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情况赶紧告知了林豪,林豪让人把万杭送去了医院。
男人怒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怎么办的事!支票不是送过去了吗?怎么还让他活着回来了?”
林豪点头哈腰地解释,“是啊程总,我已经按您说的把支票送过去了,让他们除掉姓万的,但是罗刹堂的人说已经有人比我们更高的价格买了他的命,要他活着出来!”
电话那头男人大怒道,“姓万的一出来,咱们都得死!凌澈一定会查到他头上,到时候咱俩都得玩完!”
“程总,罗刹堂的人已经找上我了,说是要五千万买我的命,我这上哪儿凑五千万啊?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您得帮我啊程总!”
“我帮你?我上哪儿给你弄五千万!罗刹堂的人找你,证明姓万的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他留不得了,你想办法把他除掉!”
“程总,您这是要我杀人?”
那头男人冷笑一声,“你杀的人还少吗?这个你要是不杀,咱俩就等着被人杀。”
他给林豪下最后通牒,“要死,还是要活,你自己选。”
林豪思索片刻,一口答应,“行,您给我五千万,我把万杭除了。”
“还有。”
那头的男人沉着声音说,“既然凌澈已经开始查六年前的事,早晚就会查到我们头上。”
林豪心里咯噔一声,“程总,您的意思是......”
“只有死人,才能才让人放心。”
刚连轴转结束完一台手术的丞以牧还没休息多会儿,就被通知准备下一台手术,说是患者被严重撕咬,肉骨可见,状况十分惨烈。
他手上消着毒,忽然就明白在酒吧的那天晚上,凌澈那句“明天就该忙了”是什么意思。
自打那天之后,市医院来了好几个伤势严重需要手术的患者,个个都伤得惨不忍睹。
他的手术一台接着一台,丝毫没有休息的机会。
他拧着眉头,这些伤者难道跟凌澈有关?
......
乔如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
烧已经退了,但全身像被抽了骨头一样没有半点力气。
她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又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凌澈擦着半干的头发走进来,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白色浴袍。
“醒了?”
他居高临下,好看的双眼微微弯起。
乔如意问,“我的衣服,你换的?”
凌澈随意擦了一把头发,“不然呢?你一晚上抱着我不肯撒手,衣服湿了一套又一套,我一晚上净给你换衣服了。”
乔如意眨巴着疑惑的眼睛,“我抱着你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