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好?”
“那那都好!”
她顿了顿道:“谢大哥让我阿弟在这里读书,现在又教我宛平方言,我都不知要怎么谢您了,如果您不嫌俗的话,我给你些钱吧!”
“如果是束脩的话,我的束脩可不低。”谢渊随口道。
“五百两够吗?”姜明月想了想问。
谢渊看少女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微微挑了挑眉。
“怎么?觉得我缺钱?”
姜明月睁着清澈的双眸看着他。
“你不缺钱吗?”
“你是怎么得出我缺钱的结论的?”谢渊颇为好奇的问了一句。
姜明月搅动了一番手里的帕子这才开口。
“今日我们店里来了一位姓林的客人。”
“嗯?”
“她有一儿子……”
姜明月小嘴叭叭说了很多最后道:“谢大哥现在都是举人了,还在药铺给人看病,又在私塾当先生,所以……”
她抬头飞快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接着说:“那宅院你标的价并不高,可我却还下去那么多,挺不应该的。”
看着自责、愧疚的姜明月,谢渊却很高兴,她在为他着想呢!
谢渊抬起手,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忍住放在了姜明月的小脑袋上,轻揉了一下,嗯,和他想的一样手感极好。
他就像是做贼似得,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又将手缩了回来。
“没有考中举人之前,我手里的确不丰,但考中举人后,我就不缺钱了。”
看少女一脸懵懂,谢渊喝了一口茶温声说:“你可听过‘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这句话?”
姜明月轻轻点了点头。
“我中举后,宛平的富户,码头那边的地主、有脸的商户全都来了,他们送来了很多金银珠宝,还有很多房契、地契。”
姜明月闻言恍然大悟。
“我虽没有全收,但有些是推脱不掉的,所以我并不缺钱。
况且在外游历的这三年,我赚了不少,回到宛平后,之所以到余氏私塾教书,更多的乃是还人情,当初我在余氏私塾读书时,私塾里的余老先生帮了我很多,至于到药堂坐诊……”
谢渊顿了顿看着认真倾听的姜明月,并未隐瞒她。
“药堂,是我和栾伯父合开的,作为另一个东家,我自然要常去看看。”
姜明月眼睛张大,眼睑和眉毛微抬,看着谢渊都惊了,这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