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城苏听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火化时,渣总在为白月光放烟花完结版小说傅西城苏听晚》,由网络作家“白芷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句话,本身就透着无尽的暧昧。更暧昧的是,购物袋里的衣服。一整套男性衣服,男性内裤却故意摆在最上面。程沐烟这是明晃晃地在向苏听晚炫耀。昨晚,傅西城在她那里过夜了。苏听晚的目光在内裤上逗留了几秒便移开转向程沐烟。便见她故作不经意地拨开披肩长发,露出颈侧深浅不一的痕迹。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吻痕。昨晚,傅西城和程沐烟睡了。他在她这里没有得到纾解,便立刻去了程沐烟那里。而且,做得很激烈。苏听晚心尖微刺。程沐烟这是想诛她的心。想到尸骨未寒的女儿,苏听晚眼神冷了几分。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程沐烟,语带轻讽,“既然是傅西城的衣服,程小姐还是直接给他本人,我这里不是垃圾回收站。”偏离预想,程沐烟明显愣住。未等她做出反应,一股低气压从她身后...
《女儿火化时,渣总在为白月光放烟花完结版小说傅西城苏听晚》精彩片段
这句话,本身就透着无尽的暧昧。
更暧昧的是,购物袋里的衣服。
一整套男性衣服,男性内裤却故意摆在最上面。
程沐烟这是明晃晃地在向苏听晚炫耀。
昨晚,傅西城在她那里过夜了。
苏听晚的目光在内裤上逗留了几秒便移开转向程沐烟。
便见她故作不经意地拨开披肩长发,露出颈侧深浅不一的痕迹。
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吻痕。
昨晚,傅西城和程沐烟睡了。
他在她这里没有得到纾解,便立刻去了程沐烟那里。
而且,做得很激烈。
苏听晚心尖微刺。
程沐烟这是想诛她的心。
想到尸骨未寒的女儿,苏听晚眼神冷了几分。
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程沐烟,语带轻讽,“既然是傅西城的衣服,程小姐还是直接给他本人,我这里不是垃圾回收站。”
偏离预想,程沐烟明显愣住。
未等她做出反应,一股低气压从她身后袭来。
程沐烟转头。
傅西城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浑身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西城,你怎么过来了?”
程沐烟立刻起身,快步走向傅西城,自然地站在他身边。
傅西城没回答她。
他在看苏听晚。
目光森森,冰冷刺骨。
他的怒意很明显。
而且是针对苏听晚。
程沐烟忍不住勾了勾唇。
她看了一眼苏听晚,眼底得意一闪而过,当着她的面亲昵地伸手拉了拉傅西城的衣袖,软声道:“西城,你别生气,这次听晚她没有欺负我。”
苏听晚对眼前这一幕早就习以为常。
傅西城总是不问缘由,无条件地偏袒程沐烟。
程沐烟是傅西城放在心尖上的人,对他非常重要。
他找了她很多年。
直到八年前,程沐烟拿着信物出现,她顺理成章成了傅西城的女朋友。
自那以后,傅西城的眼里便只有程沐烟。
而她则是他跟程沐烟爱情故事里的心思狡诈的恶毒女配。
为了破坏他们,她会不择手段地污蔑伤害程沐烟。
以前,她会因为傅西城对程沐烟的绝对偏宠,一次次误会她,而伤心难过。
但现在——
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个男人,她不要了。
所以,她叫来了傅西城。
她想一次性跟这两个人说清楚。
别再阴魂不散,打扰她的正常生活。
“程沐烟,我跟傅西城已经正式分手了。”
“以后他留在你那里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就好。毕竟,垃圾最好的归宿就是垃圾回收站。”
说完,苏听晚不再逗留,抬腿就走。
全程,连个余光都没给傅西城。
却在擦身而过的瞬间,被傅西城攥住手腕。
苏听晚面色一沉。
立刻挣扎。
但她越是挣扎,傅西城攥得越用力。
力道大得恨不得捏碎她的手腕骨,没半分怜惜。
疼痛袭来,苏听晚眼底染上薄怒,她冷声道:“傅西城,放手!你是耳朵聋了吗?没听到程沐烟说我没欺负她吗?”
傅西城充耳不闻。
我行我素。
冷沉着脸,拽着她大步往外走。
苏听晚挣扎不开,便没再挣扎。
配合着傅西城往外走。
心底却在默数。
“一。”
“二。”
还没等她数到“三”。
身后便传来程沐烟虚弱的喊声,“西城......”
话音未落。
紧接着便是“咚”的一声响。
身娇体弱的程沐烟昏倒了。
傅西城迈出的脚步立刻顿住。
随后,男人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地松开了紧攥着她的手。
迅速转身,快步冲向倒在地上的程沐烟,“沐烟。”
苏听晚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傅西城此刻脸上的表情会有多紧张。
与她昨天昏倒时的冷漠讥嘲完全不同。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苏听晚站在原地,目光落在手腕上那道清晰可见的红痕上,唇角微不可见地轻勾,那是自嘲的弧度。
这不是傅西城第一次选择程沐烟丢下她。
却是,最后一次。
......
苏听晚从咖啡厅离开后,开车去商场买纸和铅笔。
她准备参加今年的珠宝设计大赛。
这一周,她跑遍了京市三十多个墓园为西西挑选墓地。
风水极好的,最少一百万。
她没有。
这五年,傅西城每个月会给她十万生活费。
她不是大手大脚的人,最初是够的,每个月还能存下一些。
但后来,西西病了。
傅西城又不相信西西是真生病了。
给西西看病,很快就花光了存款。
她只能找傅西城要。
但每次只要她一提西西的病,傅西城就挂她电话,或是直接离开,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为了拿到钱,她只能想方设法地撒谎。
为此,西西没少跟着她受委屈。
这次给西西买墓地,她不想找傅西城。
不想脏了西西的轮回路。
她要自己赚钱给西西买。
正想着怎么能尽快赚到一百万,她遇到了吴教授。
吴教授是她大学时的教授,也是这次珠宝设计大赛的评审之一。
五年前,吴教授就很欣赏她,说她有天赋。
她刚大一,他便坚持要推荐她参加那一届的珠宝大赛,说只要她参加,第一必定是她的。
吴教授看了她这几年在家利用空闲时间设计出来的作品,很满意,让她一定要参加这届的珠宝设计大赛。
她心动了。
不仅仅是因为她喜欢珠宝设计。
更主要的是这次大赛第一名的奖金正好是一百万。
......
苏听晚很快买好,她提着纸袋乘坐电梯到了负二楼,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
途经一辆古斯特。
后车门突然打开,从车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扣住她的手腕。
“啊——”
苏听晚瞳孔一震,惊慌间,想大叫求救。
但没给她机会。
那人用力一扯,她便被扯进车里。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
天旋地转间,苏听晚被压在后车座椅。
“不要!”
苏听晚慌乱之极,捏着纸袋就往男人脸上砸。
男人抬手格开,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颌,充满侵略性的吻随之落下。
说话间,她看了一眼苏听晚。
那一眼,眼底难掩对她的欣赏。
她这次的设计作品,她非常喜欢。
苏听晚才是她心中的第一名。
“鉴于在本次比赛中,第二名和第三名表现也都非常出色,卡莱尔珠宝公司经过高层商议后一致决定,这两位也可以进入卡莱尔珠宝公司实习。希望三位继续回加油努力,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能进卡莱尔珠宝公司,是每一个珠宝设计师的梦想。
这自然也是苏听晚的梦想。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吗?太好了!”
但第三名黄颖开心的惊呼声,程沐烟的铁青脸充分说明了她没有听错。
这是真的!
程沐烟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二字来形容了。
明明当初说好,这次大赛的第一名才可以进入卡莱尔珠宝公司的。
现在竟然连苏听晚也可以进!
程沐烟攥紧双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如雷的掌声后,颁奖结束。
主持人宣布——
“仪式结束,请大家依次下台。”
傅西城和程沐烟从左侧走的。
程沐烟挽着傅西城,故意从苏听晚面前经过。
苏听晚选择从右侧走,陆云琛紧随。
他很绅士,让苏听晚先行。
裙摆太长,鞋跟太高,苏听晚下台阶时,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裙摆。
“啊!”
她低呼一声,眼看就要栽倒在地。
“小心!”
陆云琛长臂一伸,及时搂住了她的腰肢。
手很绅士,并未触碰到她。
直到苏听晚站稳,他收回手。
苏听晚她有点被吓到,眼尾泛红,惊魂未定地向他道谢,“谢谢。”
“不客气。”
陆云琛对她微微一笑。
说完,他伸手手臂,示意她扶着他的手下来。
苏听晚微微一怔,也没矫情,对陆云琛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谢谢!”
随后落落大方地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从容下台。
陆云琛非常绅士,一路扶着她去了后台。
傅西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脸色黑到无以复加。
尤其是看到苏听晚和陆云琛相视而笑的那瞬,他眼底的寒气,能冻死人。
......
后台,走廊。
“沐烟姐,你太棒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拿第一的!”
傅意欢不知道后面的反转,她早早就知道了程沐烟是第一,捧着一束鲜花,欢天喜地地恭喜着她。
程沐烟心情不是很好,但还是强扯出一抹笑容,低头嗅了嗅花香,温柔道:“谢谢你,意欢。”
苏听晚从另一边走过来,需要经过两人身边。
她视而不见。
直接越过。
擦身而过的时候,傅意欢看了一眼苏听晚,幸灾乐祸的阴阳道:“某人不择手段,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啧啧啧,真是活该啊。”
“程沐烟的第一怎么来的,你们心里没点数吗?是怎么好意思在我面前得意的?”
苏听晚冰冷的眼神扫向傅意欢,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听晚,我知道你输给我,你不高兴,但话不能乱说。”
程沐烟皱着眉头,义正言辞。
“我真的是在乱说吗?”
苏听晚冷笑。
“沐烟姐,你别理她,她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嫉妒你呢!”
傅意欢眼神轻蔑地看着苏听晚,言辞更加尖酸刻薄,“苏听晚,你看看你这张因嫉妒变得丑陋的嘴脸,真让人恶心!你猜得没错,沐烟姐的第一是靠我哥......”
“意欢!”
程沐烟急喝一声,脸火辣辣的疼。
看着还得意扬扬的傅意欢,她脸都绿了。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说的就是没脑子的傅意欢。
她拿第一的内幕,苏听晚根本就没有证据。
现在可好,傅意欢直接帮着苏听晚打了她的脸。
“沐烟姐,你别太好心,还考虑她的感受。”
傅意欢说得正高兴,她不想放过刺激苏听晚的机会。
她那么爱她哥。
知道是哥帮着沐烟姐,不得气死。
苏听晚越难受,她越高兴。
“苏听晚,我哥就是疼沐烟姐,就是想让她嫁进我们傅家。你努力拿第一又有什么用呢?我哥一句话,就能把第一给沐烟姐。我哥啊,他就是爱沐烟爱到可以为她打破原则......”
“在说什么?”
傅西城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程沐烟和傅意欢同时变了脸色。
特别是程沐烟,心底慌乱之极。
西城最讨厌的就是内幕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若让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是怎么来的......
“西城。”
程沐烟压下心底的不安,笑着转身。
悄悄地打量着傅西城,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他没听到。
......
苏听晚卸了妆,换了衣服,去停车场。
离开众人视线,她嘴角强撑的笑容瞬间隐去。
一想到西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入土为安,她就心如刀绞。
苏听晚低着头,脚步沉重地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
刚走几步,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在她身边停下。
后车窗降下,露出陆云琛那张清隽帅气的脸,“苏小姐。”
苏听晚一脸疑惑地看向陆云琛,不知道这样一个大佬找她做什么。
“苏小姐,你这次大赛的设计作品我很感兴趣,有没有时间谈谈?”
“有!”
苏听晚眼睛微亮。
她刚应声,司机已经下车帮她拉开车门。
苏听晚弯身上了车。
几米开外,傅西城看着眼前这一幕。
俊脸阴沉,那双眼睛在昏暗不明的灯光下仿佛深不可测的深渊,眼底跳跃着似要将人焚烧殆尽的火焰。
苏听晚被傅西城刺激得崩溃吼出声。
她为了西西,可以不管不顾,拼尽全力。
而他,这个做西西爸爸的,却为了给她心爱的女人铺路嫁进傅家。
轻飘飘一句话,就断了她的希望。
她的西西若是因此没办法投个好胎......
“苏听晚!”
傅西城面若玄铁,他怒呵出声,“为了嫁进傅家,你真的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西西她是你的女儿,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诅咒她,你配为人母吗?”
“我不配为人母?傅西城,不配的人是你!是你根本就不配做西西的爸爸!西西她死了!我的西西......她真的死了!”
苏听晚痛哭出声。
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滚出来。
哪怕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想到惨死的女儿,她依然心如刀绞。
傅西城暴怒,“苏听晚,你够了!你再敢......”
更多怒骂谴责的话,却突然卡在喉咙。
他看着面前哭得泪流满面的苏听晚。
她眼底的悲痛和绝望太真了。
真到让傅西城的心不禁往下一沉。
这一刻,他莫名心慌。
几乎是下意识的,傅西城出声否定,“不可能!”
西西不可能会死。
她明明健健康康的。
苏听晚笑的悲凉。
看着直到现在还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傅西城。
她抬手一把抹掉满脸的泪,突然伸手扣住他手臂,“还不信是吧?我带你去看!”
苏听晚不顾满脸的泪,扯着傅西城脚步急切地往外走。
傅西城明明不信。
苏听晚这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可,他的双腿却不受控制地跟着苏听晚往外走。
......
刚出门,和正往这边走的程沐烟撞上。
苏听晚视而不见,扯着傅西城继续走。
程沐烟看着气氛不对劲的两人,上前关心地问,“西城,听晚,这是怎么了?”
“滚开!”
苏听晚这时候没心情看茶艺表演。
她直接动手,把挡在自己面前的程沐烟推开
,扯着傅西城继续走。
程沐烟立刻身形不稳地往地上倒,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
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傅西城听到。
他一定会留下。
但没想到,傅西城并未驻足。
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只是转眼间,两人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程沐烟的表情瞬间变了。
......
枫林苑
这是傅西城第三次来这里。
却是脚步最沉重的一次。
他跟在苏听晚身后,走了进去。
苏听晚眼睛红肿,她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
走到侧卧的门口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傅西城,拧开门——
“进去吧,西西的骨灰和死亡证明都放在里面。”
就在苏听晚准备推开门的那刻,傅西城的手机响了。
熟悉的铃声让两人的动作同时顿住。
是程沐烟。
这个当下,傅西城轻蹙眉头,但他还是从口袋拿出手机,当着苏听晚的面,接听。
电话一通,程沐烟先傅西城一步开口,她语气激动地说道:“西城,我看到西西了。”
苏听晚站的近。
这话,她也听到了。
“看到了西西?”
这话入脑。
苏听晚握着门把手的手蓦地一松。
下意识地转身,冲出去。
但只一步,又突然停下。
眼底刚亮起来的光,骤然熄灭。
程沐烟看到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她的西西呢?
她的西西,已经死了。
傅西城眼底的慌乱不安因程沐烟这个电话而迅速隐去。
他看着苏听晚刚刚在听到沐烟说看到西西时的下意识反应,眼神变得极冷。
“盯紧西西,我立刻过来。”
说完,挂断电话,转身抬腿往外走。
在经过苏听晚身边时,傅西城停下脚步,他嗓音极冷的说道:“苏听晚,西西投胎成为你的女儿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说完,没再看苏听晚,大步离开。
苏听晚站在原地,她紧紧地咬着唇瓣,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傅西城最后这句话,宛如利刃,狠狠地刺进她的心脏。
他说得对,西西投胎到她的肚子里是西西最大的不幸。
她不被爱,让她的西西跟着她一起不被爱。
......
傅西城一路疾驰,赶到程沐烟说的公园。
公园就在珠宝大赛举行的会场附近。
车还没停稳,傅西城便急匆匆推开车门下车。
根据程沐烟说的位置,很快便找到了她。
傅西城大步走过去。
“西西呢?”
程沐烟听到傅西城的声音立刻转过头来。
此时的她不似平时。
平时,程沐烟都是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傅西城面前的。
但现在,她发丝凌乱,因剧烈奔跑满脸通红,鬓角全是细密的汗珠,很是狼狈。
她看着傅西城,轻喘着,歉疚的说道:“西城对不起,我......我没追上......”
苏听晚前行的脚步突然顿住。
她蓦然转身,满眼冷色地看向抱着程若棠的傅西城,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傅西城,自西西出生,你没带过她一天。你是怎么有脸在这里指责我的?”
傅西城无语凝噎。
“听晚,你怎么能这么说西城。他不像你,没事闲在家里,他平时的工作那么忙,对西西有所疏忽是在所难免的,你应该体谅他而不是指责他。”
“而且,西城这么爱孩子的人,他为什么会疏忽西西?你怎么不反省反省自己呢?”
程沐烟善解人意的一番话。
不仅仅是在讨好傅西城。
也是在暗指是她教坏了西西,才会惹傅西城厌恶。
苏听晚眼神如刀的转向程沐烟,语气不善的警告,“程沐烟,这里还轮不到你插嘴。”
程沐烟瞬间红了眼睛,她往傅西城身边靠了靠。
看着苏听晚,一脸委屈的说道:“听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插嘴,我只是心疼西城,见不得你这么误会冤枉他!”
“程沐烟,你是什么牌子的垃圾袋,这么能装?”
苏听晚只觉得恶心极了。
“苏听晚!”
听到垃圾袋,傅西城英俊矜贵的俊脸,覆上一层凉凉的寒霜,他眼神冷厉的看向苏听晚。
“西城,没事,你别为了我跟听晚生气。”
程沐烟拉了拉傅西城衣袖,委曲求全。
今天对苏听晚很重要。
她懒得跟他们继续纠缠,转身往里走。
傅西城不提她的西西。
她都不想跟他们废话。
......
茶水间
离比赛还有十五分钟,苏听晚只睡了几个小时,她准备泡杯咖啡提神。
刚走进去,不远处的程沐烟见没人,她也跟了进去,神色自若的跟苏听晚打招呼,“听晚。”
苏听晚懒得搭理。
径直走到置物柜前拿杯子。
程沐烟看了一眼苏听晚正在拉柜门的手,纤细修长。
同样的手,她总能轻轻松松画出让人惊艳的作品。
程沐烟的眸子深了几分。
她抬步走了过去,跟着拿了一个杯子。
苏听晚一直无视着程沐烟,走到咖啡机前给自己冲了杯美式。
冲好后,在她伸手去拿时,程沐烟突然伸手按了开水键。
滚烫的开水直冲而下。
这一烫,苏听晚今天这双右手是没办法正常使用了,更甚,如果烫得严重,也许以后都不能再拿笔了。
程沐烟忍不住勾起唇角。
但下一秒,她嘴角的笑容僵住。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苏听晚反应那么快。
在开水烫到她之前,她迅速收手。
动作快的,只有几滴开水溅在她手背。
程沐烟几乎是本能地去伸手抓苏听晚的手臂,阻止她避开。
却没想到,再次落了个空。
苏听晚侧身让开,同时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程沐烟防备不及,身体站不稳,她下意识伸手扶住什么稳住自己。
慌乱间,手刚好按在了开水下,打翻了咖啡杯。
滚烫的开水直接浇在她右手上,钻心刺骨地疼。
“啊!”
程沐烟从喉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怔了好几秒才抖着手把开水关掉。
“妈妈。”
不知何时过来的程若棠看到程沐烟的手被开水烫伤,她哭着喊了一声妈妈后突然转身跑向不远处的傅西城,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哭喊,“爸爸......爸爸......”
正在接电话的傅西城立刻挂了电话,蹲下,把哭得满脸是泪的程若棠抱起来,“糖糖,怎么了?”
“呜呜,爸爸,听晚阿姨把妈妈的手烫伤了。”
傅西城面色瞬变,抱着程若棠快步往茶水间走。
闻声赶过来想看热闹的人,被傅西城一个眼神震在原地。
都不敢再上前。
傅西城抱着程若棠走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西城......”
程沐烟红着双眼,嗓音因极力隐忍疼痛而颤抖着。
一声西城,蕴含了太多委屈。
傅西城眼神极冷的看着了一眼苏听晚。
他快步走到程沐烟身边,握住她的手臂,把她烫得又红又肿的手放到冷水下冲。
“嘶......”
程沐烟没忍住痛呼出声,抿紧的唇瓣,都在轻颤。
显得那么可怜。
“忍忍。”
傅西城满脸心疼,他柔声安抚。
越安抚,程沐烟的眼眶越红,泪水随之在眼眶里打转。
苏听晚不愿看这对绿茶母女表演,转身往外走。
程沐烟烫伤,她没有一点感觉。
她又不是圣母,若不是她让得快,被烫伤的人就不会是程沐烟而是她了。
“苏听晚,站住!”
傅西城冷声呵斥。
烫伤了沐烟,她竟没有半分愧疚之心。
苏听晚不理,继续往外走。
傅西城松开程沐烟,大步走向苏听晚,狠狠攥住她的手腕,用力往回一扯,嗓音狠厉地怒斥,“苏听晚,你怎么能这么狠毒!竟烫伤沐烟的手。你不知道她的手对她有多重要吗?!”
苏听晚看着不由分说,便给自己定罪的傅西城。
以前,她被他一次次冤枉会很难过伤心。
她会怕傅西城误会自己,更讨厌自己。
所以,每次她都会不停地试图为自己辩解。
但,心从一开始就是偏的男人。
哪怕真相摆在他眼前,他也还是会眼瞎心盲。
以前那个总在他面前不停自证的自己,真的太蠢了。
苏听晚抬眸看向咄咄逼人的傅西城,冷笑道:“你说我烫伤程沐烟?证据呢?”
谁指控,谁举证。
这间茶水间并没有安装监控。
正因为没有监控,程沐烟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直接打开热水试图烫伤她的手。
程若棠见苏听晚不承认,她抱住傅西城的腿,哭着喊,“爸爸,我明明看见是听晚阿姨用开水烫的妈妈。”
“呜呜......妈妈教我,小朋友犯错了要承认自己的错误,听晚阿姨为什么不承认?”
“别哭,爸爸相信你。”
傅西城安抚着程若棠。
再抬头,他面若寒霜,语气极冷,“糖糖的话就是证据!她才五岁,还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撒谎?!”
说完,切断电话。
离开前,傅西城冷声丢下一句,“苏听晚,有本事以后别让西西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傅西城刚出门。
身后“咚——”一声重响。
他下意识回头,便看到刚刚还好好的苏听晚背对着他倒在了地上。
“苏听晚,我警告过你,不许在我面前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苏听晚躺在冰冷的地上,意识还没有完全丧失。
听到傅西城的话,只觉得一股寒气往身体里涌,刺骨的冷。
很明显,他以为她为了留下他,装晕。
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为了他会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
五年前,她为了拆散他跟程沐烟,故意在他跟程若烟的纪念日里给他下药爬上他的床,逼走程沐烟。
让程沐烟一个人在国外颠沛流离,早产生下体弱多病的程若棠,受尽苦难。
五年后,程沐烟带着女儿回国。
她又嫉妒心作祟,教唆西西假装生病,跟真有病的程若棠抢他的关注力。
五年前那件事,她百口莫辩。
但西西,她不止一次试图向他解释,西西没有装病,她真的生病了。
可傅西城从来不相信。
苏听晚想起身,让傅西城滚。
可她浑身绵软无力,想动,一阵晕眩袭来,彻底陷入昏迷。
门外,傅西城见苏听晚不动,眉头轻蹙。
他大步折回,把人从地上拽起来。
“苏听晚,别以为有奶奶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
傅西城冷漠绝情的话还没说完,便看到刚被他扯起来的苏听晚随着他松了力道又往下倒。
他满腔的怒意,戛然而止。
本能伸手,在苏听晚再次落地前把人搂进怀里。
看着怀里面无血色、双眼紧闭的女人。
这一刻,傅西城才确定,苏听晚不是装的。
......
半小时后,接到傅西城电话的沈从流匆匆赶来枫林苑。
进屋后他立刻去主卧看苏听晚。
一番仔细检查后,站起身。
“她怎么了?”
在沈从流开口说明病情前,傅西城先开了口。
他嗓音很淡漠,看起来像是随口一问,并不在意,但沈从流却不敢怠慢。
他是傅家的家庭医生,在傅家二十年,算是看着大少爷长大的。
大少爷在十岁时,遭遇过一场车祸。
夫人死在了那场车祸里,大少爷失了踪。
都说大少爷死了,是老夫人不放弃,坚持找了半年,最后在相邻的津市的双桥镇找到。
找回来的大少爷双目失明,他的性格也变得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老夫人遍寻名医,治疗了半年才治好。
大少爷复明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接他回来的保镖开车送他去双桥镇。
被找回来的半年里,大少爷的眼里第一次有了光。
可等大少爷再回来,大少爷眼里的光再次灭了。
他没有找到救他的那对母女。
他们突然搬家了。
音讯全无。
大少爷自那以后,身上最后一点人气也没了。
他变得越发冷漠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
直到苏小姐随着老夫人回到傅家。
她曾是除了老夫人之外,唯一能够亲近大少爷的人。
“回大少爷,苏小姐是因为伤心过度没休息好才会突然昏厥。只需要好好休息几天,便会没事。”
听到伤心过度,傅西城落在苏听晚身上的目光明显深了几分。
全身上下,就剩嘴最硬。
“大少爷,需要从老宅叫人过来照顾苏小姐吗?”
沈从流开口询问。
以前,大少爷宠苏小姐。她生病都是大少爷亲自照顾。
可后来,大少爷有多厌恶苏小姐,也是人尽皆知的。
“不用。”
傅西城淡声开口。
给了沈从流一个眼神,示意他离开。
......
苏听晚睡得极不安稳,她陷入梦魇中。
梦里她回到了西西死的那天。
西西因为高烧导致病情恶化,需要立刻做手术。
可医生告诉她,肾源突然没了,无法手术。
她的天,塌了。
那一刻,她想到了傅西城。
她不停地拨打傅西城的电话,想让他帮女儿把肾源找回来。
可一直无人接听。
西西最终等不及。
当西西的小手从她手中滑落,在她怀里永远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她的心彻底碎了。
她紧紧地抱着女儿,哭得肝肠寸断,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她一遍遍唤着女儿的名字,让西西不要离开自己。
她不停地搓着女儿的小身体,想让女儿的身体保持温度。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西西还是一点一点在她怀里失去温度,变得僵硬冰冷。
她的西西,真的死了!
......
傅西城是被苏听晚的哭声吵醒的。
这几天糖糖在医院,他费心费神,一直没睡好。
这会,刚入睡没多久就被吵醒。
他面色难看地睁开双眼,皱着眉头扣住怀里女人的手臂,不耐烦地开口,“苏听晚,你又在闹什么——”
正要把人甩开,对上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傅西城粗鲁的动作蓦地顿住。
苏听晚哭得悲痛之极。
仿佛失去了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嘴里含糊不清地一遍遍地伤心呢喃。
她的声音很轻,听不太真切。
但隐约能听到,是在说“不要离开不能没有你”这些字眼。
傅西城眼底的寒意退了几分。
他敛了怒意。
抬手拍了拍苏听晚的脸。
动作很轻。
傅西城太久没跟苏听晚好好说话了,他语气略显生硬地开口,“苏听晚,醒醒,别哭了。”
苏听晚听不到,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悲伤难过。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眼眶滚出。
傅西城看着,眼底有些嫌弃。
但还是侧身从床头扯过纸巾,帮她擦掉满脸的眼泪鼻涕,“好了,别哭了,我在。”
他的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可明显是在安抚苏听晚。
可苏听晚却越哭越伤心,泪流不止。
傅西城眉头越蹙越紧,突然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本意是用这种方式,堵住她哀哀戚戚惹他心烦的哭声。
但一吻上,渐渐地变了味。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碰过苏听晚了。
傅西城不由加深了这个吻。
吻,逐渐失控,越吻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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