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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为了保护撞死人的竹马,用孩子威胁我顶替坐牢小说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走出警局的林清霜,远远看到李长歌站在摩托前,手里握着一个扳手。她快步上前夺过他手里的扳手,表情冷凝。野洵只有你一个朋友,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他一定过意不去。我会调查明白。如果我没做,你再替他报仇也不晚。话落,她也不管李长歌什么表情,上了车扬长而去。我却暗暗松了口气。我唯独怕的,就是把李长歌扯进来。他应该过自己的生活,没必要为我一个死人冒险。林清霜开车到了医院,直奔院长办公室,语气急切。李医生呢?院长急忙道:李医生前段时间说身体不适,辞职了。林清霜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紧紧攥着拳头,僵硬的转身一步一步朝外走去。背影孤独又脆弱。这一刻,她终于相信了李长歌的话。只因为李医生是程与迟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她不知不觉走进了那天我做手术的手术室,望着那...

主角:林清霜清霜   更新:2025-01-18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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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霜清霜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了保护撞死人的竹马,用孩子威胁我顶替坐牢小说》,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出警局的林清霜,远远看到李长歌站在摩托前,手里握着一个扳手。她快步上前夺过他手里的扳手,表情冷凝。野洵只有你一个朋友,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他一定过意不去。我会调查明白。如果我没做,你再替他报仇也不晚。话落,她也不管李长歌什么表情,上了车扬长而去。我却暗暗松了口气。我唯独怕的,就是把李长歌扯进来。他应该过自己的生活,没必要为我一个死人冒险。林清霜开车到了医院,直奔院长办公室,语气急切。李医生呢?院长急忙道:李医生前段时间说身体不适,辞职了。林清霜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紧紧攥着拳头,僵硬的转身一步一步朝外走去。背影孤独又脆弱。这一刻,她终于相信了李长歌的话。只因为李医生是程与迟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她不知不觉走进了那天我做手术的手术室,望着那...

《妻子为了保护撞死人的竹马,用孩子威胁我顶替坐牢小说》精彩片段

走出警局的林清霜,远远看到李长歌站在摩托前,手里握着一个扳手。

她快步上前夺过他手里的扳手,表情冷凝。

野洵只有你一个朋友,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他一定过意不去。

我会调查明白。

如果我没做,你再替他报仇也不晚。

话落,她也不管李长歌什么表情,上了车扬长而去。

我却暗暗松了口气。

我唯独怕的,就是把李长歌扯进来。

他应该过自己的生活,没必要为我一个死人冒险。

林清霜开车到了医院,直奔院长办公室,语气急切。

李医生呢?

院长急忙道:李医生前段时间说身体不适,辞职了。

林清霜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紧紧攥着拳头,僵硬的转身一步一步朝外走去。

背影孤独又脆弱。

这一刻,她终于相信了李长歌的话。

只因为李医生是程与迟一手提拔起来的人。

她不知不觉走进了那天我做手术的手术室,望着那张洁白的手术台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傍晚,她才失魂落魄的回到别墅,程与迟笑着迎过来。

清霜,我想把别墅重新翻修一下。

程与迟,江野洵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程与迟表情一僵,手指不动声色的握在一起。

林清霜双眸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重复。

江野洵的死,你有没有关系?

程与迟扯出一丝牵强的笑,试探道:我怎么可能?

清霜,是不是谁在你耳边说我坏话了?

林清霜看了他片刻,缓缓勾了勾嘴角,眼底却布满冷意。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

我有点累,先去休息了。

程与迟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讨好的问。

饿不饿?

我给你做了晚饭,特地放在保温箱里热着,或者,我给你煮杯咖啡……在他要跟着进门时,林清霜却反手一拉,将他挡在门外。

程与迟表情彻底沉了下来,脸色阴鹜。

林清霜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紧紧攥着我那枚半心戒指,蹙眉看着窗外的夜色。

直到一个小时后,她看到程与迟神色匆匆的离开别墅。

她抿唇掏出手机:跟上他。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几缕月光折射在林清霜脸上。

她打开办公桌最下层,打开盒子,里面正是另半枚对戒。

她神色庄重的将戒指缓缓带进中指,眼底露出一抹满足。

不久,她助理赶了过来。

林总,您让我调查的江先生在监狱这一个月的日常,我已经查出来了。

但助理犹豫道。

林总,可能有些血腥,您做好心理准备。

林清霜听见后,握着文档袋的手微微发紧。

直到秘书后,她闭了闭眼,颤抖的抬起手,缓缓打开文件夹。

短短的几张纸,她却看的极为认真,仿佛过了无数个世纪。

再次抬起头时,她眼眶通红,仿佛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身体摇摇欲坠,用力扶住桌子才站稳,脸上毫无血色,哽咽的叫着我名字。

野洵,野洵……她闭上眼,瘦弱的脊背微微弯曲,将那几张纸紧紧贴在胸口,仿佛再也撑不住,瘫在地上,紧咬着嘴唇,哭的泣不成声。

我闭着眼,努力控制身体的颤栗。

我刚刚瞥到几个词。

电击,皮鞭……那些不好的回忆就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不知道林清霜哭了多久,直到一通电话打来。

我清晰的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录音声。

当年是程总指使我做的,我老婆生病缺钱,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在刹车上做了手脚,后来,我辞了林管家的职务,程总给我办了新的身份证明,安排我去其他城市,我知道错了林小姐,我知道错了……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林清霜低低的笑了一声,笑声越发苍凉,痛苦喃喃。

原来,我才是那个最蠢的,我竟然被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凶手蒙蔽双眼哈哈哈哈哈……林清霜笑着笑着,抬手捂住脸,痛哭起来,无助又绝望。

最后,她彻底崩溃嘶声的大叫:啊!

双手用力砸地板:野洵,我错的好离谱……我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她。

是啊,确实很离谱。

但我也没想到,当年做这一切的人竟然是程与迟的父亲。


她抬手一把擦掉脸上的泪水,爱恋的吻了吻我的戒指。

野洵,对不起,是我负了你,对不起,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林清霜动用自己所有的关系,疯狂报复监狱里欺负过我的人。

将他们曾经付诸给我的痛苦百倍还了回去。

但她并没有动程与迟。

她主动和警方打电话提供了证据。

同时,意外得知李长歌已经将我的尸体火化安葬。

林清霜脸色一变,不顾外面的瓢泼大雨,开车冲到李长歌家。

抬起胳膊嘭嘭敲响李长歌家的门。

对上李长歌阴沉的脸色,她急切的问。

江野洵已经安葬了?

李长歌冷笑:不然呢?

难道让你这个杀人凶手手给他安葬?

你配吗?

短的三句话让林清霜血色尽褪。

良久,她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他,被葬在哪?

滚,我不会告诉你,你让他安生走吧。

扔下这句话,李长歌毫不留情的关上门。

独留下林清霜一人孤寂的站在门口。

她仰头望向天空,淅淅沥沥的雨砸在她脸上。

一时间,我分不清她脸上的是眼泪还是雨水。

但这一夜,她顶着磅礴大雨和冷风在门外站到天亮。

一如那天我出狱的场景。

但我心底只有不解。

我都已经死了,她何必这么执着?

我不懂她。

明明当初恨不得我去死的人也是她。

翌日一早,李长歌出去工作,一打开门看到在门口摇摇欲坠,脸色惨白的林清霜。

他冷笑了一声,目不斜视的去了工地。

林清霜沉默的跟在他身后,有时甚至需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反反复复坚持了两天,李长歌最先挺不住。

他扔下手里的钢筋,不顾手套上的灰尘,一把将林清霜扯到远处,额头青筋暴起。

你特么到底要干什么?

老子还要打工赚钱,不像你动动手就无数人给你送钱!

连续两天滴水未尽的林清霜脸色异常难看,干裂的嘴唇微颤。

江野洵,被葬在了哪儿?

李长歌望着她,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最终妥协的摆了摆手。

郊区南山墓地。

得到心满意足的答案,林清霜似乎想笑一下,却失败了,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卡强硬的塞进李长歌手里。

这是江野洵放在我这里的钱,你也是他家人,他应该希望你过得好。

说完,林清霜转身踉跄的离去。

突然,李长歌在她身后大喊。

我知道你们是协议结婚,但野洵哥很早之前就和我说,你是他的女神,能和你结婚是他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

林清霜脚步顿了顿,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我回头看了一眼盯着银行卡发呆的李长歌,笑了笑。

我最后一个牵挂也没了。


林清霜快速起身朝前跑去,踉跄一步跌在地上,随后,又颤抖的站起身疯了一般朝着酒店跑去。

我面无表情的飘在她身后。

她比谁都会认识那枚戒指。

因为这是她当年设计的第一枚戒指。

失败后便随手扔给我作为对戒。

她从没戴过另一半,但我却像珍宝一般从不离手。

她订了最快的航班飞回江城。

去警局的路上,她脸上毫无血色,身体紧绷,眼神呆滞的看向一处。

连司机都连连问她需不需要去医院,但她只颤抖的摇了摇头。

林清霜冲到停尸间时,里面还有一个人。

李长歌。

见到她,李长歌双眼猩红的大步冲上来,扯着她衣领将她怼在墙上,歇斯底里的嘶吼。

江野洵为什么会死!

他为什么会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林清霜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压抑了一路的情绪,此刻完全控制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你不知道?

你敢说你不知道?

李长歌太阳穴突突地跳,一把扯着她头发将她摁在我尸体前,指着我略显恐怖的上半身。

江野洵身上的器官都被人拆除了,你敢说你不知道!

他临死前不就是你带他去的医院吗!

你知不知道,他连麻药都没打,死后被扔进河水里,他死前该多绝望!

李长歌咬着后槽牙,吼道最后,声音里带了一丝哽咽。

他猛的转过身,肩膀微微发抖。

林清霜眼前一黑,重重的跌在地上,死死咬着唇,眼底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盯着我尸体,她一只手捂着嘴巴,一只手捂住胸口,嗬嗬地痛苦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眼前的尸体惨的让我都不忍直视。

身上四五个血窟窿,但都已经被河水泡的发白。

我闭上眼睛,缓缓攥紧拳头,压下内心翻涌的情绪。

我现在还记得那把刀一下一下割开我皮肤的疼,痛不欲生。

最绝望的是,清醒又无助的等着血流尽。

我当时就想,如果林清霜能返回来看我一眼该多好。

或者,她随口嘱咐一句手术必须成功,我是不是就能活下来?

但她没有。

她满心满眼都是程与迟。

林清霜缓缓抬起手,似乎想要触碰我的脸。

但李长歌一掌打掉她伸到我脸边的手,眼里的恨意恨不得将她剥皮抽骨。

你这个杀人凶手凭什么碰他!

林清霜脸色一白,李长歌愤怒的步步紧逼。

江野洵这十年哪点对不起你?

就因为当年你爸妈的死?

可那场车祸明明是有人在刹车上做了手脚,警察都证实了。

你找不到凶手就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他身上!

他变成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满意了吗!

我,我……林清霜连连后退,泪流满面,颤抖的说不出话。

还有,他身体上的伤是哪儿来的?

腿进来一次监狱就瘸了。

我找人问过,他在监狱里严重一次甚至差点被那群人强奸!

林清霜瞳孔一缩,脸上血色尽褪。

这些都是你那位小白脸儿交代的!

不可能!

林清霜声音尖锐,甚至带着一丝急切,仿佛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反复喃喃。

与迟,与迟不是这种人……我冷笑,到现在了她竟然还在护着程与迟。

李长歌狰狞的一把掐住她脖颈。

林清霜!

我是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你信不信我杀了你之后,再回去把你那个小情人一起杀了,给江野洵偿命!

他双手不断用力,指尖微微发白。

林清霜面露痛苦,紧紧扒着他的手,一度翻白眼。

我急得团团转,厉声斥责:放开李长歌,你特么疯了,你要闹出人命你后半辈子怎么办!

但回应我的只有空气。

李长歌满脸癫狂,似乎随时会掐死她。

好在警察及时冲进来,控制住暴走的李长歌。

别拉我,我要杀了这个贱人,她就是杀人凶手!

林清霜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脖颈一圈青紫。

警察将他们带出去时,林清霜嘶哑道:我想和他单独待一会。

不行,时间到了。

林清霜垂下眼眸,任由警察搀扶着她往外走。

但在最后一瞬,她趁着所有人没反应过来,将警察往外一推,闪身进来反锁上门。

不顾外面嘭嘭作响的敲门声,林清霜缓缓走到我的尸体前。

双腿一软,咚的一声跪在我面前,崩溃的用额头地址我手背,双眼通红,眼底一滴一滴砸在我手背。

对不起江野洵,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想和你好好在一起的,我想等这次事情结束,我就放下一切过往,和你好好在一起……偌大的停尸间只有她压抑的哽咽声。

好好在一起……呵。

她凭什么认为,我还会愿意和加注我苦难的人在一起?

而且,还任由自己差点和好朋友擦枪走火?

我看向她的眼神带着赤裸的厌恶。

脏,脏的让我恶心。

她沉默的看了我尸体良久,眼底闪过一抹茫然,摸着我冰冷的脸,病态的将脸颊贴了上去。

我震惊的看着她。

野洵,如果真是程与迟干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林清霜不舍的转过身,艰难的一步步朝外走去。

我望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不明白她假惺惺的表演这一切为了什么?

死了发现爱我?

那我只觉得她更恶心了。

而且,女儿是我永远过不去的坎。


妻子为了保护撞死人的竹马,用孩子威胁我让我顶罪,将我送进监狱。
我在监狱里受尽折磨。
终于等到妻子提前接我出狱,却是让我给她的竹马换骨髓。
我颤抖地哀求她:「放过我吧,我只想好好活着。」
她不耐的甩开我:「捐完骨髓一切就结束了,你没有拒绝的余地,否则就滚回监狱。」
可当我死在那张手术台上时。
她却抱着颤抖的我的尸体,一遍遍哭着说爱我。
......
我出狱的那天,天空阴沉,大雨滂沱。
随着“哗啦”一声,监狱门在我面前缓缓打开。
我艰难抬脚,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这座囚了我一个月的监狱。
大雨飘洒不停,林清霜打着伞,眉眼清冷的站在车边看着我。
我指尖微微蜷缩,顶着雨走到她面前。
「清霜……」
林清霜上下打量我一眼,落在我瘸了的左腿上,眉眼间一闪而过的嫌弃。
「听说你在里面和人打架反倒把自己打瘸了?废物。」
「上车。」
我身体僵了僵,嘴唇微颤,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我体内的窃听器不允许我说出任何他们不允许的话,否则会有更大的惩罚等着我。
车上的暖气让我冷的发抖的身体逐渐平缓下来,我望着窗外陌生的路,眼底划过一抹紧张。
「这,不是回家的路?」
「带你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
我不禁拢了拢衣服,心底泛起一丝暖意。
原来她没忘了我。
「不用清霜,我身体没事。」
林清霜没说话,我小心翼翼的问。
「清霜,女儿的病好了吗?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女儿?」
林清霜抿唇,良久才点头:「嗯,检查完身体带你去。」
我难掩激动,正要再详细问问女儿的事,没想到林清霜脸色倏地沉下来。
「你怎么还像以前一样聒噪?」
我瞳孔一缩,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肩膀,局促不安的垂下头:「抱歉。」
林清霜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
「没想到进去一次,你倒是比以前听话。」
我闭了闭眼,死死攥紧拳头,身体止不住颤抖。
思绪不受控制到飘回到监狱的那一个月。
馊饭,用纸片一下下割我后背,将我摁进马桶,被电机到痉挛……
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我压下喉间的腥甜,反复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抬手擦去额头的冷汗。
我只要找机会让林清双知道我体内的窃听器,她就能明白程与迟的真面目。
到医院后,做完检查,我甚至期待医生能将我身体的信息告诉林清霜。
可我没等到真相大白,却被带进了手术室。
我心里闪过一丝恐慌,急切的拉住林清霜的手。
「清霜,怎么把我带进手术室?我要出去,你不是要带我去看女儿吗?」
林清霜一脸冷漠:「与迟急需换骨髓,医生说你情况非常符合,你再为与迟牺牲一次吧,我之后会好好补偿你。」
程与迟这个名字让我心底的不安极速扩大,我只觉得冷汗直冒,声音颤抖。
「不要听他的清霜,信我一次好吗?他不是好人,你信我一次……」
我甚至跪在地上,颤抖地哀求她:「放过我吧清霜,我只想好好活着。」
「你和他在一起也可以,我愿意离婚!我带着女儿走的远远的!」
她不耐的甩开我,脸色阴郁:「捐完骨髓一切就结束了,你没有拒绝的余地,否则就滚回监狱,或者,你一辈子别想见你女儿。」
我身体一颤,脸上血色尽褪。
为了女儿,我只能再一次选择示弱。
「……好。」
就像一个月前,她用女儿威胁我替程与迟顶罪去坐牢。
在林清霜转身离开时,我本能的伸出手。

清霜,可以留下来陪我吗……林清霜不耐的甩开我:与迟也做手术,你就别矫情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身影渐渐消失,无力的垂下手。

刀割开皮肤那一刻,我本能的吼叫出声。

下一秒,医生一反常态的将旁边粗布塞进我嘴里。

我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软的毫无力气。

只能无力的看着身下的血越流越多,医生并没有取骨髓,却我体内的窃听器摘了出来。

用满是血的手套拍了拍我的脸,冷笑。

不自量力!

这就是你和程少作对的下场!

程少的人你也敢觊觎!

我绝望的闭上眼,感受到生命一点点流逝,恨却无可奈何。

又是程与迟。

我脑袋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林清霜的名字。

我多希望她来救救我。

我还没有见到女儿。

灵魂从躯体中飘出时,不受控制的回到了林清霜身边。

她坐在程与迟身边,一口一口的喂他吃水果。

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耐心。

程与迟虚弱的开口:清霜,江野洵怎么样了?

他刚出监狱就给我捐骨髓,不会生气吧?

林清霜眉眼无波:放心,他有自知之明,他欠了我们林家两条命,哪有资格生气。

我苦涩的握紧拳头。

是啊,我没有资格生气。

这一切,也是我自愿的。

程与迟欣然享受着林清霜的照顾,直到水果吃完,林清霜站起身替他掖好被角。

我去看一眼江野洵,你先好好休息。

我心跳慢了一拍,灼灼的看着她。

只要她去看一眼,就看到我惨绝人寰的尸体。

就会知道程与迟和医生的勾结。

病房离手术台,不过几百米。

可她刚起身,程与迟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突然捂着伤口哀叫了一声。

啊,好痛……走到门口的林清霜快步返回他身边,脸上尽是担忧。

怎么了?

程与迟牵强的笑了笑:没事,不小心扯到伤口了,你去看江野洵吧,我这里自己没事的,他应该很想见你……林清霜顿了顿便重新坐了下来,拿起手绢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你重要,看不看他都无所谓,让他吃点苦头也挺好的。

我仿佛被人从头到尾泼了一盆冷水,苦涩的闭上眼睛。

我吃的苦头还不够吗?

程与迟得意的勾了勾嘴角,但他的下一句话让我脸色大变。

欢欢去世的事情你也没告诉他?

我猛然瞪大眼睛,脑袋嗡的一下,震惊的看着林清霜,几乎不敢呼吸。

女儿……去世了……林清霜垂下眼眸,平静的听不出任何感情。

没有,等时机成熟的吧,他毕竟刚出来,我担心他不能接受。

我脸色一白,踉跄的跌在地上,身体止不住颤抖。

心底最后一丝支撑也碎了。

我低低的笑了一声,眼神空洞,怔怔的望着林清霜,眼泪顺着眼角滴在地上的一瞬化为空气。

死了,原来喜欢对我撒娇的女儿早就死了……那我做这一切牺牲是为了什么?

她怎么忍心用死去的女儿和我谈条件?

我和女儿在她心里连程与迟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吗?

我知道她恨我。

恨我当年开车导致车祸,林清霜的父母双双遇难,可我却活了下来。

从那之后,与我相敬如宾的林清霜再也不见了笑容,看我眼神眼底满是恨意。

无数个日子里质问我,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所以,即使在她让我顶替程与迟去坐牢。

遭受了那一切非人的折磨。

我都没有恨过她。

权当赎罪。

可现在,我忍不住恨眼前的女人。

恨她的无情,恨她的冷漠。

那也是她的女儿!

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啊……她怎么能说的这么轻松。

从两年前,女儿意外染上肺炎被她送到老宅修养。

我就再也没见过女儿。

现在我才知道,我连女儿最后一面竟然都没有见到。

林清霜,你好狠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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