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得令人窒息的夜晚,墨色的浓云沉甸甸地压在园区上空,将那本就微弱的月光彻底遮蔽,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布所笼罩。
她被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打手粗暴地强行拖带到头目的房间。
那些打手们肌肉贲张,眼神凶狠,如恶犬般紧紧拽着她纤细的胳膊,她的双脚在地上无力地挣扎、乱蹬,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却也无法阻挡被拖行的厄运。
那一夜,她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和肝肠寸断的哭泣声源源不断地从那扇紧闭的房门中传出,那声音起初是高亢的、充满了惊恐与反抗,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夜莺发出的绝望哀鸣,划破寂静的夜空。
随着时间的推移,叫声逐渐变得沙哑、微弱,却依旧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仿佛是从暗无天日的地狱深渊传来,每一声都像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进每一个听闻者的心中,令人胆战心惊、心颤不已。
在这死寂的园区里,那凄惨的声音被无限放大,让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悲凉与绝望的气息,而其他人只能在恐惧中默默祈祷,祈祷自己不要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第二天,曙光艰难地穿透那厚重的阴霾,却丝毫照不进这被黑暗笼罩的园区。
当她如同一件被肆意毁坏的物品被抬回来时,那画面让人不忍直视。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在简陋的担架上,已是气若游丝、命悬一线。
曾经那如绸缎般轻盈摆动的发丝此刻凌乱地散落在满是血污的脸颊旁,她那原本洁白如玉、娇嫩光滑的身体此刻布满了密密麻麻、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
一道道鞭痕犹如蜿蜒的毒蛇,深深地嵌入肌肤,有的地方皮开肉绽,露出里面模糊的血肉,干涸的血迹与青紫的瘀斑交错纵横,仿佛一幅惨烈的地狱绘卷。她的嘴唇毫无血色,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诉说什么却又无能为力。
眼神空洞得仿若深渊,曾经灵动的光彩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死寂,仿佛灵魂早已被无情抽离,徒留一具千疮百孔的躯壳在这冰冷的世间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