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盛泽珩的女频言情小说《朝来寒雨晚来风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宁盛泽珩》,由网络作家“西瓜西瓜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老师,您真的决定好了吗?”听着电话那头的略带悲悯的问询,姜宁无意识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回答:“遗体捐赠这件事,我已经决定好了。”“可是,您的病情或许还能再......”“胰腺癌太痛苦了。”姜宁的语气无比平静,“你是我的学生,又是临床一线的医生,你应该最清楚。”“更何况,我已经撑不下去了。”说到这,姜宁取下戒指,眼底闪过一丝悲哀:“趁我身体的各个器官还算完好,就让我安乐死去。遗体捐给医学院,也算是我这个老师能教给你们的最后的东西。”戒指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弧线,落进了垃圾桶。学生沉默了几秒后开口:“时间如您所愿就定在七天后,捐赠协议我会尽快拟好发给您,还请您千万保重身体。”玄关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一袭黑色风衣的盛泽珩走进来,正好看...
《朝来寒雨晚来风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宁盛泽珩》精彩片段
“姜老师,您真的决定好了吗?”
听着电话那头的略带悲悯的问询,姜宁无意识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回答:“遗体捐赠这件事,我已经决定好了。”
“可是,您的病情或许还能再......”
“胰腺癌太痛苦了。”姜宁的语气无比平静,“你是我的学生,又是临床一线的医生,你应该最清楚。”
“更何况,我已经撑不下去了。”
说到这,姜宁取下戒指,眼底闪过一丝悲哀:“趁我身体的各个器官还算完好,就让我安乐死去。遗体捐给医学院,也算是我这个老师能教给你们的最后的东西。”
戒指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弧线,落进了垃圾桶。
学生沉默了几秒后开口:
“时间如您所愿就定在七天后,捐赠协议我会尽快拟好发给您,还请您千万保重身体。”
玄关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一袭黑色风衣的盛泽珩走进来,正好看到姜宁熄屏的动作,好奇发问:“阿宁,在和谁打电话呢?”
“我的学生。”
和盛泽珩一样,姜宁也是医学院最年轻的教授之一,手下带过许多的学生。
和盛泽珩不一样的是,姜宁更加平易近人,对学生也极有耐心,所以很得学生的爱戴。
“对了,刚才你说医院有急事,处理好了吗?”
姜宁的反问让盛泽珩的心不自觉跳漏了一拍,就连身体都变得僵硬,好一会儿才状似不经意地回答:“差不多了。”
姜宁一眼就看出盛泽珩在说谎。
从相识相恋,到步入婚姻的殿堂,再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四年。
可以说盛泽珩每一句话的语气、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的变化,姜宁都了然于胸。
急于摆脱糟糕的情绪,盛泽珩选择另找话题:“阿宁,今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姜宁不会做饭。
小时候有爸爸妈妈给她做饭,父母去世后,盛泽珩便接手了照顾她的一切事务。
尽管所有人都说,像盛泽珩这样的天才外科医生,他的手生来就是应该握手术刀的,而不是洗手作羹汤。
可盛泽珩却没有半句怨言:
“能照顾阿宁是我的幸运。”
“如果有一天她不需要我了,那我才会真的活不下去。”
“我根本就不能离开阿宁。”
一贯冷情冷脸,时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在提到自己的妻子时,竟然会露出宠溺的表情,实在令人啧啧称奇。
难怪同事们都说,姜宁能嫁给盛泽珩这样的丈夫实在是太幸福了。
姜宁也这么觉得。
直到她亲眼看到口口声声说着“无法离开阿宁”的丈夫,揽住一个年轻漂亮女人的腰肢,深深吻下去的时候,她才终于意识到:
誓言是会变的。
人也一样。
在那之后,她开始频繁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主角永远是盛泽珩和一个年轻女人。
他们时而牵手看烟花,时而在热气球上拥吻,时而挑选情侣纪念物。
而就在这一次盛泽珩谎称医院有事出门前,对方给她发来了一条文字信息:
“今天下午,泽珩将会彻底占有我。”
于是,在盛泽珩出门前,姜宁特地叫住他,问了一句话:“可以不去吗?”
盛泽珩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阿宁乖,可是这次我必须得去。”
盛泽珩的脸立刻白了:
“阿宁......你,你在说什么?”
姜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扫了一眼谢舒妍:
“怎么?难道你们两个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走廊上人来人往,他们三个横亘其中,引来不少同事狐疑的揣测。
那些吃人的目光让盛泽珩如鲠在喉,忍不住伸手去拉姜宁,却被一把甩开。
“阿宁......”
姜宁完全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谢舒妍跟前。
极其冷冽的目光,连面色嚣张的谢舒妍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短短几步的距离,盛泽珩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连忙想要去拉住姜宁的手,却扑了个空。
就在他以为姜宁接下来要说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话的时候,姜宁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缓缓转过身:
“紧张什么?我是在说课题的事。”
说着,她贴心地擦了擦盛泽珩额头的冷汗:
“不然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盛泽珩狂跳不止的心,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前段时间,他的确为谢舒妍开了一个国家级课题,为了扩大影响力和研究范围,还把姜宁也作为指导教授加了进去。
只不过,这一切他都是借着谢舒妍父亲曾经帮过他的为由做的。
算起来,课题的申报结果,今天也该出来了。
“你是说,是结果出来了吗?”
总算松下一口气,盛泽珩一边问一边用眼神示意谢舒妍赶紧离开。
从来没被当众驱逐过的谢舒妍满脸委屈,眼眶也蓄上了泪水,却仍旧换不来盛泽珩的一丝怜惜。
临走的时候,她眼中的不甘心几乎要溢出来,却也只能在没有人发现的地方,狠狠瞪了姜宁一眼,不情不愿地离开。
清理完无关人员后,姜宁被单独带进了实验室里。
接近午饭时间,实验室里没什么人。
姜宁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
“社科联没联系上你,就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我已经把结题资料都打印出来了,就等你签字。”
这个课题本来就是盛泽珩专门为了谢舒妍设置的。
当时想的也不过就是让姜宁挂个指导的名头,双教授组合的成功概率能够更高一些。
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把资料发给了姜宁。
看着这一沓文件,盛泽珩多少有些心虚,连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格外别扭。
姜宁也不急,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静静看着他一面阅读文件上的条目,一面签字。
这是盛泽珩的习惯。
不论做什么都认真负责。
深秋的风从窗外涌进来,将某个学生没有及时合上的书本吹得沙沙作响。
“听说老张在和老婆闹离婚。”
盛泽珩正在翻页的手一下子就停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
“你不知道吗?”姜宁将背靠在椅子上,一副悠闲的聊天姿态,“说是老张出轨了,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
盛泽珩愈发握不住笔了,整只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却不得不强装镇定:
“是吗?你怎么突然开始关心起这些闲话了?”
“外头传得乱糟糟的,加上我这段时间请了年休也不算太忙,闲聊的时候听到了。”
“老张都结婚多少年了?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说是吗?”
一边感慨着,姜宁抽空瞟了一眼盛泽珩的方向,嗔怪道:
“怎么不签了?”
仿佛是被按下了什么按键,盛泽珩立马像应激反应似的重新动了起来。
手上握着笔在纸面上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可是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姜宁刚刚说的话,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胸而出。
阿宁为什么说这些?
难道她发现什么了吗?
如果她真的发现了,那他该怎么办?
不,绝对不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方陷入诡异的沉默。
直到姜宁轻轻地笑了一声:
“还好我嫁给了你。”
“我的阿珩是永远也不可能背叛我的,是吗?”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签完了最后一个字,盛泽珩惊魂未定地停下手,心中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难言的愧疚。
可他依然坚定无比地点了点头:
“当然,我绝对不会背叛阿宁。”
“如果有那么一天,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清晨的街道洒满阳光,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昨夜的雷电交加、暴雨洪流都被冲进了城市下水道,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盛泽珩醒过来的时候,怀里抱着的只有姜宁的一条围巾。
“阿宁?阿宁你在哪里?”
他立刻像只受了惊的狮子,跌跌撞撞跑出房间四处喊着姜宁的名字。
可整栋房子里,分明没有姜宁的身影。
恐慌铺天盖地而来。
尽管电闪雷鸣已经过去,盛泽珩依旧惊惧不安,只能不停拨打着姜宁的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
打了整整一百通电话,姜宁一个也没有接。
盛泽珩想出去找她,可昨晚的恐惧依旧没有消散,光是踏出房门就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从来没有这样过。
每一次,姜宁都会温柔地抱住他,守着他,柔软的指腹会抚摸他的额头,轻声细语:
“阿珩不怕,我永远都在,哪里也不会去。”
可是这一次,姜宁不见了。
连电话也没接。
盛泽珩只能躲进姜宁的衣柜里,靠着衣服上残留的气息勉强让自己保持镇定。
阿宁会回来的,她肯定会回来的。
她怎么可能不要他呢?
手机还在不停拨号,屏幕却被泪水打湿,疯狂地开始自行切换到各种软件的后台。
盛泽珩颤抖着想要擦去屏幕上的水渍,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手机都握不住了。
“啪嗒”一声。
手机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四溅,屏幕也瞬间熄灭。
“不!阿宁,阿宁!”
盛泽珩崩溃的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不停回响。
太痛苦了,实在太痛苦了!
他抓起地上的一块碎片就朝自己的手腕扎去。
就在锋利的碎片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门口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珩?”
姜宁倚靠在门框上,神色淡淡。
那一刻,盛泽珩再顾不得其他,飞也似的冲上去抱住对方。
终于嗅到熟悉的味道,盛泽珩只觉得自己的双腿现在才真正落到了实处。
他再也顾不得质问姜宁刚才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此刻,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失去阿宁,绝对不能!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盛泽珩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姜宁。
如果是往常,现在的他或许已经能够恢复正常生活。
可这一次,姜宁突然的不告而别让他的恢复期延长了。
甚至更加敏感脆弱。
就连晚上睡觉,他都必须牢牢牵着姜宁的手。一旦松开,他就会立即醒来,直到重新握住为止。
对此,姜宁并没有太大的异议。
只是,她不再会温柔地加以安抚。
更多时候,她都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略带讽刺地俯视着盛泽珩的一举一动。
可惜盛泽珩已经全然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了。
等他完全恢复过来,已经是三天后。
一大早,盛泽珩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这几天科室里已经攒了好几台手术,就等着他回去主刀。
出门的时候,盛泽珩还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姜宁的额头:
“阿宁一定要等着我回来。”
“等我回来,我就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红烧鲫鱼。”
七天前说的话,难为他还记得。
“好。”
“今晚,我等你回来。”
“阿宁,阿宁?”
盛泽珩的声音将她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我想吃鱼。”姜宁回复,“今晚就做红烧鱼给我吃吧。”
脱下外套,盛泽珩亲昵地靠在姜宁身侧,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像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蹭了蹭:
“阿宁,我好想你。”
“全世界,我最爱你,我只爱你!”
“你也会永远爱我的是吗?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的吧?”
平时盛泽珩就总会问这样的话,像是永远也问不腻一样。
如果姜宁没有马上回复,他还会生闷气,然后红着眼眶诘问:
“阿宁,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杀了我吧。”
“反正,如果没有你,我也是活不下去的。”
最后,姜宁就只能哭笑不得地赌咒发誓:
“我会永远爱你,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可这次,姜宁不想回答了,只是沉默着拿手指敲了敲椅背,试图转移话题:
“我有点饿了。”
没有听到满意的答复,盛泽珩的脸色立刻变了。
刚想说什么,目光擦过姜宁光秃秃的左手。
“戒指呢?我们的结婚戒指呢?”
盛泽珩捧着姜宁的手指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声音中都带着颤抖。
那枚结婚戒指是盛泽珩亲手给姜宁做的。
他没有学过珠宝设计,对金银加工技术更是一窍不通,却愿意花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从草图到成品,一双手磨出了数不清的伤口,还险些被切割机割断一只手指,只为了做出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
姜宁也对戒指视若珍宝,几乎从不离身。
可此刻,姜宁只是平静地抽回了手:
“戒指坏了,我拿去修了。”
还不等盛泽珩再问,他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一闪而过的手机屏幕让姜宁的眼神暗了暗。
谢舒妍。
盛泽珩的学生,也是那个频繁给她发来暧昧照片的人。
盛泽珩立刻从沙发上站起,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慌乱,下意识就挂断了电话。
然而,还不等他坐下,手机又响了起来。
一连五六次,大有他不接就会一直打下去的架势。
“接吧。”姜宁提议,“这么着急,或许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呢?”
盛泽珩这才像是舒了一口气,顺水推舟接起了电话:
“不是说过,课题上的事要你自己解决,别什么都来问老师吗?”
“你这样下去,我是不可能给你结题的!”
一贯的不近人情。
可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永远也不可能出轨的男人,背着妻子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呢?
盛泽珩刻意将电话音量调低,又走到了阳台上,姜宁听不到那头说了什么,只是静静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痕。
没一会儿盛泽珩就挂掉了电话。
回来的时候,神情里带着一丝愉悦和一点微不可查的闪躲:
“阿宁,时间不早了,我现在去菜市场给你买鱼。”
“好。”
临走前,盛泽珩在姜宁额头落下一个吻:
“等我回来,很快。”
大门被关上,姜宁才点开自己的手机。
上面是谢舒妍发来的一段视频。
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紧紧交缠在一起,背景音是淫靡的水渍声。
视频的后面跟着一句话:
我刚刚问泽珩想不想再要我一次,你猜他会来吗?
打开车窗,姜宁需要非常用力地大口呼吸,才能勉强压制住胸腔内的窒息感。
原来是这样。
原来施救者反倒会成为受害人心里永远的伤疤。
原来人心是如此矛盾而复杂。
想起陪盛泽珩一起走过的那段黑暗时光,鲜血和暴力染就的墙面,少年死死抱住她,就像濒临缺氧的鱼,将她视作唯一的空气:
“阿宁,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只有你了。”
“如果哪天你要离开,也把我一起带走,别让我一个人在这世间受苦。”
不!
像你这样自私而贪婪的人,就应该永远一个人留在这里,被过往吞噬,直至坠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回到家后,姜宁将自己关在卧室里,用新买的录像机录制了一段视频,存进了储存卡里。
接着,又预约了邮寄服务。
“请将这张卡于明年的这个时候送回到这里来。”
快递员接过卡片,好奇地问:
“是您打算送给先生的结婚纪念礼物吗?”
姜宁这才察觉,眼前的快递员非常面熟。
“您忘了吗?之前几乎每个周年纪念日您先生都会送一束花送给您,正巧都是我送的。”
“我记得您的先生每次送花前都会给您写一封很长很浪漫的情书,连花材都是他亲自挑选包起来的。”
“您先生可真是爱您啊!”
快递小哥感叹着,眼底真心实意的祝福,在此刻却显得格外讽刺。
姜宁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今天刚好是你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我还以为是您的先生又给您准备了花,没想到这次是您给他准备的礼物。”
“你们的感情可真是好啊。”
经过小哥的提醒,姜宁才惊觉今天竟然是他们的周年纪念日。
以往这一天,她都会收到盛泽珩送来的花和礼物。
实际上,今天她也的确收到了。
来自盛泽珩的,血淋淋的背叛和真相。
快递小哥心情愉悦地带着储存卡离开了。
留下姜宁一个人拖着疲惫的步伐躺倒在了沙发上。
胰腺癌带来的疼痛开始碾压全身。
慌乱间,姜宁伸手去抽屉里拿药,却被一根凸起的钉子划伤了手臂。
然而此刻,她已经顾不上手臂上的疼痛,狼狈地倒出一把又一把的药往嘴里塞。
直到药瓶被清空,她才终于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没等她平复下来,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还以为是快递小哥落下了什么,姜宁一边应声一边艰难地撑起身子往门边挪动。
一步,两步,三步......
敲门声却愈发激烈,几乎快要到疯狂的地步。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加快脚步。
开门的瞬间,落地窗边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盛泽珩如同折翼的鸟儿一般坠入姜宁怀里。
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被雨水完全淋透,但他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冷汗遍布全身,如同失温了一般。
唯独在看见姜宁的时候,眼中暂时恢复了清明。
“阿宁......阿宁......”
是了。
直到现在,盛泽珩依旧无法从过往的阴影中走出来。只要碰上雷雨天,他就会陷入极端的恐惧之中。
理智全无,疯狂自残,只有姜宁身上的味道能将他从无边黑暗里拉出来。
所以,他拼命抱住姜宁,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喉间是喑哑的嘶吼:
“阿宁,别离开我,绝对,绝对不能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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