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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莫慌,妾有药方

小黑天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据说燕京的颜家二少,天生废柴,沾花惹草,欠了一屁股桃花债。据说姜家庶出的四小姐,爹不亲娘不爱,还被扣上水性杨花的帽子。当她再度睁眼,光华流转间,已换了灵魂!此生重来,从侯门到江湖庙堂,挡我者,通通解决!颜二少:娘子娘子,为夫有病在身怎么破?鬼才炼丹师摸头笑之:夫君莫慌,妾有药方!

主角:无仙颜弈   更新:2023-08-07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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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仙颜弈的美文同人小说《夫君莫慌,妾有药方》,由网络作家“小黑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据说燕京的颜家二少,天生废柴,沾花惹草,欠了一屁股桃花债。据说姜家庶出的四小姐,爹不亲娘不爱,还被扣上水性杨花的帽子。当她再度睁眼,光华流转间,已换了灵魂!此生重来,从侯门到江湖庙堂,挡我者,通通解决!颜二少:娘子娘子,为夫有病在身怎么破?鬼才炼丹师摸头笑之:夫君莫慌,妾有药方!

《夫君莫慌,妾有药方》精彩片段

九牧国,燕京。

晌午才过,长街上忽然噼里啪啦地响起炮竹声,伴随着一阵铜鼓唢呐叮叮当当,将酒肆商铺的百姓全引出来瞧热闹——但见浩浩荡荡一队人马,簇拥着四人抬的大红喜轿缓缓行来。

为首的两个年轻丫鬟穿金戴翠,一把接着一把地向四下撒铜板。人群一哄而上,惊呼阵阵。

“哟,这是谁家娶亲,好大的手笔啊!”

“可不是,你瞧那竹篮,沉甸甸都是钱,还有这派头...”

“还能是谁?你看那打头接亲的,不是颜府上的掌事大人么?”茶馆的伙计接了话,“二位还不知道?是颜氏的二公子娶正妻!”

他话音一落,两个交头接耳的食客登时“嘁”了一声,兴致没了大半——燕京四大家,颜氏赫然在列,可是谁都知道,颜氏长子运筹帷幄,颜氏小女冰雪聪明,只有这个颜家二公子要啥没啥,多年顽疾缠身,是个不折不扣的药罐子,而且还流连花丛,夙夜不归,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小厮见两人不感兴趣,忙急急又道,“两位客官可知道,这颜家二公子娶的不是别个,而是姜家的小女儿!哎哟,这位大小姐前些儿寻死觅活,闹得燕京人尽皆知,客官您说,这大婚的日子,会不会抬过来...一个死新娘?”

他话音落地的同时,那朱红软帘大婚轿中的凤凰头盖之下,倏然张开了一双眸子!

长睫下的黑瞳清冷如月、寒芒若星,在这样一张稚嫩的莹白小脸儿下,显出几分诡魅来!

没有人知道,就在瞬息之间,这具身体已经换了乾坤。

九牧国的鬼才炼丹师,无仙。

“掌事大人,已经半晌没有听见动静了...”一直亦步亦趋跟着喜轿的婆子跑到周乾身侧,低声道,“方才抬过来的时候,是绑了手脚,一直哭哭啼啼的,现下怎么办?”

周乾皱了眉。今日走的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说实话,他既看不上自家那个废物二少爷,也看不起被甩包袱一样送过来的姜家四小姐姜沉璧。据说这个小姐还是因着在府上有一些“不干不净”的传闻,才被遣出来。

哼!还有什么脸哭闹!若不是倚仗家中望族,这等水性杨花的女人早该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了!

他喝停了车马,随手点了一个下属,没好气道,“你去看看!”

那位下属随喜婆奔到轿子前,一挑红软帘,但见新娘凤冠霞帔坐在轿子里,也看不清是什么光景,看着那白净如削葱根的一双手,他忍不住想摸一摸,谁知刚刚探出,半空传来一道女声冷喝,“放肆!”

这把声音不大,却冷若寒泉,男人浑身一颤,下意识辩解道,“二...二少夫人,属下奉命查探您是否安好。”

“查看需要动手动脚的么?你是街边算命的江湖骗子?白长那一双眼睛出气儿?”她字字千钧,连珠炮似的逼问,将属下堵的哑口无言,同时心中惊诧莫名——这个女子不是前两日还哭天喊地、寻死觅活地么?怎么突然就...

就这么毒舌!?

不敢多言,他匆匆回了周乾,说新娘子一切安好。周乾冷哼一声,两家结亲的大日子,谅这女人也不敢作出出格的事来。

一路敲锣打鼓,大红喜轿在颜府门前停下,周乾照例扶着新娘子下轿,谁知正门居然禁闭着,他心中正困惑,忽然间侧门那里出来了两个婆子,却是大夫人身边伺候的。

“周大管家,为保大婚无虞,老奴们需抄检过少夫人身上,才能放行。”

抄检?

周大管家周乾面不改色,心中却在冷笑:怕是为了给这位新入门的少奶奶一记杀威棒吧!四下的下人虽然不敢抬头,却暗中看着好戏,他故作为难,“这——”

两个婆子当他默认,浑不客气地粗大手掌就向那一袭纤弱的凤冠霞帔抓去,谁知眼前倏忽间一晃,宋妈的胸口正着一脚,整个人被踹飞出去!

咚!肥硕的身躯落地,尘埃飞溅!

所有下人都没有看到新娘子是如何出招,如何收住的,一切快在电光石火之间,另一个婆子手放在半空,惊恐莫名,“少...少夫人!”

“你也知道我是少夫人哪?”隔着盖头的少女声音清甜软糯,说出来的话却丝毫不留情,“连我的夫君结拜之前也要知道避讳,你算什么东西,敢近我的身!?”

“难道这就是姜府教出来的小姐?”忽然一声女声娇叱,“未入我府上,就先伤我族人,你好大的胆子!”

横空一道凌厉掌风劈了下来,带出凛冽的气场,不是较量,而是...杀意!

红纱珠翠之后的那张俏脸勾出一抹冷笑,颜家的“待客之道”还真是别致呢,看这丫头来势汹汹,起码是修行七八年的了,她凝力于掌,谁知连气不曾汇聚,五脏六腑忽然间传来一阵剧痛!

那一掌,结结实实地捱在看胸口,姜沉璧穿着一身华丽嫁衣,以和宋妈一模一样的姿势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哎哟,小姑奶奶,你这不是闯祸吗!?”周乾大惊失色。

那粉衣少女却不以为然,“我下手有分寸,她死不了!哼,在颜府猖狂,我不给她点教训,日后还不是要反了天了?”她在府上明显有一定威信,抬手招来两个小厮,“去!把少夫人关到终楼,在拜天地之前,看严了不许她离开半步!”
“唉、你说那个少夫人,被绑了这么久了,水米不进的,会不会出事啊?看着也是可怜...”

“你我都是下人,你还可怜她呢,谁可怜我们?”

“你看少夫人的眼神...”

“被绑着嫁过来,连夫君都不曾谋面,少夫人此时此刻一定痛不欲生吧...”

被反绑双手的少女左不过十五六的年岁,却生就一张剔透莹白的小脸儿,此时此刻蜷缩在角落一隅,长睫低垂、神色戚戚,看上去的确很忧伤。

但其实——她的忧伤和那个素昧平生的劳什子夫君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这具身体,早就不属于那个伤春悲秋的小姐姜沉璧,而是她无仙的!

至于为啥这么忧伤——

谁能想到,堂堂鬼才炼丹师无仙,在投胎重生之后,居然连一个会武功的小丫头都打不过!?

这要是传出去,她的老脸往哪儿搁!她还怎么在修道界混!

幸亏自己留了个心眼,没有喊出“我就是鬼才无仙,你们怕了吧”这等嘚瑟之语,不然凭她心高气傲死傲娇的心性,非一头撞死、再投好胎不可。

在碎碎念之后,姜沉璧开始反省:那个丫头的实力,最多只能算是练家子入门,若是放在前世,她连三成力都用不到,就能把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莫非重生之后,她的修为前功尽弃了么?

此时此刻被反绑着,不方便看到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否有根基在身,不过通过自己挨了一掌就腰酸背痛,胸口发疼来看,她这个宿主,真的挺弱的。

远远比不上,自己的前世。

思及如此,她的心思却忽然飘远——

“师兄?”姜沉璧听到自己的声音被惊雷撕裂得七零八碎,飘荡在半空中,“为...为什么?”

剑身被利落地抽出,她清秀的五官因剧痛拧成一团捂着胸口,却捂不住那一道穿透的剑伤,汩汩而出的血顺着指缝蜿蜒流淌,她踉踉跄跄地后退,一步,两步,直到失力跪倒在地,“为什么啊?”

“神丹只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清澈、疏离,不染一丝红尘气,“独步天下的炼药师,也只需要一个人。”

周身的皮肤被火舌舔舐、侵吞,每一寸骨血都燃烧着剜心之痛,直至此身此心,化成一捧灰烬。

男人的重瞳倒映着凤凰图腾的火焰轮廓,红衣迎风猎猎,盛开到了极致。

“师妹,这一世,算我亏欠你的。你若意难平,来世再杀我。”

...

能将这不堪的前尘往事记得如此清晰,她叹气,自己的心中,还是有执念的吧,不甘、怨怼...以及深入骨髓的愤恨。

既然上天垂怜,给了她重生的机会,那么,她必不负天。

无仙已死,从今往后,她是姜家的四小姐,姜沉璧。

不过在此之前——

“我说,两位小兄弟,”姜沉璧气沉丹田地叫唤道,“你们既然知道我水米不进这么久了,就弄点吃的来好吗!”

两人吓了一跳,忙不迭答应着去了,不一时,热腾腾的饭菜被竹篓子盛着端了上来。

“少夫人,请用。”

姜沉璧笑眯眯地看向一人,“你可要喂我吃?”

“这、这,属下不敢!”

“不敢还不帮我把绳子解开!”

两人嘀嘀咕咕一番,一左一右给姜沉璧松了绑,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然而,当那碗白粥凑到了唇边时,她忽然微微蹙了眉。

“少夫人,怎么了?”

姜沉璧摆摆手,无奈道,“去回你家主子,姑奶奶我现在饿得半死不活,根本逃不了,而且我惜命,暂时不打算自行了断。烦劳她换一碗干净的粥来。”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震愕!

待他们唯唯诺诺地退下了,姜沉璧的神色登时冷峻了下来。都说侯门深似海,这个颜府,还真是不简单呢。

更让她无语的是,颜府防范自己,那功夫下的是十成十的细致,对二人的婚事,更是弄得繁琐不堪!拜堂、见礼、迎亲、设宴,姜沉璧上一世潜心修道炼丹,哪里懂这些?一日的大婚下来,她忙的头晕眼花。

甚至完全没看见自己的夫君长啥样。

好容易送新娘子入寝房,颜家二少爷被拉去喝喜酒,姜沉璧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赤色鸳鸯纱帐中,遣退众人,弹灭烛火,掌心握着磨尖了的珍珠银簪。

如果这个素昧平生的夫君,和颜家人通通一个德行的话,她不介意血溅洞房夜!

吱呀——门开了。

一道黑影,绰绰行来。
姜沉璧骤然惊觉,隔着一层红纱盖头,她看不清来人,只是若是颜家二少爷,怎么会悄无声息地溜入寝房中?若不是她的夫君,来的又会是谁?

那人脚步轻如鸿毛、落地无声,姜沉璧在他逼近床榻的一瞬间翻身而起,皓腕一抖,袖中银簪已如脱鞘匕首一般刺了过去!

男人微微讶异地深吸一口气,侧身避过了她来势汹汹的匕首,姜沉璧虽然修为不复,身形却依旧快如鬼魅,转瞬之间已攻出十招,那柄银簪上的珠翠闪烁点点微光,在暗夜之中如同夺命的鼓点,男人不疾不徐地过招拆招,竟隐隐游刃有余。

两人在屋中跳腾闪挪地周旋了一刻钟,姜沉璧再次感觉到胸口的疼痛弥漫开来,如同千万银针碾过,她一失神,发簪已被男人夺在掌心,他不知使了什么诡异的手法,轻轻一捏,姜沉璧整个手腕便脱力酸麻,她心下大惊,飞起一脚就冲着男人要害招呼过去。

男人扼住她的脚腕,似乎微微动怒,“你...”话还没说完,姜沉璧才不管那么多,双手被钳制,她张口就咬。

这大概是自己活了二十多年,打架起来最不要脸的一次。

那一口正中男人的肩胛,但听他低低嘶声,不得不腾出两只手将姜沉璧扣在那凤榻的青花瓷枕上,再欺身将她死死抵住,他的声音沉沉悦耳,呼吸就喷洒在姜沉璧耳廓,“我说娘子,我和你素不相识,就算是为了你的情郎,也不至于上来就让我断子绝孙吧?”

娘子??

姜沉璧还待垂死挣扎,闻言不由愣了,借着雕花窗棂外透出的一抹月色,她隐隐瞧见了男人一袭婚袍。

“你进来为何不点灯?”姜沉璧大脑转的飞快,扯谎起来更快,“偷偷摸摸连一丝声响也无,我当是家中着了贼了,我一个弱女子,又怕辱没你颜家清誉,我,我差点寻了短见了...”

她前半段还是嗔怪,后半段俨然成了一个冰清玉洁宁死不屈的小媳妇,情到深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男人尴尬地咳嗽两声,简直不知道刚才差点想废他老二的泼辣女人是谁。

“娘子,以你的身手,说弱女子是不是有点勉强了?”

姜沉璧撇撇嘴,收了泪。

这个二少爷不太好糊弄。

男人重新点上了寝房四下的龙凤呈祥烛,室内顿时一片旖旎暖色。

“我知道你心中有人,嫁给我也是不情不愿。”颜二少爷给自己斟了一杯喜酒,“你大可放心,我十分开明的,不会做强人所难之事,日后你的吃穿用度,也比着你在府上最好的来。”

姜沉璧惊诧之后,万分感动——这二少爷是颜府的一股清流啊,听听人家的话!听听!刚刚跟她打了一架,还有如此气度,真男人!

“咱们呢,各过各的,你想再续前缘也好,红杏出墙也罢,低调一点,不要闹得人尽皆知,我就装不知道...”

啥??

再续前缘?红杏出墙?

“当然,我去听个曲儿,抑或在烟雨楼宿一宿,娘子你也多多包容...”

姜沉璧下巴都要惊掉了,这是什么旷世脱俗的少爷?这是什么奇葩的约法三章啊?

“方才以为你睡了,我便没有掌灯惊扰你,多有得罪。你早点歇息,我还约了风雨楼的姑娘听曲儿,先走一步了。”

“且慢,”姜沉璧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一把扯下盖头道,“你不准走!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姑奶奶我也认命了,你新婚之夜就抛下我,日后我还——”

话不曾完,男人回过身来,微微展颜一笑,“哦?”

姜沉璧愣了。

这个嫁的“鸡”——

大红喜袍撑出清癯高挑的身段,墨发半束半散,赤色云纹抹额上镶嵌了一颗东珠,眉横远山、鬓似刀裁,一双玄色凤眼却如秋水潺潺,隐似含笑,皓齿丹唇桃花面,分明是个俊秀温润的书生相。

姜沉璧没啥墨水的脑海中竟然蹦出“萧疏轩举、湛然若神”的话来。

“娘子,看够了吗?”

姜沉璧自知失态,然而她是个牙尖嘴利不饶人的,遂道,“我说二少爷,你长得也不差、家里还有银子,怎么才娶上老婆?”

她上上下下地把男人剜了一个遍,语出惊人,“该不会是...不能人事吧?!那我可是要悔亲的!”

颜弈一愣,眸色逐渐深沉。

从入府到洞房里和他交手,事事古怪,这个姜沉璧,真的是那个传闻中懦弱废柴的庶女?

“姜沉璧不会问出这样的话,你究竟是谁?”

两人性格迥异,被发现是早晚的事,姜沉璧粲然一笑,“我也没听说过,体弱多病的颜家二少爷使得出神入化的‘小擒拿手’啊!”

隔着三尺的紫檀木桌对望,两人彼此目光交聚,各怀心思。

姜沉璧不急,她在等,等男人主动开口,和她合作!

颜弈目光如鹰隼一般盯着她,半晌咧嘴一笑,“看来我二人各有不得已之处。”

姜沉璧一拍手,“可不是!颜公子果然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谁知颜弈话锋一转,又道,“然而,我与姜家素不相识,和姜四小姐也是初次相见——你还差点废了我,我又凭何信任你,同你结盟呢?”

这个老狐狸!还挺记仇!

姜沉璧扶额,其实她又何尝了解颜弈?不过当下形势所迫,自己的宿主实在太弱,等她用这具身体修炼再报仇,估计大国师早成黄泉之下一抔土了!

所以,她需要一把“刀”。

眼珠微微一转,她缓慢地在寝房中踱步,“颜弈,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直在服药,可对?”

男人却不以为意,笑道,“我身子不好,常年服药,不是很正常么?”

“服药正常,可是这药里有毒,还是一味剧毒,那可就不寻常了,”姜沉璧狡黠一笑,“而且,你自己也知情,对吗,颜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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