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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婆的缘分有点诡异柳叔狗娃结局+番外

蚂蚁小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啊!”我成功的撞上了桌角,挺疼的,我倒在了桌子底下,看见桌子的下面刻着一个小王八的图案,我想起来我小时候调皮,也在家里的桌子底下刻过一只小王八,和这个还挺像。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朦胧中我看到一个身影侧坐在床边,我喊了一声:“妈,粥熬好了吗?”“老公,你醒了?你饿了吗?桌子上有些糕点,你先吃一点吧。”坐在床边的人缓缓转过头来,是那张恐怖的干尸脸。“啊!”“啊!”我大叫出声缩到床角。怎么回事?我依然在梦里,看来这个方法不行,那还有什么方法能让我脱离梦境?难道真有什么鬼神之说?我不是在做梦?她起身去拿桌子上的糕点,此时我平静了一些,看来只要我不作死她也不想伤害我。我第一次有心思仔细观察这个房间,房间被红纸...

主角:柳叔狗娃   更新:2025-01-18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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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叔狗娃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老婆的缘分有点诡异柳叔狗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蚂蚁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我成功的撞上了桌角,挺疼的,我倒在了桌子底下,看见桌子的下面刻着一个小王八的图案,我想起来我小时候调皮,也在家里的桌子底下刻过一只小王八,和这个还挺像。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朦胧中我看到一个身影侧坐在床边,我喊了一声:“妈,粥熬好了吗?”“老公,你醒了?你饿了吗?桌子上有些糕点,你先吃一点吧。”坐在床边的人缓缓转过头来,是那张恐怖的干尸脸。“啊!”“啊!”我大叫出声缩到床角。怎么回事?我依然在梦里,看来这个方法不行,那还有什么方法能让我脱离梦境?难道真有什么鬼神之说?我不是在做梦?她起身去拿桌子上的糕点,此时我平静了一些,看来只要我不作死她也不想伤害我。我第一次有心思仔细观察这个房间,房间被红纸...

《我和老婆的缘分有点诡异柳叔狗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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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成功的撞上了桌角,挺疼的,我倒在了桌子底下,看见桌子的下面刻着一个小王八的图案,我想起来我小时候调皮,也在家里的桌子底下刻过一只小王八,和这个还挺像。

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朦胧中我看到一个身影侧坐在床边,我喊了一声:“妈,粥熬好了吗?”

“老公,你醒了?你饿了吗?桌子上有些糕点,你先吃一点吧。”

坐在床边的人缓缓转过头来,是那张恐怖的干尸脸。

“啊!”

“啊!”

我大叫出声缩到床角。

怎么回事?我依然在梦里,看来这个方法不行,那还有什么方法能让我脱离梦境?难道真有什么鬼神之说?我不是在做梦?

她起身去拿桌子上的糕点,此时我平静了一些,看来只要我不作死她也不想伤害我。

我第一次有心思仔细观察这个房间,房间被红纸、红绸、喜字之类的饰品装饰得格外喜庆,而细看之下我才发现这房间的结构布局和我家一模一样,回想之下,不仅是房间里,就连外面的院子也都相同,再加上桌子下面的小乌龟,我不禁怀疑我到底是不是在梦里?

如果是在梦里,我为什么不能醒过来?如果不是梦里,那这和我家极其相似的房间院落又怎么解释?

她端了一盘糕点回来,说是糕点其实就是图上颜色的白面馒头。

“老公,吃吧。”

她把盘子递到我面前。

我是不可能吃的,因为我看见馒头又干又硬,上面布满了霉点,显然是已经放了很久了。

我看着她失水紧绷的皮肤和枯黄的头发,突然想起了柳叔说的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坦然面对才有机会逢凶化吉。”

对于牛鬼蛇神这些我本来是不信的,但现在我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说不定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我们不想相信却又真实存在的东西。

我推回了盘


当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时候我才知道干尸的恐怖程度比骷髅什么的强烈得太多。

我也不管身子疼不疼,扒着挡风用的编织袋就爬了起来。

跑到人群里回头再看的时候才发现我这一夜我都睡在一张棺材板上。

2

村长恰好也在这群人里,他认出了我就把我带回了村子。

路上我才知道就在前一天凌晨下了一场大雨,导致了山体滑坡,路就是这样被堵住的,今天早上他组织了人来清理就发现了我,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没有人敢靠近,至于那具棺材和干尸应该是原本埋在山上的,被山体滑坡冲了下来。

我心说倒霉,这种小概率的事都被我遇上了。

回到家爸妈已经包好了饺子,见我进门我爸立刻张罗让我妈把饺子下锅让我吃口热乎的。

我觉得身体特别沉,可能是昨晚露宿一夜没有休息好,我就跟我爸说我想回屋歇一会,我爸看着我跟我说:“你脸咋这黑啊?快去洗把脸再睡,饺子煮好了我叫你。”

“啊,知道了。”

我答应了一声就进屋去了,在洗手盆前照镜子一看吓我一跳,虽说我长得也不怎么白,但是也不是这种不正常的乌黑。

我赶紧洗脸,用力使劲搓,又用了两次香皂,结果还是乌黑一片,我觉得我的脸都快被搓掉皮了,可这黑好像是从内而外的,根本洗不掉。

当时我觉得一定是晚上没休息好的原因,也许睡一觉就好了,我用毛巾擦干了脸就回屋睡觉了。

然而这一觉我睡得并不安稳。

我梦到我又回到了洞房,这次比上次梦到的小了许多,还有那个红衣新娘,她就端庄的坐在床榻上等着我掀起她的盖头。

当时我还没意识到我自己是在做梦。

我也好奇新娘子长啥样,就上去掀开了她的盖头,而盖头下却是一张干尸的脸,那空洞的眼窝和之前躺在我旁边的干尸一模一样。

我连忙后退,脚都不利索了,绊
低下了头,想了一会说:“没有。”

村长说:“既然没有,那就为我最后再尽一次忠吧,我也是无奈之举,你别怪我。”

说完村长就让人把福才押了下去,我猜关押福才的地方应该也是关押侦查员的地方,毕竟村长家就那么大,他们两个也都是要送给大当家的,应该会关在一起。

我穿上外衣说:“村长大人,我还有一事相求。”

村长问我:“什么事?”

我说:“福才把我打成这样我心里不忿,我要打回来,不然我出嫁时候必定会带着怨气。”

村长淡淡看了我一眼说:“没这个必要了吧?”

我看到旁边的墙上挂着一把匕首,我冲过去把匕首摘了下来,拔刀出鞘抵在自己的脸上说:“你要是不让我出了这口气,我就划花自己的脸,到时候大当家那边可就更难交代了。”

村长脸色阴沉说:“你威胁我?”

我说:“对。”

村长说:“我料你不敢划下这一刀。”

我嗤笑一声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还差脸上这一道疤吗?不过大当家的脸上差不差这一刀可就不好说了。”

项阳花的美貌是出了名的,这脸要是正好在出嫁前弄花了,大当家的面子上肯定过不去,作为山匪头头丢了面子是一定要找回来的,所以我敢赌,这三天里村长不敢拿我怎么样,我提的一切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能满足我。

我把刀刃压得更近了些,皮肤已经被压得变形,这个时候只要刀子划动一下或者压得更深,那我一定就能破了相。

村长连忙说:“好!我答应你,不过一条狗罢了,怎么处置随你。”

村长一甩袖子就出了屋子,看样子是被我气坏了。

屋子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说:“项阳花,你这挨鞭子的仇我给你报了,你满意不?”

我看不见项阳花,但我知道她能看得见我,也听得见我。

果然我听见项阳花的声音说:“杀了
前?”

我拿着染了血的匕首在他面前不断的比划。

不知道是他动脑子了还是被吓的,总之他相信了我的话,他说:“你别比划了,要杀我就给我个痛快的,不然就把我给放了。”

我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说:“你想得美,我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有用,不然你以为我不会杀你?”

他的脸上流了很多汗,我知道他是害怕了,他说:“你想我干什么?”

我说:“没什么,就是和之前定的一样,跟我一起去寨子,不过我可以保你一命,条件是你得做我的狗,不然你也是难逃一死。”

他问我:“为什么?”

我说:“那寨子对你来说是龙潭,对我来说也是虎穴,我可不想去伺候大当家那病秧子儿子一辈子,到时候我也需要一个自己人帮我做事,而且我保证凭你的身手在我身边能比在村长身边有用得多。”

福才听了我的话也同意了跟着我。

我说:“你记着,福才已经跑了,你现在是侦查员,你什么也不用问,也不用说,等三天后你跟着我出嫁就行了。”

我盛了些水倒在地上和了些泥巴涂在他的脸上,然后把他绑在柴禾垛后面只露出半个身子,这两天最好别被别人发现福才还在这,逃跑的是侦查员,至于我出嫁那天就无所谓了,即使被发现了也没有人敢影响我出嫁。

接下来的两天我就在村长家吃香的喝辣的,凭着一张脸蛋和一把匕首村长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不过我也经常看见他看着我磨牙,强忍着等我出嫁那天赶紧给我送走,可比当年项阳花被人在柴房里绑了三天强多了。

这两天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也会和项阳花聊天,我和她两个人之间了解的越来越多,我对她的恐惧感越来越淡了,我们的关系就好像变成了朋友,时常也会开开玩笑斗斗嘴什么的。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我画上红妆穿上嫁衣,这嫁衣和我梦里项阳花穿的嫁衣一模一样。

接亲的大队就在村口,我照着梳妆的镜子越看越觉得我好
,说明这不是她编织的梦境或者幻境,那我现在到底在哪?

那道士的瞳孔又闪烁了一下金光。

“大当家的不必为难了,是不是妖物我一试便知!”

他从包袱里拿出一面铜镜,一手摇铃,一手拿着铜镜逼近我,口中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我觉得那铃铛变成了大钟不断被撞响,声音震耳欲聋,全世界都在晃动,我十分难受,头非常痛。

这时候福才进来一脚把那道士踹了回去说:“大当家,少夫人,东西找到了。”

村长见福才闯进来也知道大事不妙,福才跟随了他多年,他的秘密就算不是全都知道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大当家也不再纠结道士说的话,深深的看了村长一眼,就让福才领他去看村长家藏的财物。

村长知道事情败露也赶紧追了出去,求大当家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我也跑了出去,那道士让我很不舒服,我得离他远点。

我去了村中央的空地,村民们被聚在一起跪在地上,他们战战兢兢,身体在颤抖,已经有许多人的亲人死在了他们面前。

二当家带着人看守着他们,见我来了向我抱拳示意。

我问项阳花说:“你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他们是生还是死现在就我一句话的事,你确定要杀了他们吗?”

项阳花沉默了。

作为弱者,作为受害者的时候仇视强者,为了给自己报仇杀之而后快。

而现在项阳花是绝对的强者,她不是灭绝人性的人,对于弱者她也会心生怜悯。

我等了一会,项阳花还是没做出选择,我说:“你觉得为难的话要不就随他们去吧,事到如今他们也算自食恶果,具体他们在山匪手下是生是死就看他们自己的命吧。”

项阳花轻轻的“嗯”了一声,看来她对村民的怨已经放下了,接下来就是我要找机会离开这里,逃到其他村子去想办法灭了山匪。

我正想着,突然从远处传来了枪响声,一名山匪急匆匆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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