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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女尊快穿之灼华九霄云翼王也

汝乃天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君霄月点点头。云虚去而复返,左手提着一个木箱,看了眼自家主子,和他出去的时候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都没换过,主子心里也是担心的吧。再看一眼床上的人,云虚叹了口气,只能听天由命了。云虚走到床边,打开木箱,拿了一瓶酒,一个烛台,一把匕首,一一放好。先是将酒喷洒在伤口处,又点燃了烛台,将匕首烧红,这才小心翼翼地刮着伤口处的腐肉。大约小半个时辰,云虚才将伤口处理完毕,上了药,包扎好。呼出一口气,抹了把自己头上的细汗,这才站起身来,“主子帮帮忙,老大背上的伤口也需要处理一下。”君霄月上前两步,依然默不作声,倒是十分配合地同云虚一起将灼华翻了个身子,云虚不免腹诽,看主子这小心谨慎的程度,比他都不遑多让,为什么又非要把老大虐成这幅样子?当真是猜不透啊...

主角:云翼王也   更新:2024-12-13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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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翼王也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女尊快穿之灼华九霄云翼王也》,由网络作家“汝乃天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霄月点点头。云虚去而复返,左手提着一个木箱,看了眼自家主子,和他出去的时候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都没换过,主子心里也是担心的吧。再看一眼床上的人,云虚叹了口气,只能听天由命了。云虚走到床边,打开木箱,拿了一瓶酒,一个烛台,一把匕首,一一放好。先是将酒喷洒在伤口处,又点燃了烛台,将匕首烧红,这才小心翼翼地刮着伤口处的腐肉。大约小半个时辰,云虚才将伤口处理完毕,上了药,包扎好。呼出一口气,抹了把自己头上的细汗,这才站起身来,“主子帮帮忙,老大背上的伤口也需要处理一下。”君霄月上前两步,依然默不作声,倒是十分配合地同云虚一起将灼华翻了个身子,云虚不免腹诽,看主子这小心谨慎的程度,比他都不遑多让,为什么又非要把老大虐成这幅样子?当真是猜不透啊...

《结局+番外女尊快穿之灼华九霄云翼王也》精彩片段


君霄月点点头。

云虚去而复返,左手提着一个木箱,看了眼自家主子,和他出去的时候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都没换过,主子心里也是担心的吧。

再看一眼床上的人,云虚叹了口气,只能听天由命了。

云虚走到床边,打开木箱,拿了一瓶酒,一个烛台,一把匕首,一一放好。

先是将酒喷洒在伤口处,又点燃了烛台,将匕首烧红,这才小心翼翼地刮着伤口处的腐肉。

大约小半个时辰,云虚才将伤口处理完毕,上了药,包扎好。呼出一口气,抹了把自己头上的细汗,这才站起身来,“主子帮帮忙,老大背上的伤口也需要处理一下。”

君霄月上前两步,依然默不作声,倒是十分配合地同云虚一起将灼华翻了个身子,云虚不免腹诽,看主子这小心谨慎的程度,比他都不遑多让,为什么又非要把老大虐成这幅样子?当真是猜不透啊!

处理完灼华身上的伤口,云虚就被君霄月打发走,去熬药了。

君霄月坐在床边,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男人,心头涌上怜惜,不由地给男人掖了掖被角,却没想到,男人抓住了她的手。

“娘亲,不要打了,灼华会乖的……”

君霄月用另外一只手探了下灼华的额头,还是一片滚热,这人是想起过去了吗?

还未等君霄月收回手,灼华整个人就弹了起来,睁开了眼睛,懵懂地看着她。

君霄月也看着灼华,眨了眨眼睛,这是醒了吗?

两个人对视许久,就在君霄月以为人醒了,打算板起脸的时候,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了她的怀里。

“娘亲,不要丢下灼华好不好?灼华会乖,会好好练武的,不要丢下灼华,灼华只有您一个亲人了,不要离开,不要死,好不好?”

感受到胸口的湿润,君霄月上身僵硬了,好半天才伸出手抚上灼华的背,“乖,娘亲不走,娘亲会陪着你的。”

话说完,君霄月特别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她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说出这种哄孩子的话来?

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抽泣的男人,君霄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人都烧糊涂了,还能怎样?

“不要哭了,多大的人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再哭,娘亲就真走了!”君霄月实在看不得这么脆弱的灼华,虽然内心深处是希望灼华可以适当的柔弱一些,可没想过让他这样啊,这哭得让她心里都有些难受!

灼华从君霄月的怀中抬起头,努力地把眼泪收回去,只是声音还带着哭腔,“娘亲不要生气,灼华不哭了,灼华会乖的,娘亲不要走!”

看着灼华的那双眼睛,纯净的眸子中带着委屈,君霄月皱了皱眉,本以为是人烧糊涂了以后的胡言乱语,可这明显不是啊。难不成,烧傻了?

“灼华!”君霄月的表情恢复了冷漠。

“娘亲?”灼华如受伤的小兽般怯怯的。

“看清楚,本王是谁?”君霄月的声音带着凛冽。

灼华抖了一下,“娘……不,师父,灼华知道娘……师父不喜欢灼华喊您娘亲,灼华知道错了,灼华以后不会喊了。”小兽很明显委屈的要死,眼泪又在眼圈中打转。

君霄月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灼华是在演戏还是真的烧傻了,可这个样子的灼华让她狠不下心去。

伸手将人再次按进怀里,“没有不让你叫!身上有伤,不要乱动,好好休息知道吗?”

一句话,又让怀中的小兽泪崩了,“呜呜……娘亲,灼华好疼!灼华以后会乖,娘亲不要打灼华好不好!”

君霄月一边安抚,一边询问,“那灼华还记不记得娘亲为什么打你?”

听到问话的灼华愣了一下,从君霄月怀里抬起头,无辜地眨着眼,眼神瞟向右上方,努力地回忆着,却突然皱了下眉,紧接着双手抱住了头,君霄月很明显地看到,灼华的额头上浸出一头的冷汗。

“怎么了?”

“唔,娘亲,灼华的头好疼……”

君霄月不明所以,看着灼华已经用拳头开始打自己的头,连忙将人扣在自己的怀里,不让他乱动。

恰在此时,云虚熬了药回来。

刚要踏进殿内的云虚看到的就是两个人紧紧相拥的画面,此时的他有点尴尬,抬起的脚不知道要不要收回去!这个时候打扰不太好吧,可是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哎呀,他好难啊。

“愣着做什么?快点过来看下,灼华头疼!”君霄月看到门口的云虚竟然踟蹰不前,厉声喝了一句。

云虚一听,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先是把了脉,然后取了银针,照着灼华头上的某个穴位扎了进去,好半天,灼华才安分下来,不再挣扎。

君霄月呼出一口气,为了按着灼华不让他伤到自己,她也累得够呛。

“还疼吗?”君霄月语气放的很柔,此时的灼华就像个孩子,她怎么可能凶得起来!

可不知情的云虚受到了惊吓,他不过就是去熬个药的功夫,发生了什么?

“不疼了!娘亲!”灼华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娘亲?云虚瞪大了眼睛!他真的只是去熬了个药啊,为什么感觉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娘亲,灼华记不起来了,灼华有很努力的去想,可是一想头就会痛。娘亲不要生气,灼华知道娘亲罚灼华肯定是灼华不乖了,做错了事情,灼华会努力想起来的……娘亲不要再打灼华了……”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害怕大人的责打!

君霄月无奈了,摸了摸男人的头,“灼华乖,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娘亲没有生气,你身上还有伤,自己把药喝了,娘亲和云……大夫出去一下。”

君霄月说着就要站起身,衣角却被灼华抓住了,“娘亲……”灼华眼圈红红的,一副被人抛弃的模样。

君霄月叹了口气,碰到这样的灼华,她真的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属下不敢!”宿云卫低头俯首,一起应声。

“呵!不敢!为了一个灼华,你们一个个的都可以威胁本王了,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们是以为本王真不会罚你们,还是觉得灼华才是你们的主子?”

宿云卫们不敢吱声。

君霄月一声冷哼,“嗯?”

云斗不顾云奎地拉扯,直接向前跪行了两步,抬起头,脸上是一脸的愤慨,“主子,属下们不敢僭越,可老大救了我们的命,如今高烧不退,生死不知,属下们不可能就这般看着,什么都不做!属下们自知此举以下犯上,罪该万死,王爷要打要罚,属下们绝无二话,只是,人命关天,还请王爷网开一面!”

君霄月心里猛地一颤,高烧不退?生死不知?但面上却未显露分毫,她带着威压的眼神,在宿云卫脸上一一扫过,半晌,才冷冷地开口,“你们都这么想?”

看着宿云卫们眼神个个坚定,君霄月叹息一声,抬步向前,“那便走吧!”

宿云卫们面面相觑,王爷这是?

君霄月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还在原地跪着的那一群人,“不是说人命关天?还不跟上来?”

看着这一群人此时才反应过来的样子,君霄月心里腹诽,她怕是养了一群傻子?

一行人来到了宿云卫的地牢中,地牢的环境阴暗潮湿,君霄月不免有些皱眉,倒不是嫌弃这样的环境,只是有些担忧那个人的处境。

众人来到地牢的最里面,前方已无路,徒有一堵石墙。

云亢在墙壁上摸了机关按了下去,石墙中央陡然一扇石门缓缓朝里开启,君霄月率先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被锁在石室中间跪着的男人——灼华。

男人的脖颈被一根从上面垂下来的铁链拴着,此时形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身子前倾,手腕被地上的拷环束缚着,整个上身的受力点都在这一根链子和两个拷环上,铁链和拷环下,皮肤明显的一片青紫。

灼华已全无意识,呼吸微弱,如若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君霄月会认为眼前这是一具尸体!

君霄月心中有些堵得慌,走上前几步,看得更加真切了。

灼华的脸色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干裂,肋下的刀口因为环境的恶劣明显有化脓的趋势……

君霄月紧蹙眉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人解开?”

云亢连忙上前,伸手解开了拴在灼华脖子上的铁链,没了脖颈的束缚,灼华整个人向前栽去……

君霄月愣了一下才有动作,想把人捞起来,却还是没有避免灼华额头狠狠地磕在地上的悲剧。

君霄月连忙将灼华的上身扶起来,看着灼华额角处汩汩冒出的鲜血,君霄月有些恼羞成怒,气自己的动作慢了半拍。

一腔愤怒无处发泄,只能横了一眼云亢,“你是嫌他死的不够快吗?”

云亢满目担忧,加快了手上解镣铐的速度。

灼华身上的束缚已除,君霄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直接将人抱了起来,也不理会众人,大步流星地抱着人就走了,脚下甚至还用上了轻功。

君霄月抱着灼华进了九霄殿,也不顾及灼华身上的血迹脏污,将人放在自己的床上。

“灼华!灼华?”君霄月叫了男人两声,躺在床上的男人似有所觉,眼皮动了两下,却没力气睁开,只是嘴唇翁动着。

君霄月将耳朵凑近,男人无意识地呓语,声音微弱,好半天他才听出灼华在说些什么。

“水……水……疼……”

君霄月心中微恸,她是不是对这人太过分了些,所以才养成了这样一副倔强的性子?明明刚救回来的时候,虽然性子冷了些,但也还有些人情味,怎么现在就成了这般脾气?

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灼华,君霄月竟然觉得这样的灼华更可爱一些,起码没有那么冰冷无趣,明明是风华绝代的一张脸,就应该柔弱一点,做什么总是面无表情,一身倔强?一点都不可爱!

不过,这人若不是带着目的而来该有多好!

三年了,她倒是愈发地想知道,他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了!能培养出这么一个极品死士出来,那人也不容小觑啊!

君霄月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又回到床边,坐在床头,将灼华的上身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这才将水杯递到灼华的唇边。

男人明显是渴急了,感觉到唇边的湿润,无意识地就着杯子吞咽着。

到底是一国王爷,君霄月没有伺候过人,所以喂灼华一杯水,却是撒了大半。

“一杯水”喂完,君霄月也没管够不够,将灼华放倒,起身叫人,“来人!”

云角闪身出现,“主子!”

“去叫云虚过来!”君霄月话音刚落,云虚已经进了九霄殿,很明显就是一直在外面候着,君霄月也没说什么,退了两步,给云虚腾出位置,“给他看一下!”

云虚点点头,也没行礼,走到了床边,蹲下身子给灼华把脉,担忧程度可见一斑。

看着云虚一会儿叹气,一会儿紧锁眉头,君霄月有些不耐烦,“到底怎么样了?”

云虚转过头来,看着君霄月的神色有些沉重,“主子,老大肋间的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已经溃烂,需要刮掉腐肉,只是天寒地冻,老大又失血过多,身子极为虚弱,而且最严重的是内伤,属下怕他撑不过去!”

云虚已经极尽可能地措辞了,实际上灼华的伤势远要比他说得严重!

“内伤?”君霄月有些疑惑,看着云虚盯着她的神色莫名,君霄月才想起那天自己裹着内力的那一脚,不免有些气短。

可再想起自己因何要踹这人,君霄月登时觉得灼华受这一脚一点都不冤,明明受了伤却不开口,他只要示弱求饶,甚至只要解释一句,自己都不会那般不近人情!

“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吧,这人命大,死不了!”君霄月摆了摆手,当初那么严重的伤都没死,现在也不会死的,是吧!是吗?

君霄月虽是这样说,却并不确定,看着床上伤痕累累,犹如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毫无生气的灼华,她也带着怀疑。

云虚叹了口气,“主子,容属下先去取些需要用到的东西!”


“乖,娘亲不会走的,马上就回来!”君霄月安抚。

“那拉钩!”灼华嘟着嘴,眼神极其认真的看着君霄月,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君霄月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不是愤怒,实在是这个举动太幼稚了,她有点接受不来。

灼华很敏感,看着君霄月突然变了的脸色,身子抖了一下,“娘亲不要生气,灼华知道错了,是灼华逾越了。”

这样的灼华真的是懂事的让人心疼,可他眼底的落寞却也是那么的明显,君霄月突然有些心疼这个男人,他究竟是在怎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才会这般倨傲倔强?

君霄月直接伸出手勾住了灼华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小拇指,“拉钩!灼华乖,把药趁热喝了,娘亲保证,马上就回来!”

灼华的眼睛瞬间被点亮了,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九霄殿门前院中的树下,君霄月询问着灼华的情况。

云虚蹙着眉,好半天才不确定地开口开口,“主子,老大这种情况,我也不能确定是因为高烧烧坏了脑袋,还是因为磕到头导致的淤结不疏。”

“会恢复吗?”君霄月的神情有些凝重,“或者说还会不会更严重?”

灼华这个样子,倒是比那般冷傲的性子好多了,恢复与否并不重要,就怕还会恶化,那就不好了。

“如果是因为高烧,可能就没有办法恢复了。但属下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因为老大在想一些事情的时候会头痛,所以淤血散去,应该就会恢复了,至于需要多久,这个属下也不清楚,可能一两天,可能一两年,也可能永远都好不了。但应该不会更严重了。”云虚的心情很是沉重,老大好好的一个人,就被祸害成这幅模样了,不过……想到刚刚灼华喊“娘亲”的场景,倒真是惹人疼啊。所以此时他倒是想多说几句,“主子,属下有些话……”

“说!”

“主子,三年了!宿云卫也查了三年,我们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所以,主子有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老大是真的想留在你身边报恩?”云虚试探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三年,应该足够看清一个人了吧!有什么人能隐忍这种不平的待遇整整三年?

“查不到,也有可能是被人刻意抹去的!本王现在好奇的是,灼华的这个娘亲到底是谁!你让云角派人去查一下,那些藩王里面,哪一个有私生子!”

“主子是认为……”云虚好像明白了君霄月的想法。

“不过是一个突破口罢了!本王确实想把他留在身边!你也看到了,他的能力确实很强,只是这性子,若是没那么固执便更好了!行了,多说无益!你先下去吧!”君霄月开口打断了了云虚的浮想联翩,将人打发走,便转身回到了殿内。

彼时,灼华已经喝完了药,十分乖巧地坐靠在床上,眼神一直盯着门口,看到君霄月走进来,灼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娘亲!”

脆生生的声音带着惊喜,让君霄月心头一软,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将欲要下床的灼华按了回去,却不小心扯到了灼华的伤口。

“嘶!”灼华倒吸一口冷气,看了眼变了脸色一脸阴霾的君霄月,又低下了头,咬着唇,眼圈微红。

“都告诉过你了,身上有伤,不要乱动,怎么这么不听话?”君霄月丝毫没掩饰自己的愤怒,声音也带着冷厉。

闻言,灼华的身子又是一抖,双手揪着被子,低着头,未发一言。

君霄月更加恼火了,怎么这人还是这样的性子,明明没有多大的事情,偏要一声不吭,谁不气啊!

“怎么?本……我说不得你吗?”君霄月捏着灼华的下巴,强硬的将灼华的头抬起来。

只是看到那双通红的,带着一包泪的眼睛,手上的力气还是松了几分,一腔怒气顿时烟消云散,这样的灼华实在是让她很没辙。

君霄月此时才想到灼华真正的年纪,应该也才十六七岁吧,还是一个少年,可那般孤傲冷漠的性子却总是让她忽视了他的年纪。

这个少年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如果真的是哪个藩王的私生子,为什么又会被培养成死士,演那么一出戏,派到自己身边来?即使她对他再苛责,这个少年也从来没有半点儿怨言,是他隐藏的太好,还是说?

君霄月此时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是谁的人暂且不谈,其实她总是希望灼华可以服软,把人扔进宿云卫也是想磨磨他的性子,可这人依然如故。

现在这个样子看来,灼华的性子似乎与他的成长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看着灼华明明眼中含泪,却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眼泪掉出来的隐忍模样,君霄月叹了口气,松开了手,坐在床边,将人带进自己的怀里。

明明是想安慰一下,可这个举动却瞬间打开了阀门,只见灼华一下子就哭出了声来,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娘亲……不要生气……呜……灼华……不是有意的,灼华只是……呜……看到娘亲回来……太激动了……呜……”

君霄月很是无奈,轻抚着少年的背,动作很轻柔,生怕再碰到少年背后的鞭伤,“好了,娘亲没有生气,只是看你扯到伤口,一时情急,不要哭了!”

好半天,少年才停止了抽噎,从君霄月的怀中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却带着期待,“娘亲是在关心灼华吗?”

君霄月伸出手,抹去灼华脸上的泪痕,点了点头,“嗯,是的,是在关心灼华!所以灼华要听话,乖一点,好好养伤,不要让娘亲担心!”

眼看着少年的眸中又涌出了泪水,君霄月只能再次把少年的头按回怀里。

好半天,灼华闷闷地声音传来,“那娘亲不会再离开灼华了是吗?”

君霄月却没有给灼华肯定的答复,“那就要看灼华乖不乖了!”

怀中的少年声音很轻,“灼华一定会乖乖的,所以娘亲不要再离开灼华了,娘亲不在,灼华一个人真的好辛苦,他们都希望灼华死……”少年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成了唇边的呓语完全听不真切了。

“嗯?”君霄月本想询问,低头一看,却发现少年已经睡着了。

君霄月没有动作,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或许只是希望少年可以睡得再熟一些。

“主子,刺杀的事情有消息了!”云角闪身而入,刚开了口,却被君霄月一个冷眼噎了回去。

君霄月将怀中的人放躺在床上,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衣襟还被灼华拽着,君霄月想轻轻地挣脱,刚一动作,少年攥得更紧了。

睡梦中的少年紧锁着眉头,轻声呓语,“娘亲,别走……”

君霄月将灼华的手从自己的衣襟下拉了下来,握在手中,“乖,睡吧,娘亲不会走的。”

安抚了一会儿,见少年再度睡熟,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少年的手放进了被子中,又掖了掖被角,这才站起身,示意云角出去说。

云角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看到自家主子已经走了出去,连忙跟上。


听到君霄月的传唤,云亢闪身出现,进了九霄殿,正欲跪地,君霄月抬了抬手,“那些虚礼就免了吧!灼华跪了多久了?”

“回主子,小半个时辰了!”

君霄月抬起头,看着殿外赤身跪着的身影,距离太远,但君霄月还是看出了那抹身影的颤抖和摇摇欲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讨厌灼华的强势和隐忍!

明明当初昏迷时看起来柔弱乖巧,像一只小白兔一般,没想到这人救醒了,养好了伤就迫不及待地表明目的,说要留在她的身边!

呵!那群藩王爪子都伸得这么长了吗?

从小到大,她经历的刺杀无数,投奔霄王府的内鬼无数!

暗杀,下毒,里应外合,她经历了不知多少!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她怎么可能会留下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在身边?

霄王府从不收外人,这是整个凰起都知道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即便酷刑加身,生死一线,这人也咬定了就是要偿还救命之恩,留在她身边!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最终还是妥协了,留下了他!

三年了,若是他一直安分守己也便罢了!

她也不会如此苛责!

可这人先是笼络了宿云卫的人心,让她疑窦重生!

后是没经过她的允许,越俎代庖,一封截获的密信直接摆到了她母皇的案前!

导致了贵君含恨而死,她与辰王原本情同手足,却因此分道扬镳,手足相残!

她真的想给他鼓掌,好一招离间计!

可问罪的时候,这人又是一连倔强淡然,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也没觉得自己背叛了她!

每一次惩罚,这人的那个倔强的眼神,都好像是她的错一样!

无数次,她都想直接杀了他,可这也只是想想,每次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就连当初跪在地上,感谢她的救命之恩,说出要留在她身边效犬马之劳时都是一脸漠然平淡的模样……

君霄月想到这里,微微眯了下眼,“护驾来迟,本王也不多罚他,鞭刑五十,禁闭三日!就在殿外执行吧,本王要看着!”

“主子,老大他……”云亢话还没说完,就被君霄月一个冷眼打了回去。

“嗯?”君霄月冷冷地哼了一声,满是威胁。

云亢默然,“是,主子!”

云亢默默转身出去,他是宿云卫主管刑罚的,平时用的武器就是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

他走到灼华的身前,看着这个已经到了极限,腰肢却依然挺直的男子,开口的声音都夹杂着不忍,“老大……”

灼华的耳力很好,虽然此时意识有些模糊,但君霄月刚说的话,他都听到了,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也许痛得多了,就麻木了吧。

“动手!”灼华的声音很干净也很清冷,语气也透着不容拒绝。

云亢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握着鞭子的手有些许的颤抖,却也只能高高举起。

他们二十八宿云卫敬重灼华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的主子是霄王,这是他们刻在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原则。

灼华的话不多,但事情干得漂亮,从不拖泥带水,主子吩咐的任何一件事情,在灼华眼中从来没有不行这个说法。

同时,他也护着宿云卫的每一个人,同灼华出任务,他们从来没有受过伤,他会教他们如何隐匿可以让敌人无迹可寻,也会教他们如何收敛自身的杀气,做到与天地融为一体。

想到这些,云亢的眼圈有些红了,他吼了一声,手里的鞭子未留一丝余力地重重挥下。

只见灼华闷哼一声,咬紧了唇瓣,身形晃动了一下,双手撑地,这才稳住了身子。

灼华没有直起上身,而是以跪趴的姿势,等待着下一鞭的到来。

云亢的眼神也有些复杂,不是他不想放水,他们曾经试过,可主子一眼便看出来了,后果就是老大被罚得更狠,更何况,主子定了规矩,受罚的时候是不允许用内力去扛的,以老大现在的状况,五十鞭,他能扛过去吗?

“云亢!”灼华是咬着牙吐出云亢的名字的,他知道他在犹豫,可他们都是属下,主子的命令不可违!

云亢也明白这个道理,眼中也不再犹豫,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手里的鞭子如雨点一般落在灼华的背上,每一鞭下去都皮开肉绽,每一鞭下去都带起一条血肉,转眼间,灼华的背就已经血肉模糊了。

灼华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在了雪地上。

“老大!”云亢叫了一声,不止云亢,宿云卫接二连三地现身出来,他们知道这不合规矩,可是老大现在的情况真的扛不住这么重的刑罚。

除了云虚以外,二十七个人齐齐跪在殿门前,“请王爷开恩!”

君霄月柳眉一挑,看了云虚一眼,“你觉得呢?”

云虚叹了口气,也跪在地上,“请王爷开恩!”

君霄月站起身子,连叹了三声,“好!好!好!”

只是眸中的残忍和狠厉却让人触目心惊,云虚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他突然觉得,他们的求情可能是个错误。

君霄月抬步走出殿门,不理会跪在地上求情的宿云卫们,直接绕过,站在了趴在地上的灼华面前。

君霄月抬脚碾上了灼华的惨不忍睹的背,感受着脚下的人疼得颤抖,用了几分力气,碾了碾,灼华不可抑制地哼了一声,声音很轻。

可君霄月心里一揪,还是将脚抬了起来。

但转瞬间又怒不可遏,“本王将宿云卫交给你,你倒是长了本事了,让他们可以不顾我的命令为你求情,嗯?本王现在越来越好奇,你背后的主子究竟是何人!”

看着灼华依然努力地想要撑起身子,君霄月的火气上升到了极致,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这一身的傲骨难道是打娘胎里带来的,怎么就不能示弱一下?

君霄月看着灼华快要撑起的身子,抬脚照着灼华的胸口踹了过去……

“王爷不可!”开口的是云娄,可是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见灼华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整个人倒飞出去,赤裸的身子,趴在了雪地上,颤动了两下,再无反应。

君霄月横了云娄一眼,“不可?本王眼里没有什么不可!抬下去,禁闭三日!”

君霄月看着欲言又止的宿云卫们,冷哼一声,“再敢求情,就禁闭五日!孰轻孰重,自己掂量罢!”

“无需求情!”灼华此时已经清醒过来,刚刚君霄月的一脚,他毫无准备,摔在地上的一霎那,他的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失去了意识。

可也只有几息的功夫,意识便恢复了几丝。

君霄月闻言望过去,就看到灼华复又跪起的身子,因为寒冷,男人的皮肤已经变成了青紫色,面色清冷,眸中是一如既往的倔强和冷漠。

君霄月顺势往下看,瞳孔猛地一缩,只见灼华的右肋下方,有一道三寸长的伤口,伤口极深,皮肉外翻,血液还在顺着伤口往外渗着……

君霄月抬起头看了眼灼华刚刚跪的位置,鲜红的颜色耀得她眼睛生疼!

“灼华?”君霄月紧锁着眉头,他怎么会受伤?

没等君霄月问出口,干净清冷地声音再次响起,“云亢,还有多少鞭?”

“老大?”云亢的声音有些颤抖。

此时的君霄月被灼华气得浑身发抖,她怎么不知道这人这么听她话的?如今这是心里有气与她杠上了吗?行,很好!

“刚打得那些,不算!重来!”君霄月恨恨地开口。




听到君霄月的传唤,云亢闪身出现,进了九霄殿,正欲跪地,君霄月抬了抬手,“那些虚礼就免了吧!灼华跪了多久了?”

“回主子,小半个时辰了!”

君霄月抬起头,看着殿外赤身跪着的身影,距离太远,但君霄月还是看出了那抹身影的颤抖和摇摇欲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讨厌灼华的强势和隐忍!

明明当初昏迷时看起来柔弱乖巧,像一只小白兔一般,没想到这人救醒了,养好了伤就迫不及待地表明目的,说要留在她的身边!

呵!那群藩王爪子都伸得这么长了吗?

从小到大,她经历的刺杀无数,投奔霄王府的内鬼无数!

暗杀,下毒,里应外合,她经历了不知多少!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她怎么可能会留下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在身边?

霄王府从不收外人,这是整个凰起都知道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即便酷刑加身,生死一线,这人也咬定了就是要偿还救命之恩,留在她身边!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最终还是妥协了,留下了他!

三年了,若是他一直安分守己也便罢了!

她也不会如此苛责!

可这人先是笼络了宿云卫的人心,让她疑窦重生!

后是没经过她的允许,越俎代庖,一封截获的密信直接摆到了她母皇的案前!

导致了贵君含恨而死,她与辰王原本情同手足,却因此分道扬镳,手足相残!

她真的想给他鼓掌,好一招离间计!

可问罪的时候,这人又是一连倔强淡然,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也没觉得自己背叛了她!

每一次惩罚,这人的那个倔强的眼神,都好像是她的错一样!

无数次,她都想直接杀了他,可这也只是想想,每次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就连当初跪在地上,感谢她的救命之恩,说出要留在她身边效犬马之劳时都是一脸漠然平淡的模样……

君霄月想到这里,微微眯了下眼,“护驾来迟,本王也不多罚他,鞭刑五十,禁闭三日!就在殿外执行吧,本王要看着!”

“主子,老大他……”云亢话还没说完,就被君霄月一个冷眼打了回去。

“嗯?”君霄月冷冷地哼了一声,满是威胁。

云亢默然,“是,主子!”

云亢默默转身出去,他是宿云卫主管刑罚的,平时用的武器就是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

他走到灼华的身前,看着这个已经到了极限,腰肢却依然挺直的男子,开口的声音都夹杂着不忍,“老大……”

灼华的耳力很好,虽然此时意识有些模糊,但君霄月刚说的话,他都听到了,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也许痛得多了,就麻木了吧。

“动手!”灼华的声音很干净也很清冷,语气也透着不容拒绝。

云亢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握着鞭子的手有些许的颤抖,却也只能高高举起。

他们二十八宿云卫敬重灼华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的主子是霄王,这是他们刻在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原则。

灼华的话不多,但事情干得漂亮,从不拖泥带水,主子吩咐的任何一件事情,在灼华眼中从来没有不行这个说法。

同时,他也护着宿云卫的每一个人,同灼华出任务,他们从来没有受过伤,他会教他们如何隐匿可以让敌人无迹可寻,也会教他们如何收敛自身的杀气,做到与天地融为一体。

想到这些,云亢的眼圈有些红了,他吼了一声,手里的鞭子未留一丝余力地重重挥下。

只见灼华闷哼一声,咬紧了唇瓣,身形晃动了一下,双手撑地,这才稳住了身子。

灼华没有直起上身,而是以跪趴的姿势,等待着下一鞭的到来。

云亢的眼神也有些复杂,不是他不想放水,他们曾经试过,可主子一眼便看出来了,后果就是老大被罚得更狠,更何况,主子定了规矩,受罚的时候是不允许用内力去扛的,以老大现在的状况,五十鞭,他能扛过去吗?

“云亢!”灼华是咬着牙吐出云亢的名字的,他知道他在犹豫,可他们都是属下,主子的命令不可违!

云亢也明白这个道理,眼中也不再犹豫,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手里的鞭子如雨点一般落在灼华的背上,每一鞭下去都皮开肉绽,每一鞭下去都带起一条血肉,转眼间,灼华的背就已经血肉模糊了。

灼华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在了雪地上。

“老大!”云亢叫了一声,不止云亢,宿云卫接二连三地现身出来,他们知道这不合规矩,可是老大现在的情况真的扛不住这么重的刑罚。

除了云虚以外,二十七个人齐齐跪在殿门前,“请王爷开恩!”

君霄月柳眉一挑,看了云虚一眼,“你觉得呢?”

云虚叹了口气,也跪在地上,“请王爷开恩!”

君霄月站起身子,连叹了三声,“好!好!好!”

只是眸中的残忍和狠厉却让人触目心惊,云虚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他突然觉得,他们的求情可能是个错误。

君霄月抬步走出殿门,不理会跪在地上求情的宿云卫们,直接绕过,站在了趴在地上的灼华面前。

君霄月抬脚碾上了灼华的惨不忍睹的背,感受着脚下的人疼得颤抖,用了几分力气,碾了碾,灼华不可抑制地哼了一声,声音很轻。

可君霄月心里一揪,还是将脚抬了起来。

但转瞬间又怒不可遏,“本王将宿云卫交给你,你倒是长了本事了,让他们可以不顾我的命令为你求情,嗯?本王现在越来越好奇,你背后的主子究竟是何人!”

看着灼华依然努力地想要撑起身子,君霄月的火气上升到了极致,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这一身的傲骨难道是打娘胎里带来的,怎么就不能示弱一下?

君霄月看着灼华快要撑起的身子,抬脚照着灼华的胸口踹了过去……

“王爷不可!”开口的是云娄,可是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见灼华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整个人倒飞出去,赤裸的身子,趴在了雪地上,颤动了两下,再无反应。

君霄月横了云娄一眼,“不可?本王眼里没有什么不可!抬下去,禁闭三日!”

君霄月看着欲言又止的宿云卫们,冷哼一声,“再敢求情,就禁闭五日!孰轻孰重,自己掂量罢!”

“无需求情!”灼华此时已经清醒过来,刚刚君霄月的一脚,他毫无准备,摔在地上的一霎那,他的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失去了意识。

可也只有几息的功夫,意识便恢复了几丝。

君霄月闻言望过去,就看到灼华复又跪起的身子,因为寒冷,男人的皮肤已经变成了青紫色,面色清冷,眸中是一如既往的倔强和冷漠。

君霄月顺势往下看,瞳孔猛地一缩,只见灼华的右肋下方,有一道三寸长的伤口,伤口极深,皮肉外翻,血液还在顺着伤口往外渗着……

君霄月抬起头看了眼灼华刚刚跪的位置,鲜红的颜色耀得她眼睛生疼!

“灼华?”君霄月紧锁着眉头,他怎么会受伤?

没等君霄月问出口,干净清冷地声音再次响起,“云亢,还有多少鞭?”

“老大?”云亢的声音有些颤抖。

此时的君霄月被灼华气得浑身发抖,她怎么不知道这人这么听她话的?如今这是心里有气与她杠上了吗?行,很好!

“刚打得那些,不算!重来!”君霄月恨恨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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