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键盘上快速滑动，记录着每个孩子的神经反应数据。
“来，像我这样握住鼠标。”
程燃蹲在一个坐着轮椅的小男孩面前，左手虽然还有些僵硬，却稳稳地托着孩子的手腕，“对，慢慢移动，不要急。”
小男孩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眼睛亮得惊人。
他的右手因为脑瘫而微微颤抖，却在程燃的引导下，第一次精准地点击了游戏中的目标。
“我做到了！”
小男孩兴奋地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林冰，“阿姨~我打中了！”
林冰的唇角微微扬起，指尖在平板上快速记录：“手眼协调能力提升23%，神经传导速度有明显改善。”
她抬头看向程燃，发现他正用左手笨拙地给另一个孩子系鞋带，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
“程燃。”
她轻声唤他，“你的左手负荷已经超过医生建议的阈值了。”
程燃抬起头，冲她笑了笑：“没事，还行，我还能坚持。”
他的笑容让林冰的心微微揪紧。
自从那次手术后，他的左手再也无法恢复到从前的灵活，但他从未放弃过复健。
每次看到他咬着牙练习握力器，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活动结束后，林冰和程燃带着小满坐在福利院的后院。
夕阳的余晖洒在三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小满坐在程燃的腿上，肉乎乎的小手抓着他的左手，好奇地摸着那道狰狞的疤痕。
“爸爸，疼吗？”
小满仰起头，奶声奶气地问。
程燃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声音温柔：“不疼了，因为有你和妈妈在。”
林冰的指尖轻轻擦过他的手腕，声音轻得像叹息：“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拼的。”
程燃的瞳孔微微收缩，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情绪：“我不想让小满觉得，她的爸爸是个废人。”
林冰的睫毛颤了颤，声音冷得像冰：“你从来都不是废人。
你的左手或许不如从前灵活，但你的战术意识和数据分析能力依然是顶尖的。”
程燃的指节捏得发白，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可我再也不能打比赛了！”
林冰的指尖轻轻擦过他的手腕，声音轻得像叹息：“但你还能教孩子们打游戏，还能用你的经验帮助他们。
这才是真正的电竞精神，不是吗？！”
程燃的瞳孔微微收缩，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