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好的,但他又看起来有些犹豫,他问我:“这里有很多坟,你怎么能确定......”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怀疑我业务水平的人。
“没事,我会喊名字,这个坟的葬法没问题,可以回去了,我也不会在这里请的。”
我看了眼已经快要天黑了,“明天我再来,在你家,麻烦帮我找个尽量小的房间,然后门窗用黑布蒙住,我请他上来问问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但是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么小的孩子,不一定能问到什么。”
当晚,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被一个模糊的人影往水里按,窒息感来的很真实,我立刻从梦里惊醒,喘了好几口气。
我头上的冷汗滴下来,滴到了我的胳膊上,我伸手想要擦掉额角的汗,才发觉我其实并没有出汗。
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一看,看到一团海藻一样的头发。
“我草你阿妈!”
我大叫了一声,那东西从我的天花板上缩走了,这一喊却喊来了我妈。
因为很久没上学,我无所事事呆在家里,母子矛盾一触即发。
被这一吓,想要开着灯睡觉,却被我妈强行关了灯。
我缩在被子里,喊他出来,他没出来,我又听见了楼上像是有孩子在玩玻璃球的声音。
玩就玩吧,我还可以当做是木板热胀冷缩发出的声音,但即便是我蒙着头,我还是听见了几声稚童的笑声。
这一晚是完全不能睡了,我从被子里伸出了带着手钏的手,做了个法结,默念了好几句口诀,那可怕的笑声才消失,我偷偷打开床头灯,发现我被子外面那一面是潮湿的,而水渍是一小块一小块,根本就是一滴一滴滴上去的。
我不打算睡了,也不打算让我妈看见我房间还亮灯,就想要按掉灯,我熟悉地朝床头摸,灯没摸到,摸到一只冰凉带着水的手。
灯在此时灭了,我在黑暗降临的前一秒看清了站在我床头的东西。
披着头发,她的头发上还带着水珠,身上穿着红色嫁衣,红得像血染的。
我马上拔出匕首,他在这时候才出现,告诉我她已经走了。
我跌坐在床上,大喘几口气。
把匕首收了起来,靠在床边,问他:“你别告诉我红煞是她,白煞也是她。”
他没直接否认,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默认了。
但哪有这样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