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的工作服,眼神中透着麻木与残暴,嘴角时常挂着狰狞的冷笑。
手中紧握着粗木棍和令人胆寒的电棍,如恶狼扑食般向我们冲来。
粗木棍带着呼呼风声落下,每一击都似重锤砸在身上,骨头仿佛都要被震碎,皮肤瞬间红肿破裂,鲜血汩汩渗出。
电棍闪烁着蓝色的电光,一旦触碰身体,电流便如千万根钢针瞬间刺入每一寸肌肤,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喉咙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而他们却如同恶魔一般对我们肆意施暴,毫无怜悯之心,看着我们在痛苦中挣扎打滚,脸上反而露出扭曲的快感。
有一次,我在极其不情愿的情况下拨打诈骗电话时,手指如灌了铅般沉重地按下号码,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似乎要冲破胸膛。
由于内心的恐惧和抗拒,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带着无法掩饰的颤音。
不幸被那凶狠的监工察觉出了我的不情愿。他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烟雾缭绕中,他那原本就阴沉的脸瞬间变得更加狰狞。
他像是被激怒的野兽,瞬间怒目圆睁,那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我吞噬,原本就丑陋的面孔此刻扭曲得更加厉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猛地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狠狠碾灭,随后弹簧般从椅子上跳起,二话不说抄起手边靠在墙上、沾着斑斑血迹的粗木棍就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
他的步伐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每一步都震得地面似乎都在颤抖,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靠近,身体因极度的害怕而无法动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紧接着,木棍如疾风骤雨般无情地落下,带着呼呼的风声,像是死神挥舞着镰刀。
重重地砸在我的背上,那股冲击力仿佛要将我的脊梁骨打断,每一寸肌肤都在抗议着这残暴的侵袭。
手臂也未能幸免,我下意识地用手臂去遮挡,木棍便狠狠地砸在手臂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