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悠雪杨麻子的女频言情小说《山野透视高手梅悠雪杨麻子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九月鹰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摸着脑袋,还痛,有些晕晕沉沉的,脑子里又有些奇怪的记忆,就好象做了个梦,梦中自己成了桃树精,身边无数的桃花,却都是美丽妖娆的女子,围着他唱啊跳啊。“真要是桃树精就好了,后宫三千啊。”阳顶天自己打个哈哈:“可惜是个白日梦。”绕路出来,却看到一个女子往山上爬。阳顶天眼晴一亮:“咦,那不是梅悠雪吗?”梅悠雪是厂里的技术员,正牌子的重点大学毕业的,为人清冷,素常带着一点傲气,红星厂三朵花,她被公评为梅花,又因为她不好接近,所以得了个外号:雪里寒梅。“梅技术员。”阳顶天走出去,打招呼。“阳顶天。”梅悠雪也看到了阳顶天:“你也在山上啊。”“我轮休。”阳顶天看她手上提着个小篮子:“你来采蘑菇啊。”说是看小篮子,其实在梅悠雪身上狠狠的挖了一眼。梅悠...
《山野透视高手梅悠雪杨麻子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摸着脑袋,还痛,有些晕晕沉沉的,脑子里又有些奇怪的记忆,就好象做了个梦,梦中自己成了桃树精,身边无数的桃花,却都是美丽妖娆的女子,围着他唱啊跳啊。
“真要是桃树精就好了,后宫三千啊。”
阳顶天自己打个哈哈:“可惜是个白日梦。”
绕路出来,却看到一个女子往山上爬。
阳顶天眼晴一亮:“咦,那不是梅悠雪吗?”
梅悠雪是厂里的技术员,正牌子的重点大学毕业的,为人清冷,素常带着一点傲气,红星厂三朵花,她被公评为梅花,又因为她不好接近,所以得了个外号:雪里寒梅。
“梅技术员。”
阳顶天走出去,打招呼。
“阳顶天。”梅悠雪也看到了阳顶天:“你也在山上啊。”
“我轮休。”阳顶天看她手上提着个小篮子:“你来采蘑菇啊。”
说是看小篮子,其实在梅悠雪身上狠狠的挖了一眼。
梅悠雪上山,穿得简单,上身一件红色的长袖衫,下面是一条牛仔裤,有点旧,但还是掩不住那傲人的身材啊。
“是啊。”梅悠雪没留意阳顶天的眼光,往两边山上看:“我也休息,看有蘑菇采没有。”
“这两天采蘑菇的多,附近的怕是采光了。”
阳顶天随口应着,也往山头看,眼前突然现出一片景象,好多的蘑菇。
“也是啊。”
听了阳顶天的话,梅悠雪似乎有些失望:“没有也没关系,就当爬山了,我先走了啊。”
“那边山上没有了。”
看梅悠雪往东边山上走,阳顶天忍不住开口。
“你怎么知道啊。”梅悠雪回头。
“我当然知道。”阳顶天冲口而出:“而且我知道哪里有,你要真想采蘑菇,我带你去。”
先前看到的景象,让他有些犹疑,但面对梅悠雪这样的美女,他又忍不住,平时好难接近的呢,即便当面碰上了,打声招呼,她也就是点点头,现在借着这个机会,要是一起去采蘑菇,那就爽呆了。
“真的啊?”梅悠雪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你知道哪里有?”
“我当然知道。”阳顶天拍胸膛:“我天天在山上转的,这山上没有我不清楚的,你跟我来就行,包你采一大篮子。”
“我可信你了啊。”梅悠雪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来了。
阳顶天在前面带路,转过一个山脚,前面一片小林子,他一看,好象把林子看穿了,只见林中好多蘑菇,一窝一窝的。
“这到底是刚撞树上得了后遗症眼花呢,还是真能看穿啊。”
阳顶天自己心中也疑惑。
加快脚步,到林中,拨开一丛草,果然就看到一窝蘑菇,再拨开一丛草,树根下面,一大窝蘑菇。
“哇,好多的蘑菇。”
梅悠雪也看到了,喜叫出声,立刻就往篮子里采。
阳顶天却傻在了一边。
“难道我出了天眼?”
他这么想着,看梅悠雪蹲在前面,牛仔裤包着的那个臀,漂亮极了。
他忍不住就用力看过去。
“这个气包不痛不痒,你没当回事是吧。”
阳顶天嘿嘿一笑,不回答他的问题,道:“那你注意没有,你左脚,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有一条黑线,嗯,现在应该到了脚腕上面。”
“嗯?”高衙内有些狐疑的看着阳顶天,又忍不住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脚,不过他穿了皮鞋丝袜,看不到脚面。
阳顶天说得似模似样,主要先一口说出了他脖子后面的气包,这就让他有些怀疑,也许脚上真的有黑线,可要看,又拉不下面子。
肖媛媛是个心眼极灵活的人,立刻就道:“高衙内,这位先生,我们到里面坐,慢慢说。”
高衙内看她一眼,再看阳顶天一眼,哼了一声,回转身去。
肖媛媛回身对阳顶天露个笑脸:“这位先生,里面请。”
又对吴香君道:“香香,你也进来吧。”
吴香君暗中扯一下阳顶天,嘴巴做个口型:“你在搞什么鬼?”
阳顶天对她露个笑脸,不答她的问题,却道:“你这妆化得真丑。”
红星厂有三朵红花七片绿叶,说的是厂里最漂亮的十个女孩子,吴香君够不上红花,但也是七片绿叶之一,但她这妆太浓了,阳顶天真心觉得有点丑。
“去死。”吴香君在他背上轻捶了一下。
阳顶天嘿嘿一笑,跟着进去。
进了包厢,高衙内直接就脱鞋子脱袜子,一面还看了眼阳顶天:“小子今天要敢跟我装神弄---。”
话没说完,他突然不吱声了。
所有人都往他脚上看,他脚放在沙发上,皮肤很白,而在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可以看到一条细细的黑线,一直伸上来,已经过了脚踝,快到腿肚子了。
“真的有黑线。”吴香君先叫了起来,忙又伸手捂着自己的嘴。
高衙内和几个死党也都惊住了,看看黑线,再看看阳顶天,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高衙内死党中有个光头,还往高衙内脖子后看:“呀,高衙内,你脖子后面,真有两个包呢?”
其他人都围过来看。
“滚。”高衙内猛地挥手,转头看向阳顶天,嘴巴动了一下,想要问,又似乎不好开口,不过他也在外面混久了的,转眼看向边上的肖媛媛,道:“肖总,拿瓶酒来,拿三个杯子。”
肖媛媛立刻让服务生拿了酒来,高衙内连倒三杯,端起来,对阳顶天举杯示意:“高某有些不识高人,这三杯酒,算是我给你女朋友陪罪。”
说着连干三杯。
“高衙内豪气。”肖媛媛立刻凑趣,转头对阳顶天道:“这位先生,高衙内这气包还有这黑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病吗?”
高衙内也眼巴巴的看着阳顶天,若是一般的病也算了,关键是,阳顶天先前说他活不过立秋啊,说得又神准,所以他怕了。
“是病,也不是病。”阳顶天点头又摇头。
“老弟,你说清楚。”高衙内急叫:“你请坐,贵姓啊。”
“我姓阳,阳顶天。”
阳顶天坐下,道:“你这是病,但其实主要是毒,你可能是吃了什么助性的药,伤了肝,肝是排毒的,排不出去,就会於积,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那个地方,有个穴位,名为太冲,是肝经的原穴,毒排不出去,就从那里於积,然后一路於死,就形成一条黑线冲上来,至于脖子后的气包,则是膀胱经的原因,不是太要紧。”
他的话云里雾里,所有人都听得一脸懵逼,光头几个都看向高衙内,高衙内点头:“我确实常喝药酒助兴,是南美带过来的一种动物泡的酒,可他们说没毒啊。”
看阳顶天得了势,又有几个人提出退钱,阳顶天凶,马尾不敢不退,然而让阳顶天失望的是,屋中大部分人,却没提退钱。
传销这东西洗脑啊。
阳顶天也懒得理他们,出了长城大厦,六子跟出来,有些涩涩的,道:“天哥,对不起。”
阳顶天不想理他,自己往前走,六子道:“天哥,你去哪里?”
“你管我去哪里?”阳顶天哼了一声:“别跟着我。”
以前厂里玩得好,算半个兄弟,但六子居然骗他来搞传销,他恼火大了,这样的朋友,他懒得再理。
前面过来一个公交,阳顶天跳上车,六子也就没跟上来,阳顶天回头看一眼,想说一句让他走正路,想想又算了,各人自己的路,自己走,别人劝,没意思。
坐了几个站,阳顶天下了车,他也不知道到了哪里,这时天也黑了,就找了家酒店,先住一晚,外面住店贵,还好他带了几千块出来。
第二天退了房,就有些迷茫了,回去,没脸啊,不回去,怎么办呢?
“厂里不少人在这边打工的,我也找个工打打吧。”
暂时只能这么想,至于发财回去娶梅悠雪,先就不要想了。
吃了点东西,买了两张报纸,找招工信息,其中一条信息让他有些心动,招业务员,包住不包吃,底薪加提成,最重要的是这公司的广告语:百万年薪不是梦,只要你有能力!
百万年薪,冲着这四个字,阳顶天就过去了。
那公司叫三鑫,在一幢大楼里,阳顶天找过去,前台妹子听说他是来应聘的,让他填一张表。
正填着表,听到噔噔的高跟鞋响,声音清脆动听,阳顶天忍不住扭头看一眼,眼晴一下子瞪圆了。
竟然是昨天帮他忙的白裙女子,不过今天换了一身青色的套装,却更具白领气质。
“是你。”阳顶天站起来,惊喜的叫。
白裙女子也认出了他,脸上也有一点意外的神情,道:“呀,好巧,你这是---?”
“这边招工,我来应聘。”阳顶天解释。
“你来三鑫应聘业务员,那真是巧了。”白裙女子笑起来:“我就是三鑫的。”
前台妹子这时恭敬的叫人:“越经理。”
白裙女子点点头,拿过阳顶天的表,看了一眼:“阳顶天,这名字有气势,你跟我来吧。”
她居然是三鑫公司的,而且还是经理,这样的巧遇,真的让阳顶天惊喜交集,喜滋滋跟着白裙女子进了她的办公室。
“你坐吧,我帮你建一下档。”
白裙女子请阳顶天坐下,还给他倒了一杯水,帮他建了档,然后站起来跟他握手:“欢迎你,我们从此是同事了。”
她的手纤柔秀气,阳顶天轻轻握着她手,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出来,忍不住问那前台妹子,原来白裙女子叫越芊芊,是三鑫公司的人事和财务经理,同时也是老板娘,三鑫就是她老公开的。
下午培训,制证,然后就可以开展业务,这些流程,越芊芊都跟阳顶天说明白了的。
三鑫公司做的是酒水代理,主要是外国的一些品牌红酒,业务量还比较大,其中一些做得好的业务员,还真有一年拿几十万提成的,公司老板屠富路原先也是个业务员,自己一手打拼弄出了这家公司,更是业务员的榜样。
培训老师拿老板做榜样,新招的几个业务员都信誓旦旦的要向老板学习,一个个激动得不要不要的。
阳顶天也有些激动,不过他真正羡慕的,却是屠富路娶到了越芊芊。
“这可不是小运气。”越芊芊连声赞叹。
她脸上这种神情,让阳顶天看了特别的舒服,整个人好象都飘起来了。
阳顶天这张单,差不多轰动了整个三鑫公司。
百万的单不算小,但也不算特别大,然而阳顶天才来第一天,做的又是圆圆夜总会的单,这才是让所有人震惊的原因。
就是老板屠富路也出来了,拍着阳顶天的肩膀,连声夸赞:“不错,好样的。”
屠富路三十五六岁年纪,个头不高,单瘦,三角眼,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极为阴沉的感觉,公司的老员工给他起了个外号:阎王路。
阎王永远黑着脸,而且从不留情面,所谓阎王叫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屠富路也是这样,一个业务员如果三月没做单,直接开除,而且当月底薪不给,说是抵房租。
但因为阳顶天做了张百万的大单,所以他看到的,就是屠富路的笑脸,只是阳顶天在屠富路脸上看了一下,看出点毛病。
屠富路阴盛阳虚,正合了他阴沉的性子,这样的人,心机深沉,不好打交道,但有一点,这样的人,在女人身上不行。
“最多三分钟。”阳顶天只看一眼就给出定论。
看出屠富路不行,阳顶天一时却不知是种什么心情。
他对越芊芊观感极好,可以说,他这一辈子见过的女人里,越芊芊不是最漂亮的,却绝对是最让他喜欢的。
这样的女人,他希望她幸福,这种幸福,当然包括房中的事。
可越芊芊老公是屠富路这样的人,他又不希望屠富路太强,只想着屠富路在越芊芊身上拱来拱去,他就不舒服。
现在屠富路不强,他心中,就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了。
屠富路不强,越芊芊就不幸福,可屠富路不强,他高兴啊。
他这种心理,矛盾,或者说,有些莫名其妙,当然也不能说出口。
中午,屠富路请客,包括越芊芊在内,都给阳顶天敬了酒。
屠富路对阳顶天道:“好好干,今年要是能破千万,我有重奖。”
重奖什么,多少额度,他却不说。
如果不了解,阳顶天肯定会感激,可了解了屠富路的性子,阳顶天就在心底鄙夷了一把。
倒是越芊芊说得亲切:“小阳能干,有前途,不过也不要太拼,现在很多业务都在酒桌子上面,小心别伤了身体。”
这才是真正暖心的话,阳顶天诚心道了谢。
散了席,阳顶天回来,业务员是不要呆在公司的,就要在外面跑。
到租屋,吴香君已经起来了,拿着手机在那里玩游戏,她就穿了个睡衣,而且是吊带式的,阳顶天眼尖,一眼就看到,里面是中空。
“回来了啊。”吴香君抬头看他一眼,注意到阳顶天的眼神,眼珠子一瞪:“看哪里呢,挖了你眼珠子信不信。”
“女孩子,要优雅啊。”阳顶天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动不动挖人眼珠子,怎么得了。”
“呸。”吴香君直接呸了他一眼,伸个懒腰,随又摸肚子:“饿死我了。”
她这懒腰伸得好,直接把阳顶天眼珠子又勾了过去,不过吴香君没看他,眼光往厨房里溜了一眼,道:“阳顶天,我们自己开伙好不好?”
“好啊。”阳顶天立刻点头:“不过我什么也不会干,最多会下面,这样好了,我包伙食,你包煮,行不行。”
“成交。”吴香君立刻跳起来:“不许反悔哦,来,击掌为誓。”
阳顶天跟他交了掌,眼光不自禁的往下瞟了一眼,吴香君却已经转过身去:“我去买菜,回来跟你报帐。”
“老板娘开口,不行也要行啊。”阳顶天笑:“什么事啊。”
“有一张单子。”越芊芊看一眼屠富路,道:“最初是我接触的,但一直拿不下来,所以,我想你跟我去一趟,借你的运气,看能不能拿下来。”
“可以啊。”阳顶天立刻点头:“是夜总会还是会所?”
“不在东城。”越芊芊摇头:“在下面的富安市,那边的酒水市场,都给一个叫庞庆功的承销商霸占了,不经他手,任何酒都休想进入富安,他来东城时,我跟跟接触过,但没谈下来,我想你陪我去一趟。”
“行。”
阳顶天看一眼屠富路,屠富路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也就点了头。
陪老板娘出差,这可是美事啊,他心中不自禁的怦怦跳了两下。
“那我们就下午去,两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越芊芊说着笑:“那这杯酒我就不喝了,我开车。”
吃了饭,越芊芊开车,两个去富安。
上车,越芊芊问:“阳顶天,你会开车不?”
“会。”阳顶天点头:“不过没开过宝马。”
越芊芊便笑:“你要是继续创造奇迹,用不了半年,你就可以开宝马了。”
“借老板娘吉言。”阳顶天抱拳。
越芊芊咯咯笑:“我比你大,叫我越姐吧。”
不喜欢老板娘这种称呼吗?阳顶天心中转念,眼光在越芊芊胸前一溜,暗叫:“是够大的。”
越芊芊似乎留意到了阳顶天的眼光,伸手提了一下衣服,阳顶天便有些不好意思,摸额头道:“酒好象喝多了。”
“酒还是要少喝,不要那么拼。”越芊芊点头:“要不你睡一下吧,要两个多小时才到呢。”
“好。”阳顶天便闭上眼晴装睡。
其实他根本睡不着,密闭的车厢里,弥漫着越芊芊身上淡淡的香味儿,让他心中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车到富安,越芊芊联系上了庞庆功,说好晚上请庞庆功吃饭。
挂了电话,越芊芊对阳顶天道:“约好了,庞庆功七点过来,我们先去酒店休息一下好了,你养足精神,希望到时候你能创造奇迹,我也现场学会观摩一下,高手到底怎么做单的。”
到酒店开了两个房间,分头休息了一下,六点半,越芊芊过来阳顶天这边房间,她好象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白衬衫,黑色的包裙,肉色丝袜,这身装扮相比于上午的,更显成熟大气。
但阳顶天却想:“她好象故意把自己弄得老气一点,难道那庞庆功有那方面的意思。”
越芊芊这样的美女,是个男人都想打主意,庞庆功不把单给越芊芊,却又愿意跟她谈,只怕就有那种意思,而越芊芊把自己弄得老气一点,可能也是感觉到了,加以防范。
越芊芊带了阳顶天,先到约好的包厢里等着,七点过几分,包厢门推开,一个中年男人推门进来,越芊芊立刻站起来,笑着招呼道:“庞总,里面请。”
显然这人就是庞庆功了。
阳顶天也站起来,看庞庆功,四十多岁年纪,中等个头,略有些胖,肚子高高挺着,脖子上戴了一条硕大的金链子,手上还戴了好几个戒指,有金的,也有红宝的,蓝宝的,红红绿绿晃人的眼。
庞庆功看到越芊芊,眼光亮了一下,但再一眼看到阳顶天,他就变了脸色,道:“你另外请了人啊?”
“没有。”越芊芊忙道:“这是我一个同事。”
“信不过我是吧。”庞庆功瞥她一眼,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庞总,庞总。”
越芊芊连声叫,庞庆功却理也不理,自顾自去了。
越芊芊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终是没忍住,在早餐桌上问了出来,庞庆功就把他家里供的财神背后破了个大洞,然后昨天拿了阳顶天的符回去贴在财神额头上,然后今早上财神背后的洞就自动堵起来的神迹跟越芊芊说了。
庞庆功说得眉飞色舞,越芊芊则是听得膛目结舌。
“他到底怎么做到的,若说是他弄的鬼,他明明一直在酒店里啊,可如果不是他弄的鬼,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是高人。”
越芊芊一时间想不清楚,却突然又想到阳顶天的事,一时间红霞上脸:“这个人,确实有些古怪本事。”
庞庆功恰好转头,看到了越芊芊脸红的样子,不由得暗吞了一口口水,他自见越芊芊起,就一直想打越芊芊的主意,所以一直卡着不给三鑫公司单子,要越芊芊自己过来。
但这一刻,有阳顶天在越芊芊边上,打死他也不敢再打主意了。
天上落鸟屎还可能是意外,但自家供的财神屁股上莫名多个洞,而阳顶天一道符,那个洞竟然真的一夜堵上了,这是真的神迹啊。
面对这样真正的高人,他哪还敢有半分歪心。
然后签单也痛快,一单签了五百万,还再三解释,因为查得紧,现在吃喝少了许多,尤其是高价位的红酒不好走,否则他随手就敢签一两千万的单。
这种情形,越芊芊也是明白的,表示理解,到底还是给了庞庆功一个比较好的折扣。
中午他还正式宴请了阳顶天和越芊芊,他一脸诚意,越芊芊当然也不会拒绝,不过她没有喝酒,说要开车,庞庆功现在完全不敢勉强她。
但阳顶天酒到杯干,倒是让他大呼痛快,然后自己先把自己搞醉了,这是他老窝,自然有人照顾他,越芊芊就跟阳顶天开车回来。
阳顶天也有了五六分醉意,上车把窗子打开,抱歉道:“一身酒气,把越姐你车子都弄污了。”
“什么呀。”越芊芊娇嗔,她的态度就有了变化,瞟一眼阳顶天,眼神中竟是带着了几分媚意,道:“我们卖酒的人,怎么会嫌酒气。”
阳顶天便嘿嘿笑。
越芊芊道:“这次多亏了你,不过给批发商的折扣较高,所以给你的提成只有百分这一点五,你别介意。”
“我不要。”阳顶天忙摇头:“这是你的单啊,我只是给你帮个忙而已,没道理拿提成的。”
见越芊芊还要说,他装做生气道:“越姐,你要再说,我明天就辞职,不在三鑫做了。”
越芊芊这才不说了,心中对阳顶天的看法,却又高了一层:“他不但有一身奇怪的本事,也不贪财,最初碰到,他也是见义勇为,真是个不错的人。”
回到公司,屠富路听说真的拿下了单子,也吃惊得瞪圆了眼珠子,看着阳顶天道:“你还真是奇才啊。”
阳顶天便笑:“运气而已,主要还是托老板娘的福气。”
给庞庆功财神堵漏的事,他要越芊芊不要说,越芊芊也就没说,只是说阳顶天口才好,把庞庆功说服了,屠富路信以为真,对阳顶天更是赞不绝口。
晚餐屠富路请客,阳顶天吃了饭回来,路上接到高衙内电话,要他去圆圆夜总会喝酒,阳顶天过去,曾胖子也在,一见阳顶天就竖起大拇指道:“阳老弟你的方子真灵,我现在基本不流口水了,尤其是两腿间,也突然一下就干燥了。”
红毛立刻叫起来:“你这逼血口喷人,信不信我---。”
后面的没说,但一脸威胁。
白裙女子却并不害怕,对为首的警察道:“我车刚好停在这里,都拍下来了,这是证据。”
说着把手机转向为首的警察。
红毛几个一看不对,转身就跑。
“不许动。”
几个警察立刻开始抓人,但红毛几个明显是惯贼,跑得飞快,几个警察四面去追,一时间就只剩下了阳顶天和那白裙女子。
阳顶天道谢:“谢谢你。”
“不客气。”
白裙女子点点头,转身要回自己车上,阳顶天道:“你能稍等一下吗?呆会警察可能要证据。”
白裙女子回眸一笑:“我诈他们的,我根本没有拍下来。”
居然可以这样,阳顶天傻了。
白裙女子看到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得意的一笑,上车,发动车子走了,经过阳顶天身边,还冲他扬了扬手。
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说了两句话,但阳顶天相信,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白裙女子。
不仅仅是因为她漂亮,气质好,而是因为她的聪明。
那回眸一笑,是如此的美丽,深深的映在了阳顶天脑海里。
不等警察回来,阳顶天也赶紧离开了,倒是顺利的找到了长城大厦。
照着房号,阳顶天找进去,里面一间大屋子,有男有女几十个人,六子一眼看到阳顶天,惊喜的叫:“天哥。”
他迎出来,阳顶天一看他情形,不对啊,六子在电话里说,一个月少也能拿上万块,那应该是白领精英,穿白衬衫打领带啊,可这会儿的六子,乱蓬蓬的头发,衣服也好象半个月没洗了,领子上一层油。
“六子,你到底在搞什么,不会是进了传销窝吧。”
阳顶天问得直,六子就尴尬的笑。
他身后跟了几个人,这时一个大个子就来搂阳顶天的肩膀:“即然来了,到这边屋里说话吧。”
看了六子的模样,阳顶天已经明白了,无名火冲天而起,扬手就是一把掌:“我进你妹。”
他最恨传销。
H国人重亲情,所以一到春节,几十亿人口大流动,千里万里都要回家。
可传销这个玩意儿,却是从自己熟人甚至亲人骗起,把H国人最后一点美德全给撕碎了,红星厂就有不少这样的例子。
“你敢打人?”那大个子叫着,要来打阳顶天。
“你是人吗?”阳顶天啪啪连着两巴掌。
搞传销的在他眼里,就不能算人。
大个子后面几个人也冲过来,阳顶天毫不客气,一顿巴掌,抽得满屋子乱响,后面屋里冲出来的,也全给他抽翻了。
里面出来一个长头发扎马尾的,不敢上来,却嚣张的叫:“敢打人,报警。”
六子忙叫:“天哥,别打了。”
阳顶天瞟他一眼,道:“谁是头子。”
六子心虚的看那马尾。
阳顶天冲过去。
“你要做什么?”马尾尖叫,想跑。
阳顶天一把揪着他头发,照着墙壁,怦的就撞上去。
“啊。”
马尾给撞了个满脸桃花开,痛声大叫。
阳顶天又连撞三下,马尾终于撑不住了,哀叫:“饶命啊,饶了我。”
所有人都吓到了,没人再敢过来。
阳顶天嘿嘿笑:“倒是报警啊,我看警察端不端了你们的老窝。”
没人敢吱声。
六子过来,道:“天哥。”
阳顶天哼了一声,道:“他骗了你多少钱?”
“五千。”六子张了张手。
“退钱。”阳顶天把马尾头发一扯,做势又要往墙上撞。
“我退钱退钱。”马尾连声求饶。
现在一点好,电子支付方便,马尾直接在手机上给六子转了帐。
不过控制了那只夜莺,阳顶天又犹豫了一下,对越芊芊,他心中带着敬意,这真的是一个好女人,不仅仅是漂亮,不仅仅是聪明,为人也非常好。
他心中当然YY过无数次,如果能拥有这样的女人,他甚至可以放弃梅悠雪,但越芊芊即然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他就不想伤害她,最多也就是暗地里YY一下而已。
不过心中实在冲动得厉害,稍一犹豫,心中想:“我就看一眼,她应该也是穿了衣服的,没有关系。”
这么想着,控制那只夜莺莺,飞到旁边的树上,从窗子里往越芊芊房里看进去。
越芊芊果然在床上,当然也是穿了衣服的,她应该洗了澡,换了一身蓝色手脚袖子边绣小花的睡衣裤,虽然式样有些保守,但很漂亮。
阳顶天心中怦怦跳,但仔细一看,突然发现不对,越芊芊躺在床上,身子是缩着的,就象一只煮熟了的虾公一样。
“她怎么了?”
阳顶天立刻控制那只夜莺跳到窗台上,隔近了看。
确实不对,越芊芊全身缩拢,双手压着小肚子,脸上一脸的痛苦,借夜莺的耳朵,还可以听到她口中发出的若有若无的申吟声。
“她病了。”
阳顶天立刻转身,拉开门就到隔壁敲越芊芊的房门,敲了几下没应,而他一不想着夜莺,就断了联系,也看不到屋里的情形了。
阳顶天急了,用力敲,同时喊:“越姐,越姐,你开一下门。”
门终于开了,越芊芊站在门口,一只手还是压着肚子,脸上痛苦之意犹存,却有些意外的看着阳顶天,道:“阳顶天,怎么了?”
她这一问,阳顶天才想到不对,隔着一个房间,他怎么知道越芊芊病了啊,难道他能透视,或者有什么办法偷窥?
不过阳顶天脑子灵活,从小到大跟老妈还有老师斗智斗勇,撒谎也成了精,立刻就有了主意,道:“庞庆功的事,我有个主意,激动了,不好意思。”
解释了一下,然后借机就道:“啊呀,越姐你脸色不对,怎么,生病了?肚子痛?”
越芊芊果然就接受了他这个解释,听得阳顶天问,她道:“是啊,肚子有点痛,没事的,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有什么主意,要不进屋来说?”
把阳顶天让进屋里,她自己坐到床上,顺手把放在床头的一只绿色的罩罩塞到了枕头下面,显然是准备着明天早起系的。
阳顶天立刻注意到,她睡衣里面是中空的。
不过阳顶天忍着没往越芊芊胸前看,道:“阳姐,你这不是吃坏了肚子,好象是肝气痛啊?”
“你还会看病?”越芊芊有些讶异。
阳顶天点点头:“我以前厂里有个老师傅,接骨跌打按摩括痧什么的,全都会,我也会一点,你这个痛,应该是肝气痛,是先前给庞庆功气着了是吧。”
“是啊,你眼光很准。”越芊芊有些惊讶的点头:“我这是老毛病,就不能生气,生气就肚子痛,痛一阵也就好了,到医院也检查过,也不知哪里有毛病,原来是肝气痛啊。”
“这种病,西医检查不出来的。”阳顶天摇头:“痛得厉害不,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穴位吧,你这是经气郁滞,按摩疏通经络,对经气郁滞造成的疼痛,效果很好的。”
越芊芊有些犹豫,也是啊,他一个男人,越芊芊一个女人,他到她身上按来按去,哪个女人会放心。
阳顶天看出她的担心,忙道:“放心,我只按摩你的脚,脚上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有一个太冲穴,这是肝经的原穴,按摩那里,可以疏通肝气,越姐你要不信,先手机百度一下太冲穴就可以了。”
阳顶天道:“梅技,你睡一会儿吧,我守着好了。”
梅悠雪不好一个人睡,道:“那你也睡一会儿吧。”
话一出口,脸就红了,两个人睡驾驶室,象什么啊。
阳顶天心中却一喜,道:“好,那我也眯一会儿。”
说着,仰头就倒下去,手搭在腹上,闭上了眼晴。
梅悠雪看他一眼,犹豫了一下,终于挡不住困意,也侧身睡下了。
阳顶天眼晴闭上,心中其实一点睡意也没有,脑子里翻江倒海呢。
“我竟然跟梅悠雪睡在一张床上,牛仔他们要是知道了,非羡慕死不可。”
牛仔眼镜几个是他的死党,平常一起YY的,说到红星厂三朵花,个个流口水,却也知道癞蛤蟆吃不上天鹅肉,要是知道阳顶天居然跟梅悠雪睡在一个驾驶室里,那铁定是要羡慕的。
梅悠雪其实也睡不着,她害怕呀,一是这黑夜山区让她害怕,另一个是身边的阳顶天。
她就穿了条裙子,膝盖都遮不住呢,虽然加了件衣服,能起什么作用啊,万一睡到半夜,阳顶天真要起了心,她是半点抵抗力也没有的。
“他平常虽然爱吹牛皮,喜欢打架,但应该不是真的坏人吧。”
她是侧对着阳顶天睡着的,这么想着,就开了一条眼缝看阳顶天,见阳顶天睡着一动不动,心中稍安,想起白天的事,想:“他其实蛮热心的,是个好人。”
这么想着,心事就放了下来,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阳顶天心中翻江倒海,但怕吓了梅悠雪,也不敢动,鼻中闻着梅悠雪身上淡淡的香气,迷迷糊糊的,竟也睡着了。
阳顶天一早醒来,发现胳膊有些发麻,怀里好象也有个人,一睁眼,居然是梅悠雪,钻在他怀里,脑袋就枕在他胳膊上。
“我竟然抱着她睡了一夜。”
阳顶天一时间又惊又喜。
不想惊喜之下,动静大了点,把梅悠雪也弄醒了。
梅悠雪睁开眼晴,一眼看清自己的情形,顿时羞到了,呀的叫了一声,忙爬起来,一张俏脸却通耳根子红了。
阳顶天忙也爬起来,道:“路下边有溪水,可以洗一下。”
自己先下了车,到溪边含水漱了口,又活动了一下胳膊,想着昨夜居然抱着梅悠雪睡了一夜,忍不住兴奋得吼了两嗓子。
梅悠雪也下车了,听到他吼,又有些羞,又有些好笑,心中想:“没想到居然钻他怀里去了,不过他确实是个好人。”
运气不错,刚洗漱完,就有运货的车从厂里出来,那司机却是个有经验的,帮着看了一下,三两下一鼓捣,车子居然发动了。
重新上车,梅悠雪对阳顶天道:“呆会回去,就说我们在市里卖蘑菇晚了,还是我同学帮的忙,我睡在我同学家里,你睡车上的。”
阳顶天知道她的意思,要是说两人在车上睡了一夜,那红星厂非炸了不可。
虽然他们两个真的什么也没做,可别人铁定不信,两个人在驾驶室里睡一夜,不做点什么,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中间也对不起大家的一颗八卦之心啊。
阳顶天点头应了,还把故事编圆了一点,他扯谎是一流的,两个对了口辞,滴水不漏。
梅悠雪又想到一件事,道:“只怕他们还要你收蘑菇。”
“懒我身上了是吧。”阳顶天就怒了,但随即又笑了:“行啊,收啊,一万多块呢,我谢谢他们送钱给我。”
他这么一说,梅悠雪也笑了。
梅悠雪笑道:“我发现你挺有趣的。”
“那是。”即然效果好,阳顶天再来一次:“咱是什么人。”
这次不等他的工人出口,梅悠雪先已经笑出了声。
说说笑笑的,一只鸡居然吃完了,梅悠雪吃得不多,就一条鸡腿一根翅膀,剩下的都是阳顶天吃完的。
“我胃口好象也见长了啊。”阳顶天暗想:“桃花眼之外难道还有个桃花胃?”
一直没有车路过,夜越来越深,山风呼呼的,梅悠雪只穿了一条裙子,就有些冷了,抱着胳膊。
“有些冷是吧,我把我的衣服给你穿吧。”
阳顶天其实就穿了个T恤,这要一脱,就光膀子了,不过他没有犹豫。
“不要。”梅悠雪拦住他:“我买了件衣服,我穿上好了。”
梅悠雪到车上拿衣服,突然呀的一声叫。
“怎么了。”阳顶天忙跑过去。
“有什么东西,跑到我脚上。”
梅悠雪吓到了,俏脸发白,手就抓着了阳顶天胳膊,眼晴拼命往地下看。
山里的夜,又没月亮,那是真正的黑,她根本看不见。
阳顶天本来也应该是这样,但这会儿他有了桃花眼,黑夜和白昼好象是一样,看到是一只土蛤蟆,跳了开去。
“是只蛤蟆,别怕。”阳顶天安慰她。
梅悠雪嗯了一声,道:“会不会有蛇。”
蛇当然有,山区嘛,夜间经常有蛇到公路上乘凉给过路的车子压扁的。
阳顶天没答,梅悠雪自己也想到了,不自禁的又靠近阳顶天一点,两个人的胳膊挨着了。
她的裙子是无袖的,手臂全露在外面,跟阳顶天肩膀碰着,阳顶天就能感觉到她的肌肤凉凉的,象丝一样的滑。
“你要是怕,就到车厢里吧,穿上衣服,把车门都关上,蛇也不可能爬进来的。”
“嗯。”梅悠雪应了一声,把包里的衣服拿出来,是一件红色的春衫,很漂亮的款式,她很会穿衣服的。
梅悠雪就穿在裙子外面,阳顶天忍不住赞:“真漂亮。”
给阳顶天一夸,梅悠雪也开心了,还左右扭了下腰身,自己看了看:“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点头:“比天上的仙女还漂亮。”
“哪能跟仙女比。”梅悠雪咯咯笑起来。
车子驾驶室是双排座的,前排的座位可以放倒,阳顶天先上车,把座位放倒了,又擦了一下,道:“梅技,你上车来吧,座位宽,可以睡。”
“嗯。”梅悠雪应了一声,上车,见阳顶天下了车,她犹疑着道:“你不在车上吗?”
“我在火堆边坐着吧。”
“可是。”梅悠雪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周围黑乎乎的山,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我怕。”
“那我陪你好了。”
其实阳顶天巴不得呢。
他也钻进驾驶室。
这种车驾驶室大,车座放倒了象一张小床,阳顶天道:“你睡一会儿吧,我守着,要是有车过来,我就邀住。”
“我现在也不困。”
当着阳顶天的面,梅悠雪怎么好意思睡,就坐着。
不过她今天爬了山,又跟着跑了一趟江城,也有些累了,不知不觉,眼皮子就有些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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