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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自救邓佳哲卢丹妮结局+番外

张家三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之所以我敢这样明目张胆,是我心里有底,他们没有那么快醒来。书桌上根本就没有新文件。我直接找他的钥匙,我想如果对他来说那是份重要的文件,他一定是锁了起来。骏马雕像的暗格里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那串钥匙。我有点懊恼,那天停电的时候我太大意了,没来得及查看这些抽屉里究竟放了些什么。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在脑子里仔细的梳理了一下有可能放钥匙的对方。想到之处都没有。难道他没放在家里?不对呀,既然他是将东西带回来了,不再车里就一定在书房,那钥匙自然也在家。可我该找的对方都找了,那么大一串钥匙……?我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一大串钥匙,不对……我直奔书桌,伸手拿过那个笔筒,直接将里面的东西扣在桌面上,最后当啷一声掉出了一把金色的小钥匙。哈哈!我伸手拿起那...

主角:邓佳哲卢丹妮   更新:2024-12-08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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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邓佳哲卢丹妮的其他类型小说《沉舟自救邓佳哲卢丹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张家三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所以我敢这样明目张胆,是我心里有底,他们没有那么快醒来。书桌上根本就没有新文件。我直接找他的钥匙,我想如果对他来说那是份重要的文件,他一定是锁了起来。骏马雕像的暗格里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那串钥匙。我有点懊恼,那天停电的时候我太大意了,没来得及查看这些抽屉里究竟放了些什么。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在脑子里仔细的梳理了一下有可能放钥匙的对方。想到之处都没有。难道他没放在家里?不对呀,既然他是将东西带回来了,不再车里就一定在书房,那钥匙自然也在家。可我该找的对方都找了,那么大一串钥匙……?我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一大串钥匙,不对……我直奔书桌,伸手拿过那个笔筒,直接将里面的东西扣在桌面上,最后当啷一声掉出了一把金色的小钥匙。哈哈!我伸手拿起那...

《沉舟自救邓佳哲卢丹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之所以我敢这样明目张胆,是我心里有底,他们没有那么快醒来。

书桌上根本就没有新文件。

我直接找他的钥匙,我想如果对他来说那是份重要的文件,他一定是锁了起来。

骏马雕像的暗格里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那串钥匙。我有点懊恼,那天停电的时候我太大意了,没来得及查看这些抽屉里究竟放了些什么。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在脑子里仔细的梳理了一下有可能放钥匙的对方。

想到之处都没有。难道他没放在家里?

不对呀,既然他是将东西带回来了,不再车里就一定在书房,那钥匙自然也在家。

可我该找的对方都找了,那么大一串钥匙……?

我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一大串钥匙,不对……

我直奔书桌,伸手拿过那个笔筒,直接将里面的东西扣在桌面上,最后当啷一声掉出了一把金色的小钥匙。

哈哈!

我伸手拿起那把钥匙,绕过书桌直奔右侧的第二个抽屉,插进去一拧,抽屉打开了。

果然,那串钥匙就在这个抽屉里,我顿时欣喜若狂。

这是我的习惯,会将重要的东西,放在办公桌右侧的第二个抽屉里。

邓佳哲跟我在一起生活久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这个习惯。

我拿出钥匙首先去开保险柜,密码我直接输入了他电脑的那一组,果然锁应声而开。

里面的东西并不多,有一部分现金,还有外币,一个盒子里是我的几样贵重的首饰。

但我最关注的是里面的一摞文件。

莫名的我有些紧张,颤着手伸进去,将那堆资料拿了出来。

当我的目光触及那些资料的时候,我有些震惊。

最上面的是资产抵押合同,可等我翻下去的时候,就不再是震惊了,而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些抵押合同有公司的股权,一块当初想建厂的地皮,还有我们的几处房产,包括我个人名下的房产,外加上我的车子,甚至还有我们所住的别墅也被抵押了出去,可笑的是,我看到了两份别墅抵押合同。我仔细看了一下,顿时了然,竟然是被二次抵押了。

我的心一坠到底像似沉入了寒潭,冷的只打哆嗦。这个该死的邓佳哲他究竟是想干什么?

而这些合同下面,我看到了两份我的保险单,保险额度相当的大,有大病的、也有意外的,受益人都是邓佳哲。

虽然家庭的每个成员都有,但是我的额度最大。当然受益人都是他。

这让我越来越恐惧,保单的日期有几年前的,也有两年前的,我依稀记得,生完了三宝邓佳哲确实带我全面的检查过身体。

难道那次是保险例行检查?然后我就……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这个畜生。

如果我死了,就这几张单子他都能一夜暴富。而且,不管我是怎样的死法,都没有逃脱这两份保险单,妥妥的能拿到赔偿。

我赶紧将所有的合同拍照,然后哆哆嗦嗦的将东西又锁了回去。

四周的寂静让我感觉到难以言表的恐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栋我的认知里是那么温馨,幸福的港湾,却处处隐藏着杀机,像一张将要把我吞噬的大口,我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

缓了好一会,我才爬起来,又逐一打开那几个抽屉,终于看到了我想找的东西,我认得这个袋子,上面有一片红色的LOGO,那红色很醒目,就是这份,也放在右面的第二个抽屉中,刚才只顾找钥匙,并没有留意下面的这份资料。


我淡淡的一笑,态度转了一百八十个弯,说了一句,“没事!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然后看向走过来给我盖薄毯的邓佳哲开口到,“老公,明天可能真得带我去趟医院,看看我的头!”

“怎么了?”邓佳哲一脸关切的问。

“理发师拍了一张照片给我,说我的头部有问题!”我说罢,拿出手机开机,翻出照片送到邓佳哲的眼前。

这一次,邓佳哲的反应有点微妙,先是一怔,随后蹙起了眉头,迟疑的伸手拿过我的手机,“这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他的脸,笑了笑,“就是上次跟你说的,我的头时常会出现刺痛,你说没问题的地方!”

赵明贞的表情虽然平静,但是明显的僵硬,佯装哄着三宝,跟没事人一般。

“那现在还疼吗?”他关切的贴近我,查看了一下,像似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前几天你让我看并没有这样,确实得去看下医生了!”

“是啊,前几天我也问过贞姐,她也说没事,可今天理发师一下就看到,他怕担责任,才拍下来让我看的。老公,是不是得查查原因?”我直接点了赵明贞,跟我装没事人,那能行吗?扎完了就以为没事了,真当我是二货?

我却句句施压,就是想让他们之间出现矛盾。

“我联系一下,是需要去趟医院!”邓佳哲真会演,态度那个坚定,还看了一下表,“今天有些晚,你又太疲倦了,我们明天去吧!正好检查需要空腹,明早你别吃饭。”

他安排的一点没有问题,做检查确实需要空腹。

听他这么说,我点头赞成,“好,我累了,想睡会,别吵我!”

然后抱着薄毯上楼,懒得再看这两个人,再说了我得给周海珍说下,解除警报。

但我笃定,我的这番操作,他们两个人的同盟战线已经被我埋了雷。

为了防止赵明贞走极端,我借口太累,一直‘睡’着,晚饭没有下去吃,毕竟那东西没有找到,我不敢松懈。

睡到半夜,我被饿醒翻身坐起,惊动了身边的邓佳哲,他睡眼惺忪的也起身开灯,看向我柔声问,“怎么了,老婆?”

“饿了!”我如实说,一点没精神,厌蔫蔫的模样。

他马上起身,“那我去叫贞姐,给你煮碗面吧!”

“不要,我想吃你煎的牛排!好久没吃过了!”我懒懒的说。

心里却反驳到,我要吃她做的早就吃了,何苦饿到现在。

“好!那我去给你煎牛排!”邓佳哲马上下床,“你等着就成!”

我看着邓佳哲一副完美的二十四孝的好夫婿的模样,真的有些恍惚,他怎么会是要害我?

“我也去,躺的胯骨痛,活动活动!”我说着也跟了下去,全程跟在他的身边,一边看他煎牛排,一边跟他有的没的乱说一气,场面很温馨,却各怀心腹事。

大概是听到楼下的动静,赵明贞也穿着睡衣下来,睡衣的领口露出大片的肉色。

她可能没想到我也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眸光一紧,反应极快,拽好了领口,然后直奔饮水机,接了一杯水。

我一挑眉,赶紧开口道,“贞姐,麻烦给我取件衣服,有点凉!”

赵明贞只好放下手中的水,转身上楼。

我看了一眼正在倒红酒的邓佳哲,快速的将半粒马来酸咪达唑仑丢进她的水杯,摇了一下,然后坐到餐桌边,拿起刀叉切着牛排。

正好邓佳哲将醒酒器放餐桌上,转身去拿红酒杯,我将剩下的半粒丢进了醒酒杯。


我刚开口,就见赵明贞手里拿着奶瓶走出来,“先生,太太,可以开饭了!”

我只好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在没弄明白邓佳哲的想法之前,我不能冒然行事。

毕竟刚才的一幕很说明问题了。

再者,三宝还小,有奶便是娘。我目前又无力接手过来自己带着,赵明贞既然能敢对我下手,那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更不在话下了。

我向赵明贞伸出手,“奶瓶给我,我来喂三宝!”

怎奈三宝却对着赵明贞欢蹦乱跳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看我,满眼都是他的‘娘娘’。

我固执的伸手想从邓佳哲的手里抱过三宝,可是他的小手却不耐烦的拨开我的手,‘娘娘娘娘’的叫着迫切的伸向赵明贞。

邓佳哲将他抱起来递给赵明贞,然后榄着我起身,柔声说,“走,我们去吃饭!不然你一会又乏了!食物可是比药物补的快!”

他不经意间的这句话,让我心里一跳,看来邓佳哲不知道药里的秘密,不然他不该这样说,这句话分明是让我多吃饭,少喝药。

当然了,这句话也提醒了我,我确实不能表现的太精神了,喝了药后的萎靡不振,可不是我现在的状态。

于是我只好作罢,不舍的看着三宝,心里暗自较劲,孩子终归是我的,再等等,等我将她踢出我的家门,我的儿子还是我的儿子。

这顿饭在邓佳哲的呵护下,我吃了不少,看的邓佳哲心花怒放,一直盯着我的脸笑。

“你笑什么?”

“小傻瓜,你有食欲我高兴呗!”邓佳哲深情的拍了拍我桌上的手。

“哪有你这样跟像填鸭子一样,我都有点吃多了。”我一副病娇的样子,无力的靠近椅子里。

这会的无力说实话,还真的不是我装出来的。

长期服药,昏睡不起,让我的身体已经透支到了极点,我完全理解了什么叫力不从心,什么叫弱不禁风,半点都不参假,只要我起身,心脏跳的频率就太快,丹田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虽然这三顿药没喝,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精神了好多,但依旧心慌气短,无力的很。

“乏了?”邓佳哲看着我关切的问。

我当即点头,装的一副挺不起大脖筋的样子,瘫软的靠在桌边,“困了!”

邓佳哲起身,不由分说的将我托抱了起来,“我送你回房。”

我搂住他的脖子,有些酸楚,我都不记得多久没有享受到他的这般待遇了,难免心中一热,脱口而出,“老公,我究竟什么时候能好啊,我怎么感觉,越来越虚弱了,按理说喝了这么多药,应该有起效了。”

“不要心急,你这不都已经见效了,都能下楼了!”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

我心里一紧,这个回答我怎么听都有点不太顺耳,难道我都不能下楼了吗?

脑海中的疑虑又警惕起来,便不再做声,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

走出餐厅,眼睛的余光看到,赵明贞正在喂孩子,还向抱着我的邓佳哲撇了一眼。

他抱着我大步的回到二楼,将我放在床上,我已经‘昏昏欲睡’了。

他伸手拽过毛毯压在我的身上,却没离去,就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我,虽然我闭着眼睛,但是我感觉得到那束目光。

莫名其妙的,这种注视让我有些毛骨悚然,没有一丝亲切感。

他的注视足足能有十秒,然后我听到了他唤了我一声,“妮妮!”

我没动,也没有回应,装作沉睡过去。

下一秒,我感觉到他俯下身凑近我,温热的呼吸都已经喷洒到了我的脸上,我一动不敢动。

第六感让我感觉,他的这一举动绝对的不单纯。

短暂的注视,对我来说像似一世纪一样漫长,更让我对邓佳哲仅存的幻想彻底破灭。

我听到了赵明贞的声音,她悄声问了一句,“睡了?”

喷在脸上的气息远离,我听到两人向外走去的脚步声,还有一句足以让我五雷轰顶的叮嘱,“看好她,这两天的状态有些不对!”

接下来他们又说了什么我一句都没有听到,整个人像似掉进了万丈深渊下的寒潭,尽管身上捂着毛毯,依旧不停的发抖。


马上我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在心里冷哼了一声,魔鬼还能长人心吗?

刚才他与赵明贞之间的对话信息量太大,他说赵明贞要挟他?那么赵明贞究竟是拿什么要挟的他呢?赵明贞又是何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呢?

看来这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很有内容。

但此时他躺在我的身旁,我不知道他揣着什么狼子野心。但有一点我很清晰,他在我的身边,反倒是我最安全的时刻。

思及此,我放空一切想法,安心的睡觉。

这一夜,也许是哭的过于伤心累到了,亦或是我们同床而卧,相互都在眼皮子底下,能做的只有睡觉。所以我睡的特别的安稳,一觉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精神前所未有的充沛。

突然身边一个声音传来,“醒了?”

我一惊,扭过头看向身侧的躺着的邓佳哲,他头枕着自己的手臂,专注的看着我,依旧一脸的温润,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这一刻,我才发现,以前还真的小瞧了他,他可真是个好演员。

我闭了一下眼睛回了回神,也不知道邓佳哲这是想唱哪出,可当务之急,我只能配合他演下去,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花肠子。

“老公,几点了?”一开口嗓音嘶哑的吓了我自己一跳。

他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7点!”

我翻了个身,面向着他,清了下嗓子,“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这段时间太累了,休息一天,也想好好的陪陪你!”他煞有介事的说到,眼睛一直盯在我的脸上,然后柔声的告诉我,“这两天我回了苏城一趟,去看了一下爸妈!”

这句话他说的风轻云淡,却擂到了我,我满是质疑的追问了一句,“苏城?你去看我爸妈了?”

他一挑眉,“怎么?很意外吗?”

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但还是点头,顺水推舟的回应了一句,“嗯!确实有些意外!”

“唉!好久没见到爸妈了!”我叹息了一声幽幽的说道,“他们还好吗?你怎么想起来去看爸妈?”

“别忘了,4月12日,可是妈的生日,你病着,我不能当没事人一样!刚好展会结束了,我就抢时间过去了一趟。”他极为贴心的一笑。

要不是这突然的变故,我真的会被他的举动感动了。

其实当年我决定嫁给他的时候,父母相当的反对。

我们家就我一个女儿,爸妈属于晚婚晚育,快四十了才生下我,视我为掌上明珠一般。

他们原来都是教育口的,后来下海做的也是教育方面的生意,再后来发展到了卫生口。在苏城,我们家虽不算大富大贵,却也是绝对有一席之地的。

父母对我历来都是宠爱加放养,从小到大没给过我一点压力,当然了我也一直是他们的骄傲,学习从来都是名列前茅,最后还考上了青城的名牌大学。

从我考上大学的哪天,他们就为我设计好了后面的路,毕业回苏城,进教育口工作。用他们的话说,女孩子,有份安安稳稳的工作,相夫教子,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可我才不想做循规蹈矩的工作,反倒是对他们的生意很感兴趣。

大三的时候,我悄悄的在青城跑起了医疗器械的业务,赚到了第一桶金,于是乎我拿着自己的战绩,回家直接跟我爸摊牌,想在青城成立自己的公司。

经过几番的考察论证之后,我爸毅然决然的给我在青城注册了丹枫医疗器械有限公司。让我成为了为数不多的,大学没毕业就拥有自己公司的佼佼者。

天意弄人,我认识了邓佳哲。


我在他的笔筒中翻找着,根本就没有,按说这里的钥匙,他不可能都带在身上。

目光扫到了角落里的保险柜,让我想到了保险柜的钥匙。

我一转身直奔门口的那座一人高的镀金的骏马雕像,在底座有个极其隐蔽的装饰上用力的按了一下,底座弹开,我赶紧伸手进去,摸到了一串钥匙。

我怔愣了一下,他并没有换地方,有那么一瞬间,我脑袋里闪出一个问题,他将书房上了锁,究竟是在防谁?

因为这个放钥匙的地方,还是我建议的。

这个暗格设置的及妙,很难被发现,我当时一说他就欣然同意了,而且只有我跟邓佳哲知道。

看来他是认为我整天昏天黑地的睡,根本就没有换地方的必要,那他在防谁?

我顾不上多想,赶紧拿着钥匙跑回桌前,用最小的钥匙开锁,锁应声而开。

果然在右手边的第二个抽屉里,找到了我的手机还有我的平板,我赶紧伸手拿了出来,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我颤着手赶紧按住开机键。

等待的开机的时间,我打开邓佳哲的电脑,想看下家里监控的画面,我抬手输入了熟悉的页面开启密码,可是结果显示输入错误。

他换密码了!

我尝试了很多次,都是失败,无法进入他的电脑。

该死,狗男人,我气得猛的拍上他的电脑,声音之大,吓了我自己一跳。

我拿起手机,同样被告知密码错误,他竟然连我的手机秘密也换了。

万幸的是,当初换这部手机时,我录入过指纹,我用指纹打开了手机。

我查看了一下,手机的电量已经不多了,通话记录中的最近接听,竟然是我妈打来的,瞬间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多想给妈打个电话呀,可是现在还不行,一来我知道我的情绪无法稳定,不能让她担心。二来我怕电量不足,我现在当务之急的是必须联系周海珍。

来不及多想,我就在众多的未接来电中,直接点了周海珍的电话。

可刚点进去,我马上按下结束键,不行,稳妥起见,我不能打她的电话,不然很容易就会查到。

我快速的点开微信,根本就不用费力,就找到了海珍的头像,因为她也给我发了N条消息,我来不及翻看,直接拨了一个语音通话。

那边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来,随即就传来了周海珍暴怒的声音,“我说卢丹妮,你总算想起我来了是吧?我还以为你病入膏肓了,你要是再没消息,我都要准备花圈……”

我不等她骂完,赶紧叫停,“海珍,你听我说……”

话一出口,一声呜咽哭了出来,“……我……我需要你的帮助!”

“丹妮?什么情况?……你别哭,你怎么了?你说话,哎呀,急死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海珍,你别问了,一言难尽,你得帮我,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听我说……”

我语无伦次的说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周海珍大概是听的一头露水,直接打断我焦急的问,“丹妮,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是,我出事了……”

这个时候了,我也没有再隐瞒我的遭遇,简单扼要的说明了我目前的处境和需要她怎么帮助,电话就‘吱’一声彻底没电关机了。

我呆滞了片刻,似乎还有好多事情没有交代清楚,我无能为力的垂下手,只能不舍的将手里的电话又放回去,在拿到证据前,不能打草惊蛇。

我本来还想看下他的抽屉里究竟放了些什么,以至于他在家里还要落锁。可就在这时,灯光闪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一片昏暗。

不好,看来要来电了。


“我去吧!我比较熟悉!”沈括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孩子我来抱!”

他让我先下去,推着儿童车走进去,打开了门等在那,他才抱着三宝快步走进去。

房里静悄悄的,我将儿童车放在原来的位置上,然后打开小灯,引路上楼,轻轻的推开儿童房的门,里面开着一盏小夜灯,赵明贞还是原来的姿势,睡的跟死猪一般。

我让开路,让抱着三宝的沈括进来,他扫了一眼房间的状况,将孩子放在了玩具堆里,我刚想拉过薄被,沈括却阻止了我,指了一下赵明贞,我顿时明白,不能盖,这样看着才像似玩累了睡着了一般。

然后对我指了一下外面,快速走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熟睡的三宝,只能咬牙退出房间,迅速的脱下赵明贞的衣服送回去,闪进自己的房间,精疲力尽的我赶紧躺回了床上,重新开了监控,又将手机关机塞进我头下的枕头里。

心脏咣咣的狂跳,我又仔细的捋了一下细节,确定没有纰漏,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安心的闭上眼睛,疲惫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听到车子驶进来的声音,猛的睁开眼睛,一道车灯晃过来,一划而过。我竖起耳朵,果然听到大门‘咔哒’一下扣合的声音。

然后是极轻的脚步声由楼下走上来。

邓佳哲回来了!

说好了不回来的,却突然回来,不用想,我笃定是邓佳峰给他打了电话。

他的脚步声在我的房间门口停了一下,就向里面走去,但并没有停留多久,就又走了回来。

他推门进屋,照例在我的床前凝视了好一会,并没有上床。

而是拿出了电话,拨了出去……

静怡的房间内,对面的电话铃音异常的清晰,下一秒对方就接了起来。

邓佳哲拿着手机离开床边,向卫生间走去,可我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对面问了一句,“你到了?”

我眯起眼睛看过去,邓佳哲已经走进了卫生间。

我竖起耳朵还想听他们说什么,但是声音很小,根本听不到,不过已经很明显,有人知道他回来了,估计这个人一定是邓佳峰。

大概是邓佳哲忘记了什么,又走出来,去更衣室拽了条新的浴巾,然后又走进去,这期间他只是擎着手机听着对面说话,不时的嗯一声。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赤足下床,蹑手蹑脚的靠近了卫生间,贴在旁边的墙上,刚好听到邓佳哲低声说了一句,“找人查下监控,发给我!我让你处理的,办完了吗?……嗯,你抓点紧,不能再拖了,……他要是一意孤行,就给他点教训!”

“……可……苏城……”

我好像听到了对面提及的是苏城,可是我听不太清楚,迫切的想往前再挪一下,却没有注意脚下,一脚刮到了门边矮柜上的东西,‘吧嗒’一声响……

里面顿时没了声音,下一秒,卫生间的门被大力的推开,我急中生智,操起了矮柜上的花瓶,大声吼了一声,“谁?……你给我出来!”

这一声喊,完全是被惊吓的状态,声音打着颤,听起来一点没有震慑力。

门开处邓佳哲从里面走出来,我举着花瓶就要砸下去。却被邓佳哲一把托住我的手,大声说了一句,“是我!”

我一脸懵逼的瞪着他,瘫软下去。

他将我手里的花瓶夺过去,架着我,怒声道,“你干什么?”


选好后,我将药箱归回了原位,又躺回去闭上眼睛琢磨着,怎样能够在不知不觉中给她喂下去。

赵明贞回来的时候,我还真的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是三宝的小手猛的拍在了我的脸上,愣是将我拍醒,这一巴掌很重,重到我眼前金星乱串。而这小子看着我被打的一脸惊厥的模样咯咯的笑。

我睡眼惺忪的,抬手在他的小屁屁上打了一下,“小坏蛋!”

他顿时望向厨房的方向,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看到一道身影一闪而过。

看来这孩子被她带坏了。

不过,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赵明贞进入熟睡,那三宝怎么办?

要是等三宝睡着,那就太晚了。

而且这个药只能持续4-6小时,我怕赵明贞如果提前醒来,要是发现陌生人进来看着三宝,可就露馅了。如果将三宝带出去,那他正是蒙话的时候,万一说出去,还是危险。

我盯着三宝,有点进退两难。

赵明贞做好了晚餐的时候,刚好三宝将裤子尿了,赵明贞抱着三宝去换裤子,我将白灼虾里又放了一些盐,又在她的水杯里放了‘料’。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我紧张的心‘咚咚’的狂跳。

然后,我就坐下来没事人似的开始吃饭,等她下来的时候,我有意无意的跟她说了一句,“虾做咸了!”

赵明贞满是质疑的看了我一眼,拿起了一只虾尝了一口,讪讪的辩解到,“可能是我没翻炒均匀吧!”

我并没继续这个话题,只吃了两只就作罢,然后主动给三宝喂了饭,好争取一些时间。

尽管虾有些咸,但是赵明贞却吃的津津有味,还不时的蘸着她自己调制的辣料,毫不客气的将一盘大虾吃了个精光。

我在心里不屑的腹诽,还真是个吃货。

不过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暗暗的观察着她的状态。

果然,她吃完,就去拿自己的水杯,正当我心里一阵狂喜,以为她会喝掉杯子里的水时,她却一扬手,将杯子里的水倒掉了,从新倒了一杯。

我心里一声哀嚎,恨的咬牙切齿,白白的浪费了一杯‘好水’,我盯了一眼那只杯子,只能另想办法。

看着她一边收拾餐具,一边逗三宝,我一下就来了主意,等她收拾完后,刚伸手要去拿水的时候,我抱起儿童椅上的三宝就要上楼,可是三宝说什么都不配合,‘娘娘’‘娘娘’的叫,这是他对赵明贞的称呼。

赵明贞该说不说对三宝是真的好,她马上放下手里的杯子,伸手将三宝接了过去。

我马上对她吩咐道,“带他回楼上房间玩吧!我也有些累了,想回去躺会。”

赵明贞没有推迟,就抱着三宝向外走去,我跟她走到餐厅门口,转身又折返回去,自然自语到,“我得带杯水回去,太咸了!”

赵明贞没有理会我这茬,继续上楼,我快速的将我早就准备好的药丢进她的水杯,搅了搅,因为水杯的缘故,即便是药消融了之后,也看不出一点变化。

我淡定的又接了一杯水,端着上楼。我笃定一会她就会下楼喝水的,贪嘴吃了那么多的白灼虾,我就不信她就不叫水。

而且,三宝在楼上,她不太可能在楼下逗留太久。

之所以我让她带三宝上楼玩,就是这个因数,我将每一步都算计的好好的。

因为这个药起效大约15分钟左右,只有她回到楼上,即便是药效发作,她也会睡在楼上,等醒来之后才不会起疑心。


我解开安全带,对她说,“你别管理,你先走!别让我们园区的监控拍到你!”

然后我直接下车走进那家美发店。

等我精疲力尽的走进家门的时候,邓佳哲正一脸戾气的指着赵明贞发火,当看到突然走进来的我时,顿时呆愣了一下。

我连鞋子都没换,直接走进去,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甩掉鞋子,顺势躺到了沙发上倒气,我是真的累了。

就这样短短的一段园区的私家路,走的我犹如二万五千里长征一样,能走回来真是个奇迹。

邓佳哲大步走到我的跟前,目光难以置信的看向我,“你……怎么出去的?怎么将头发搞成了这个样子?”

我抬手摸了一把利落的齐耳短发,风轻云淡的说,“不好吗?这样挺好的,免得大把的掉头发。”

我知道邓佳哲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短发,他做造型师的时候,从不做短发的造型。

当初他就是超喜欢我的一头乌黑靓丽的齐腰长发,可如今哪里还谈得上是秀发,像似霜打的枯草一般蜡黄,稀疏干燥,毫无营养而言。

邓佳哲看着我运了老半天的气,却什么都没说,转身上楼。

我心里暗自冷哼,我凭什么要如你的意,从今后,除非你弄死我,不然就是我弄死你,没商量。

赵明贞一看邓佳哲转身上楼,抱着三宝走过来,有点温怒的看向我质问道,“太太,你怎么就出去了?什么时候出去的?谁让你出去的?”

她给我来了一个三连问,而且态度及其不好,显然是被邓佳哲臭骂一顿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没处发。

哦,不对!她的脸上明晃晃的有五个鲜亮的手掌印,看来这是挨打了!

我心里这个爽,差点没笑出来。

“你出去做什么了?”她的话声刚落,却见去而复返的邓佳哲又回到了楼下,手里还拿了一条薄毯。

我躺在沙发里,淡漠的看向赵明贞,肆无忌惮的说,“你睡着的时候出去的,怎么了?我什么时候连家门都不能出了吗?难不成我出去一趟还需要跟你请假?即便想请,我也得叫得醒你呀!我出去做什么你没看到吗?你这是在对我兴师问罪吗?贞姐?”

赵明贞被我的话噎的干瞪眼,紧张的看向走过来的邓佳哲,不由自主的退了一小步,然后突然间就一脸陪笑的跟我解释道,“太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没睡……”

“你睡不睡的我不知道,但是下次不要在这样的态度对我讲话,是不是在这个家里呆的久了,觉得自己有话语权了?”我的眸光犀利的盯着她,寸步不让的继续到,“我跟你说过,工作繁重,我可以再请一位家政,而不是你精力不足来指责我。”

我随即又看向邓佳哲,“是你给她下的指令,不许我走出家门的吗?你别告诉我,我的身体不好!身体好不好也不能限制我人身自由吧!”

我堵住了邓佳哲开口的后路,然后风轻云淡的继续说,“老公,该给三宝找个幼儿园了,在请一个做饭好些的厨娘吧!家里的家务负担太重,贞姐一个人忙不过来太累,该给贞姐好好休息的机会。”

赵明贞脸色瞬间煞白,赶紧上前一步,“妮妮,对不起,我刚才太着急了,我是怕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毕竟你的身体……,你这突然就不见了,先生已经骂了我好半天了!我是真的担心你!”


我懊恼的跺下脚,来不及了,一旦这个时候来电了,走廊的监控一恢复,那我就要露馅了。

我手忙脚乱的将一切恢复到原样,再将抽屉锁上,又检查了一下桌面,才快步将那串钥匙放回到雕像的暗格中,然后快速闪出书房,一溜小跑的回到了主卧。

心狂跳的要炸裂一般,腥咸的味道直往上涌,刚想上床,却想起来,那个摄像头还在水里泡着。

我赶紧冲进卫生间,从水里捞出摄像头甩了几下,又在毛巾里攥了一下,将上面的水珠吸干净,然后放回了原处,我祈祷着它没有那么坚强,‘溺水’之后它是报废的。

这才将椅子放回化妆台前,精疲力尽的躺会床上,按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这一刻我突然悲从中来,瞪大眼睛看着幽暗中的一切,绝望与无助从四面八方向我压来,让我无法再装下去,痛哭失声。

一边哭还得一边支楞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这时候他们回来,撞见我哭道肝肠寸断的这一幕。

翌日。

我醒的很早,是饿醒的。因为昨天的晚餐我根本就没吃,而且昨晚赵明贞也没有来给我灌药。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昨晚几点回来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几点来的电,大概是昨晚实在是哭累了,亦或是已经联系上了海珍心里有底了,这一夜我竟然睡的很好。

赵明贞来给我送药的时候,我故意问她,“昨晚我没吃饭吗?怎么又饿了?”

听了我的话,赵明贞一笑,煞有介事的说,“昨晚你吃的太少了,说是中午吃的太饱了,不消化!”

我一噎,气的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怒骂了一声,杂碎!早晚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你先放那吧,我去上趟厕所再喝,你去给我拿杯牛奶来吧!”我淡淡的吩咐了一声,就掀开毯子下床,去了卫生间。

我听到她走出去的声音,快速的拽了一条毛巾润湿,再拧干,然后出去将药倒进去,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佯装了一下喝药的动作。

回到卫生间,我一边快速的清洗毛巾,一边想着,我得留存一些药,好让海珍带出去。

刚洗完了毛巾回到床上,赵明贞就端着牛奶回来,还特意撇了一眼药碗。

我接过了牛奶,喝了一口风轻云淡的问了一句,“先生呢?”

“出去了!”她一边应了一句,一边骂了瑞娃一句,“瑞娃,你怎么哪都上,越来越淘气了!快给我下来!”

我抬头看去,只见瑞娃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了柜子的顶上,正一脸冷傲的看着跟它叫嚣的赵明贞。

我的眉心一跳,心里一喜。

这只猫还真的是我的福星,简直就是上仓给我派来的保家仙。

赵明贞无奈的看了它一眼,嘴里嘟囔着,拿着两只碗拧身向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早餐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感觉她今天的态度有些傲慢,这明晃晃的在跟我挑衅了。

见她出去,我一边叫着瑞娃,一边下床,缓步走到陈列柜前,佯装跟猫说话,让它下来,一边拿起书撇了上去,但是我撇的地方不是猫站着的地方,而是监控摄像头的地方,书落之处,噼里啪啦一阵响,猫吓得直接从柜子上跳下来。

我会心的笑,伸手抱过猫,亲了它一口,心里狂喜,暗暗的赞叹,好样的,我的好瑞娃,你真是我的神助攻!可我嘴上却说,“下次不许再上去了!”

但是我笃定,现在这个房间是安全的了。

心不在焉的吃了早餐,没敢吃太多,怕引起疑心。

临近中午,我盼着周海珍的到来,可是我盼了整整一天,也没有盼到周海珍的身影。


“那赵明贞的底细呢?”我看着周海珍问。

一听我问到赵明贞,周海珍笑的很无语,无奈的摇摇头。

“赵明贞的原始家庭很奇葩,他爸是个酒鬼,经常家暴,原因是她妈嫁给她爸之前跟个有妇之夫鬼混过,被那人的大老婆扒光示众不说,还打瘸了一条腿。这才嫁给赵明贞的父亲的。

婚后她妈就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毕竟她跟的那个男人还是有副好皮囊的,这回瘸了一条腿再嫁给一个其貌不扬的酒鬼,她自然是生无可恋。”

“看来本质里就是个不安分的!”我不屑的评价了一句。

“对,还无脑!”周海珍完全赞成,继续讲,“刚结婚那阵子还好,酒鬼对她还算宠爱,可怎奈她妈自己作。最后,酒鬼的耐性被磨没。在她再一次挑衅酒鬼之后,被一顿暴打。

家暴这东西有一次就有二次,就连她怀了赵明贞之后,也被照打不误。赵明贞就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

“那她更不值得怜悯,死不改悔的重走她妈的老路!”我慨叹道,“看来遇到我是遇到好人了!”

周海珍没憋住笑,“你还真的说对,她的基因里就有犯贱的因素。后来她辍学就离开了家,17岁就出来混,一直做家政这行,励志嫁给个有钱人。曾经因为勾引家主被抓也被打,才来了青城。算是在这方面有前科的!”

“难怪她会在我家一做就是八年,这是在等待出头的一天啊!”我自嘲的笑了一声,“怪不得恨我早死,下药也就罢了,还在暗中下黑手!”

周海珍不解的看向我,“下黑手?”

我低头指着我头疼的那块让周海珍查看,“这就是她暗中对我施暴的证据!”

当周海珍凑过来一看之后,眼眸顿时猩红一下就炸毛了,“我艹,卢丹妮,你怎么不早说?这个贱人……不行,报警,报警抓她!”

说完她还压住我的头,用手机拍了照给我看。

照片上的头皮青紫一片,又是紫又是黄,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针眼。看起来那叫一个触目惊心,就连我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可想而知,当时我昏睡的有多沉。

“卢丹妮,你还等什么?抓她,让她牢底坐穿!”周海珍一把抱住我的头,呜咽起来,“我的好妮妮,怎么会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的!”

良久,我缓缓的坐直身体,拢了一下头发,看向周海珍,淡淡的说道,“抓她进去又怎样?那里面对她来讲太安逸了,熬个几年她就可以重新来过,太轻了。她也应该尝尝她母亲尝过的滋味,也得让她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周海珍秒懂我的意思,一把抓住我的双手,紧紧的攥了一下,“加我一个,我帮你!你说的对,她确实得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好,那你先帮我办件事!”我满是期待的看向她。

“说吧!什么一件两件的,只要能帮你出了这口气,我责无旁贷!”

我拉过周海珍低声的跟她说出了我的想法,周海珍越听越兴奋,一拍胸脯对我说,“行,你就擎好吧!”

然后又给我补充了几个细节,我俩满意的笑。

我掐着时间跟周海珍一起走出了茶馆,准备回家。可好巧不巧的,刚要迈出茶楼,就看到马路对面的一家银行里,走出两个人,出来后站在车边说着什么。

我一把拉住周海珍,赶紧退回了茶馆,跟她指了指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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