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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游戏小说贺九简妍

格格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吓得浑身一抖,我眼睁睁得看着贺九变得阴鸷,冷笑着把我的手腕压在头顶。他伏在我身上,重复问道:“我最讨厌女人撒谎。”“宝贝,跟我说说,那人是谁?”满场诡异得安静。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我被贺九压制在沙发前,姿势很不堪。明知道我在贺九心里什么都不是,我还是觉得惊恐又委屈。明明我只想好好带着妈妈过日子,是贺霖自己找上门来对我动手动脚,最后却是我来承担后果。这些烂男人。又气又怕,加上手上的伤口又一次被挤压,我痛得眼中泪光闪烁。圆溜溜的猫眼里水光浮动,而后顺着尖尖的下颌滴落。美人落泪的样子总是惹人怜爱的。但贺九根本没有手软,他看了一眼泛红的手腕,视线在昨天的烫伤上扫了一圈,而后将我拉起来,捏着我的脸转向在场的宾客。九爷要捉奸,保镖早就识趣得堵在了...

主角:贺九简妍   更新:2024-11-14 2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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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九简妍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女游戏小说贺九简妍》,由网络作家“格格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吓得浑身一抖,我眼睁睁得看着贺九变得阴鸷,冷笑着把我的手腕压在头顶。他伏在我身上,重复问道:“我最讨厌女人撒谎。”“宝贝,跟我说说,那人是谁?”满场诡异得安静。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我被贺九压制在沙发前,姿势很不堪。明知道我在贺九心里什么都不是,我还是觉得惊恐又委屈。明明我只想好好带着妈妈过日子,是贺霖自己找上门来对我动手动脚,最后却是我来承担后果。这些烂男人。又气又怕,加上手上的伤口又一次被挤压,我痛得眼中泪光闪烁。圆溜溜的猫眼里水光浮动,而后顺着尖尖的下颌滴落。美人落泪的样子总是惹人怜爱的。但贺九根本没有手软,他看了一眼泛红的手腕,视线在昨天的烫伤上扫了一圈,而后将我拉起来,捏着我的脸转向在场的宾客。九爷要捉奸,保镖早就识趣得堵在了...

《男女游戏小说贺九简妍》精彩片段


吓得浑身一抖,我眼睁睁得看着贺九变得阴鸷,冷笑着把我的手腕压在头顶。
他伏在我身上,重复问道:“我最讨厌女人撒谎。”
“宝贝,跟我说说,那人是谁?”
满场诡异得安静。
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我被贺九压制在沙发前,姿势很不堪。
明知道我在贺九心里什么都不是,我还是觉得惊恐又委屈。
明明我只想好好带着妈妈过日子,是贺霖自己找上门来对我动手动脚,最后却是我来承担后果。
这些烂男人。
又气又怕,加上手上的伤口又一次被挤压,我痛得眼中泪光闪烁。
圆溜溜的猫眼里水光浮动,而后顺着尖尖的下颌滴落。
美人落泪的样子总是惹人怜爱的。
但贺九根本没有手软,他看了一眼泛红的手腕,视线在昨天的烫伤上扫了一圈,而后将我拉起来,捏着我的脸转向在场的宾客。
九爷要捉奸,保镖早就识趣得堵在了会场门口,确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宝贝,我不想冲你发火,但你得好好看看,碰你的到底是谁?”
底下没人敢承认。
贺霖站在角落脸色阴沉,看到我的泪眼手臂不自觉僵直。
没人出声,贺九的表情越发隐怒。
“手腕也红了。宝贝,哪个男人强迫了你,还动了你的吊带,你说说,九爷给你做主。”
“要是不说的话,后果恐怕你没法承担……”
一边说着,他暗示性得将手探进我的裙子揉捏,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难以想象贺九居然会这么羞辱我,我哭得满脸是泪,心里胡乱想着。
如果把贺霖供出来,估计贺九不会放过我。
可若是咬死了不认,眼下这一关都过不去,该怎么办?
急得手脚发麻,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合适的理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不顾我的抵抗,贺九笑着将我的双腿分开,强行压着我跨坐在他身上。
分明是活色生香的场面,底下的人却默默低下了头。
知道这是贺九在料理家事,他们不敢往上看,生怕触怒这位黑白两道通吃的皇帝。
贺霖攥紧了拳头站在一边,刚刚见过的万芳仪一脸担心得拉住了他。
“想好了吗?我可不好糊弄。”
贺九沉声问我。
分明是怒极了在找奸夫,他的身下却火热异常。
尤其是现在我坐了上去,肥软的臀部贴近了他。
火热的坚硬越涨越粗,烫得我几乎发着颤。
见我只隐忍得流泪不肯吭声,贺九阴着脸拉开了皮带,似乎真打算在那么多人面前要了我。
确定他这是认真的,我吓得绝望又害怕得哭出了声。
即便我早知道贺九早晚会睡了我,但是当众被睡?
哪怕白马会所最廉价的鸡也不会被这样对待。
贺九到底把我当什么?
心里委屈又害怕,我哭得真情实感,连带着肩膀都发着颤。
“没有,没有奸夫。手上的伤是我在家里烫的,怕你在意我就出门前涂了粉……”
手指都吓得有些痉挛。
害怕贺九疯起来真会当众要了我。
我将素白的双臂圈住贺九的脖子,小心翼翼得凑在他胸前抽噎着撒娇。
“不要,别这么对我。贺九,你别这样。”
贺九没说话,冷着脸看我,不知在想什么。
气氛慢慢变得凝滞。
会场一片诡异的安静。
突然,万芳仪小心翼翼得站了出来。
“贺叔叔,其实是我。”

在会所休息了一会,贺九将我抱回了家。
男式风衣下裹着满是红痕的雪白身体。
都是在刚刚的挣扎中被贺九揉出来的,看着有种别样的美感。
刚刚贺九盯着我看了许久,见我实在哭得厉害,才用风衣一把将我裹起,而后沉着脸送我回家。
制止了要向内通报的管家,贺九抱着我进了客厅。
“那个贱人肯定被九爷抛弃了,我就知道她风光不了多久。”
简诺正一脸刻薄得说着会所上的事。
简涛和黄颖也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宝贝被抛弃了。”
见贺九直接过来了,还疼惜得将我抱在怀里,简涛忙不迭得起身鞠躬,招来下人泡茶,还勒令让简诺滚回屋里去。
咬了咬唇,简诺不甘心得看了我一眼,起身就要离开。
“走什么,刚刚不是挺能说吗?”
贺九坐在沙发上,明明是在简家,他却自然得仿佛自己才是主人。
一句话,简诺就脸色煞白的提了下来,不敢再动。
简涛唯唯诺诺得鞠着躬:“都是诺诺被惯坏了,小孩子不懂事,还望九爷大人不记小人过。”
见贺九只是低头抚摸着我的鬓发,没有言语。
知道他这是并不满意,狠了狠心,简涛转身“啪”得一声抽在小女儿脸上。
看着女儿脸上清晰可见的掌痕,黄颖心疼得闭上了眼,但不敢去拦。
他们都知道,如果今天不让贺九满意,恐怕简家也不用再过了。
“还不快滚去向九爷道歉!”
简涛转头呵斥道。
豪门千金的傲慢和骄矜被扇了个精光,简诺的眼眶含着泪,怨恨得看了一眼简涛,却不敢出声反驳。
这是我第一次在简诺脸上看见这样怯懦的表情。
不得不说,比她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脸顺眼多了。
简诺正要开口道歉,贺九却抬头冲简涛说:“违心的道歉我看就不必了。”
“只可怜我的宝贝手都被烫红了,还顾念着家族亲情,一心替别人遮掩。”
我不可思议得抬头。
隐隐知道了他这一趟是来做什么。
贺九把玩着我的手,明亮的灯光下,那片红肿的伤势显得格外惊人。
简涛也看见了。
他不敢有所隐瞒,只小心翼翼得解释道:“两个孩子闹着玩罢了,她们是亲姐妹……”
“既然是亲姐妹,更该一视同仁,不是吗?”贺九没了笑意,黑漆漆的瞳孔紧盯着简涛。
“那您的意思是……”
“这伤势是怎么来了,那就怎么还回去,你说呢?”
贺九好声好气得跟简涛说。
“不行啊,诺诺娇生惯养的怎么可以——”
黄颖心疼女儿,哆嗦着上前来拦,却被简涛使人拽了下去。
“住口!都是你惯得她粗手粗脚,这才不小心伤到自己姐姐!”简涛阴着脸打断了黄颖的话,还不忘侧面替简诺辩驳。
他是真的心疼这个小女儿。
可惜,在贺九面前,谁心疼都没有用。
于是,在简诺惊恐的眼神下,刚烧好的开水径直浇到了她的手上。
“啊--”肉眼可见的,手被烫出了水泡。
简诺痛得在地上打滚嚎哭,瑟缩着将手往怀里藏。
豪门千金从小过得锦衣玉食,油皮都没有蹭破过一点,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看简诺在地上翻滚,我的心里畅快极了,面上却害怕得藏进贺九怀里。
“宝宝,有我护着,谁也不能欺负你。”
贺九这样朝我说道。
简涛转头看向贺九,见他只垂眸把玩着我的手。
咬了咬牙,又是一捧开水浇上去。
“啊啊啊-,爸爸不要!我会死的,别这样啊啊啊-”简诺哭嚎着努力把手往回抽,却被家里的保镖冷脸压下。
这些平日里供她驱使的下人,此刻变成了伤害她的帮凶。
想到小时候简诺嫉妒我的容貌,不知多少次找理由泼我开水,或者刻意将发烧的我关进杂物间。
再看她现在哀嚎痛哭的样子,我只觉得畅快。
仗势压人的人,早晚被权势反噬。
简诺哭得涕泪横流,哪还有一丝平日里豪门千金的体面。
贺九没有吭声。
于是,保镖又浇了一次。
简诺已经被爆裂的痛苦逼得晕了过去。
她的脸上冷汗遍布,嘴唇已经被咬得泛出血痕。
屋子里甚至传来了熟肉香,简诺右手的那层肉几乎已经被烫熟。
我看得呼吸一滞,知道简诺这手怕是废了。
贺九这才冲着简涛满意得点了点头:“就这样吧,以后你可得好好教孩子。”
简涛咬着牙回道:“是的,多谢九爷……高抬贵手。”
转头摸了摸我的脸,贺九温柔得将我放在沙发上。
“宝贝好好休息,我这两天要去趟欧洲,不要再被我看见你身上有伤了,嗯?”
我愣愣得点了点头,像是被吓傻了。
轻笑了声,贺九这才颔首出门。
我心里明白,他应该知道我在家里的处境,特意提醒简涛谁也不准伤我。
但想想他的手段,我还是不禁心里发怵。
贺九刚一出门,黄颖就冲了进来,心疼得抱住昏迷的女儿哭喊:“快去叫医生,我的诺诺呜呜……”
转头,她阴毒得看着我:“简家对你不薄,你就这么对诺诺,你还有没有良心!当初就该让你们娘俩死在乡下!”
“啪!”
简涛黑着脸给了她一耳光。
“你还嫌诺诺不够惨是不是!还敢说!”
“再说了,你看妍妍那样,她能命令九爷吗?要怪就怪你女儿一时冲动干下这种蠢事,妍妍想藏都藏不了!”
黄颖被打得跌倒在地,捂着脸怨愤得盯着我,到底是不敢再提。
见我歪在沙发上愣神,视线在我露出的指痕遍布的脚踝上转了转。
简涛过来安慰我,脸上的笑容甚至带着一丝讨好。
“妍妍啊,爸知道你被九爷折腾得不轻。”
“但你看,九爷也过来替你做主了,应该对你很满意。以后你要好好伺候他知道吗?这样对你对简家都好。”
看着他脸上略带谄媚的笑。
我白着脸点了点头,心中却在冷笑。
努力培养出的女儿真的被贺九看上了,简涛应该很得意吧。
想到初中时为了把我抢回简家,简涛雇了一伙人把妈妈的小店砸烂,把妈妈气到脑出血,我就恨得掐紧了手。
养女儿就为了给男人玩的父亲,两面三刀的继母,以及动辄非打即骂的继妹。
这个毒窟一般的简家,早晚,我要亲手毁了它。

指甲不自觉得掐紧,我想尽快回去,身后的男人却不肯罢休。
“他是贺家家主,三十六了,心死阴狠又多疑,你才二十四岁。简妍,你是不是疯了?”
深吸一口气,我这才转过身,看着这个五年前不告而别的男人。
“那又关你什么事?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管不到我头上来吧。”
贺霖的样子比五年前成熟很多,听到这话脸色僵了一瞬。
“我这是为你好,贺九不是个能交往--”
“他是我男朋友,轮不到你这个消失五年的人管!”
我径直打断了他。
脸色彻底黑了下去,贺霖阴着脸逼近,我从不知道他这么有压迫感和攻击性。
扫了眼我身上的吊带,视线在饱满的上围上扫了扫,贺霖突然冲上前吻住了我的唇。
“呜-”我呜咽着拒绝,却被他擒住了双手。
男人的气息粗重,连冲进来的唇舌似乎都带着高温,热情得似乎要将我吞吃下去。
贺霖睁开了眼,眼中是明晃晃的性趣。
我硬撑着使劲向下咬去,嘴里甚至尝到了铁腥味,这才把贺霖逼退。
“好好好,那么多年了,只有你会拒绝我,不愧我惦记你这么多年。”
被鲜血激怒,贺霖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变得讽刺。
“你跟贺九睡了吗?”
我头也不抬得道:“关你什么事?”
“那你这么守身如玉?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回想起之前我穿着情趣内衣勾引贺霖的事。
那时我十八岁,爱得热烈单纯。
只要贺霖一句喜欢,就愿意主动在他眼前脱下衣服,甚至主动求爱。
无数个夜晚,我生涩得学着片子里的技巧,带给贺霖无上快乐。
他的一切初次几乎都是我给的。
只除了最后一步。
贺霖心疼我年纪小,硬撑着要等我们大学毕业订婚后再要了我。
我当时感动得落泪,越发肯定他就是我的良人。
但后来有天晚上,我学了新花样,高兴得跑去出租屋给他送饭,却看见贺霖带着女人在我选的沙发上纠缠。
那人背对着我,在贺霖的身上起伏娇喘。
情到浓时,没一个人发现门口的响动。
“回头自己吃药,别给我惹麻烦。”
贺霖冲着身上的女人喘息道。
我呆站在他们背后,任凭心脏处爆开的酸涩将自己淹没。
这才明白,他并不是真的珍惜我。
不碰我只是没想过跟我有未来,不想惹麻烦而已。
在他印象里,我热情又重欲。
其实,这不过是因为十八岁时,我是真的爱他。
至于现在的我?
爱情在我眼里是件可笑又廉价的事。
连一瓶妈妈要用的进口药都买不到。
这副身子倒是用处很大,可以留着钓个有钱的买家。
贺霖的嘴唇在眼前一张一合:“以前跟我在一起那么久,我都不舍得上你。怎么?你就那么喜欢贺九,刚在一起就愿意跟他睡?”

我不知道贺林所说的内忧外患是指什么。
但从贺霖越发志得意满的状态,以及时不时出现的贺家老宅的人来看,贺九的情况应该不太妙。
外面的动荡连我都有所听闻,贺九名下的会所酒吧有不少被突然查抄。
他执掌贺家那么多年,手段雷厉风行,看不惯他的大有人在。
现在贺九被堵在国外是一时半会没法回国,贺霖便联合了本家的亲戚大举收购股权,想趁机改朝换代。
可能是因为贺九不在国内,他底下的人群龙无首。
总之,贺霖的动作出乎意料得顺利,现在上层圈子几乎默认,贺霖会成为下一任继承人。
所幸这些腥风血雨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对现在的我来说,陪着妈妈做手术,是最要紧的事情。
其他的不管是贺九还是贺霖,都不重要。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在整个医疗团队的周密计划下,妈妈的数据日渐达标。
半个月后,她被推进了手术室。
这些天她一直是半昏迷的状态,医生说手术成功后才会苏醒。
贺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像是有什么急事,我留在这里看着妈妈。
手术室的灯亮了许久,我在外面站着,红着眼圈在心里默念,求满天神佛保我妈妈一条性命,我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下地狱,在所不惜。
“为了你,贺九跟贺霖斗得昏天暗地,贺家都乱成一锅粥了,你很得意吧。”
万芳仪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我盯着手术室,脸色漠然:“跟我无关。”
不管是贺九还是和霖,都不可能为了我真的放弃权势,我很有自知之明。
万芳仪嗤笑,细细描绘的红唇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跟贺九也算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当初他可是对外放了话,说你是他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谁都不能欺负你,结果现在贺九还没死,你就投进了贺霖的怀抱,当真是没心没肺。”
“你要是喜欢贺霖大可以凭本事让他娶你,跟我没关系。”不想听她的叫嚣,我直接打断了她。
无非就是争风吃醋的戏码,我懒得跟她演。
对我来说,贺霖就是另一个帮我的金主。
我要付出的代价是陪他睡,仅此而已。
这两个男人,真论起来,没一个值得托付。
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万芳仪顺着我的视线看去,是正在进行中的手术室。
她忽然得意的嗤笑:“你不会以为,贺霖对你有多真心吧。”
“你猜,是谁给简涛出的主意,让他把你妈扔到疗养院。”
我猛然抬头,看她的眼神似乎淬了冰。
贺霖是有意拖到我开口才救我妈的,这我知道。
但给简涛出主意让他把我妈扔到疗养院的人,是贺霖?
见我这样在意,万芳仪笑得嘲讽。
“贺霖是把你放在心上,算计着把你哄到床上。但说到底,你不过是个玩意儿,跟鸡没什么区别。我才是他正儿八经的未婚妻,我们两家已经联姻,你这种女人,最好在我嫁进贺家之前自己消失,要是搞出来什么麻烦,或者孩子,就别怪我清理门户了!”
她盯着我的眼神阴毒,哪还有一丝白马会所里的友善。
我知道,当初我是九爷的女朋友,迫于贺九的威名,她自然要捧着敬着。
如今贺九不在,我只是贺霖金屋藏娇的那个“娇”,万芳仪自然看我不顺眼。
她爱惨了贺霖,愿意为他顶锅,也肯拿全家的前程赌贺霖的家主之位。现在以为我已经跟贺霖睡了,怕我生出些登堂入室得心思,特意跑过来警告我。
其实大可不必,这两个男人,我根本没想过跟他们牵扯多久。
更别提生孩子了。
他们不配。
“我知道你是他的初恋情人,当年你们爱得要死要活。但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以为那点感情能当饭吃,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
放完狠话,万芳仪袅袅婷婷得迈着高跟鞋走了。
哪怕是说些威胁人的话,她的态度依然矜贵倨傲,摆足了豪门贵女的架子。
说实话,我并不讨厌万芳仪,她不过是个被情爱裹挟的傻子,被贺霖利用得一干二净,与十八岁的我没什么区别。
当年我的确爱贺霖爱得要死要活。
但现在我连人都不是,怎么可能把那点感情当回事?
把当年那点感情当回事的人,从来就不是我。

手术持续了五个小时,我一直在外面守着,连口水都没喝过。
中间贺霖蹙着眉走了过来,劝我去吃点饭,我没理会他。
妈妈的手术至关重要,无论如何,我要亲眼看着她出来。
我僵硬得站在手术室门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万幸,一直等到了下午,医生终于出来宣布手术圆满成功。
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似的,浑身透着酸麻。
那么多年期待的,甚至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救出我妈。
现在忽然实现,我的脸上甚至有些恍惚。
“知道你孝顺,那也不能这么不在意身体。熬坏了身子到时候阿姨该担心了。”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贺霖满脸担忧地看了看我,扶着我到旁边坐下。
我这才发现,站了太久,自己的腿已经僵得挪不动步。
看着贺霖关心的目光,我感激得冲他笑了笑,依偎着他坐下。
无论如何,贺霖救了我妈的命,也算是救了我的命,这一点我打心底感激他。
毕竟,刚刚手术室的灯亮起时。
有一瞬间,我甚至想过,如果妈妈手术不顺利,不如我陪她一起走算了。
反正这个破烂肮脏的世界,也没什么能留住我。
妈妈后来被转去了VIP病房。
医生说,术后十小时内病人就会清醒。
贺霖陪我一起等了很久,终于在凌晨,妈妈睁开了眼。
床上苍老憔悴的妇人勉强睁眼看了看我,而后眼里水光蔓延,颤抖得张开了嘴唇。
她还连着呼吸机,没法喊出我的名字。
但眼里的湿润分明昭示着,她认出了我。
我激动得浑身一颤,而后跪着上前拉住了妈妈的手。
“妈-”
我想过很多次妈妈苏醒的场面,也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在妈妈面前哭,让妈妈为我担心。
但我高估自己了。
只是看见妈妈慈爱的眼神,我就哭得溃不成军,连着委屈和思念,都一并化在哭声里。
自从妈妈被简涛要挟,我过得战战兢兢。
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简涛就会狠心要了妈妈的命。
二十岁之后,我长得越发出色,手段也越发娴熟,能在几个不同的男人间游走。
大二时,甚至引得两个二代为我大打出手。
生日礼物也是一筐一筐得收。
同学骂我海后或拜金,简诺指着我骂我骚货,我都不在乎。
总归,只要我展示了自己的价值,简涛就会留着妈妈一命,那是我们之间微妙的平衡。
现在,妈妈醒了,压着我十余年的噩梦终于被驱散。
医生过来做了检查,没等说完,妈妈就又昏睡了过去。
她的身体太弱了,被简涛拖了那么多年,就算侥幸捡回一条命,也要很长时间恢复才能彻底醒来。
医生说以后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这种半昏迷的状态,哪天清醒还要看运气。
我趴在床边哭得浑身颤抖。
见我这样,贺霖疼惜得将我抱住,低头轻吻着我的额头:“还有我呢,妍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倒在贺霖怀里,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八岁。
当时,贺霖也像这样抱住我,心疼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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