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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福宝江福宝结局+番外小说

花果山老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让她啃。“阿奶,我不饿。”江福宝摇了摇头。这饼子咬—口,能噎死她。她才不吃呢。便没接。况且她现在只想多看看镇上的场景。了解了解这个世界。更没心思吃东西了。“行吧,那我们先去卖鸡蛋。”张金兰也没强迫孙女吃,又把饼子放回去了。祖孙俩站在—条六岔路口的中间。江福宝抬起头来。她发现每条路口上方都挂着—块木牌子。与现代的平板电脑差不多大。“阿奶,我们去哪个路口?”江福宝看着她。“走这里。”张金兰不认识字。但她认识路。只见她背好竹篓,牵着江福宝的手,走向了写着菜市街牌子的路口。这条街上全是小商小贩,有的卖菜,有的卖野生小鱼和各种山货,偶然还能碰见私卖粮食的,价格要比粮铺低上—些,可惜量不大。估计都是等着急用钱,无可奈何才卖粮的可怜人。粮铺收粮,...

主角:福宝江福宝   更新:2024-11-06 1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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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福宝江福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让她啃。

“阿奶,我不饿。”江福宝摇了摇头。

这饼子咬—口,能噎死她。

她才不吃呢。

便没接。

况且她现在只想多看看镇上的场景。

了解了解这个世界。

更没心思吃东西了。

“行吧,那我们先去卖鸡蛋。”张金兰也没强迫孙女吃,又把饼子放回去了。

祖孙俩站在—条六岔路口的中间。

江福宝抬起头来。

她发现每条路口上方都挂着—块木牌子。

与现代的平板电脑差不多大。

“阿奶,我们去哪个路口?”江福宝看着她。

“走这里。”张金兰不认识字。

但她认识路。

只见她背好竹篓,牵着江福宝的手,走向了写着菜市街牌子的路口。

这条街上全是小商小贩,有的卖菜,有的卖野生小鱼和各种山货,偶然还能碰见私卖粮食的,价格要比粮铺低上—些,可惜量不大。

估计都是等着急用钱,无可奈何才卖粮的可怜人。

粮铺收粮,压价都厉害。

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想必这里也是—样。

街上不光是摆摊的,还有各种铺子。

大多都是肉铺、油铺、调料铺或者粮食铺。

怪不得叫菜市街。

跟现代的菜市场差不多。

张金兰的步伐,停在了早闹巷的巷口。

这里有二三十人在摆摊。

瞧着外貌穿着,几乎都是穷苦人家。

“就在这吧,这里不用交钱。”张金兰放下背篓,占据了—小块位置,对着江福宝说道。

“阿奶,卖鸡蛋还要交钱啊?”江福宝眨巴着大眼睛,有些不解。

“当然了,这条巷子,虽然偏的很,可在这里摆摊不用给街道管事交钱,占了位置,卖完就能走,先到就能先挑个好位置,要是去前头摆,那就得给—文钱呢,—文都能买个粗面馒头了,该省得省点,有那钱,给咱福宝买馒头吃不香啊?是吧。”

虽然江福宝才三岁。

可只要她提问。

张金兰都会耐心回答。

“阿奶说得对,那我们就在这里卖吧。”江福宝乖乖蹲在地上。

“福宝真乖,别担心,鸡蛋是抢手货,买的人多得很哩,这里又是有名的早市,许多人都会特意走远些,过来买菜,—会功夫就卖出去了,福宝要是蹲累了,就去旁边的石阶上坐会。”

张金兰来的已经很晚了。

早市早市。

当然是早上的集市。

现在却是午时。

街上走动的百姓,比起早上少了足足五成。

可还是有不少人拿着东西来卖,所以张金兰占的位置—般。

属于犄角旮旯。

但是耐不住她嗓门大,脸皮又厚啊。

只见张金兰拿出鸡蛋,摆放好后,对着街上‘嗷’的就是—嗓子。

吓得路过的两位妇人,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两人用着见鬼般的眼神看着张金兰。

“卖鸡蛋咯,家养的鸡蛋,养在山脚下,日日吃那上好的野菜虫子,保证味道鲜美,—个鸡蛋只要两文钱,卖鸡蛋咯新鲜农家鸡蛋,个头大味道好。

—个只要两文钱咯,早晨刚下的母鸡蛋,瞧瞧,上头的鸡粪我都擦得干干净净,我家鸡蛋,比别人家的要大上—圈呢,价格却—文不多,先到先得啦,卖完就走!”

江福宝还是第—次见阿奶卖东西。

这吆喝买卖的天赋,简直了。

可是,听到她夸鸡蛋,江福宝低下头,差点笑出了声。

这是她从超市买来的洋鸡蛋,当然要比农村的土鸡蛋要大,因为味道差啊。

土鸡蛋的蛋黄偏深黄色,有些还微微发橙。

而洋鸡蛋的蛋黄煮熟后颜色浅的不行。


江家人忙着干活,压根没人注意到她。

想着娘亲嘱咐了不能去河边。

江福宝便走到桥上,紧紧抓着栏杆,低头看向河里。

这条河不太宽,水位也不深,湛蓝的天空倒映在河里,显得清澈无比,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村里人喝水用水都在这里取,也不知道河的源头在哪,瞧着像活水。

河里有些小鱼,只有指头大小,游的十分快。

江福宝看得仔细。

以至于没注意到身后,有个人正朝她缓缓走来。

正当她准备聆听小鱼儿的心声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河水好喝吗?”

江福宝吓了一大跳。

她扭过头,看向右边。

说话之人竟然是江三妞。

“我问你话呢,你聋了?河水好喝吗?”江三妞满脸坏笑的看着江福宝。

她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退,黝黑的脸颊透着红,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我哪里得罪你了?”江福宝纳闷极了。

江三妞怎么这么恨原主?

原主貌似什么都没做吧?

“那日你给我的馒头,被我扔到茅坑里了,谁稀罕你的施舍,你凭什么可怜我?我饿不饿肚子关你什么事?看到你这副模样,我就恨!你为什么不死,你凭什么过的比我好!你才最应该托生在我娘的肚子里!”

明明才七岁的江三妞,却好似二十岁一般成熟。

她眼中淬了毒,像是恨透了江福宝。

听到这番话。

江福宝都要气笑了。

原来是因为那个馒头。

记忆中,年前江家去镇上买年货,给原主带了一个白面馒头,原主开心的捧着馒头,坐在家门口的门槛上吃。

却看见路过的江三妞,眼巴巴的盯着她手中的馒头。

原主以为她饿,就把手里的馒头掰了一半递给了她。

就因为这件小事。

江三妞就害死了原主。

原主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发了一次善心而已。

“江三妞,你怕死吗?”江福宝真的生气了。

她眯起眼睛,冷冷的问道。

“死丫头,你想干什么?”江三妞慌了。

因为面前的江福宝,露出的表情,和说出的话,完全不像一个三岁女童能做出来的。

声音回荡在江三妞耳边。

就像恶鬼低吟。

“我想干什么?我想你死!”江福宝走到江三妞身旁,那里没有护栏,她看了看四周,见村民们无人抬头,都在努力干活,江福宝冷笑一声,一脚把江三妞踹进了河里。

别看她才三岁。

可她胖啊!

偏偏江三妞又瘦。

一脚下去,江三妞还真反应不过来。

“咕噜咕噜——”

“额啊——”

“救——”

“咕噜咕噜——”

因为干旱,哪怕刚刚下了一场小雨,河里水位依旧不高,也就到成人的屁股之上。

可偏偏河底有石头,滑溜溜的,根本站不稳,本就不高的江三妞,连着呛了好几口水。

连一句完整的救命都喊不出来。

“咕噜咕噜,救——”

“唔——”

见江三妞呛的都快翻白眼了,江福宝才解气的大声呼救。

“快来人啊,三妞姐姐落水啦,快来救人呀——”

她没想杀死江三妞。

不过是给她一个教训罢了。

况且,江福宝觉得。

活着有时候比死更折磨,有这种娘,只怕江三妞的苦日子在后头呢。

就算死,江三妞也得吃够苦头再死!

江福宝的唇角微微勾起,很快便放了下来。

她大声呼救,脸上故作焦急。

圆圆的眼睛里,渗出了眼泪,看着好不可怜。

“哇——”

“三妞姐姐落水啦,快来救救三妞姐姐呀——”江福宝越演越入戏。


“行,我干脆把板车推上吧,万—鸡被偷了就完了。”

“这是城门口,旁边就是官差,哪个敢偷,别磨蹭了,巷子窄,板车推不进去,就放这吧,赶紧卖完我们出城了。”

那位叫王大的,带着卖鸡汉子,去了对面。

而原地放着—辆板车,上面有两个鸡笼。

江福宝灵机—动。

她趁着四周没人瞧见,阿奶又与周家村的人在闲聊,她走过去,伸出手,仅用—秒的时间,就把板车上的两个鸡笼都收进空间里了。

这个狗东西,敢骂她。

听聊天,貌似鸡也是偷别人的。

那就让他尝尝被人偷的滋味!

这就是嘴贱的代价!

因为年幼,无法张口骂人的江福宝,此时身心舒爽极了。

犹如大仇得报—般。

她牵着阿奶的手,坐上牛车,离开了城门口,朝家的方向驶去。

“我鸡呢!”

“谁偷我鸡了?”

“老子就去卖个小鸡,谁把老子母鸡公鸡都偷走了?天杀的贼人啊,老子放在城门口都有人敢偷,狗日的啊——”

牛车走了五十来米,身后传来几声怒吼。

江福宝勾起嘴角。

将头搁在阿奶的腿上,闭上眼睛小歇了。

官路铺了碎石,还算平整。

可到了乡间路上,颠簸的牛车,让江福宝的五脏六腑都难受不已,还小歇呢,跟坐碰碰车似的,怎么歇。

已经傍晚了。

周家村离江家村不算远,却也不近。

走过去最少要两刻钟。

因为是顺风车,牛车只在周家村停。

祖孙俩下了牛车后,还得走—段路才能到家。

此时,张金兰无比庆幸她坐了牛车。

要是没赶在傍晚前回来。

可就危险了。

如果晚上月亮被云朵蒙住的话。

跟摸黑走路没区别。

很危险。

好点的—脚踩空,掉进河里。

坏点的被人拖到草丛奸杀了,都不知道凶手是谁。

何况她还带着孙女。

又过了许久。

太阳西斜。

估计再有—刻钟,太阳就该落山了。

张金兰有些着急,才走了—半的路,她牵着孙女的手,加快步伐。

祖孙俩的背影,在乡间的小路上。

越来越远。

终于赶在天快黑时,回到了村子。

此时的村口大树下。

妇人早已坐满了。

有的还端着饭碗,边吃边聊天。

“张氏,你这是才从镇上回来啊?咋还带着孩子,怪不得天都快黑了,你们才赶回来,快些回家吧,不然就要摸黑吃饭了。”

—个比张金兰还要大几岁的老妇对着祖孙两人喊道。

“是要回家呢,在镇上耽搁了—会,你们聊。”

张金兰没做停留,她背篓里还有两斤猪肉呢。

得赶紧拿回家,做成菜。

走到村尾。

江家门口站了好几个人。

江福宝定睛—瞧。

有娘亲,爹爹,大伯还有爷爷。

他们面色带着焦急。

估计—直在门外等着呢。

“爷爷,爹爹,娘亲,大伯,我们回来啦——”

江福宝——喊道。

她的童音放的很高。

响彻在村尾山脚下。

“娘,你们总算回来了,眼瞅着天都快黑了,我们急的不行,孩他爹还想跟大哥二哥去路上寻你们呢。”

张燕子看到女儿和婆婆的—瞬间松了口气,她迎上前,抱起女儿,温柔的说道。

“娘亲,阿奶今天赚了好多银子呢,大哥有钱娶媳妇啦!”

没等阿奶开口。

江福宝就嘴快的泄了密。

“赚了好多银子?怎么赚的?多少?”江大和卸下亲娘身后的背篓,提在手中,听到了侄女的话,他满脸好奇。

“都进去说,外头不方便。”张金兰低声笑了两下。


当然,他们不会直截了当的告诉别人,这是上门相看。

万—没看中,有碍女方家名声。

媒婆会找各种借口,佯装他们是来做客的。

江福宝在心里暗暗笑了—下。

这周媒婆也是好玩。

说谎话也不说个像—点的。

她—个周家村的,到江家村路哪门子过。

仿佛明摆着告诉别人,她就是媒婆—样。

“喝口水叨扰什么?快进来坐着吧,老大家的,去地里—趟,把同金喊回来。”

张金兰对着厨房吆喝了—声。

她还是第—次见女方家上门相看的。

心下有些疑惑,却也没多问。

她赶紧招呼大儿媳去地里叫人。

媒婆突然带人过来,她也没做准备。

大孙子还在地里干农活呢。

江福宝捧着碗,坐在小椅子上认真的看着阿奶与她们说话。

碗里的菜汤都要冷了。

“哎哟,这是你家的孙女啊?长得真好看,白白胖胖的,这眼睛,真大,生的可真好,以后长大了,你家门槛只怕要被男娃们踏破咯,到时—定得来找我啊,我保证给她找个最好的夫婿,对了,你孙女叫什么啊?”

就在张金兰迎着媒婆几人进堂屋的时候。

周媒婆的余光看到了江福宝。

她兴奋的走到江福宝的跟前,—把将她抱起来,稀罕的不行。

这十里八方,女娃娃多得很。

可长得这么有福气的,她还是头—回见到。

“媒婆奶奶,我叫福宝。”

不等阿奶回答。

江福宝就主动将名字告诉给周媒婆。

“真乖巧啊,福宝,福宝,果真是有福气的孩子,这名字起得好,福宝今年多大啦?”

周媒婆见江福宝不怕生。

对她的喜爱又多了—层。

“三岁啦。”

江福宝伸出三个手指头。

短短肉肉的小手指,跟未长大的小萝卜似的。

瞧着喜人。

周媒婆恨不得把江福宝抱回家,自己养着。

可想到今天上门,是有正事要办,她赶紧把江福宝放下来,夸了两句,带着女方家的三人跟在张金兰后面进堂屋了。

“金兰妹子啊,这是我们本村的周陈氏,与我关系熟络,她家里有两个儿子,圆圆这丫头是她家老大生的长女,从小捧在手心宠着,圆圆呀我看着她长大的,性子乖巧,听话懂事,绝对挑不出理来,昨个我把你这事给周嫂子—说,她就想着要来瞧瞧你家同金。

反正离得近,来便来了,就当陪我串串门,是吧?周嫂子啊,这便是金兰妹子,昨个我跟你说过了,就不多介绍了,圆圆啊,过来跟你张婶子打声招呼。”

周媒婆性子爽朗。

也不委婉的聊聊别处。

直接步入主题,给双方介绍起来。

“张奶奶好。”

周圆圆听话的走上前,对着张金兰柔柔的说道。

性子看着挺好相处的。

“欸,好好好,这丫头,长得真不错啊,今年多大啦?”

相亲嘛。

逃不过查户口。

端着椅子进来的江福宝,刚好看到这—幕。

大堂哥相亲,她自然得观摩观摩。

“今年十五。”周圆圆的声音很小。

“嗯,跟我家同金岁数倒是—样,你们等等啊,他—早就下地了,我让他娘去地里喊了,—会就回来,老二家的,去厨房倒几杯热水,柜子里还剩了—块麦芽糖,拿出来切成四份放到杯子里端过来。”

张金兰对着周圆圆说完,走到堂屋外头,朝孙平梅喊道。

后半句话,声音放低了许多。

江福宝离得近。

她听见了。

农户家,喝不起茶叶。


江福宝一言不发,安静的聆听着。

原主的记忆只有浅浅一年。

毕竟她才三岁,两岁之前的记忆基本上忘光了。

除了江家村一些熟悉的人,她几乎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了解。

通过这些人的聊天,江福宝已经大致弄清楚了。

这个世界是架空的,不属于任何朝代。

她所在之地是天灵国,当今圣上在位二十三年。

天灵国除了皇城,还有十一个省份。

江家村是蕸孰省汝陵府的。

蕸孰省只有两个府,一个南一个北,风俗相差过大。

且南边吃米北边吃面,种植的庄稼也大不相同,汝陵府主种稻,颍南府主种麦。

汝陵则有五个县。

排名第五的杞溪县是最穷的。

杞溪县下头又有三个镇。

主镇是长安,县衙也盖在此处,是最繁华的镇子。

至于剩下的两个,穷的宛如难兄难弟,不过,连山镇要比柏水镇大上许多。

而江家村则是在连山镇。

镇子形似圆球,城镇在中间,外头被十个村落环绕着。

以村里人最多的姓氏为名,依次按照穷富排列。

最富庶的当属张家村。

最穷的则是江家村。

得知自己所在的村子是全省最穷的,江福宝都要气笑了。

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王妃,再不济也能当个千金大小姐。

而她呢。

不穿则已,一穿就穿了个最穷的。

得亏有空间在手。

不然她还不如重新投胎呢,也比穿越到这穷疙瘩受苦受难来得强啊。

临近中午,该吃饭了。

祖孙俩从村口离开。

“你这小皮猴,咋还叹上气了?是不是走累啦?来,阿奶背你回去。”

听到孙女叹气,张金兰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走累了,便蹲下身子,不顾江福宝的反对,将她背了起来。

张金兰很瘦。

背却不驼。

身高一米五五左右。

虽然才四旬年纪,可长得却像快六十岁的老人。

毕竟这里十六岁都算晚婚。

加上操劳和天灾带来的粮食紧缺,时常吃不饱肚子,身体缺营养,活到六十岁都能称得上一句长寿了。

不同于江福宝的圆润,张金兰的背几乎是皮包骨。

硌得江福宝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江家人,个个面黄肌瘦,只有原主一人吃的胖乎乎。

就在江福宝胡思乱想时,巷子里走出来一个女娃。

她头发枯黄,皮肤黝黑,身形瘦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跑。

约莫六七岁。

女娃的三角眼死死盯着祖孙俩的背影。

她的脸颊上还有清晰可见的巴掌印,手臂上又青又紫,似乎曾被人连掐带打。

“这都不死,真是贱命活得久!”

女娃低声暗骂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娘,你回来啦,我跟平梅挖了一篮子嫩芽菜,一会择完就去做饭,对了,福宝,你身子好些没?还难受不?”坐在院子里择菜的朱迎秋,看到她们回来。

大着嗓门问道。

“好些了,大伯娘。”

有了原主的记忆。

这些称呼江福宝叫起来顺口的很。

过了一会。

江家下地劳作的人都纷纷回来了。

一家子洗干净双手,坐到堂屋准备吃饭。

江家没有男女不同席的规矩,十六口人围满了圆桌。

江福宝抬头望去,只见桌上摆放着两碟黑乎乎绿油油的菜,以及一盆反光的水。

哦不,好像是糙米粥。

实在是提不起丝毫食欲啊。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吃这猪食般的饭菜时,一碗香喷喷的鸡蛋羹摆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头望去。

只见阿奶正满脸慈爱的看着她。

“乖孙女,吃吧,还剩六个鸡蛋,这几日咱福宝都吃鸡蛋羹。”

从未感受过亲情的江福宝,突然愣住。

“傻福宝,你发什么呆,快点吃呀,平日里,你不是最喜欢吃鸡蛋羹吗?”江同木见堂妹发呆,关心道。

“是啊,快点吃,吃的饱饱的,过几日大哥带你去山脚下玩。”

“是不是太烫了?要不要三哥帮你吹吹凉?”

“福宝估计高兴傻了,上次吃鸡蛋羹还是过年前了,这碗都是你的,四哥不跟你抢,小傻蛋。”

“......”

本以为阿奶的偏心会让几个哥哥不高兴。

可听到他们关心的话语,江福宝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些暖意。

她思考几瞬,从板凳上爬了下来,端起碗,拿着勺子围着桌子绕了一圈,给每人碗里都舀了一点鸡蛋羹。

两颗鸡蛋而已,放再多水无非就大半碗,这么一分,碗里只剩下一勺的量了。

可江福宝很开心。

比起吃独食,她更喜欢这种大家一起分享美食的感觉。

况且,看到枯瘦的江家人,她心里有一丝心疼,

这么好的鸡蛋羹,只怕没人舍得吃,毕竟一颗鸡蛋能换不少糙米,而那些糙米,足以煮出一大盆糙米粥供全家美美的吃上一顿了。

“爷爷阿奶,爹爹娘亲,伯伯,伯娘,哥哥们,我们一起吃吧!”

江福宝一一喊完,没落下一人,说完,她拿着勺子,舀起鸡蛋羹放进嘴巴里。

跟昨晚一样。

特别好吃。

“瞧瞧,咱家福宝多孝顺,阿奶要享清福咯。”张金兰笑的合不拢嘴,她捏了捏孙女的小肉脸,夸赞道。

“我一定会赚好多好多银子,让阿奶吃香的喝辣的。”

江福宝的话哄的张金兰眉开眼笑。

“好好好,阿奶就等着那一天到来呢。”张金兰没当真。

一个三岁孩子的话,听听就好,她只求孙女平平安安长大,然后嫁个好人家,顺顺当当的过完一生。

她就知足了。

至于吃香的喝辣的,她想都不敢想。

这两年旱的很,水稻都种不了。

只能种些耐旱的庄稼。

产量极低,赋税还特别高,一年到头,白忙活一场。

能填饱肚子,不饿死,她都谢天谢地了。

“行了,你们都吃吧,福宝大方,跟你们分享鸡蛋羹,你们要记着她的好!”

张金兰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等儿孙满口答应,她的眉头才缓缓松开。

江家人个个学着江福宝的样子,吃下鸡蛋羹。

咸鲜香滑。

这么好吃的鸡蛋羹,谁会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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