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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却似总无情沈知夏何瑾年全章节小说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今天知夏抱着我叫老公,看来再过不久你这个沈总先生就要让位了。”“昨晚知夏又缠着我在车里来了一次,、你和她没有试过吧?”“你的女儿今天给我亲手剪了一朵花送给我呢,还说这是她第一次送花,连你都没有呢。”.......每一张纸上都充斥着顾远炫耀似的话语,甚至还有她和顾远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了沈知夏全身。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瑾年竟然已经知道她和顾远的事了。可是她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可现在沈知夏却没有精力去探究。她只想立刻找到何瑾年,就算他打也好骂也好,即使她下跪认错她也愿意,只要能找到他,让他跟自己回家。她近乎疯狂地一张一张仔细翻看着,试图从那些出轨的证据中找到一点其他的信息。可是...

主角:沈知夏何瑾年   更新:2024-12-05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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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夏何瑾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多情却似总无情沈知夏何瑾年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知夏抱着我叫老公,看来再过不久你这个沈总先生就要让位了。”“昨晚知夏又缠着我在车里来了一次,、你和她没有试过吧?”“你的女儿今天给我亲手剪了一朵花送给我呢,还说这是她第一次送花,连你都没有呢。”.......每一张纸上都充斥着顾远炫耀似的话语,甚至还有她和顾远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了沈知夏全身。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瑾年竟然已经知道她和顾远的事了。可是她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可现在沈知夏却没有精力去探究。她只想立刻找到何瑾年,就算他打也好骂也好,即使她下跪认错她也愿意,只要能找到他,让他跟自己回家。她近乎疯狂地一张一张仔细翻看着,试图从那些出轨的证据中找到一点其他的信息。可是...

《多情却似总无情沈知夏何瑾年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今天知夏抱着我叫老公,看来再过不久你这个沈总先生就要让位了。”

“昨晚知夏又缠着我在车里来了一次,、你和她没有试过吧?”

“你的女儿今天给我亲手剪了一朵花送给我呢,还说这是她第一次送花,连你都没有呢。”

.......

每一张纸上都充斥着顾远炫耀似的话语,甚至还有她和顾远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了沈知夏全身。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瑾年竟然已经知道她和顾远的事了。

可是她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可现在沈知夏却没有精力去探究。

她只想立刻找到何瑾年,就算他打也好骂也好,即使她下跪认错她也愿意,只要能找到他,让他跟自己回家。

她近乎疯狂地一张一张仔细翻看着,试图从那些出轨的证据中找到一点其他的信息。

可是没有。

何瑾年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留给她,只给他留下了一枚戒指。

这枚戒指是当初结婚时他们两人亲自设计找人打磨出来的,曾彼此约定过无论如何都不能摘下戒指。

现在这枚戒指出现在文件袋里,但代表着......

沈知夏不敢再深想下去。

她害怕得到那个他最不愿意得到的答案。

沈心禾并不懂得这些,她只知道分明刚刚妈妈还在为即将要知道爸爸去了哪里而高兴,可现在浑身却弥漫着一股绝望,脸上的喜悦早已消失不见。

小孩子的直觉让他心中的不安再次激发了出来,她恐慌地抱住沈知夏。

“妈妈,爸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手中的纸张滑落到地上。

沈知夏闭上眼,从未觉得说出几个字是那样的艰难。

“爸爸他,也许不要我们了。”

这时,沈知夏脑海中浮现出在这颗榕树下和何瑾年表白时的画面。

“何瑾年,和我在一起吧,我会永远爱你。”

画面一转,又看见她向何瑾年求婚时曾许下的承诺。

“瑾年,娶给我吧,此生我只会爱你一个男人,绝不背叛。”

22岁的何瑾年眼里只有满满的信任。

“好,我娶你。”

最后,画面定格在何瑾年生日那天。

沈知夏这才意识到,他说出自己朋友婚姻破裂时,眼底深藏的痛楚。

那个所谓的朋友,就是他自己。

原来那么早他就已经知道顾远的存在。

这半个月以来何瑾年种种反常也一一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

瑾年早就已经计划着离开,可是她却一无所知。

一股深入骨髓的痛意从心脏逐渐蔓延至全身。

22岁的沈知夏满心满眼只有何瑾年一个男人,她相信自己以后绝不会背叛。

29岁的沈知夏却亲手打破了这个誓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沈知夏已经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第一次和顾远发生关系后,她的第一想法竟然是何瑾年是个孤儿,没有家人,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她和女儿是他最亲近的人,除了沈家,他哪里也去不了。

于是抱着这样的念头,沈知夏一步步放纵自己沉沦下去。

她却没想到,何瑾年会以这样决绝的方式离开。

听见沈知夏的话,沈心禾瞬间嚎啕大哭。

“我要爸爸!”

然而此时沈知夏却没有精力安慰女儿。

她的视线再次落到地上的聊天截图上。

何瑾年离开后的恐慌,悲痛此时通通化作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顾远!

她明明早就警告过他不准将他们的事情捅到瑾年面前,可他竟然阳奉阴违,破坏她和瑾年的感情!

沈知夏将所有的纸张捡起塞进文件袋装好,一路疾驰到家,把沈心禾交给佣人照看,又马不停蹄地赶到顾远家。

顾远原本还在为早上沈知夏不顾他的挽留离开而生气,将家里的东西扔的乱七八糟。

听见敲门时他正烦躁,一脸不耐地打开门。

“谁啊?!”




沈知夏和沈心禾异口同声地回答。

“不累!”

沈心禾拉着他的手满眼星星地看着他。

“和爸爸有关的任何事我都不会觉得累。”

沈知夏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

“瑾年,就算工作再忙再辛苦,看见你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

“更何况今天可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每年都要一起庆祝,就算公司有再多事我也要回来的。”

何瑾年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沈知夏放下蛋糕就开始进厨房忙碌了起来。

她今天给所有佣人放了假,准备亲自做几道他爱吃的菜来庆祝纪念日。

沈心禾也不甘示弱,端了个小板凳开始切水果榨汁。

忙碌了半天,直到中午所有菜才终于端上桌。

沈知夏点燃了数字7的蜡烛,握住他的手,眼里的爱意仿佛要溢出来。

“瑾年,当年如果没有你陪在我身边......”

沈心禾在一旁高兴地鼓掌。

“哇,爸爸妈妈好浪漫”

然而一阵突兀的铃声却打断了这温馨的氛围。

何瑾年抽回手,将屏幕上跳跃着顾远名字的手机递给她。

沈知夏笑着说今天谁的电话她也不接。

可何瑾年依旧坚持给他,等她看清屏幕上的名字后,迟疑了一秒,最终拿起了电话。

“瑾年,是我的助理打来的,我担心公司有要紧事接一下。”

说完她走到另一边接起了电话。

等到她再回来的时候,脸上不出意外地再次浮现出熟悉的歉意。

“瑾年,对不起,公司出了急事需要我去处理。”

沈心禾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她看见那是顾远打来的电话,连忙跳下椅子跑到沈知夏身边。

“爸爸,我也想一起去,我可以帮你监督妈妈,让她早点处理完工作回家。”

看着面前神情隐隐有些迫不及待的一大一小,何瑾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去吧。”

沈知夏顿时松了一口气,抱起沈心禾,两人一左一右在他脸颊处落下一吻。

“乖乖在家里等我们回来。”

“爸爸我们一会儿见。”

说完她们匆匆离开,却没有注意到何瑾年的默然。

她们不会知道,这将是她们三人的最后一面。

何瑾年看见窗外沈知夏的车彻底消失不见时,将桌子上早已燃烧殆尽的蜡烛连同蛋糕一齐丢尽垃圾桶,随后回卧室拿出准备好的文件袋出了门。

十年前他和沈知夏初遇在城郊的一所私人疗养院。

如今疗养院已经荒废,只留下满墙的爬山虎覆盖着这栋建筑。

他沿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走走停停,和沈知夏有关的记忆如潮水般朝她涌来。

两人初见时她的毫无回应,再到后来她逐渐习惯他的存在,直到最后在大雨滂沱中紧紧抱住他不肯松开。

何瑾年的脚步停在了后花园的一颗大榕树下。

十年前枝繁叶茂的榕树此时依旧生机勃勃。

何瑾年的手抚摸着树干上淡的几乎快要看不清的两个人名,仿佛又看见了那个神情偏执,但眼神带着爱意与紧张的少女。

她说,何瑾年,这辈子我只会爱你一个人。

他说,何瑾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们会永永远远在一起。

随后一笔一划郑重地刻下两人的名字。

可后来,一颗心被她剖成两半,一半给了他,一半给了外面的男人。

而这份永远,也只值不过十年。

十九岁的沈知夏不会知道,二十九岁的她将永远地失去何瑾年。

他用石头一点点挖出一个土坑,将手中的文件袋放进去又仔细用泥土盖好。

随后给沈知夏打去最后一个电话。

她几乎是立马接起,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瑾年,怎么了,有事吗?”

他看着面前大榕树,轻声开口。

“你还记得疗养院那颗榕树吗?”

沈知夏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当然,还记得我就是在那颗榕树下向你表白,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就快十年了。”

何瑾年也笑了。

“那就好,我给你和沈心禾准备了一份礼物埋在榕树下面,你们记得来取。”

沈知夏声音里带着惊喜。

“女儿听见这个消息已经开始激动了,我也很期待,我们忙完公司的事就去取,取回家后今晚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看。”

他没有回答,挂断了电话。

不会再有一家三口了。

他知道,今晚她们母女一定不会回家。

而他,也不会再回去了。

以后,沈家不会再有他何瑾年的身影。

久违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

“宿主,脱离程序已准备完成,是否确认离开?”

“确认。”

话音刚落,一阵刺眼的白光出现在何瑾年面前,形成一个通道。

四周激起一阵狂风,将榕树的叶片吹落,纷纷扬扬地飘在空中。

他毫不犹豫地踏进去。

沈知夏,沈心禾,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何瑾年抬头一眼就看到沈知夏和沈心禾两人站在门口。

沈心禾从沈知夏身上下来,迈着小腿扑进他的怀里。

“爸爸,你刚刚说谁要离开了啊?”

何瑾年轻声开口。

“我的一个朋友,他的婚姻破裂了,打算离开她的妻子和女儿。”

沈心禾仰头在她脸颊用力亲了一口。

“爸爸的朋友太可怜了,还好我和妈妈会永远爱爸爸。”

沈知夏放好外套走过来靠在何瑾年怀里,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女儿说得对,瑾年,我们一家人会永远在一起。”

何瑾年没有说话,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苦涩。

永远么......

他们不会再有永远了。

沈心禾看见桌子上的蛋糕,急忙拿出手里的袋子。

“爸爸,这是我和妈妈给你选的礼物!”

沈知夏拿出袋子中的礼盒打开,是一支理查德米勒的手表,语气中有一丝歉意。

“瑾年,法国的工作太忙,我和女儿回来得晚了些,你别生我们的气。”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表准备低头给何瑾年戴上。

靠近的一瞬间,何瑾年闻见一股浓烈的木质香。

而他从来不用香水。

胃里猛地一阵翻江倒海,他忍不住推开两母女冲到卫生间不停地干呕。

沈知夏一向很关心他的身体,平时有个轻微咳嗽她都会如临大敌,现在看见这幅场景更是急得立马打电话找医生。

何瑾年按住她的手,刚刚因为干呕通红的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我没事,只是想到我朋友的妻子和女儿,觉得她们欺骗的行为很恶心。”

“沈知夏,如果你不爱我了,我会......”

“不可能!”

他的话还没说话,沈知夏就立马打断了他,上前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像是要融进自己身体,和她再也不分离。

“瑾年,我的心你还不清楚吗?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男人,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沈心禾也攥紧拳头,表情严肃。

“爸爸你放心,我和妈妈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我也会帮你监督妈妈,如果她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我肯定立马告诉你!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这句话将沈知夏逗笑了。

“在你心里妈妈就是这样的人吗?”

沈心禾瞪了他一眼。

“哼,反正我最爱爸爸,我要守护爸爸。”

......

听着两人斗嘴的话语,何瑾年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他只觉得像是有一把尖刀,将他的心脏搅得粉碎。

沈知夏说爱他,却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沈心禾说守护他,却帮着沈知夏打掩护瞒着他。

他已经分不清,她们的话究竟是谎言还是真心。

第二天一早,沈知夏一如既往亲手给他做好早餐,满眼宠溺地端到他面前。

“瑾年,吃完早餐我们一家去滑雪场好不好?”

“昨天我和女儿回来晚了,今天好好陪你,给你补过生日。”

沈心禾也递给她一杯现榨果汁,搂着他的腰撒娇。

“去嘛去嘛爸爸,滑雪可好玩了。”

何瑾年对滑雪并没有兴趣,但仅仅是吃个早饭的功夫,沈知夏母女两就已经收拾好所有装备将他拉上了车。

等到了滑雪场之后,他才知道这对母女为什么坚持要来这里。

一下车他就看见穿着顾远正站在滑雪场门口四处张望着。

沈知夏和沈心禾两人从车上下来后,顾远眼睛一亮,立马小跑着过来,将脖子上的围巾自然地取下来围在沈心禾脖子上,紧接着又递给沈知夏一个保温杯。

何瑾年默然地看着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

沈心禾虽然年龄小,但一向不喜除了沈家人以外的人触碰。

而沈知夏自从六年前被人在饮料中下了药,也从来不会接过除了他之外的男人递来的饮品。

沈知夏轻咳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自然。

“瑾年,这是我的助理,顾远,这次滑雪场的行程是他安排的,带着他方便一点,所以我把他一起叫上了。”

沈心禾也适时补充:“对呀对呀,爸爸,我们就只需要负责玩就好,多好啊。”

究竟是为了方便,还是想和顾远无时无刻待在一起?

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探究这对母女的真实想法了。

顾远这才仿佛刚看见他一般,怯怯地朝他伸出手。

“先生你好,我不会打扰你们一家的。”

何瑾年眼尖地瞥见他手腕上一抹白。

“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闻言顾远露出手腕,上面带着一支镶着钻石的手表,满脸幸福地回答道。

“这是我家人送给我的礼物。”




回到原世界的何瑾年从床上醒来,拿出包里的手机一看,发现时间已经变成了六年前。

她起身来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明显年轻了不少的面孔。

这才意识到,他在任务世界度过了十年的时间,但现实世界只过了四年。

也就是说现在的他不是29岁的何瑾年,而是23岁的何瑾年。

打量着这个陌生却又熟悉的房间,他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一阵开门声让他从回忆中抽离,他打开卧室门,迎面对上了十年未见的何母。

何母正买完菜回来准备取厨房,余光却瞥见儿子卧室门前站着一个人。

她以为家里进小偷了,正准备叫人,却发现那人的脸庞是那么的熟悉。

手上的力气骤然一松,袋子掉在地上,口袋中的菜散落了一地。

然而何母此时却无心顾及。

她的腿像灌了铅似的,艰难地迈出一步又一步。

等到了何瑾年面前,她颤抖着抬起双手,眼里早已泛起了泪花。

“瑾年,你是瑾年吗?”、

何母想触碰他的脸颊,却又怕是自己的幻觉,一碰就消失了。

自从儿子失踪以来,她整日对着照片以泪洗面,每晚都盼望着能梦见儿子。

可是四年来她从未梦见过。

这是第一次看见儿子的身影,即使脸庞发生了些许变化,但她还是一眼认出来,这就是她的宝贝儿子瑾年。

何瑾年在看见何母头上花白的头发时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听见何母小心翼翼的语气,他再也忍不住抱住何母泪流满面。

“妈,是我!我回来了!”

直到感受到何瑾年温热的躯体,何母才真切地意识到,她的儿子瑾年真的回来了!

“瑾年,这四年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爸爸妈妈找你找得好苦!”

母子俩抱头痛哭。

何母不停地诉说着这四年来她和何母从未放弃过寻找她的踪影。

即使身边人甚至警察都在劝他们,说他可能发生了什么危险,已经遇害了。

可母子连心,何母坚信自己的儿子还在这个世上。

靠着这一股信念,她和何父坚持了四年,也从未搬过家,生怕哪一天儿子回来找不到他们。

现在,终于让他们等到了。

他们的瑾年回来了。

好半晌两人才冷静下来。

何母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

“瑾年,这四年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这句话让原本止住眼泪的何瑾年眼眶再次一酸,一把抱住何母,眼泪止不住地下落,不停地重复一句话。

“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何瑾年现在无比后悔,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当初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狠心抛下如此疼爱自己的父母,让他们足足找了自己四年。

如果能回到过去,他一定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

得到消息立刻赶回家的何父看见便是何母和何瑾年坐在沙发上,两人明显都是哭过的模样。

一向不言苟笑的何父看见四年未见的儿子也忍不住红了眼。

“瑾年......”




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一周之后了。

护士见他醒来,连忙惊喜地通知医生给她检查身体。

“沈先生您终于醒了!”

“沈总和小小姐几乎把全市的医生都找来了。为了祈求你平安,沈总还向慈善基金会捐款一千万,只愿把这份善果都回馈到您身上,让您早日醒来。”

“她们知道您醒了一定很高兴。”

话音刚落,沈知夏和沈心禾便推门而入。

看见他已经醒来,两人立刻后怕地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眼中止不住的心疼。

“瑾年,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这一周我有多担心。”

沈心禾眼眶通红,声音哽咽。

“爸爸,我好害怕你醒不过来。”

都说沈知夏冷面无情,此时他的手背却感受到一滴灼热。

沈心禾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然而两人的泪水却激不起他心中的一丝波澜。

他只觉得讽刺。

发生危险的时候她们下意识护住的,是顾远。

当他看见这一幕时,说不心痛肯定是假的。

他自认对沈知夏捧出一颗真心,全心全意爱她,对沈心禾这个女儿更是从小亲力亲为将她带大。

可顾远不过出现短短几个月时间,就能轻而易举将这一切抹去,占据他的位置。

沈知夏母女见状两人心里莫名一慌,急忙开始解释。

“瑾年,那天情况太紧急,我一时没有看清哪个是你,所以才护错了人。”

“爸爸,我和妈妈再也不会让你陷入危险了,这次都是我们的错。”

何瑾年刚醒来的身子依旧虚弱,此刻他只觉得疲惫无比,没有精力再去戳穿她们母女拙劣的谎言。

只用再等最后一周他就能离开这里,离开这对戴着面具的母女。

接下来几天,沈知夏母女大概是因为愧疚,一直在医院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然而沈知夏的手机却一直没有停过,每天不停来电,但她一概没接。

直到这天,他的手机震动收到一条消息,瞳孔一缩,神情微变。

几秒后,她带着歉意开口。

“瑾年,公司有点急事,我先去处理一下。”

沈心禾将脑袋凑到屏幕前,看清后也急急开口:“爸爸,我也要和妈妈去公司。”

何瑾年将他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公司有什么事情需要沈心禾这个孩子一起去呢?

不过是顾远罢了。

看见他点头,母女俩才匆匆离开。

何瑾年下床跟了上去。

在医院的走廊拐角处,他看见顾远泪眼朦胧地扑进沈知夏怀里。

沈知夏脸色却有些阴沉,扯开他的手,语气中带着警告。

“你来医院干什么?我告诉过你,瑾年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这几天你好好待在家里,不能出现在瑾年面前!”

闻言顾远抽泣得更加厉害,再次扑进她怀里,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委屈地开口。

“我只是太想你们了,已经十天没有见到你们了,明明之前说好每天至少两个小时陪我的。”

沈心禾看见顾远哭泣,急得不停解释。

“顾哥哥,我和妈妈也很想你,只是爸爸的身体还没恢复,我们要陪着他。”

“妈妈,你快哄哄顾哥哥呀。”

感受到胸口处传来的湿润以及听见女儿的劝说,沈知夏叹口气,神情软了下来。

“不要哭了,你一哭我也心疼,后面两天专门陪你可以了吧。”

顾远的哭声顿时止住了,。

“真的吗?”

得到沈知夏的肯定答复后,顾远这才破涕为笑,在她的唇上轻啄几下。

沈知夏搂住他的脖子回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发出阵阵水渍声,像是要把过去十天里的思念尽数表达出来。

沈心禾看见这一幕捂着眼睛转过头,但语气中带着笑意。

“妈妈和顾哥哥羞羞!”

何瑾年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回到了病房,泪水从眼角滑落打湿枕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他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就能离开了,这是他最后一次为这对母女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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