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妈妈扯着爸爸板正的衣领,哭着打他。
而爸爸此刻正一脸不耐的向躺在长椅上,昏昏沉沉的我走来。
故技重施想用我做理由带我去医院。
他一本正经的让妈妈不要再闹,想明白什么叫轻重缓急。
他是如此义正言辞,然而衣领上女人留下的口红印那么明显,让还年幼的我一眼就被它刺痛了心。
我是叛徒吗?我是帮凶吗?
妈妈头发散乱口水四溅,用尽了她知道的所有脏话痛骂负心人。
二人在我的长椅前撕扯推搡,好似仇人一般。
而我却连起身劝阻的力气都没有。
“妈妈,爸爸,你们别吵了……”我声音弱的像蚊子。
妈妈见扯不动一脸无所谓的爸爸,红着眼睛上来就直接扇了我一巴掌。
“没良心的小畜生!帮你这个死爸来骗我啊?”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我就自由了,就不用因为你离不了婚了!”
这一巴掌力道不小,竟直接把发高烧的我扇进了医院,我醒来时妈妈正捧着我的手哭。
她原本也是个优雅含蓄的清高女子,可现在她却像个怨妇样,死抓着出轨的丈夫,悔恨的向自己的女儿不断道歉。
我不怪她,因为我感受到母亲的痛苦,挣扎。
她温热的手抖得是那么厉害。
母亲不愿离婚,父亲舍不得积攒的家业分给不爱的女人,就这样,一家三口维系着表面的和谐。
我见过父亲狰狞的怒骂,见过他气定神闲的撒谎欺骗,我无法像妈妈一样忍气吞声。
因为我不想像她一样在名存实亡的婚姻里挣扎,没日没夜的以泪洗面,像疯了一样等待着浑身沾满女人香水味的丈夫回家。
“贺成州,那个女人是谁?”我抬脚将丝袜踢到他脚边。
“你还想骗我多久,我没有这种丝袜!我出差快一个月,带她回来几次?”
说来,能发现这场肮脏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