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泊名利自在天。”
只来得及做了首打油诗,平仄不通,也没什么典故,最多称得上下等。
于是早为我买通的一位书生不屑地起身。
他扶了扶袖子:“便是不谈平仄,迟公子口口声声淡泊名利,还来参加什么诗会?”
又有人搭腔:“说得好似不在凡间,竟不屑与我等同流合污吗?”
“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陋作罢了,无趣,实在无趣!”
我偷瞄向主位的小郡王。
他玩世不恭地歪坐着,似乎并不在意堂下的动静。
于是我拱手抱拳,自嘲道:“实在对不住,其实迟某人没什么文化,为了来此不露怯,提前数日连憋出二十几首打油诗来,不过只此一首靠的上书卷二字,这才背来献丑,不料被大家看出我腹中空空,实在惭愧。”
众人大概未料到我这般坦诚,纷纷看了过来。
有性子豪爽的,已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连小郡王也稍稍精神了些。
我心中暗喜。
小样,放到二十一世纪也屡试不爽的“真诚才是必杀技”,拿捏你们,还不轻易?
又有人说:“那你这可算是作弊,罚酒罚戏,你自选一样!”
众人便都开始起哄。
我拿出早便备好的吉他,行至堂中。
“只好浅唱一曲,诸位莫要再笑了。”
12
“他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不知道,葫芦样子,稀奇古怪的?”
... ...
我听着台下窃窃私语,抱着吉他,试了两音,尚算正常,便用贝壳磨的拨片弹奏起来。
“自小刺头深草里...
而今渐觉出蓬蒿。
时人不识凌云木...
直待凌云始道高。”
是以杜荀鹤的诗作小松修改,配着吉他缓缓弹奏,先前用着温柔如水的音调,轻声细语地歌唱平淡的日子,后面却忽然迅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