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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宠藏娇:我被假太监推上后位 番外

金豌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同姜娩说完话,太后的眉眼舒展了些。皇后的温顺懂事,她是喜欢的。还有皇后平静宁和的眼神,不见阴霾,不见鄙夷,就好比她望着你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在她眼里得到了很公平的对待一般。太后活了大半辈子,看人看得多了,也知道有许多人面上对自己恭敬,背地里一堆微词,或是谩骂。看完姜娩,再看周弼,太后便郁结不已。想起昨夜周弼干得好事儿,以及四个妃子的下场,太后冷哼。皇上虽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可这暴戾易怒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想到这里,太后不免头疼。之后,她又想起先皇。太后对老皇帝并无情分,她掰指一算,发现离先皇仙逝竟已有十年之久了,到现在,她甚至连先皇的样子都记不清了。可每每望着周弼,她还是能够从两人的五官里找出相似的地方。这也让太后某些久远的记忆逐渐清...

主角:姜娩裴相和   更新:2024-11-22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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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娩裴相和的其他类型小说《宦宠藏娇:我被假太监推上后位 番外》,由网络作家“金豌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姜娩说完话,太后的眉眼舒展了些。皇后的温顺懂事,她是喜欢的。还有皇后平静宁和的眼神,不见阴霾,不见鄙夷,就好比她望着你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在她眼里得到了很公平的对待一般。太后活了大半辈子,看人看得多了,也知道有许多人面上对自己恭敬,背地里一堆微词,或是谩骂。看完姜娩,再看周弼,太后便郁结不已。想起昨夜周弼干得好事儿,以及四个妃子的下场,太后冷哼。皇上虽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可这暴戾易怒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想到这里,太后不免头疼。之后,她又想起先皇。太后对老皇帝并无情分,她掰指一算,发现离先皇仙逝竟已有十年之久了,到现在,她甚至连先皇的样子都记不清了。可每每望着周弼,她还是能够从两人的五官里找出相似的地方。这也让太后某些久远的记忆逐渐清...

《宦宠藏娇:我被假太监推上后位 番外》精彩片段


同姜娩说完话,太后的眉眼舒展了些。

皇后的温顺懂事,她是喜欢的。

还有皇后平静宁和的眼神,不见阴霾,不见鄙夷,就好比她望着你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在她眼里得到了很公平的对待一般。

太后活了大半辈子,看人看得多了,也知道有许多人面上对自己恭敬,背地里一堆微词,或是谩骂。

看完姜娩,再看周弼,太后便郁结不已。

想起昨夜周弼干得好事儿,以及四个妃子的下场,太后冷哼。

皇上虽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可这暴戾易怒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

想到这里,太后不免头疼。

之后,她又想起先皇。

太后对老皇帝并无情分,她掰指一算,发现离先皇仙逝竟已有十年之久了,到现在,她甚至连先皇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可每每望着周弼,她还是能够从两人的五官里找出相似的地方。

这也让太后某些久远的记忆逐渐清晰。

老皇帝没死之前,也好色,还爱卖弄文采。

那会儿宫里美人甚多,太后这样的姿色摆在一堆各有千秋的美人儿里便是普通到不会让人多看一眼的清秀平平。

床笫之间,老皇帝也只顾他自个儿爽,弄得后妃遭了不少罪。

她侍寝那晚就被整得半死不活。

但老皇帝当年对后宫女子的不怜惜远不如周弼的暴戾。

太后沉着脸,道:“皇上,你也该收敛你的性子了。”

周弼自是不可能听她的:“那母后又能收敛收敛您好养男宠的性子吗?”

姜娩的脑袋更低了些。

周端也不言语。

太后被怼得噎了一下。

她知道群臣里面也有弹劾她的奏本,可她充其量就是养男宠,并未滥杀无辜,所以被说几句也就过了。

可周弼不一样。

他身为皇上,是天下之主,却视人命如草芥。

这三年,如果不是裴相和在后面给周弼兜底,以周弼的蠢笨,怕是连朝堂的形势都无法稳住。

周弼嗤笑了声。

他这母后,从他有记忆开始身边的人就没断过。

虽说以前是逼于无奈,不得已跟太监苟合,但这几年太后放荡的举止,在周弼看来多少有些过了。

尤其是太后赶来乾庆殿的时候,周弼一看她浑身酒气都没来得及收拾的样子,就生出一股子火气。

这会儿哪怕姜娩跟周端在场,他怼起太后来,也毫不避讳:“母后,您年纪不小了,整日跟您宫殿里那些个男宠快活怕是会伤了身子。依朕看,为了您的身子着想,您宫里的男宠就少去一半吧。”

“哀家殿里的人还不轮到你来处置!”太后扬声。

她可舍不得把男宠遣散一半。

太后如今的乐趣就是跟他们寻欢作乐。

若没了男宠的陪伴,没了他们无微不至的伺候,她迟早得在这个深宫里憋出病来。

“皇上,哀家知道你觉得哀家作风不好,觉得哀家给你丢脸,但你要记得,当年如果不是因为要让你活下去,哀家至于遭那些罪吗?”

周弼:“你少拿这些事来堵朕的嘴!”

太后:“行,哀家不同你说过去,就说今日。是,哀家是不检点,但你呢?你虐杀宫人,虐杀后妃,你是快活了,可你这回却连半条命都快活得没了。”

周弼怒极,见说不过,他一指殿门:“给朕出去!”

姜娩听完他们母子的对话,头皮绷紧。


自那日姜娩打翻药碗后,老太太及太傅府的人谁都没再来院子里瞧过她一眼,这也让姜娩得了清静,省了和她们打交道的功夫。

屋外头,仍守着两名粗使婆子。

留在屋内伺候的,是一个长相平平的丫鬟,十四五岁,名唤红壶。

红壶端着药碗刚一走近,就见姜娩素着脸,散着发,披了件外衫,正站在窗边,举目——发呆。

三日了。

大姑娘从能下地以后,每日都会在窗边站上一会儿。

红壶也不多问,只端着药过去,态度恭敬道:“大姑娘,该喝药了。”

闻到药味,姜娩收回目光。

她也没说什么,端过药碗一饮而尽,再从旁边的碟子里拿了颗蜜饯放入嘴里,让蜜饯的甜腻将药汁的苦味冲散。

这几日,太傅府的人担心她再次寻死,所以院里的丫鬟婆子们时刻盯着她,不敢松懈。

而屋子里但凡找到锋利点的利器,都会被收走。

但也因为丫鬟婆子多,喜欢闲聊,让姜娩听了很多关于大晟的事。

其中,除了当今那位的累累暴行,姜娩听到最多的便是宦官裴相和的名字。

据她们所言,司礼监掌印太监裴相和虽然年轻,行事却狠辣,引得百官弹劾,招天下谩骂。可即便如此,这位掌印大人依然深受接连三位君王的重用,至今地位稳固。至于那些意图把他拉下马的,统统被裴相和用雷霆手段下了大狱,抽皮剥骨。

姜娩嚼着蜜饯,继续发呆。

屋外的婆子说完这位令人胆寒的宦臣,又说起了今上后宫。

到后面,她们还说到了姜娩。

“也不知道大姑娘进宫后会怎样?”

“还能怎样?”

“外人瞧着,只道皇后之尊是泼天的富贵,可你我谁都知道,如今我朝人人自危,后宫被磋磨死的妃子宫人不计其数,大姑娘怕也是在那个至尊之位上活不了多久。”

“唉!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老婆子会在大姑娘死后给她多烧些纸钱的。”

“……”

听到这里,姜娩失去焦点的目光有了神采。

她趴在窗棂处,冒出一颗脑袋。

经过几日的调养,那张苍白的小脸已经养回了几分气色。

姜娩勾着唇,冲说话的那婆子道:“谢谢您。”

那婆子一怔,神色间有种议论他人时被抓包的尴尬:“……”

-

大婚当日,太傅府沉浸在一片喜气当中。

没睡饱的姜娩一大早被吵醒,再任由一群嬷嬷在她的脸上擦脂抹粉。

两个时辰后,她顶着沉重的凤冠,穿着繁琐的宫装,乘坐凤舆入了宫。

-

子夜已至。

整座宫殿万籁寂静。

姜娩蒙着盖头,保持同一姿势端坐榻上,繁重的喜服压得她双肩沉甸甸的,令她手脚关肘各处传来难以忽视的酸痛。

捧着玉如意的手,颤了下。

终于,殿门外传来动静。

宫人们跪下相迎,齐呼万岁。

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自龙辇而下,男人面颊通红,浑身充斥着浓郁的酒气,他推开宫人的搀扶,一步一晃地朝宫殿走近。


姜娩顺着他抬起的手臂往上望去,就见他的手被晨光照得几近透明。

他的手指细长有力,肤色很白,且骨节匀称。

她敛目,拘谨一笑:“掌印真会开玩笑。”

裴相和望着站在阴影下的她,直到手臂酸痛才放下。

进殿通报的于嬷嬷还未出来。

姜娩心下焦急,面上却不能显露分毫。

跟裴相和这么面对面站着,着实尴尬。

她正琢磨着该起个怎样既不突兀又不会冒犯到裴相和的话头,视线往他身后一扫,这才发现他带了两名容貌清秀的男子前来。

他们约莫十六七岁,皆着一袭合身的青衫,五官极秀气,给人的气质却大不相同。

尤其站在一水儿的太监里,这样年轻蓬勃的男子显得格外醒目。

姜娩忽觉哪里不对。

虽说后宫太监多是常事,可说到底,一般贴身伺候的仍是宫女居多,然而自打她来到长宁宫,年轻的宫女是一个没见到,反倒全是面相白嫩的小太监。

再看这两位跟在裴相和身后的男子,姜娩的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裴相和是何等敏锐的人,早在姜娩的视线落到那两名少年身上时,就察觉到了她的反应。

见她明明猜到了点什么却像只胆小的毛绒动物缩起脑袋来装傻不问,他的嘴角隐隐浮现笑意:“太后常年居于长宁宫,平日里皇上也忙着处理前朝后宫的事儿,来得不勤,故而,她老人家身边能说得上话的也就一个陪伴多年的于嬷嬷。只是这么天天跟于嬷嬷对着,太后也会生闷,所以,她老人家总得找点旁的人来消磨时间。”

姜娩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能把往太后身边塞年轻体壮的男宠一事儿说得如用膳一般稀松平常,也是这位掌印大人的本事。

她想,裴相和同她说了这么多,自己要是不说点什么难免会显得他在自言自语,让他面上无光。

要知道这位可是说句话就能断人生死震撼社稷的人物。

不能让他掉面儿。

姜娩拿捏着分寸,对那两名男子道:“母后在宫中寂寞,你们既是掌印带来的,想必是伶俐的,也知道怎么给母后解闷。往后入了长宁宫,要多陪她老人家说说话,务必不要让她闷到。”

她边说,边观察着裴相和的反应。

无奈他还是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

两名男子听完姜娩的吩咐以后,望了眼裴相和。

他们是掌印送来的,心里自然清楚大晟王朝真正说话算数的人是谁。

眼前这位贵人气质不俗,也不知是何身份。

但没有掌印发话,他们不敢作答。

裴相和扫了他们二人一眼,眼神不怒自威:“听清皇后娘娘的话了?”

两人低着头,回道:“听清了。”

姜娩见他们连回话都是对着裴相和的,完全没把自己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也不气恼。

她都得看裴相和的脸色呢。

更遑论这两人了。

于嬷嬷从殿里出来,吩咐守在门口的太监再去准备一份早膳,见裴相和在,她本就低着的头颅更低:“皇后娘娘,裴掌印,太后请您二位进殿。”


等殿门口没了动静,裴相和双手垂在身前,仰首望了眼灰沉沉的天空。

外头是妃子们私语的声音。

回想起跟周端的视线交汇,以及周端昨个夜里为周弼挡得那一刀,裴相和唇角的弧度扩大。

明明是令人瞧着心底不甚明亮的天气,却令裴相和的眼底划过愉悦的光。

这两年,大晟王朝天灾不断,各地造反者不胜枚举,可以说,只要出了京都的地界,外面都乱糟糟的,就连那群忠心耿耿的老臣也一个接一个辞官……

如今,连端王这样胸无点墨的闲散王爷竟也生出了别的想法。

这大晟王朝的局面,当真是越来越乱,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

姜娩进殿的时候,周弼已经穿戴齐整坐在榻上,他坐着的姿势有些怪异,脖子那块僵着不敢晃动,后背亦不敢挺直,而是弧度明显地躬着。

经过太后身边时,姜娩闻到了太后身上没有散去的浓重酒气,她先是给周弼行礼,再走到太后跟前行礼。

太后的脸上布满宿醉过后的疲倦。

周端给他们母子先后见礼。

周弼看出姜娩的脸色过于憔悴,他双臂撑在膝盖,指了指旁边的空位,一番简单不过的动作下来,又扯动了背后的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

他面目微狞,对姜娩跟周端道:“皇后,端王,坐吧。”

太后也注意到姜娩面色极差,她托着脑袋,发髻是姜娩在长宁宫见过的那种乱。

不。

比姜娩上回见到的还要再乱一些。

太后用了半杯热茶,塞了两块糕点进肚,又命一个清秀的太监捶着肩,问:“皇后,你这是怎么了?”

周弼也望向她。

方才姜娩见礼的时候,他都担心她会晕倒。

他本想问来着。

如今太后问了,他便不用再费唇舌。

原本听张有德禀报说皇后来了,周弼还挺高兴,可等看到姜娩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想到两人才成婚没几日,她就一身素雅,心情难免有点不太爽利。

皇后这样也美。

但他还是更喜欢她昨夜的那身装扮。

娇嫩风情,看得人心里敞亮,心动又欢喜。

尽管在刺客一事上裴相和的确失职,没能把皇城内隐藏在他身边的危机杜绝,可昨晚裴相和对皇后费的心思,周弼还是满意的。

感受到殿内注视的两道目光,姜娩轻咳几声后,哑着嗓子答:“回母后,昨个儿夜间下了雨,儿臣在回宫的途中被邪风入体,烧了一晚上,到现在才可下地走动。”

周弼一听,没问她病况如何,只被她这副沙哑的嗓音弄得不喜:“皇后这身子也太弱了。”

姜娩低着头,察觉到周弼的嫌弃时,心里一喜,面上却蹙了眉,用被周弼嫌弃的有点粗的嗓子回道:“臣妾自小体弱,在家中时也常病着,是以臣妾的身子比旁人差上一些。”

周弼不想再听。

身子不济,就没法侍寝。

还有那嗓子……着实难听。

再一想御医让他不近女色的叮嘱,周弼更是窝火。

倒是太后关切了句:“皇后,你可要好生调养身体,哀家还等着你为我大晟王朝开枝散叶呢。惋贵妃的皇子虽然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但哀家还是更喜欢正宫肚子里出来的。”

皇后肚子里出来的皇子,才是日后可以继承正统的人。

姜娩将头一低:“母后说的是。”


姜娩渐渐回神。

待反应过来,知晓周弼已经离开,她先是感到庆幸地松了口气,随即,盈着的热泪夺眶而出。

啪嗒、

啪嗒。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她捧着的那柄玉如意上。

一道声音在姜娩的头顶上方响起。

“娘娘受惊了。”

对方的声音里,没有一般太监说话时的尖细黏腻,反而透着少见的低沉,语速也控制得不紧不慢,透着令人心安的力量。

他望了眼外头的夜色,算了算惋妃宫里距离这里的距离,已然猜到周弼今夜会歇在惋妃殿里,又道:“看这时辰,皇上今夜是不会回宫了,还请娘娘随奴才移驾。”

姜娩的整条手臂麻木。

闻言,她神色一喜。

不回?

不回好啊。

最好是周弼忘了她的存在。

虽然这是不可能的。

姜娩紧抿唇瓣,无声地吐出一口气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再抽出一只手,搭在对方的小臂之上。

感受到对方小臂传来的力量,以及布料触手的丝滑以后,这种实质性的触碰感,让姜娩跳动的心脏安定了些。

她想,能暂时逃离这位喜好虐杀他人的君王,着实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

姜娩稳了稳心神,借着对方小臂的力量起身,但她显然忘记了自己保持同一个姿势端坐太久的事实,因此才刚动作,双腿倏地失去力量——

喜服上的珠链发出撞击时的脆响。

还是对方弯了身体,及时地伸出另一只手扶住她,这才免去姜娩摔倒的下场。

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顺着身体下坠的方向滑落,姜娩的视野开阔起来。

她眼眶红红的,卷而翘的睫毛上,沾着一颗颗被睫毛割裂的细碎的泪珠。

同时,在身体下坠的瞬间,她本能地往前一抱——

望着眼前脸上血色尽失双眸含泪的小皇后,那人不但没有收回视线,反而还在肆意地打量完姜娩后,将目光落在抱住他腰间的藕臂上。

姜娩顺着望去:“……”

她的面色变了变。

神情窘迫。

不等姜娩收回失重下乱抱的手,就听他悠然道:“奴才裴相和,见过皇后娘娘。”

姜娩目光一震:“……!!!”

抱住他腰身的手臂应景儿地一颤:“……”

他方才说……

他是裴相和?!!

就那个传闻中遭万民唾骂,百官忌惮,还擅长将人拆皮剔骨,令今上深信不疑,兼任东厂提督的司礼监掌印裴相和?

感受到她抱在腰间的手臂,隔着布料的属于少女独有的温软,裴相和只觉一股酥麻之感从他的腰椎骨窜入心底,直逼天灵盖。

他眸色微黯。

此刻,裴相和的身体是略弯着的,姿态是恭敬的,可他望向姜娩的眼神却是肆无忌惮的。

姜娩抬眸,借着殿内的烛光,她看清了他的脸。

当然,还看清了这位掌印大人压根没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且将她视作蝼蚁的眼神。

谁能想到,那个被民间孩童编排得长了三头六臂如怪物的人物,被人时时挂在嘴边又不敢诋毁并在心里不断咒骂的大宦官竟生了这样一张艳丽到雌雄莫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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