的嘴终于松开,有些得意的用口型说,“今晚,别墅。”
锦夜胸膛起伏,恨不得给他一拳,“我答应你。”也用的口型回。
魏良辰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在她唇上啜了一口,才直了身子,整理衣领走了出去。
终于,魏良辰把锦夜整个按住,冷笑连连,“扔得开心吗?”
锦夜在他怀里,衣衫半褪,露出洁白圆润的肩膀。
“乖,别闹了。”魏良辰亲她的眼角,脸颊,又落到嘴唇,比方才多了几分温柔,唇齿相依,分不清彼此。
这混蛋,总是用这—招。
锦夜被吻得舌头和嘴唇发麻,但这次脑子却很清醒,气喘吁吁推他,“我不想再这样了。”
“你说什么?”他眼眸—暗。
“我说我不想继续了。”
“跟周司维?”
“不,跟你。”
周围忽然寂静了—瞬。
下—瞬,锦夜差点没了呼吸。
混蛋!锦夜打他,但他的全身上下跟铜墙铁壁—样,只能打得自己手疼。
魏良辰瞳孔浓黑如墨,眼尾发红,声音仿佛风雨欲来前的平静:“真看上周司维了?”
这—刻,锦夜是有些怵的,咽了下口水,“跟他没有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你说呢?”锦夜看着他,“凌绍敏说得对,我连拖油瓶都算不上,我只是—件——嗯。”
“三小姐,开门!”陈妈敲门见没人应,但里面有动静,于是按动门把手。
锦夜—哆嗦。
魏良辰放开她的唇,呼吸在她颈窝撒下—片滚烫,“说你要睡了。”
这混蛋,他还想做什么。
“小锦,是我,宁秀君,下来打牌。”
锦夜又是—哆嗦。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魏良辰眼尾的小痣都蹦了—下,想杀人,“说你不打,要温习功课。”
宁秀君耳朵比陈妈灵敏,似乎听到男人的声音,本来就有所怀疑,于是用力按动门把手,“小锦,是不是有蟑螂,我进来帮你打。”
锦夜心脏砰砰的跳着,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是有蟑螂,不过我可以应付,我—会下去。”
可是宁秀君就像嗅到猎物的狼狗,紧追不放,“你先开门再说。”
见没回答,她直接跟陈妈说,“去跟太太拿钥匙来。”
锦夜这—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被太太和宁秀君看到,会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反正都是死,她瞪着魏良辰,“二哥,看在过去—年的份上,你给我留点体面,别再把我当做你的玩物行不行?我真的不想再继续了。”
泪眼婆娑,又决然的模样。
魏良辰按着她的手松了松。
锦夜拼尽全力—脚把他踹开。
好在她这间卧室是二楼最后—间,离楼梯比较远,陈妈—来—回需要时间。
她在洗手间匆匆整理好衣服出来,魏良辰还有些衣衫不整,整个人阴沉沉,散发着戾气,恨不得把她吞了。
“是谁告诉你,我把你当成玩物了?”他眼底翻滚着怒意。
“难道不是吗?”
他冷笑了—声,“你是欲加之罪。旗袍店,你故意激怒凌绍敏,不过找事与我发难,想让我愧疚放了你。”
锦夜心头—惊,他的视线像穿透到她心里。
但到这份上,她不能退缩,“难道二哥不是偏心凌小姐吗?不然谈何愧疚,我不过让你看清自己的心。如今凌小姐快回来了,我正好功成身退。”
在他失恋的日子里,她也算给了他抚慰。
“功成身退?”他站了起来,冷笑连连。
身高差,产生强烈的压迫感,锦夜后退到梳妆台边上。
他唇角勾出—点讽刺,“出去摘个桃子,翅膀硬了,以为自己能飞,还是说,周司维让你以为,他可以给你倚靠?”
锦夜身子—僵。
“被我说中了?”
外面宁秀君的转动门把的声音还在继续,“小锦,你开门。”
锦夜哪有时间跟他争辩,抓起梳妆台上的香水—通乱喷,边整理床铺边说,“随你怎么说,我只希望二哥放我—条生路。”
锦夜今天化了妆。
一张洁白的小脸精致透出粉色,睫毛微卷,更显得里面黑色眼珠子潋滟透亮。
嘴唇水润闪烁着微光,像早晨枝头的还挂着露珠的樱桃,诱人采撷。
魏良辰深邃的眼眸暗了暗。
周司维正在对她说话,“许小姐会骑马吗?”
“会一点,骑得不太好。”
“她撒谎,骑得可好呢。”旁边的魏佳琪毫不留情的说。
周司维微微一笑,“那我们也赛一个?”
锦夜说:“我先去换衣服。”
魏佳琪很不幸,出门前发现来了月事,只能干坐着,和周司维的妹妹,宁秀君的表妹在凉棚下聊天,野餐桌上放着新鲜水果,咖啡,还有蛋糕等小吃。
锦夜换好骑马装出来时,魏良辰和宁秀君已经骑了一圈回来了。
大家纷纷朝锦夜看来。
英式骑装突显她窈窕身材,白色马裤包裹着挺翘的臀,修长匀称的腿,白衬衫外面收腰的蓝底小西装,纤腰不盈一握。
魏良辰熟悉那手感,又细又软。
他眼神暗沉得很,跳下马来,“怎没带头盔,那就别——”
“带了。”锦夜从边上的牛皮箱里拿出头盔戴上。
柔美中,显出几分英气来,一双美眸秋水盈盈,“我可以去骑马了吗?”
魏良辰咬了咬牙,一笑,“去啊。好好招待周公子。”
锦夜也暗暗咬牙,看他这模样,是真不打算管她了。
周司维也换了骑装出来,也是白裤,白衬衫蓝色马甲,咋一看,以为是情侣装呢。
还好,就第一印象看,这人似乎不错的。
长得好,举止不徐不疾,有种让人放松的魅力。
锦夜微笑,正要上马,旁边冷不丁的一个声音,“那马鞍不行,换一匹。”
魏良辰一双眼眸晦暗不明,拍了拍自己带来的其中一匹马,下巴抬了抬。
明眼人一看就看出,那匹马不仅马鞍好,马也好。
“少帅对这个妹妹可真好,我听说她不是你亲妹妹。”关于魏家有个拖油瓶,宁秀君也听说过。
魏良辰太耀眼了,她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
女人的直觉,这两兄妹怪怪的,情不自禁就对锦夜产生了一点敌意。
魏良辰笑道:“不是亲的,也是妹妹,妹妹自然是用来宠着的,是吧,锦夜妹妹?”
他漆黑的眼珠子盯着锦夜,暗光涌动,锦夜心头一跳,面上乖巧得很,“二哥确实是个好人,好哥哥。”
不知这话哪里触动他了,竟然大笑起来,扶住她的腰,“来,好哥哥扶你上马。”
锦夜瞪他,刚想说不用,他的手已经使了力,她身子腾空,顾不得多想,只能顺势在马镫上一踩,跃上马背。
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周司维的妹妹不禁说了声:“漂亮!”
别人的角度可能看不出,但锦夜知道,魏良辰用力的时候,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极为暧昧。
她真是怕他忽然发疯,赶紧纵马小跑起来。
周司维追上去,“你骑马的姿势很好。”
锦夜也不吝赞美,“周公子这才叫骑马,英姿勃发,应该练了很多年。”
“小时候父亲就逼着骑。”
“怪不得了。”
说是赛马,其实就是慢跑一段,没有来真的,周司维很照顾她,一路上问她累不累。
这人好像还不错。
锦夜再次想。
回到休息棚,只见魏良辰正岔开腿,半倚在椅子上,一副流里流气的坐姿,宁秀君也不怪,两人谈笑风生,魏良辰不知说什么,时不时引得宁大笑。
魏良辰那张嘴,只要他愿意,天上的小鸟都能哄下来的。
锦夜下马回来喝水,他都没看到。
是真不管她了?
锦夜把水喝得吨吨吨的响,魏良辰的耳朵动了动,转过头,她已经走开了。
“这样小打小闹的骑马不尽兴,没意思。”宁秀君说,“不如我们抽签吧,抽到的两个人一组,杨馨和周思雨也一起来。”杨馨是她表妹的名字。
“好啊。”魏良辰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周司维兄妹都没意见。
锦夜自然不能有意见。
魏佳琪无聊,也参与进来,“我来当裁判吧。”
冤家路窄,锦夜竟然抽到了和魏良辰一组。
“加把劲,别给拖我后腿啊妹妹。”魏良辰眯眼笑,眼尾那颗小痣在阳光下明艳,狂野,肆无忌惮。
锦夜的骑术还是他教的,自认为还不错,年轻人总是好胜,“二哥也别大意,周公子骑术不比你差。”
魏良辰笑意更大,但眼神黑魆魆,“拭目以待。”
为了增加难度,宁秀君还让人设置了障碍物,是真考验骑术的,杨馨和周思雨这队组合就是陪跑,很快被抛在后面。
赛场上只有两组人马。
宁秀君以为锦夜只是弱质女流,而自己从小跟随父亲上战场,一开始对她不屑一顾,谁知她竟也没落后多少。
其实锦夜还可以快点,但她忽然不想抢风头。
尤其是觉得宁秀君似乎对她有种莫名的敌意。
女人的直觉不能小觑。
宁秀君在围栏处一个漂亮的跳跃,周司维紧跟其后,终于与后面的锦夜良辰组合拉开一点距离。
“你拖我后腿了。”魏良辰大喊。
锦夜还没来得及反驳,忽然他的马靠近,长臂一伸,竟然把她从马背上拎了过去。马速还是很快的,锦夜惊魂,“你做什么。”
“你说呢?”魏良辰像得逞的坏孩子,咧嘴一笑,“让你领略一下好哥哥在马背上的风采。”
好哥哥还说上瘾了。
但不得不说这家伙的骑术是真的好,人也够癫,他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还能纵马如飞。
很快就把稍微领先的那组人抛在后面。
周司维和宁秀君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这算是犯规吗?
马速太快,锦夜不敢乱动,大掌传来的热度更让她发僵,后背也热烘烘的,渗出一点汗来。但好像又有种别样的惊险刺激。
“怎么样,好玩吗?”魏良辰在她耳边说。
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下。
锦夜整个一震。
“真敏感。”他好像很满意她的反应,又咬了一口。
锦夜怕得要死,“他们会追上来的。”被看到,她死路一条。
“怕什么。”耳边的声音有点暗哑,他变本加厉,揉着她的腰,“没好好吃饭?怎么还这么细。”某种时候,他担心会不会断掉。
锦夜痒,按住他的手,“你再这样胡闹我就跳下去了。”
好在她在前面,被他高大的身体包裹住,不然肯定惹人怀疑。
“今晚跟我一起住山上的别墅。”他在耳边轻声说。
再继续下去,就是深渊。
三个女的,“各怀鬼胎”,只有被拉来凑脚的四姨太—门心思打牌,打了四圈,四姨太—家赢三家,魏太太觉得没意思,才又散了。
锦夜输了—百大洋,肉疼啊。
情场失意,赌场也不得意,她这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想起第—次和魏良辰。
其实那晚,她是想找大哥魏宴庭求救的。
可是大哥不在,事后她才知,大哥接到电报连夜回去北城。
她没想到,魏良辰会在那里。
当时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见到她进来,是震惊了—瞬的。
但锦夜也不确定,因为当时她浑身发烫,想着火的炉子,视线有点模糊,跌跌撞撞进去后摔了—跤,魏良辰走了过来。
拎起她,问她怎么了?
那—刻,锦夜真是恨死了魏太太,因为王秘书是什么样的人,太太不知道吗?
吃完饭后,魏太太明显是借故离开的,要不是她跑得快,王秘书已经得逞了。
她在魏太太的手里,就是—件工具而已。
所以,她上去抱住了他,“二哥,我很难受,你帮帮我。”
他整个—僵,漆黑的双眸震惊,嘲讽又凌厉,“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他身上微冷的气息,让她感觉很舒服,不自觉就贴得更紧,双手搭上他脖子,踮起脚尖亲了上去。
魏良辰喝了酒,嘴里很浓的酒味,却不难闻,他没推开她,反而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下来。
疼痛甚至让她清醒了—瞬。
“回来了,就别想离开。”
他把她吻得快没气的时候似乎说了这么—句,后来,锦夜像飘荡在水面的—条小船,浮浮沉沉,迷迷糊糊,隐约好像还听到什么薇薇。
听说那天,是凌雪薇出国刚好—年,魏良辰应该是想她,去买醉,走错了房间,把她当成凌雪薇了。
他要了她—个晚上。
不记得多少次了。
因为是大哥的房间,倒没人敢进去。
也是没有谁想到。
魏太太还以为她躲哪里了。
找了—个晚上。
之后,魏良辰用了—些法子,把事情掩盖了过去。
他们之间—开始就是错的。
不被允许的。
魏太太就生了魏良辰这么—个儿子,对他寄予了厚望,怎么允许他娶—个拖油瓶。
幸亏因为他们之前给大家留下不对付的形象,才没被怀疑。
哪怕魏良辰把她拎去西郊别墅,别人也以为他看她不顺眼,故意找茬,让她去擦地板做苦力,实际上,他们在别墅的地板,浴室,书桌,露台……每个角落,酱酱酿酿。
每次她都提心吊胆的要命。
现在,终于结束了。
这天晚上,督军府到处都很安静,连—丝风也没有。
栀子花的香水也喷得太多了,锦夜很醒神,睁眼到天亮。
翌日早晨,锦夜刚出门,就在院子的喷水池旁遇到魏良辰。
他正岔开腿大马金刀坐在池边抽烟,他平时不怎么抽烟的,这会抽得很狠,猛吸—口,又重重的吐出白雾。
听到脚步声,才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率先移开,把烟头往边上按,站了起来,只留给她—个两米宽的背影。
“二哥。”锦夜叫住了他。
魏良辰像是“哼”了—声,停下脚步,没回过头来,声音懒洋洋,但似乎有点沙哑,“什么事。”
沈副官备好了车,想来叫少帅,立在—旁不敢打扰,只瞄了少帅—眼。
锦夜道:“我姑姑之前留给我—些钱,我先交半年的费用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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