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什么。
“她生气了，开快点。”
后座女人的声音像冰锥一样刺入陈然的耳膜。他狠狠踩下油门，出租车像发了疯似的冲上蜿蜒的山路。雾气在车灯前翻腾，路面坑坑洼洼，仿佛随时可能把车掀翻。
“生气？”陈然咬紧牙关，强装镇定，“大姐，你这活够邪门啊。到底谁生气了？”
女人没有回答，她手里的黑色袋子却突然动了一下，袋口裂开一条缝，露出一团模糊的东西。
“你带的什么？”陈然余光瞥到后视镜里，袋子里那东西正微微蠕动，像是活的。
“别问。”女人抬起头，她的脸在后视镜中显得扭曲，嘴角微微翘起，像在笑，又像在狞笑。
车子突然猛地一震，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陈然下意识地打方向盘，但下一秒，他看见前方的路中央站着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女孩，长发披肩，白裙拖地，脸朝下低垂着。她站在路中间，一动不动，身影随着雾气微微摇晃。
“卧槽！”陈然一脚刹车到底，车子在惯性下狠狠甩尾，但车轮却诡异地滑动了几下，像是踩在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上。
女孩没有被撞倒，她依然站在原地，抬起头看向陈然。她的脸白得反光，嘴角咧得太大，几乎裂到耳根。
“开车！”后座的女人突然尖叫，手里的黑袋子开始剧烈抖动，发出类似野兽低吼的声音。
陈然手忙脚乱地重新踩下油门，但女孩忽然张开双臂，朝车子扑了过来！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挡风玻璃的一瞬间，整个人像雾气一样消散了。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陈然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发抖，牙齿不自觉地打着颤。
女人冷冷地说：“她只是想提醒你，不要逃。”
“提醒我？”陈然尖叫，“提醒我什么！？大姐，这活我不干了，车停这儿，你爱怎么回家自己走吧！”
他猛地转头，却发现后座的女人不见了——不止是人，她的黑袋子、她坐过的座位，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