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脑香也……”李隆基喃喃自语道,“往昔之事,仿若昨日。”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盛世繁华的时代,与贺怀智一同演奏着美妙的乐曲,享受着无尽的荣耀与尊贵。
这对曾经的君臣相顾无言,往昔的繁华、那场可怕的战乱、失去的一切都在这沉默中一一浮现。李隆基眼中的泪水滑落脸颊,滴落在那古老的青石地面上,溅起微小的尘埃,如同他们破碎的回忆。良久,李隆基才开口问道:“这领巾……你是从何得来?”
“天宝十三年,五月二十三日。”贺怀智满怀追忆地说:“圣上与鄂王对弈,命臣伴驾,弹琵琶助兴。”这句话勾起了李隆基的回忆,他突然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二、
玄宗年间,交趾进献龙脑香,形状像蝉和蚕。波斯人说只有老龙脑树的树节部位才有这种龙脑香,宫廷里称它为瑞龙脑。玄宗只赐给杨贵妃十枚,它的香气能飘出上百步远。
那天,玄宗招来鄂王李瑶下棋,让贺怀智独自弹奏琵琶助兴,杨贵妃站在棋局前观看。眼见玄宗皇帝快要输掉这局的时候,杨贵妃把康国进贡的狮子狗放在座位旁边,狮子狗于是跳到棋盘上,棋局被搅乱,玄宗皇帝自然非常高兴。
众人正在欢笑之时,一阵风吹起杨贵妃的领巾落在贺怀智的头巾上,众人皆不察,过了很久,直到贺怀智转身领巾才随之落下来。
这时太史范阳来报:“启奏陛下,微臣昨夜照例观察记录天象,发现……发现……”范阳脸上浮现惶恐惊异之色。
李隆基道:“发现何事,但说无妨。”
范阳这才平静一下情绪说道:“臣发现北斗七星都消失不见了!”
天文星象的异常,往往预示着国家或君主的吉凶祸福。北斗七星与北极星遥相呼应。北极星又称为“中天紫微北极太皇大帝”,道教认为北辰是永久不动的星,位于上天的最中间,位置最高,最为尊贵,是“众星之主”、众神之本”,也是人间帝王的象征。而北斗七星则被认为是帝王的御车。
北斗七星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