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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后,他却满世界发疯找我:霍云深慕芊芊番外笔趣阁

霍云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晚的香烟火苗只是昙花一现,事实上,隔壁的房客大多数时间都安静到几乎没有存在感。我偶尔加班回来,隔壁阳台的灯始终都是暗的,因此我得出了个结论,对方的工作很有可能比我还忙。邻居虽然入住,却毫无存在感,安静到常常让人怀疑旁边压根就没住人。当然,邻居安静再好不过,公司部门里有个女同事,也一个人住,午间吃饭时偶尔会抱怨隔壁新搬进来的小情侣,年轻气盛太过闹人,每隔两天床就准时开始吱嘎吱嘎撞墙,吵得她快要精神衰弱。我很庆幸自己有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好邻居,一个人过着柴米油盐的日子,简单又平静。而那个脑海深处的名字,也很久没有主动去想起。经过那晚魏林想通过我与霍云深攀上关系,我算是明白了,他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几次他约我见面,都被我以各种各样的借...

主角:霍云深慕芊芊   更新:2024-11-15 1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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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云深慕芊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放下后,他却满世界发疯找我:霍云深慕芊芊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霍云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晚的香烟火苗只是昙花一现,事实上,隔壁的房客大多数时间都安静到几乎没有存在感。我偶尔加班回来,隔壁阳台的灯始终都是暗的,因此我得出了个结论,对方的工作很有可能比我还忙。邻居虽然入住,却毫无存在感,安静到常常让人怀疑旁边压根就没住人。当然,邻居安静再好不过,公司部门里有个女同事,也一个人住,午间吃饭时偶尔会抱怨隔壁新搬进来的小情侣,年轻气盛太过闹人,每隔两天床就准时开始吱嘎吱嘎撞墙,吵得她快要精神衰弱。我很庆幸自己有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好邻居,一个人过着柴米油盐的日子,简单又平静。而那个脑海深处的名字,也很久没有主动去想起。经过那晚魏林想通过我与霍云深攀上关系,我算是明白了,他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几次他约我见面,都被我以各种各样的借...

《我放下后,他却满世界发疯找我:霍云深慕芊芊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那晚的香烟火苗只是昙花一现,事实上,隔壁的房客大多数时间都安静到几乎没有存在感。

我偶尔加班回来,隔壁阳台的灯始终都是暗的,因此我得出了个结论,对方的工作很有可能比我还忙。

邻居虽然入住,却毫无存在感,安静到常常让人怀疑旁边压根就没住人。

当然,邻居安静再好不过,公司部门里有个女同事,也一个人住,午间吃饭时偶尔会抱怨隔壁新搬进来的小情侣,年轻气盛太过闹人,每隔两天床就准时开始吱嘎吱嘎撞墙,吵得她快要精神衰弱。

我很庆幸自己有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好邻居,一个人过着柴米油盐的日子,简单又平静。

而那个脑海深处的名字,也很久没有主动去想起。

经过那晚魏林想通过我与霍云深攀上关系,我算是明白了,他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几次他约我见面,都被我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了回去。

这天周五晚上,我窝在家里刷了一部末世电影,或许是剧情过于紧张,画面也血腥过度,导致异常清醒,到了深夜一点还了无睡意。

去厨房倒水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异常的响动,隔壁的邻居出差回来了!

好奇心害死猫,也不知道谁给的狗胆,一个独居的女孩子,竟然想要窥视一眼隔壁的男人。

这种冲动一旦来了,就抓心挠肺,不去做可能整晚都会失眠。

于是我当机立断地把水杯一放,猫一样轻手轻脚凑到了门边,小心翼翼地开锁,将门拉出一丝细缝。

然后睁大眼睛向门缝处窥探去,进入视线的是一双被擦得铮亮的黑色皮鞋,再往上就是一截裤管,裤型笔直挺括,我猜这人应该长得不矮。

他的脚边放着一个行李箱,借着昏暗的楼道光线,只能瞥见他皮质电脑包的一角。

对方什么都没做,不知为何我却感到莫名惊骇。

这画面,带着一分诡异的熟悉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夜很静,男人没有发出明显声音,如果不是透过门缝,很难相信,走廊外有人。

他太安静了,安静到令人头皮发紧。

门外的男人显然听到了这声细微的响动。

一根烟蒂被扔在地上,皮鞋碾了碾,烟蒂瞬间被碾得面目全非。

然后他动了,却不是进自己的家门,而是迈开双腿,方向一转,出人意料地向许愿的房门走来。

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仿佛精准踩在人的弱点之上,尽情戏弄。

在这一刻,我突然发现,这男人的感觉并不陌生,明明很熟悉,像……像是霍云深!

一个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顿时冲入我的脑海。

只有他,才会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令人心悸,令人胡思乱想。

于是乎,我被脑子里这个奇异又大胆的猜想吓到了,以至于不小心碰到门,发出声响。

瞬间大惊失色,仓皇地把门一拉,发出突兀的“哐当”的脆响。

我背靠着门,心跳如擂鼓。

门外没有脚步声再响起,我知道,只有两种可能。

他要么回去了,要么还在门外。

脑海里有了堪比恐怖片效果的画面感,双手环抱着膝盖,不可能,是鬼都不可能是霍云深!


为了逃离霍云深的魔爪,我接受了妈妈给我安排的相亲。

相亲对象叫魏林,魏林长得很有斯文气,戴着眼镜,模样还算不错。

原先穿着白短袖去大学教室,还有人以为他是什么学长,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在北城创业,开了一家小有名气的广告公司。

他做事很细致,讲话可能直了点,但平时做事很细心基本不会太让人觉得不适。

我对他不反感,但也说不上喜欢,为了敷衍我妈,双方友好地互加微信。

一开始是魏林先主动,很有聊天技巧地冒泡,和我在微信里闲聊几句。

他是做广告的,说话有梗,两人都是学传媒专业的,当然有共同话题,后来魏林约吃饭,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说句自私的话,我有意借魏林忘掉霍云深,所以对魏林的示好并不排斥。

之后我们联系就开始紧密起来,有什么新电影上映,魏林总是喊着加班忙,只能看午夜电影。

有一次实在太累,我直接在电影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魏林一动不动地任我枕着,而电影早就结束很久。

两人就这样,慢慢从陌生人到朋友,又变成气氛有点暧昧的好朋友。

这天下班我本想去超市买点日用品,刚走到门口就收到了魏林的信息,我才想起之前说好了两人要一起吃饭,只好去路边等着。

魏林已经在路上了,他还没买车,但他有个同学家里有钱又大方,买了辆车身边朋友借就给,他们几个男生有点事就借人家的,毕竟这年头没个代步工具的也不方便。

魏林到路边的时候夜幕刚要落下来,拥挤人潮的晚高峰早已过去,他开着车在高架桥下停,看见我,远远的招手“青芜。”

他下车帮我打开车门,又说:“没等久吧,刚刚过来的大道好堵,晚了点。”

?“还行。”

我没说也就是在这一块看着天边晚霞到夜幕的程度罢了。

等我上了车,很快他也把着方向盘驶入车流,一边说:“咱们今天出去吃吧,我爸本来说了要你来我们家吃饭,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又不是没那个钱,老回家干什么,两个人在外头吃也蛮好的。”

?“嗯。”

我和魏林目前还处在交流阶段,算不上男女朋友,但这段时间他总想让我去他家吃饭,整得我心理有些不适。

魏林开着车带我去吃饭的位置,快到的时候找停车位,转着方向盘记起来什么说:“对了青芜,听说你哥是霍云深?”

我要解安全带的手一顿,稍微有点停滞:“是,怎么了。”

魏林在看后视镜调整倒车入库的方向,哦了声。

?“没什么,就是昨天跟我们合作方聊天才知道最近设计院里有一些闲职空着,要是有关系的打声招呼都能安排人进去了,我隔壁同事家就是说了一声就安插了亲戚进去,你说这年头有个关系这么好啊。

我才知道你那个云深哥哥背景还挺深的,我原以为我们那合作方家里背景雄厚,没想到他提起你那个哥哥还得奉承着呢,那咱是不是要有什么这方面的,找你哥说一声就行了。”

闻言我的心里微微一咯噔。

他说第一句起我就明白话里意思了,提起这个,无非一个是聊八卦,再一个是有事要求人帮忙。

可霍云深跟我是什么关系,说冤家都是好听的。

提起他,我的表情稍稍有点不能自然。

人霍云深是妥妥根正苗红的资本子弟,他们不是一路人,人可能是有那个实力轻易做到,可要看人才会帮,我跟人非亲非故,甚至这些年我都是因为霍家庇护才有今天,霍云深恨不得我能滚出霍家,怎么可能去跟他提要求。

“怎么了,你有这方面的需要?”

魏林转着方向盘,停车:“不是,就是跟你随口聊聊。”

我本来提起的心放下了,怕他是有什么事。

可是说起了霍云深,我还是有点不自在说:“以后别随便提这种想法了。”

魏林笑了,满口答应,可我却感觉到了他的敷衍。


就在司机愣神的功夫,我偷偷的伸手去勾他裤兜似掉非掉的手机,就差一点,我的指尖就要触碰到那手机了。

我的裤子也被脱了下来,我全身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冷风吹得我全身没有知觉。

我的心也没有知觉。

司机也在急忙的脱衣服,他托起我的双腿....趁着司机的裤子还未脱下,我连忙制止他,然后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司机,问道:“你想知道,我身材为什么会这么好吗?”

见我不再反抗,他笑得猥琐:“想想想!”

很显然这个问题勾起了他的兴趣。

“你凑近点我告诉你。”

司机来了劲,他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笑哼道:“那人说得没错,你真是个骚货,既然你喜欢这个调调,等会儿我一定满足你。”

那人?

我一愣,脑子飞快运转,看来我打到黑车这件事不是偶然,一切都是有人蓄意为之。

司机低头朝我靠近,嘴里浊气冲进我的鼻腔里,他作势要吻我,我一个主动上前,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耳朵。

那一咬,便是死命了,绝不松口,我将他的耳朵咬的瞬间出了血。

他叫的惨烈,几乎划破苍空。

我多希望这个时候,这种声音能吸引来一个好心人帮帮我。

可惜没有,什么人都没有。

司机为了挣脱我这一咬,一只手桎梏住我的手,另一只手用了力气的伸手打我的肚子,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打的出血了。

但我知道,我绝对不能松口,这是我活命的唯一机会。

挣扎间,我摸到了司机掉落出来的手机,身上的疼痛让我几乎脱力无法抓住,差点就要滑落,可我还是咬着牙攥住了。

司机的鲜血流得我满脸都是,感觉到肉要被我咬掉的那一瞬间,我赶紧松了口。

司机捂着耳朵满地打滚,趁着这间隙,我抓起司机的手机,用仅存了力气拼命的站起身往前方的车里跑,我的身子踉踉跄跄,头重脚轻,随随便便的一根杂草似乎都能将我绊倒。

身子上的疼痛,让我痛苦万分。

可我必须往前跑,那是我唯一的出路。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要整死你!”

司机在身后叫嚣着,追了上来。

眼看着离车子越来越近,我的脚步却越来越沉重。

终于“啪”的一声,最终我躲进了车里,迅速的锁住了车门。

我来不及喘息,插上钥匙,启动了车子,可这车年份有些久,又是手动挡,竟频繁熄火。

眼看着司机在到处寻找石头准备咋床,我赶紧拨通了110报了警,大致说了位置。

刚挂断电话,一个大石头一下子砸进了车里,砰的一声,玻璃四散,碎裂的玻璃划过我的脸颊。

司机就势将车门打开,重新将我拖了出去,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放过我。

他嘴里骂骂咧咧的,夺过手机,将我压在地上,这次直接抽出了我的皮带绑住了的两只手。

不解恨的先给了我两巴掌,又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不是想打电话找人吗?

来啊,我替你打。”

没一会儿对方就接通了:“喂!

哪位?”

是霍云深的声音,我瞬间瞪大了双眼,颤抖着声音喊道:“霍云深,我被人绑架了,快来救我,我现在位置在……”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跟霍云深描述出这里的具体位置,但却被打断:“叶青芜,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的婚礼了吗?”

“我拜托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别来打扰我。”

“可我真的被人……”我颤抖着出声。

“你就算是死也跟我没关系,我根本不在乎。”

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余下就只有挂断电话的嘟嘟的冰冷的声音。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在他的眼里我竟然是这种人。

我像一条真正的死鱼一样躺在了肮脏的地面上,力气仿佛瞬间被抽掉,再也无法反抗。

我低垂着眉眼,听得那司机略带疑惑地看了眼手机,嘟囔了一句:“怎么是个男的?”

“不管了”司机捏了捏我的脸,又伸手拍了拍:“臭娘们,看我不整死你。”


然而整日活在心惊胆战中的后果,就是免疫力急速下降,刚立冬我就感冒了,一连发烧好几天,就连月底的几场拍摄任务都是稀里糊涂在高烧里过去的。

虽然去社区诊所挂了几瓶点滴,但每天早上总是准时地烧起来,吃点退烧药就好了,等第二天早上又再烧起来,这样反反复复,好似一场拉锯战……谢涵过来探望我,见我这副模样,唉声叹气,“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却有那多愁多病的身。

我捧着大杯子一边喝泡腾片一边有气无力地反驳:“我只是流年不利,哪里多愁多病了。”

谢涵嗤笑:“得了,你还可以说天凉好个秋。”

是啊,天凉好个秋,只不过现在是冬天了。

只有我这样的傻子才会刚立冬,就是感冒得无以复加。

一场感冒拖了大半个月,刚好,我便一门心思投入到了工作中,忽然网上就爆出了一张热帖,标题就叫:“国内某知名企业,惊现乱伦,究竟是道德沦丧还是人性扭曲。”

我直接往后拉到最后一页,所有的回贴都排山倒海般重复引用着一张照片,我死死盯着那张照片,就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再也喘不上一口气。

那张照片非常清楚,虽然是远焦,可明显是专业像素下的取景,角度非常好,好到根本不像是偷拍。

照片里的我正俯下身欲亲吻醉得一塌糊涂的霍云深,是酒吧里被设局的那次。

霍云深被做了PS的处理,而我的脸却毫无遮掩,我第一次看到这种镜头下的自己,只觉得陌生得令我自己都认不出来。

我用发抖的手想要关掉页面,按了几次竟然都没有对准那个小叉。

发贴人的ID我没有见过,而下面的跟贴已经一片哗然。

有人恍然大悟地连称怪不得;有人不信,有些人已经开始反唇相讥。

贴子在迅速地翻页,我已经没有勇气再看。

那是个私人会所,会员介绍制,安保非常严格。

那里面的视频,除了在场的当事人,我想不到还有谁能搞到这种东西。

他们揭破了我妄图精心遮掩的一切。

“啪!”

突然一个文件夹重重砸在了我的脸上。

领导怒不可遏的声音传来:“叶青芜,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文件夹尖利的侧面划破了额头,我下意识捂住了额头,血顺着指缝流下来。

领导愣了一下,赶紧打电话让秘书送纱布和酒精进来。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他刚才的暴怒也消下去了不少:“青芜,你知道我很看重你的。”

领导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恨铁不成钢:“你向来是个谨慎小心的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我犹豫了很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是我没处理好感情问题。”

“你这明显是被人搞了啊!”

领导深深吸了一口气:“算了,你先回家休息吧,具体情况等我通知吧!”

不管什么圈子从来都是拜高踩低,偏偏摄影圈消息又极其灵通。

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已经明显感觉到有人在窃窃私语了。

有句话说得很对,当一个女性被造黄谣,不管她是不是婊子,在她被造黄瑶的那一刻,她已经是了。


“我记得你是学传媒专业的,有后门可以走自然是比较便利,但霍氏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这话说得直白而残忍,我咬着唇:“你想说什么?”

霍云深低头看着她:“东城有个分公司,虽然才刚成立不久,但是是霍氏投资的,你可以过去。”

东城……离这儿有快近千公里的距离了!

他为了让我离他远一点,还真是想尽办法。

我的整颗心都痛了起来:“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面前的男人眉头一蹙,看到我眼角的泪光,没有丝毫心软,语气依旧严肃:“叶青芜,不要感情用事,这对所有人都好。”

“感情用事的,到底是谁?

你想逼我走直说就是了。”

我抬头与他对视,只感觉眼角酸涩到不行。

说到这,霍云深上前了两步,将我逼到了墙角:“对我来说你就是个定时炸弹,我不想你和芊芊走太近。”

“芊芊她很单纯,你的歪心思太多,我不想她受伤。”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原来他是害怕我因为嫉妒慕芊芊,而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可我有什么错?

只是喜欢他而已,为什么就成了十恶不赦之人?

我揪住他的衣袖,忍着喉间哽塞:“什么叫歪心思?

明明是你先对我好的,是你随意释放温暖让我靠近,让我喜欢上你,凭什么到最后弄得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垂眸扫了眼被我抓着的衣袖,眼底的冷意更浓:“知道三年前出国,我为什么不去送你吗?”

往事再被提起,我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三年前电话里的内容瞬间涌上脑海。

然后就听到霍云深语调残忍地说道:“就是不想像现在这样,被你胡搅蛮缠。”

话音落地,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霍云深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声音冰冷刺骨:“再说了,喜欢我?

你配吗?”

你配吗?

配吗?

这三个字像紧箍咒一样,扼住了我的喉咙,几乎窒息。

捏着他衣袖的手无力垂落回身侧,我不知道此刻还能说什么,只能强装不在意:“你放心,不会再有这种时候了,因为……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说罢,不等他反应,径直绕过他,把自己关进了客房里。

整个人摔进柔软床榻的那一刻,指甲也紧紧的扣进了手心里。

房间黑暗,一片死寂。

我实在痛恨自己的没出息,明明已经决定要放下,情绪却总是因为霍云深溃不成军。

说不尽的苦涩溢满心头,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

疲惫的情绪和纷飞的记忆相互交织,很快我就意识模糊,趴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霍云深已经不见了。

想到昨晚霍云深的警告,霍氏我是不敢去了,就连房子也要赶紧找。

于是一整天我都在招聘软件和招租软件上疯狂切换,到了晚上生怕与霍云深撞上,早早就将自己锁进了房门。

结果过了凌晨也没见到霍云深回来,正打算蒙进被子沉沉睡去的时候,手机响了。

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恒悦酒店306,帮我把主卧床头的文件送过来,尽快!

霍云深。”

我有些不解,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

但看到尽快两个字,我还是过去了。

到酒店楼下后,我仍然担心这样出现会为他带来困扰。

于是不停地打着电话,希望他下来拿,可始终无人接听。

无奈,只好亲自上去。

推开门的一刹那,视线刚好与霍云深撞上,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我知道这次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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