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
房子不大，但都是按着她的喜好布置的，陈书恩简单收拾了一下，对着镜子一咬牙剪掉了精心保养的长发。
家不成家，国不成国，去不了前线就在后方尽最大的力量。
她这次回国不只是简单的凭着一腔热血，她一直小心随身戴着的箱子里藏着一台小型的发报机，这是她第一次独立的执行任务，她连自己上线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一个简单的代号“水鸟”。
福利院是英国人的地界，日本人不敢太放肆。
陈书恩试着发电报联系，那头却是渺无音讯。
日本人渐渐开始管控上海的主要经济场所，那所最大的歌厅也被收购了去。
明面上是歌厅实际上和妓院差不多，日本的高管几乎都聚集在这里。
那些歌女为明哲保身而不得不屈与委蛇，就连红玫瑰也不得不为那些日本军官唱着日本小调。
只是她比其它歌女又幸运些，经理见过上次她和铃木哲的对峙后，也看出两人有过纠葛，孰重孰轻他拿捏的很到位，明里暗里也帮她挡掉了些纠缠。
一连几日铃木哲陪同那些日本军官来得勤一些，红玫瑰在台上唱着熟悉的调子忽然就哑了嗓子。
其实也不是嗓子的毛病，那些熟悉的调子是铃木哲教过她的，对着旧人总归是会动旧情，泪意涌上来的时候，她逃也似的跑下台。
那个日本高官确实扫兴了，经理重新安排也无济于事。
红玫瑰补好了妆去敬酒赔罪，日本高官却是愈加得寸进尺，红玫瑰隐忍着一语不发。
“田中少将那么爱听小曲，我给你唱一曲如何”铃木哲把玩着手里的火机，那个日本高官放开了红玫瑰的手不敢再造次“铃木君说笑了”。
自那天以后铃木哲再没来过歌厅，经过那日的一句话，经理对她也是客客气气的。
陈书恩等了许久没等来水鸟的回复，反而接到了撤离的通知，那端的理由更是简单，有人接替了她的任务，她只需要尽快撤离。
“铃木先生这是何意？”
门外是一片嘈杂，日本人接管歌厅后越来越肆无忌惮，以前白天并不营业，现在是日夜颠倒歌声绕梁。
红玫瑰唱了一晚上歌嗓子都哑了，正拥着被浅眠，有个不速之客突然闯了进来。
“五年前我只当你是毁约了”铃木哲踱步到窗前，楼下的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