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简单明了,直接一句话,让你无敌,要什么有什么说什么成什么。
穿越回古代,这哪门子的朝代?
“系统,你说无敌想要什么有什么,就这一身破衣烂衫?”
系统没吱声。
“艹,给我拿钱!”
天上瞬间掉下来个袋子,打开一看古时候金灿灿的大金锭。
“再来一个,抠死了。”
又掉一个大袋子,里面这次好几个金锭。
走吧。
我顺着小巷走了出来,人来人往的街道,繁体字的牌匾,看的闹腾。
“这呢,裁缝铺。”我看着匾额,确认无误直接背着手大摇大摆走进去。
“哎!哪来的臭要饭的!”店里伙计看着蔡琨进来直接甩着身上的手巾赶他出去。
“滚。”我抬手就把伙计打飞砸到箱子上,找个位置坐下倒茶。
“掌柜哒不好啦!来个臭要饭的坏生意了。”
一个穿着简单的中年人大步从后间房赶出来,看着喝着茶水的我。
“拿点钱和吃的,你赶紧走吧。”说完掌柜的就摸了摸里衣兜。
“我差你这点钱啊。”我一个金锭拍在桌子上,“这锭子都够买你家店了。”
“是是!”掌柜的换了个态度,“您请说。”
当然这态度诚惶诚恐,给伙计使了个眼色,伙计赶忙跑出去。
“这锭子,我要三套衣裳,还要个挎包,鞋也给我弄了,给我烧水洗个热水澡,找个净面的师傅最好会剃头的师傅,我把我这脸和头发拾到拾到。”
“好好!丫头夫人烧水!”掌柜的连忙倒茶。
“再烧一壶,整点点心,干果饼子那类的。”
“好好!”
洗澡水烧着,茶水喝着,点心吃着,外面传来嘈杂声。
“捕头!就是他!”几个身穿官兵服饰在一个大刀头的带队下进了屋,引路的就是那个伙计。
“你小子,钱哪儿来的!还敢进来人家王掌柜的裁缝铺影响人家生意,区区一个丐帮连袋都没有的,你让人家王掌柜的生意怎么做!脸要不要!”
“谁告诉你我是要饭的。”我擦擦嘴,嗦了嗦牙缝,起身拍拍肚子,指了指茶桌上的金子,“这锭子别动,谁动我弄死谁。”
“口气不小啊。”捕头说话就要拔刀。
“行,我尊称一句王掌柜,照你说的人家做生意也挺难,咱们出外面比划比划。”我直接背手大步流星走出去,站大街上看着他们,“出来啊,看什么呢。”
“拿下他!”
随着捕头发号施令,几个衙役直接拿着各自的家伙上来就抓我。
“哎呀!”我一个耳刮子直接扇飞最当前的衙役,所有人愣了一下。
“卧槽牙掉了。”衙役半张脸肿了起来。
“继续啊,看什么呢。”我比划比划。
最后所有人都挨了我一巴掌,全都肿了半张脸吐了牙。
“捕头,继续啊,比不比划。”
“不比划不比划了。”站裁缝铺门口拿刀的捕头连忙摇头。
“都撤吧,呐。”我丢给捕头一个锭子,“这钱你拿去给你兄弟们看病,还有,以后办事弄明白了,不是谁你们都惹得起的。”
“这位丐帮兄弟,请问尊姓大名。”
“蔡琨,王字旁的琨,姓氏里面有那个蔡。”
“蔡琨大侠。”捕头行礼。
“行了撤吧撤吧,我还得换衣服洗澡。”
官兵们离开,蔡琨洗澡净面剪头发,干净立正地换上衣服,挎着包包走了出去。
“王掌柜的,最好的酒楼在哪儿?”
“最好的酒楼啊,醉香楼!在前面三条街。”
“这么远。”蔡琨摸摸下巴,“车夫!”喊了喊道边等活拉车的车夫。
“蔡大侠,您准备去醉香楼?”车夫笑嘻嘻地看着我。
出手阔绰官兵都打跑了,谁都知道这爷伺候好了直接一锭金子。
“先带我去醉香楼,跟我一块吃着喝着,然后你再带我去别的地方。”
“好嘞。”
醉香楼,我大步流星进入,车夫跟在身后,一个伙计赶忙跟上前招呼。
“这位公子,您这边请。”
“请什么请,最好的房间来俩,我一个车夫一个,最好的酒菜拿上来,我吃什么车夫吃什么,街边唱小曲的也叫来,我一个车夫一个。”
伙计看了看我和车夫。
“二狗子赶紧安排,这是大侠!”车夫看样子认识这个伙计。
“还是拿点实际的。”一锭金子丢给他,他还激动的咬了一口。
“爷!里边请!”
豪华套房,我直接坐在交手太师椅上,这个朝代有太师椅,那就表示宋朝是最早了。
“来了!大侠!你的全宴!”
风卷残云,小曲唱着,我吃着喝着,最后抹抹嘴,“给你。”
一个锭子丢给唱小曲的姑娘,一老一小愣了一下,下跪赶紧哭丧着感谢。
“老板!”
“哎哎大侠有何吩咐!”老板赶紧推门进来。
“你们这,是边塞吧。”
“是的!”
我说嘛,周围都是黄土正经房子没几个。
“牛肉干!你们有没有!”
“有有!”
“有多少!买多少!干粮饼!也给我有多少来多少!水袋越多越好!再给我弄这个拌菜的酱料!有多少来多少!”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酱料碗。
“好嘞!”
结账,半车的篮筐布袋,车夫带着我一直驶出城镇。
“大侠,你打算去哪儿?”
“找个僻静地方,离这远的,有山有水,有吃有喝,最好是能住房的酒楼。”我啃着牛肉干。
马车走了大半天,到了黄昏来到一处山崖边的酒楼,面朝大湖。
“就是这儿了。”
“行,搬下来。”
酒楼门口的伙计看情况不对劲,赶紧跑进酒楼,随后酒楼老板就走出来了。
“这位公子。”老板拱手做辑。
“给你。”一锭金子丢了过去。
“我要个房间,长期住下去,把东西给我搬上去。”
老板看了看金锭子,咬了一口。
“咋的,嫌少?”
“不不不,公子里面请!快叫人搬东西!”
最好的客房,最好的家具,还给我配了个伙计。
“以后钱没了吱声。”我坐在床边晃了晃,还挺稳。
“是是是,小人会好好伺候公子。”
“我先睡了,别来烦我。”
眼睛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
“伙计,打水,准备做饭,我要吃酱牛肉,外弄俩盐口死面饼子。”
“好嘞!”
我在客房吃完饭,洗漱下楼,酒楼大厅里没几个人,我大摇大摆下楼伸了个懒腰,“掌柜的,有鱼竿鱼饵不。”
“有。”
“伙计,拉车,咱去钓鱼玩玩。”
“好嘞!”
湖上划着船,我坐在船上挂着鱼竿,很快装满了一篮筐鱼。
“公子你挺猛啊,这么一会儿篮筐满了。”
“是你这篮筐太小了。”我收起鱼竿,“想抽烟啊。”
话刚说完,怀里多了个东西,我摸了摸,一条黄鹤楼到手。
黄金镶钻的打火机点火,一口香烟抽了起来,舒爽。
伙计莫名其妙盯着我手里的东西。
“来一根。”
伙计抽了一口,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公子,这烟草味怎么这么冲。”
“这可是好烟,花钱都买不来的特供。”
“皇上也抽这个?”
“皇上?他也配?”
“公子可不敢乱说。”
“我怕他?来给你表演个普天之下都没人比得过的招数。”我直接起身拍拍身上整理衣服,随后走下船站在水面上。
“公子好神通!”
“这算个屁的神通,连皮毛都算不上的皮毛。”
“公子所言极是。”
我直接坐在水面上抽起烟,伙计更加惊讶了。
“话说你哪儿人。”
“小人在城外面的村子里,有一妻一女。”
“家里可有良田?”
“公子说笑了,这边塞之地黄沙漫天,地里能长个粮食都是奇迹,何来的良田。”
“唉,看样子我来这里也是有事啊。”我丢给他一个锭子,“跟我贴身的只有你?”
“只有我。”
“这掌柜的也不是个东西。”我起身甩甩袖子背着手,“走,跟我回去。”
我走在水面上,伙计在后面划着船,我们上岸坐马车直接回了酒店。
“掌柜的!”
“公子有什么吩咐!”老板放下手里的滚轮赶紧跑过来,双手擦了擦衣服。
“再给我配个伙计,他俩轮休回家照顾家人。”我丢给他一锭子,这是他这个月工钱。
老板愣住了,然后跪了下来。
“公子,缺什么跟我说,我什么都行!”
“哼,那你照顾我,给他放假几天。”我转身看向伙计,“你回趟家多久。”
“步行三五天。”
“骑马呢。”
“一天。”
“店里的马给他弄一匹,算我的。”
“好好!”
“把那框鱼收拾了,晾鱼干,大家没啥吃头了就吃鱼干,我请客。”
“谢谢公子。”
我大步上楼,直接换衣服往太师椅一坐,抽着烟喝着茶水,拿本书边看边消遣。
看了大概两炷香,楼下吵了起来,叮叮咣咣。
“谁他妈砸我场子呢。”我直接推开门看向大厅,有几个当差的在大厅打砸。
“哪来的黄毛小子,敢口放厥词。”有个长得满脸麻子的差爷拿刀指着我。
“你指你妈了个逼呢。”我直接翻栏杆跳下来落地,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我一脚把他给踹出大门翻滚了几丈远。
“卧槽你们妈,劳资在楼上歇的好好的,你们就来闹事。”我拿着一旁砸碎桌子的方子指着众人
“公子,他们吃饭想要细盐,我保住给你做菜的盐,就让他们给打砸了。”老板赶紧过来,衣服破了脸都打了个口子。
“兄弟们!拿下他!”
半柱香,一个个全让我抡趴下了。
“卧槽你妈,你不挺狂吗?”我抓着那个差爷头发,直接半张脸撕了下来。
“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我直接把他往地上一甩,回身看向那些相互搀扶着勉强站起来的官兵。
“你们一个个的,都他妈什么玩意,进来就砸,进来就抢,不就是一袋子破盐么。”我随手一袋子盐糊他们脸上,细盐散落一地但风又吹起来,就跟白色的雪花一般。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如此纯白的盐就这么没了。
又一袋子糊他们身上。
“告诉你们,这种破盐劳资想做多少就做多少,谁他妈敢跟我不服,全他妈给你们剁了!”我点起一根烟,之前的烟头丢差爷脸上,随后一脚踩灭。
“把桌椅板凳门框啥的,太阳落山之前给我修好了!修不好一人剁两只手,曹你们马,听懂没!”
“听懂了!”大家战战兢兢的。
“还有,这个家伙谁他妈敢上前帮他一把,我直接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屎盆子,明不明白!”我指着地上已经四肢包括脊椎都已经让我弄稀碎的差爷。“还有现在开始拉屎撒尿都给我往他身上拉,谁敢一滴尿外面一根拉外面!全他妈给我吃喽!”
“明白了!”
我没好气的背着手,直接上楼。
睡觉。
迷迷糊糊睡醒,我起身伸了个懒腰。
“伙计,什么时候了。”
“大侠,三更天,做点什么吃吗?”老板赶忙过来献殷勤。
“不做麻烦的了,来碗蛋花汤,咸口,弄几张死面饼子,来一盆切好的酱牛肉。”
“马上去做马上去做!”
“你做还是厨子做?”
“我安排厨子。”
“唉。”我又丢过去俩锭子,“安排俩我专门的厨师,手艺必须要好,这是他俩的工钱,你要是偷奸耍滑玩克扣,不介意我换个掌柜的。”
“明白明白!”
我抽着烟喝着茶水继续看书,饭后又走到外面,站在山坡上,看着月光洒在湖面,湖面一阵阵炫光迷眼。
“古代的自然美景,可惜了这里是边塞,没有树青草绿。”
天亮我坐在大厅里,喝着茶水看着戏曲,就听外面万马奔腾,背着手走出酒店,院子外已经集结了百十来号官兵。
“那个盐贩子!给本将军出来!”
“将军?你是个屁的将军?”
远处一阵沙尘飞扬,很快一伙匈奴铁骑出现在官兵面前。
“可汗,就是他,那个会提纯手艺的盐贩子。”
“抢人!”两伙人就这么厮杀起来,我也没闲着,坐在院子里的磨盘上,点支烟边看边抽,谁上前抓我,我拿着皮鞭一鞭皮开肉绽直接疼晕过去。
很快两方人马死伤惨重,两个所谓的大将身边都是十来个人。
“告诉你们啊,死的都自己赶紧给我拖走,别影响老板生意。”我跳下磨盘,丢掉烟头又点了一根。
“口出狂言的盐贩子。”
“还口出狂言,你是个几把啊你是。”我弹弹烟灰。
“你!”
“别几把废话,你俩骑马拿大砍刀,我就这么赤手空拳。”我看了看这帮人,还有他们俩说话呼哧带喘的。“得了,一边留下一个报信的,其余都上。”
所有人都趴下了,就剩一边一个报信的,俩大将让我弄成了大酱,都跪坐在地上低头,口水和血还有汗水流到地面上。
“不挺牛逼么,你们这一群打我,我就抽了一口烟。”我抬起官兵大将的脸,轻轻拍打。
“大侠我们错了。”
“勇士,我们大汗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跟我们绝对保证你后半生荣华富贵。”
“劳资差你们这几个逼子儿啊。”我擦擦手,“武斗就这么算比完了,你们可以文斗,赢了我我跟谁走。”
官兵大将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大侠,这是你说的。”
“比啥,别他妈废话。”
“围棋。”
“掌柜的,拿家伙事,就在磨盘这干了。”
还是半柱香,这大将已经把自己活活憋成一颗白棋子了。
“武的不行问的也不行。”我摇摇头,“就你这逼样还当得上将军,你是副骑都多余了。”
官兵大将低头。
“你们现在安排人回去收尸,俩马特意没打死给你们留着,收拾完了之后来找我,我自会安排比试,谁赢了我帮谁。”
“多谢大侠!”
“多谢勇士!”
我径直回房,继续连吃带喝再看书。
睡到自然醒,洗漱出来,看大厅里坐着两位大将,看起来身材魁梧并不是上回的两个小鸡子。周边还坐着他们各自的士兵。
“你们俩,就是通风报信叫过来的大将军吧。”
“大侠恕手下无礼,如此豪杰我大朝必要收揽奇才。”
“勇士!我大汗需要这样的您这样的人才,希望勇士跟随我们大汗,这样勇士也能瓜分一方天地。”
两人起身行礼。
“文的武的还比划比划不。”
“不了,大侠说安排一次比试,谁赢了跟谁。”
“那我直说了。”我给两位各上根烟,俩人都呛得掉眼泪,我抽了一口。
“最近的那个村子叫什么。”
“黄泥村。”
“黄泥村。”我喝口茶水,“一个月内,我要他们家家户户穿新衣吃饱饭,有鸡有鸭有牛有马有猪,而且要多,他们家家户户住上独门独院三间大瓦房,孩子都有书读,家家户户菜地都板板正正种好地,还每家每户有口大水井。”
两个大将相互看了看,对他们而言都有优势,但也都存在劣势,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的相互碰撞与相互融合。
“记住,一个月时间,这次见面我也给你们一人一个定心丸。”我随手掏出两大袋细盐分好。
“精细盐!”匈奴将军打开袋子看得眼睛发光。
“哼,这点玩意随随便便,你们也需要好好长长见识抬一抬做人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