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悲从中来,也让人怀疑起自己,否定自己一切的所作所为。
张松听了这笛声,似哭似笑,手舞足蹈,陷入某种迷茫之中。
游鸿子知道方法奏效了,心中得意,一边加大力度吹箫,一边慢慢靠近张松,还有一步之遥时,以凌厉无影的手法点了张松的膻中穴。张松往后仰倒,一动也不动了。
游鸿子开怀笑道:“你终是有破绽的,虽然你万毒不侵,刀枪不入,但是我这音波攻击你也顶不住啊。”
张松躺在草地上似睡着一般,没有任何回应。
游鸿子知道张松身体皮肤坚韧,割他的头颅,刺他的心脏都会有难度,所以他拿出一根半尺长的银针,掰开张松的嘴,想要刺破他柔软的喉咙。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松动了,他的右手动了,一下子抓住了游鸿子正要下针的手腕。
手腕像被铁箍一样牢牢箍住了,游鸿子大惊失色,瞪大眼睛,却无法抽动手臂分毫。张松仍闭着眼睛,躺着,像一具雕像,只有他的右手举起,和游鸿子的手腕连接着。忽然,游鸿子的感到自身的内力从丹田蹦出,流向手臂,从手腕处的神门穴倾泻而出,进到张松手臂。
“你怎么…你怎么能够吸人内力?”游鸿子嘴唇抖动,惊恐万分道。
可是他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自己的内力消失。顷刻之间,本身肤色红润的游鸿子变得形容枯槁,仿佛只剩下一层人皮。
这时,张松才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不成人样的游鸿子,动了一丝恻隐之心。他松开了手,坐了起来,游鸿子也瘫坐在地,垂头散发,面具因其突然变瘦已经不合适,掉落下来,露出了满是皱纹的面容。游鸿子一下子苍老了三十年。
“没办法,其他办法打不赢你,我只能出此下策了,假装昏迷,引你靠近,然后吸取你内力。”张松致歉道,“这个功法有损天和,你也练功不易,可是我也没其他法子了。”
游鸿子道:“成王败寇,多说无益。清泉剑法秘笈送上,留老夫一命如何?”说完,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