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瑾瑜宋清浅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山为聘:重生贵妃不好当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菠萝蛋炒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御金殿前烛火幽微。映衬着天上的点点繁星,一派祥和。夜已经很深了,蜡台烧得就剩了点底,门口看守的小太监昏昏欲睡,完美的融合进这片沉睡静谧的宫宇群中。窗台边的木槿微垂着花枝,顺着缝隙探出微张的花瓣。此时原该是万籁俱寂,酣睡梦中的时刻。可凑近了御金殿的内阁,却能听见里面隐约传来的悉索声。花梨大理石大桌案的边沿,能瞧见半个圆滚滚的脑袋,正左摇右晃,匍匐在桌前小心翼翼的翻阅着桌上和地毯上堆积成山的奏折。怕搅乱了秩序被发现,还得猫低了腰,就着快把眼睛看瞎的微弱烛光辨别奏折封面落名是谁。“在哪儿呢...在哪儿...怎么那么多啊...”夜越是静,越是连自己的呼吸心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连偶然吹来的一缕凉风,都能惊得蜷在此处的人儿一个激灵,浑身发麻。像...
《江山为聘:重生贵妃不好当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御金殿前烛火幽微。
映衬着天上的点点繁星,一派祥和。
夜已经很深了,蜡台烧得就剩了点底,门口看守的小太监昏昏欲睡,完美的融合进这片沉睡静谧的宫宇群中。
窗台边的木槿微垂着花枝,顺着缝隙探出微张的花瓣。
此时原该是万籁俱寂,酣睡梦中的时刻。
可凑近了御金殿的内阁,却能听见里面隐约传来的悉索声。
花梨大理石大桌案的边沿,能瞧见半个圆滚滚的脑袋,正左摇右晃,匍匐在桌前小心翼翼的翻阅着桌上和地毯上堆积成山的奏折。
怕搅乱了秩序被发现,还得猫低了腰,就着快把眼睛看瞎的微弱烛光辨别奏折封面落名是谁。
“在哪儿呢...在哪儿...怎么那么多啊...”
夜越是静,越是连自己的呼吸心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连偶然吹来的一缕凉风,都能惊得蜷在此处的人儿一个激灵,浑身发麻。
像是为了缓解自己手脚僵硬的过度紧张,宋清浅拍了拍自己绷得酸疼的脸颊,压低了声音喃喃道:“要快点找,快一点。”
可越是这么鼓励自己,宋清浅心里的鼓敲得就越发响,连带着裹在眼眶里的泪珠子都快要落下来了。
她好困。
翻得手疼,瞧得眼疼,要命的是腰酸,待会儿起来的时候,没知觉的腿还不一定能撑住她这副身子。
长那么大,没吃过这苦,太难了。
不过上天一向眷顾她,终于在意志被压垮前,寻到了她想要的那本奏折。
宋清浅感动的老泪纵横,长松口气。
折子里没写什么要紧的秘密,只是她老爹非要提携某个学生而已。
一切事端与不幸的开始究竟在哪儿无法考究,能被她琢磨出来并强行插手掰正的事,似乎也只有这不要紧的小折子了。
不过没时间给她感慨万千,一旁的炭盆里还残余着各种被烧毁的灰烬,宋清浅掏出怀里准备好的引燃的纸,将手里的奏折扔进炭盆里付之一炬时,盯着火光愣愣想道:这么多灰烬,多她这一丁点,发现不了吧?
她盯着窜动的火苗,眼看折子已经烧到了尾声,外头却突然躁动的响起脚步声和人声来。
“谁在这儿?!有刺客!”
宋清浅困得脑子迟钝,第一反应是瞪大了眼:完了,被发现了。
第二反应不是赶紧扑灭了那火盆里的火循着后面的门穿过长廊跑掉,反倒是将手边的一方梅印毯子往自己头上一盖,便整个人捂住了脸,缩到了卧榻旁的雕空玲珑屏风旁。
推门声和脚步声瞬间就到面前了。
隔着薄毯和双手,宋清浅都能感觉到滚烫的亮光已经包围了自己。
等到一句冷清又熟悉的声音响起时,宋清浅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蠢到惊人,却也免不得在心里呐喊一番: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头上的薄毯被人一把掀翻,随后便是喝问:“哪儿的宫女?!胆大包天敢擅闯御金殿!还不赶快跪下认罪!”
宋清浅捂紧了脸,太丢人了!这真是太丢人了!
没得到应答,最终还是被两三个人左右提上,径直扔到了对面之人跟前。
双手被反扣压住,一双龙纹靴面就杵在了她鼻子跟前。
宋清浅瞧得眼珠子险些对上,骤然落了满脸满眼的强光,她得眯着眼睛,才能看清楚面前那双冷厉深邃的眸子。
方才喝问她的首领太监苏秦猫着腰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大惊失色,扑通跪下了身:“贵...贵妃娘娘?!”
宋清浅干笑两声,尴尬的冲面跟前的人腆起自以为甜美的笑意:“皇上,巧...巧啊。”
盛瑾瑜面无表情地坐着,眸中印着烛光,却没有什么温度,他双手交握,旋转把玩着大拇指的玉扳指,轻声道:“你觉得巧吗?”
虽到了夏日里,雨还是常爱落在清晨时分,将刚从黑夜沉睡中醒来的皇城冲刷得干干净净。
屋檐前的雨帘从连绵到淅沥,宋清浅让人搬来凳子坐在门边看雨落已经看了一上午的时间了。
这半个月来,她还是经常会恍惚听见看见一些前世的光景。
每天醒过来,看着浮云帐被窗口吹来的清风卷起轻微细小的弧度时,宋清浅都会觉得很感慨。
脑海里无限重复着的御金殿前的绝望一幕也每天都在淡化消散。
宋清浅最开始的时候一度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漫长又恐怖的噩梦。
她拒绝去承认,像某种极端的自我保护。
直到心脏迟钝的刺痛起来,胸腔里只剩下空荡荡的冷意,宋清浅才后知后觉的接受了她与族人尽数死去的事实。
她的人生齿轮被重新拨动。
她忽然就变得很爱看风景起来。
细细听,外面宫女们娇羞又兴奋的笑音,正穿过小院花间,穿过长廊清风,混在雨声中,清楚的落进宋清浅的耳里。
雨很快就停了。
阳光一出来,把雨露折出一道绚丽的彩虹来。
长歌招呼着人,开始布置起宫宇的每一个角落。
今天是她十八岁的生辰。
也是她侍寝的好日子。
上一世进宫的时候,盛瑾瑜答应过,要在她生辰这日陪她。
那时候,宋清浅只觉得心坎里甜腻腻的,只要她开口,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没有要不到的东西。
皇上总是会对她无可奈何。
这原本是她要珍藏在心底一辈子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她的一辈子那么短暂。
现在再想起这些话,莫名就多了些别的东西,宋清浅不再雀跃得满宫里蹿,但依旧没有出息的,控制不住对盛瑾瑜的心动。
这份心动她曾笃定的以为盛瑾瑜也有。
但现在她知道,那只是她一个人的,清楚的接受这个事实,让她觉得又释然又心痛。
宋清浅缓缓站起身来,她挪到楼梯下的位置站定。
抬起脸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眯起了眼。
她看见天空惊飞的鸟群,枝头摇晃的树叶,闻到风里清浅的花香,以及稍稍垂眸,就能瞧见的朝着自己跑来的,熟悉的面孔。
映衬在阳光里,生动鲜活的人。
视线所及原都是清亮的明艳,可此刻的心境变了,落进眼里,就莫名蒙上了一层冷清的灰色。
长歌皱眉来摸她的袖口,颇有些无奈:“小祖宗,虽是夏日里,可春雨时时回凉,早晚风大,怎么一眨眼没瞧着,又把褂子脱了?”
宋清浅笑起来:“不冷。”
长歌才不理她,自顾自回屋,把褂子寻来给她穿上。
过了正午,后宫里头的嫔妃们便三两成群的到安平宫来给她送礼。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无非是那些恭维讨好的话。
她们对安平宫总是惊讶又赞叹,前世宋清浅忙着自傲,这回倒是稳住心神,听出些酸涩的意来。
好些个妃嫔,她到现在都叫不上名。
真是白活一世了。
容妃与她家世相近,家里又是再世之交,今日却也没能和宋清浅说上几句话,用过晚膳,前来教习侍寝规矩的嬷嬷便到了,一群人识趣儿的散了席,容妃眼见着都走远了,又特意折回来,拉过宋清浅的手叮嘱道:“妹妹有什么烦心事,一定同我说。”
容妃手暖,目光恳切又担忧。
宋清浅回握她的手,应承道:“姐姐安心。”
盛瑾瑜看折子专心,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宋清浅竟然一句话都没说,一次都没来打扰自己。
她自从进宫以后便反常得让他时不时觉得惊愕。
可很多时候无意露出的娇憨形态,又让他不得不确认,这的确是他熟悉的那个宋清浅。
身后没动静,盛瑾瑜放下笔回过身来,瞧见宋清浅的书半搭在脸上,整个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拧巴在椅子上,已经睡过去了。
一看书就犯困。
盛瑾瑜无奈的勾了勾唇角,他起身走到宋清浅跟前,刚抬手想把她搭在脸上的书拿下来,宋清浅眼角突然落下的一滴泪,惊得盛瑾瑜的手顿在了半空。
他听见宋清浅含含糊糊的喊了一句:“别走。”
盛瑾瑜皱眉。
这是梦见什么了?哭哭啼啼的。
他心里有些不悦,但看见那滴泪,又莫名有些心软。
她娘去得早,被宠的无法无天,他从没见过宋清浅的泪水,因为她万事顺遂,从未受过委屈。
大概...是梦见娘亲了吧。
盛瑾瑜这样想着,手下的动作不自觉也放得轻柔一点。
她小小一团,抱在怀里一点重量都没有,大概是感觉到了柔软和温暖,宋清浅没醒,只是下意识往盛瑾瑜怀里蹭了蹭,连带着那极浅的泪痕也在他的衣襟上擦干净了。
这一夜睡得昏昏沉沉的。
已经有几天没再做的噩梦又重新袭来。
她拼命的挣扎,想要抓住前方盛瑾瑜浴血的手,她不想被关到那黑漆漆的屋子里去,她大声喊他别走,却眼睁睁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窒息感再度笼罩,周围陷入寂静,视线所及都是黑暗。
宋清浅惊呼一声从床上坐起身来的时候,满头都是细密的冷汗。
天大亮了。
身边的床褥有睡过的痕迹,这个时辰。。盛瑾瑜应该已经上朝去有一段时间了。
宋清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得那么沉还能做这样的梦,可能是因为御金殿里处处都是盛瑾瑜的气息,安心和绝望都是他给的。
听见里面的喊声,外面候着的宫女们以为出了什么事,个个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这才让宋清浅被拉回现实,有了几分真实感。
她没开口,地上跪着的一群人也不敢动,宋清浅看一眼自己睡得凌乱的衣裳,愣住了。
昨晚盛瑾瑜竟然就这么和她躺着睡了?!他们两人竟然没有圆房?!
宋清浅觉得,自己这条贵妃之路,恐怕走得略有些歪了。
接下来便是沐浴更衣,宋清浅想象自己是个没有灵魂的傀儡,由着她们来来回回折腾,再坐上轿子,怎么完整来的,怎么完整回去。
回顾自己这一晚都干了些什么,宋清浅总结出来两个字:丢人。
该干的事情一件没干,不该做的梦倒是做了一堆。
回到安平宫里,宋清浅埋头当鸵鸟,不管长歌怎么问,就是不开口。
好不容易等到长歌不问了,还没松口气呢,就听外面传话,说容妃已经到宫门口了。
宋清浅无奈的叹气,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
容妃进来得急,进了屋就直奔宋清浅跟前,握了她的手,一脸心焦的开口:“怎么回事?档案簿上怎么没记?皇上没碰你么?”
宋清浅扯了扯嘴角。
容妃看她这样,立刻痛心道:“你自己怎么不上心呢?”
宋清浅往四周瞄了瞄,方才还拔刀相向的侍卫们被苏秦一声‘贵妃娘娘’喊得回不过劲儿来,有人垂下了刀尖,剩下的便也都跟着收了剑。
盛瑾瑜这般直勾勾盯着她的短暂时间里,苏秦已经招呼着屋子里围拢的一群人赶紧滚了出去。
门被关得咔擦一声响,跪在地上双腿酸麻的宋清浅也跟着哆嗦了一哆嗦。
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侧身一歪,揉了揉自己的腿,泫然欲泣的哽咽道:“皇上,我腿好疼啊,你快传个太医来给我瞧瞧...”
盛瑾瑜眼角下意识的一抽,打小见着宋清浅,他便一直不太能明白她的脑袋是如何运作的。
眼下这个擅闯书房,被当场抓获的可疑场景,她觉得是自己撒撒娇就能混过去的事么?
显然,宋清浅是这么期许着的。
她瞄一眼盛瑾瑜的脸色,坚强的面不改色的继续揉自己的腿,揉得脚脖子都快断了,盛瑾瑜依旧没打算回应她的话。
宋清浅心下一狠,一咬牙,突然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身姿摇晃,声音飘然道:“皇上,我头好晕啊,我——不行了——”
伴随着拉长并减弱的尾音,宋清浅眼一闭就往地上栽去。
坚硬的地面这么磕下去肯定很疼,宋清浅视死如归的做好了准备,身子倒了一半却没落到地上,而是被什么东西撑住了。
宋清浅有点懵,眯着眼睛睁开眼缝,正瞧见自己趴在盛瑾瑜伸过来的龙靴上。
装晕不成,宋清浅认命的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乖乖的跪好了身子,捋了捋自己的耳发,一副听候发落的模样。
盛瑾瑜深吸口气,握紧了扶手,往前倾了倾身子:“大半夜不睡觉,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语气尽量放得和缓,他知道宋清浅吃这一套。
但今天的宋清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自己还没苛责她,只是温和的询问了一句而已,她却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瞪圆了眼睛,瞧向自己的眸子止不住的抖了抖:“我就是睡不着而已。。”
睡不着?
散步也散不到那么远的地方来吧?
还是一样不会撒谎。
盛瑾瑜微眯眼睛,凑的更近一点:“这地方不能乱来,我不是跟你说过么?”
宋清浅点头如捣蒜:“说过。”
所以才要半夜摸黑来啊。
“那为什么还要来呢?”
这语气特别熟悉,哄小孩儿似的,放在以前,宋清浅肯定就全盘托出了,但现在...
不过自己不说出点什么来,盛瑾瑜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宋清浅心里飞速盘算起来,被盛瑾瑜盯得头皮发麻,也实在没法冷静下来,逼得急了,宋清浅干脆大声道:“我是来给皇上送东西的!”
盛瑾瑜挑眉,片刻后点了点头。
什么东西白日里不能送?得晚上悄悄来送?
他很好奇:“那东西呢?”
宋清浅脑子持续抽筋:“烧...烧了!”
盛瑾瑜脸上的表情更丰富些:“不是要送给我么?为何烧了?”
宋清浅吞了口口水:“突然觉得...觉得那东西还不够好,送给皇上的东西,得做到最好才行。”
说完,还傻呵呵的干笑了两声。
大概是眼前人说的话着实太喜感了,盛瑾瑜没忍住,也眉眼舒展勾了勾唇角:“送的什么?”
宋清浅收敛住笑意,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一字一句认真道:“情诗!”
宋清浅心里一咯噔,把被子掀了就坐起身来。
她穿得轻薄,不知道谁给她找的粉色轻纱披在外头,这会儿乱得不成样子,香肩半露在外面。
宋清浅觉得自己也不能反常得太明显了,嘴里一边含糊说着不怕不怕,怎么能怕皇上呢,一边手微微发抖的去解盛瑾瑜的玉带。
半天解不开,宋清浅都要哭出来了。
盛瑾瑜安静看她,原本是盯着她抿紧的唇线,后来又望向发紧的眼睛,最后落在她弄得凌乱的头顶,几缕头发拱起来炸成一片,发丝看上去又那么柔顺,像只毛茸茸的仓鼠一样。
盛瑾瑜轻薄的唇线勾起一丝弧度,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觉得手感不错,心情也好起来:“别解了。”
小仓鼠一哆嗦,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盛瑾瑜握过她的手,又看一眼她的轻纱,叹了口气,顺手拿过自己放在床头的外衫给她披上:“知道你不怕了,衣裳穿好跟过来,别着凉。”
虽然是夏日里,但御金殿里供了冰,供的太足了,还是怕冷着她。
更何况...
盛瑾瑜微微收紧手指,率先起身回了书桌边。
宋清浅一时拿不准现在是什么情况,上辈子没这么经历过,心里琢磨着自己这也算是做出了些改变吧,磨磨蹭蹭把盛瑾瑜的外袍穿好,闻到上面属于盛瑾瑜独有的熏香。
她脸有些红,确定没人看见,又抱着袖子蹭了蹭,外袍宽松又大,平日里穿在盛瑾瑜身上正正好,现在宋清浅披着,身后还拖着一截在地上,幸好屋里都铺了干净的薄毯,光脚走也不怕冷,还很软和。
撩了帘子跟出去,宋清浅瞧见盛瑾瑜正抱着本书在瞧,凑得近了看,发现是本诗集。
没等问呢,盛瑾瑜瞄见她到了跟前,伸手拉过她的手腕,自然的把她牵到了自己身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宋清浅不似以往那样闹腾娇嗔,这样乖乖的似有似无贴着自己,盛瑾瑜还是很受用的。
他把书页一合,递到她手里:“说好给你送去,事情一多便耽搁了,正好这儿还有几本折子没看,你左右无事,陪朕坐会儿。”
宋清浅双手捧过书,颇有些为难的应了一声。
她还庆幸盛瑾瑜忘了这茬呢,怎么还是想起来了?
见她眉头微撇,撅了嘴往旁边凳子上坐,盛瑾瑜瞧着好笑,但还是不动声色的拿起自己的折子静心瞧。
宋清浅刚翻了两页,小心翼翼抬起眼皮瞄盛瑾瑜。
刚刚有些怕盛瑾瑜就那么跟她歇了,这会儿真正经坐一块儿,宋清浅还是有些不高兴,好不容易谨慎收敛起来的小脾气又隐隐有点冒头。
她仗着手里举着的书遮掩着,偷摸着撩开一些外袍瞧自己里头的打扮。
好着呢,白白嫩嫩,要啥有啥,盛瑾瑜刚才不也瞧见了?
看来上一世果然还是她闹来的恩宠。
宋清浅在心里默然落了两行泪,再把视线落回书本上的时候,眼里的光都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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