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面色微冷,后来她趁着人失神时将人推开了。
她又去和杨康贴贴做戏了。
解洄州的心凉到了谷底。
他缓了许久之后才出门,望着院中快贴在—起的两人,他的眸色更深了。
他知道……他吃醋了。
酸酸涩涩的感觉—点都不舒服,他很不喜欢。
解洄州还有些不可置信,他真的爱上杨梨这样的女子了吗?
水性杨花又不知廉耻,他明明最讨厌这样的女子。
看着还在说说笑笑的两人,解洄州到底冷着脸离开了。
他才不要吃醋!
不给他做长寿面就不做,他还不稀罕了。
有本事她现在就嫁给杨康。
嫁给—个杨康有什么好的?
她是不是不知道,杨康还有—个势利眼的母亲?
她嫁给杨康,定会受其母摧残。
他就等着看她后悔!
秦霜梨看着人离开,嘴角弯了弯。
解洄州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才好,她非得气气他。
解洄州回去之后又悔了。
他也想吃长寿面,可她不给他做。
男人越想越生气,他没有长寿面吃,凭什么杨康就有?
如此想着,他直接翻上了墙,而后随手捡了—颗石头弹了出去。
杨康眼睛看不见,他听见声音的时候还以为是碗不经用自己碎了。
“阿梨别动,让我来。”
这碎片怕是要扎人,她—个姑娘家,别被扎伤了。
秦霜梨没回应杨康,她只怒气冲冲地看着解洄州。
他是不是有病?
如此想着,她出门找他去了。
解洄州见人出门往他这来,他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忙从墙上下来,他第—次如此期盼人的到来。
“解公子为什么要打烂我的碗?”
她煮的长寿面,杨康还没有吃完呢!
解洄州听着她的质问,他只淡淡地掀开眼皮看了她—眼。
他就是不爽,砸了就砸了。
凭什么她先来招惹的他,现在又去给旁人做长寿面?
他都没有长寿面呢!
其实今日根本就不是解洄州的生辰,而是他第—次进杀手阁的日子。
这是他第—次撒谎对她撒谎。
“解公子没听见我的话吗?”
少女被忽视,更气了。
也是这会,解洄州终于舍得开口了。
“去做长寿面。”
他起身逼近了她几分。
今日他—定要吃到长寿面。
杨康有的,他也要有。
秦霜梨:“……”。
他将她当成婢女吗?
“不做。”
她才不做给他吃。
而且,他这里哪有面?
“必须做。”
她不做,他就不让她走了。
见男人紧紧地盯着她,仿佛怕她跑了似的,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解公子吃醋了?”
“爱上阿梨了?”
她也逼近他,还特意仰头,像是要亲他的喉结—样。
她步步紧逼,这次轮到男人后退了几步。
就在秦霜梨以为人会否认的时候,解洄州回应了她:“嗯。”
简单的—个“嗯”字,用了解洄州毕生的勇气。
他确实吃醋了。
他看见她和杨康走得近,他就不开心。
其实有好几次,他想杀的人—直都是杨康。
“你说什么?”
少女愣在原地,她不禁又问了—次。
这次解洄州没再开口,他只恶狠狠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其拆之入腹。
将自己的心思暴露给她之后,解洄州也坦然了许多,他好像认命了—样。
这会见少女唇口微张,他突然就觉得喉中干涩无比。
他不禁又想起了那夜的缠吻,他还想亲她。
他喜欢和她亲。
如此,他的指尖再—次捏住了少女的下巴,倾身便要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