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初沈月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残王的神医狂妃沈云初沈月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雪花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云初环胸,微抬下巴,道:“你不必用这副受屈的模样看着我,我也只是提出交换的条件,而是否接受,取决于你的主子。”说话间,只觉一阵微风扫过,白听夜已经到了她面前,一双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往前拉。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沈云初毫无防备,惊呼一声往前跌去,撞入一个坚实且不算温暖的怀抱。大手毫不避讳地搂住她的腰肢,捏了捏她的痒痒肉,热气在她耳边吞吐:“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答应,只是……这些……好像都是妻子的事情?”沈云初连连后退,拔下头上的发钗冲着白听夜,怒道:“你想做什么?”白听夜似乎对沈云初的反应格外满意,让听雨抱他上床。“你做什么?”沈云初忙问。白听夜低笑,戏谑地瞧着她,道:“你方才也说了,我们对外要恩爱。我白听夜一生潇洒肆意,光是妾室...
《残王的神医狂妃沈云初沈月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云初环胸,微抬下巴,道:“你不必用这副受屈的模样看着我,我也只是提出交换的条件,而是否接受,取决于你的主子。”
说话间,只觉一阵微风扫过,白听夜已经到了她面前,一双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往前拉。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沈云初毫无防备,惊呼一声往前跌去,撞入一个坚实且不算温暖的怀抱。
大手毫不避讳地搂住她的腰肢,捏了捏她的痒痒肉,热气在她耳边吞吐:“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答应,只是……这些……好像都是妻子的事情?”
沈云初连连后退,拔下头上的发钗冲着白听夜,怒道:“你想做什么?”
白听夜似乎对沈云初的反应格外满意,让听雨抱他上床。
“你做什么?”沈云初忙问。
白听夜低笑,戏谑地瞧着她,道:“你方才也说了,我们对外要恩爱。我白听夜一生潇洒肆意,光是妾室便有三个。新郎于新婚之夜弃新娘而去……你说,外界会怎么想呢?”
沈云初握紧了拳头。
她又后悔了。
前几日她就已经知道白听夜不是好人,是言而无信、卑鄙下流的小人,今日竟然再次给了他有机可乘的机会!
不过,白听夜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以他清高冷傲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把床让给自己了。
沈云初平息怒火,去柜子里拖出来一套垫子、被子铺在卧室的一个小角里闭眼假寐。
夜晚凉,尤其是在地板上睡觉。空间少,风的流动少,也会相对暖和些。
白听夜静静地看着,待沈云初的呼吸均匀后,悄悄下床,命听雨将她抱到床上。掀开被子,听雨惊愕地看到——她的手中竟然攥着尾尖锋利的发簪。
“真是可怕的女人。”听雨嘀咕。
将沈云初安置好后,推着侯爷悄悄离开。
就在门关上的瞬间,躺在床上的沈云初刹那间睁开眼睛,坐起来看向二人门口,握紧了手中的发簪。
这个白听夜……莫非是个傲娇?不,现在还不能轻易下定论。白听夜喜怒无常、言而无信,不能通过一两件事就定他的性格。
从这日晚到次日寅时,她都没有再遇到什么麻烦。只是寅时刚过一个点,她的房门便被身穿嫩黄色衣裙的丫鬟撞开了,如同大鹅般趾高气扬地扯着嗓子嚷道:“夫人,您该起身向太夫人请安了。”
沈云初从梦中惊醒,被小丫鬟吵得心烦意燥。虽心不甘情不愿,但面上没有半分流露,乖乖起床洗漱更衣。
治好侯爷的腿不是朝夕的功夫,她需得在这侯府上待上许久的功夫。想要保证自己在这封建的宅院中安稳生存,就必须在这里站稳脚跟!
她从陪嫁来的衣服里挑了身素雅长裙,裙摆有群梅做衬,发束简约而又端庄的发髻,淡雅又不失庄重。
时间掐得刚刚好。
沈云初来到牡濮院的时候,正好差十分钟到卯时。这个时间虽然不算早,但也说不得晚。
丫鬟将正房大门缓缓推开,里面的景象一点一点地映入沈云初的眼眸。
沈云初摇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即将到达的暗门,道:“我亲自去。”
她声音沙哑得像是吞了几万斤的沙子。
侯爷拍了拍她的胳膊,与她并排走。
“今日后,我们就把她带回去。”侯爷道。
沈云初一愣,终于看向他,笑道:“谢谢。”
如果侯爷不说,她也会想方设法地将沈月初从沈家弄走,带在自己的身边!
破损的门被缓缓推开,沈云初第一眼没有看到沈月初,但她听到了凄厉的惨叫。
沈云初的心咯噔一下,忙推开秦香怀进去找。
在屋子的角落里,她找到了被铁链拴着脖子与四肢的沈月初。她那么小一个,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人一眼瞧过来几乎看不到她。
“秦香怀,你这个畜生!”
沈云初的情绪再次爆发,眼泪如洪水决堤,所有的精神在崩溃的边缘。
这可是她最爱的妹妹,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妹妹!可如今就被这样像狗似的拴在这里,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枯黄的皮肤上竟没一处完好的地方!
残羹剩饭被随意地丢在地上,她要吃,就只能趴在地上吃或者从地上抓着吃!
草铺上分明是有人睡过的痕迹,这个屋子,不只有沈月初!
侯爷攥住沈云初的拳头,逼迫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道:“别脏了自己的手。”
他看向听雨,听雨了然,一剑鞘戳在秦香怀的后背。
“噗——”
听雨是习武之人,他的全力一击怎么会是秦香怀这种人能扛得住的,一口血吐出来晕了过去。
侯爷握着沈云初的手,冷冰冰地说:“放心,我会让她受尽牢狱中的九十八种酷刑,受五马分尸之死!听雨。”
“是。”听雨上前,抽剑砍断沈月初身上的铁链。
几乎是在那一瞬,沈月初立刻往外跑。
但是她已经有两日没有活动过了,没跑两步便摔在地上。
侯爷偷偷将自己的腿往旁边掰了掰,这才避免沈月初摔到他身上。
沈云初忙从侯爷的身上跳下来,可还没碰到沈月初,沈月初便如受惊的兔子般迅速后退。
沈云初收回自己颤抖的手,单膝跪在地上,轻柔地呼喊沈月初的名字,强忍住自己的哭腔,喊着:“月初,是姐姐呀,月初,你看看姐姐,姐姐来接你了。咱不回沈家了,咱离开那个恶魔聚集的地方,姐姐带你走,好不好?”
“姐姐?”沈月初缓缓抬头,无神的眸子在对上沈云初的脸后一点点的聚焦。
“姐姐!你回来了!你来救我了姐姐!呜呜月初好想你啊姐姐,姐姐……”
忽然,被狂揍也没有流一滴泪的她泪如雨下,哭喊着扑进沈云初的怀里。
“我在,我在,我在,没有关系,我在,以后姐姐都会在。”
沈云初摸着沈月初脏臭的头发,声音更加轻柔,生怕吓到她。沈月初的哭声越来越小,沈云初吓了一跳,慌忙给她切脉,发现她只是睡着了,这才松了口气。
白宏的情况越来越糟糕,比上一次诊断时还要严重许多。
“看来他们是动了杀心。”沈云初道。
关于白宏的情况,侯爷算知道,也不算知道。最多的消息也只是从左方的口中听说。
虽不是他的孩子,但毕竟冠着他的姓氏。乍一听到白宏出事,侯爷的心里还是在意的。
漫不经心地询问:“还能活吗?”
“当然,也不看看他的主治医生是谁!我要他活,他别想吞气!”沈云初冷哼,从怀中将早就准备好的针灸包拿出来为白宏施针。
不多时,白宏的额头布满虚汗,脸部逐渐狰狞,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宏儿,宏儿你怎么了?”袁姨娘吓得脸色苍白,连滚带爬地来到白宏的身边,拿出手绢无措地为他擦汗,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坠。
“我没结束呢!您能往旁边靠靠吗?”沈云初要抽上面的针,可袁姨娘看着弱小,却如一座大山挡在沈云初的面前,惹得沈云初烦不胜烦。
“媛媛,过来等会儿。”侯爷道。
袁姨娘的眼中再次划过嫉妒,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声,乖巧地立在侯爷身边,眼珠子却紧紧盯着白宏。
沈云初瞥了眼,嗤笑,道:“你们这两个,明明一家人,却瞧着生分,看着像两家人似的。”
侯爷扬眉,勾唇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两个不是两家人呢?”
“哈?”沈云初回头,表情越来越嫌弃,继续为白宏诊治,道,“你这人,未免太过薄情寡义。人家袁姨娘对你痴情不改,还为你生孩子,你就说这样的话?就算袁姨娘是妾,说这样的话也的确过分了。”
侯爷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突然问:“那你呢?”
“什么?”沈云初不解地瞥了他一眼。
侯爷张张嘴,到底没说出去。
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语气淡淡,甚至带着一丝冰冷,道:“没什么。”
沈云初:“……”
书本上说的“喜怒无常”大概就是指白听夜吧。
一天天的,比杠精都莫名其妙。
针灸结束,白宏的气色比来的时候要好上许多。但是这一次,沈云初没再同意袁姨娘将孩子带走。
“沈云……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沈云初的名字差点从袁姨娘的嘴里说出来,她偷偷看了眼阴晴不定的侯爷,及时换了称呼,但依旧怒气冲冲地质问。
沈云初道:“上次你带小公子回去的时候我就曾告诉过你相关的注意事项,可你不仅没有听,还伙同其他人反过来污蔑我。今日,你更是在我治疗的时候出手阻拦,险些误事。
“我也说过,你若将小公子送来,我将禀告侯爷这件事。之后事关所有小公子的治疗,由我来接手,外人不得插手。
“袁姨娘,你可以在同样的坑里摔两次,我不能。”
说罢,背过身去,不再与袁姨娘做任何的商讨与让步。
袁姨娘后退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眼悲切地凝望着沈云初,道:“夫人,我只有宏儿了。”
沈云初回眸,如一月大雪冰封,冰寒而又尊贵。
道:“要小公子的命还是你的不舍,自己选一个。”
袁姨娘的视线飘忽不定,心脏因为激动又因为担忧而“咚咚”乱跳,不安地盯着地面。
沈云初的话让她心动了。
白宏实在病得太久了,大夫甚至说过“命不久矣”这样的话。
可是袁姨娘不甘心。
她的宝贝白宏才两岁,不能就这样离开人世。
这世间的山川美景他都还没有看过,怎么可以就这样撒手人寰?
“妹妹!大夫说了,宏儿的病已是不治之症,如今只能靠他的药吊着。若突然换了其他的药,出了事岂不是让外人觉着我安沐侯府的夫人长嫉妒,断了侯府的血脉?”
袁姨娘猛然回神,警惕地看着沈云初,道:“夫人,宏儿已有大夫接手治疗,情况暂时不错,就不劳夫人费心了。”
沈云初扬眉,道:“是吗?那我正好去看看他。如今已是嫁入侯府的第二日,我还未见过这小家伙,心中不免好奇。”
说着,便让萃行带路。
袁姨娘再次拦在沈云初的身前,道:“夫人请留步,宏儿体弱,见不得风与生人。”
“不知袁姨娘平日都是如何照顾小公子的?莫非……是利用锁骨神功,从门缝里钻进去的?”
沈云初笑着摇头,不理袁姨娘的阻拦,由萃行带着往白宏的住处去。
袁姨娘担心沈云初会对她的孩子下毒手,吓得着急忙慌地跟上。尹姨娘的脸色难看,忙穿上鞋子跟上。
沈云初大步流星地在前走着,眼瞧就要到了孩子的卧室了,突然听到身后“哎呦”一声。
沈云初不得不抽回手回身,便看到尹姨娘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地躺在地上,似乎是绊到了台阶。
“好巧不巧,偏偏在这个时候摔倒。”
沈云初心中嘀咕,拧眉道:“萃行,去命人将这里的楼梯砸了!尹姨娘时常在浮西院走动,摔了第一次,可别再摔第二次。”
袁姨娘在旁欲言又止。
这可是她最喜欢的台阶!铺成台阶的每块砖头上都有她特意上山求得的佛印,是圣灵寺的圣僧开过光的砖头,是用来保佑白宏平安的!怎么就为了尹姨娘这般砸了?
如今侯夫人与尹姨娘都在这,她什么也不好说。
沈云初走到尹姨娘的身侧帮她把脉,但尹姨娘立刻便抽回去了,假笑道:“不必劳烦夫人,我无大碍。”
说着,手突然扶着额头身子转了起来,像是站不稳般栽入沈云初的怀中。
无奈,只能暂时放弃为白宏诊治的打算。
“唉,罢了,今日便先回去吧,只是不知侯爷那边应当如何交代。”沈云初叹了口气。
萃行道:“夫人不必自责,您已经尽力了。只是奴婢不懂,只是瞧个病,尹姨娘怎么会如此激动?奴婢险些以为小公子的病另有蹊跷。”
方才还虚弱到站不稳的尹姨娘立刻精神起来,指着萃行的鼻子问:“你这挨千刀的奴隶,竟敢血口喷人!你信不信我将这件事告诉侯爷!”
萃行的眼睛里逐渐散出光芒,欢喜道:“当真?奴婢方才正想这件事应当如何让侯爷知道,既然尹姨娘要主动告诉侯爷,那奴婢就代夫人多谢尹姨娘了。”
还“我且相信你一回”,除了我这个活佛老娘你还能信谁?
“你这做娘的也是真可以,你儿子被下了这么久的砒霜自己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估计连什么时候被下得你都不知道,你能知道点什么?”
沈云初一边帮白宏排毒,一边嘀咕。
袁姨娘泪眼茫茫地坐在一旁,无话可说。沈云初说得不错,她甚至不到沈云初口中的“砒霜中毒”是真是假。
“你来的时候有人知道吗?”沈云初将针收起来去消毒,而后开了治疗的药方,并命萃行去秘密煎药,“今日来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身边的婢女和朋友。”
袁姨娘盯着她,道:“那岂不是给了你害我宏儿的机会?”
沈云初仰头哈哈假笑两声瞬间收起笑容,将药方甩给袁姨娘,道:“我见过蠢的,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这里是明院,四处都是侯爷的眼线。为了保护我的安全,避免你们这些心怀不轨的小妾对我动手,这暗中还有侯爷派来保护我的人,你觉着我有机会对你宏儿下手吗?更何况,医者仁心,我若真想害你宏儿,直接下药栽赃便是,何必追在你屁股后面厚着脸皮求着医你宏儿呢?”
袁姨娘不解:“你不是为了将我宏儿纳入自己膝下吗?”
“咳咳,”的确是有这个原因,沈云初道,“那并不重要,为人医者,最重要的是救治眼前所能救治之人。你与我之间的争吵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与孩子没有关系。”
袁姨娘看了眼躺在床上呼吸略有好转的白宏,确实被她这番话所打动了,满怀希翼地问:“那我能把宏儿留在自己的身边吗?”
沈云初回答地斩钉截铁:“不能。”
袁姨娘:“……”
这不等于白说吗?
沈云初又道:“不过,我也不会强迫你将孩子交给我,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交给我。今日你将孩子带回去,明日这个时候再带来,我再替他针灸。药一日三吃,我明日会吩咐下去,将浮西院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换成银具作为要孩子的筹码。切记,你为孩子另外寻医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的好姐妹。”
袁姨娘眼底恨意流动,忙问:“是尹翠萍下的手?”
沈云初急忙和自己撇清关系,道:“你可别乱给我扣屎盆子啊!我什么也没说!”
“这个贱女人……”
袁姨娘目光狠辣,抱起白宏,没什么诚意地对沈云初笑笑,道:“多谢夫人,今日我先回去了。”
“好的好的,回去吧,路上小心!还有啊,没有证据不要乱猜乱说话,大家都是一家人,要是因此影响了姐妹和睦,多不好啊!”沈云初挥手送别,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
她打着哈欠推开门,正准备回自己的小卧时,突然看到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沈云初险些发出一声惨叫,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屋子的灯骤然亮起,听雨负手立在她的不远处。
眼前,是端坐着的侯爷白听夜。
“你想做什么?”侯爷直截了当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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