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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大人的心尖人,公主娇妻是也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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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真是看得我血压飙升,虽然是追妻火葬场,但还是感觉女主就这样接受男主了?
让他们重逢吧,误会解开,看着赵瑾辞这样真的还有点心疼了,我想林兮心里也是有赵瑾辞的,小孩子也需要妈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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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那次之后,一连几天,赵瑾辞都未踏足林兮住的院子。
林兮房里的侍女们都急了,几番明里暗里示意林兮去赵瑾辞的院子送些吃食,笼络一下首辅大人的心意。
“姨娘国色天香,只要主动一点,首辅大人定会心动,将来若是有了孩子,还怕在府里站不住脚吗?”侍女们笑吟吟地道。
她们一开始以为这位公主会很难伺候,没想到她这么温柔,比一般的管事还好伺候。正因林兮性子温柔,她们才敢说这些话。
林兮失笑,若真是怀孕,于她而言才是大难临头。她的身份摆在这里,前朝公主,又是妾侍,怀孕是万万不可的事。
皇帝眼下能容下她的原因,便是知晓她这公主不过是空有名头,无足轻重,又有赵瑾辞要她,这才将她看作一个战利品和玩物一般赐给了赵瑾辞做妾,既全了赵瑾辞这位首辅的颜面,又折辱了前朝皇室。
毕竟,林兮以公主之尊作了臣子的妾。但若是她有了孩子,情况便会不一样,这个孩子身上有前朝血脉,只怕到时,便是一尸两命。
林兮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会怀孕,喝下汤药的时候,她也很平静。只是眼下她不晓得为何赵瑾辞会救她,他,怕是恨她都来不及。
毕竟,他全族都死于她父皇之手。
赵瑾辞……捉摸不定的人。
“姨娘,咱们要不要带些食盒去前院看看”,青柳问林兮,又犹豫道:“您要不要换件衣裳?”
林兮身上穿得是一件墨绿色衣裙,款式偏保守一些。
林兮摇头,没换衣服,只是让侍女带她去厨房,自己亲手做一些桃花羹和芙蓉糕。
府里后厨的管事一见林兮过来,又听说是林兮为首辅大人做糕点,很是殷勤地替她准备材料。
忙碌了个把时辰,才做好了这一屉糕点,林兮便带着食盒往赵瑾辞院子走去。
含章阁,书房内,气压很低。
魏庸低着头给赵瑾辞续茶,地上跪着一几个人,都是身居高位的官员。
“肃州水患频发,你们手底下的人却在敛财,吴起,你有什么想说的?”
赵瑾辞坐在书桌后,看起来气定神闲,与往常无异,魏庸却知道他此刻怕是想杀了眼前之人。他从赵瑾辞少年时期就跟着,如今快二十年了,却常常还是会怕他。
赵瑾辞从小就少年老成,鲜少见他情绪外露。如今他已是一人之下,上位者的气势更是凌厉,吴起从三品官员,在他面前吓得直打颤。
他还想强撑,赵瑾辞直接扔出几封信,是肃州知州给吴起等人送生辰纲的礼单。
吴起一下子瘫软在地,其余两人一见事情败露,都不敢再抵赖,以头抢地,哭天喊地地求饶,都被魏庸喊人拖了出去。
这几人怕是性命难保,首辅大人最恨贪腐,尤其是发国难财。
果真,魏庸回到书房,便听到一声:“杀了。”
林兮带着食盒走到赵瑾辞院落外的小竹林等候,院子里面似乎有人在呼救,是那种嘴里塞了东西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的声音,一时之间,她有些进退两难。
里面的人被押送出来时,林兮看到了他们身上的官服,一个从三品,两个正四品……
魏庸这时也看到院外的林兮,连忙收起来脸上的冷漠,笑着朝林兮走来。
“大人还在办公,姨娘稍等,容老奴进去通禀一声。”
林兮一听赵瑾辞还在办公,不敢打扰,便说:“大人日理万机,不敢打扰,我闲暇之余做了些糕点,烦请你带给大人,也是我一番心意。”
魏庸将食盒带进去,如实禀报。
赵瑾辞正在看卷宗,并未抬头瞧那食盒一眼。
魏庸正摸不准是什么意思,就听到一声:“叫她进来。”
他忙不迭去请林兮。
林兮得了消息,这才走进赵瑾辞的院子,一路走过去,到了赵瑾辞的书房外面。站在书房外面,林兮心情有些忐忑,深吸一口气,才走了进去。
魏庸为她开了门,林兮一进去就看到案几后的赵瑾辞,神色依旧冷淡,案几上很多书卷,他看起来很忙。
“大人。”林兮朝他盈盈一礼。
“过来。”
她闻言走过去,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赵瑾辞抬头看了她一眼,林兮了然,又走了两步离他更近一点。
她低首,不敢看他。那道视线她委实承受不住,忍不住抬起头偷偷瞄了他一眼。
他打量着她,她的穿衣和妆容,别人瞧不出什么,但赵瑾辞不是别人,他见过林兮最真实的样子,她所做的这些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林兮一瞬间有被人看穿的窘迫和恐慌,好在赵瑾辞不曾追究。
“研磨。”
林兮这才松了一口气,站在书桌旁开始磨墨,却看到赵瑾辞手里拿的是奏折,依稀看到“水”字。
林兮没想到,赵瑾辞竟然会将奏折带到书房,他的权力实在可怕。哪怕是首辅,按理说也只能在文渊阁中批阅奏折,谁能想到他居然直接将奏折带回府邸。
林兮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赵瑾辞正盯着她!又是那种让人无所遁形的眼神!
林兮心里一惊,连忙请罪:“请大人恕罪,妾,识字不多,方才见大人手里拿着册子,不小心看到了几个字,妾不是故意的。”
林兮跪下俯身,她不该如此大意,怎会在赵瑾辞面前失神,这个一手覆灭了她父皇王朝的人。
良久,林兮才听到一声:“起来。”
她这才起身,却因为腿软,直接趴在了赵瑾辞腿上,她慌乱摸索着起身。林兮偷偷看了赵瑾辞一眼,他却在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她趴在他腿上的样子,倒是让他想起了那天夜里的哭泣,和她眼里的哀求…和现在一样,眼里噙着泪,明明害怕,却不敢哭出来。
她咬唇,不知所措。
等到赵瑾辞享受够了这种猫捉老鼠却不吃,偏偏要玩弄这只小白鼠的乐趣之后,才说:“以后不要送东西来。”
林兮脸瞬间白了,她点头:“是,妾记住了。”
“既识字不多,去书房看了什么书?”赵瑾辞索性放下了手中的奏章,盯着林兮问,神情还是一贯的冷淡。
“画册…”
“什么画册?”
林兮有点紧张地道:“一本画册,上面画着一些花花草草,妾只认识简单的,有半夏、文竹和冬青。”
偷看奏折这种事,很容易出事,一不小心,他或许会将她当作皇宫里的奸细处理掉。
她自身的处境已经这么艰难了,万不能再卷入内阁和皇权的斗争里。她怕他不信她,视线紧盯着他。
赵瑾辞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林兮,手指摩挲着案几,并未说话。
林兮心里越来越慌,眼神也愈加不安。
她想起刚刚自己趴在赵瑾辞腿上时他的神情,试探着上前,伸手揪住他的衣角,道:“妾记挂着大人,这才去厨房做了些糕点,想着让您尝尝。”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手却揪住他的衣角没放开。
这么近的距离,赵瑾辞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很独特,他只在她的身上闻到过。他一只手将她扶起,看了一眼搁置在旁的食盒:“拿过来。”
林兮站稳,拿来食盒打开,桃花羹已然凉了,芙蓉糕本身就是冷食。
“这桃花羹怕是凉了,味道没那么好了,您用些芙蓉糕吧。”
她将筷子递给赵瑾辞,他却没接。
林兮抿唇,沉默片刻,夹了一块芙蓉糕送至赵瑾辞嘴边,他还是不接。林兮无措地看着他,却发现他火热的眼神盯着着她的...唇。
她咬了下唇,又惊又惧,看着赵瑾辞,眼里又带了些哀求的意味,赵瑾辞却无动于衷。
林兮只能咬了一块芙蓉糕,垂眸凑到赵瑾辞身旁,葱白的玉臂颤巍巍挂在他的肩上,缓缓将糕点递到他嘴边。一汪清泉似的眸子看向他,眼里都是哀求。
赵瑾辞漫不经心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盯着近在咫尺的林兮,直到她双眼无措噙满了泪,他才张口接住了那块芙蓉糕。
等享用了一块之后,他淡淡道:“还不错。”
林兮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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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兮作为前朝公主,新皇即位,她这位前朝余孽,自然没什么好下场。
女官送来白绫时,她不曾慌,人总是要死的,她想。然而当她被送往首辅宅邸时,她慌了。
当朝首辅赵瑾辞,她没见过他,却听过他很多的传闻。
少年英雄,文武双全,朗月青松;后来家族尽灭,靠一己之力,颠覆前朝,辅佐当朝皇帝即位。他是一个传奇,也是京城所有闺阁少女的梦。
但这些人中,不包括林兮。只因使他家族惨死的罪魁祸首,正是她的父皇。
管事妈妈带她沐浴梳洗,教导礼节之后,整个院子便安静下来。
林兮坐在床边,等待赵瑾辞的到来。
直到月上梢头,守在房外的小丫头进来告知林兮:“姑娘,首辅大人已然歇下,您早些安置吧。”
闻言,林兮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一连三天,赵瑾辞都不曾踏足林兮这个院子。
她住的院子叫芙蓉苑,正如其名一样,这座小院不大,里面有一座小池塘,开满了白色的晚荷。靠近院墙的地方种满了木芙蓉,景观很是别致。
她知晓赵瑾辞很忙,半旬以前,他刚带大军倾了她父皇的江山,皇宫之内整整三天,屠杀不断。宗亲几百上千人,最后只有林兮活了下来。
因为赵瑾辞开口要了她。
后来新帝即位,各方势力都不安生,哪怕赵瑾辞号称是算无遗漏的大庆第一智囊,如今诸王称霸,他再厉害,总归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赵瑾辞亲故都死在林兮父皇手中,因此府内并无长辈,府内也无主母。
只是林兮深知,哪怕赵瑾辞再御下有方,若她不得夫主宠爱,单是府内各个管事丫鬟的为难,都够她忙上一阵子了。
身边的侍女很是担心,她本想着跟着府里唯一的女主人,哪怕只是妾,总归是比旁人得体些。
只是没想到林兮来了三天,首辅都不曾来看过她一眼。
管事妈妈方才又来一次,教她如何服侍夫君。她言辞之间,都是教她如何勾引男子。林兮赧然,她不曾接触这方面的事。
管事妈妈说首辅大人虽然严肃,但女儿家的柔却能克刚,再加上林兮容貌出色,又是首辅自己讨要,好好侍奉,定能讨得首辅欢心。
她提到赵瑾辞时,面上恭肃,身子不受控制地僵硬,林兮便知晓赵瑾辞在下人眼中有着绝对的威严。
她一想到那双充满漠然的眼睛,心里便有些发慌。
但她还是温柔应下,任由青柳替她更衣,换了她们口中的寝衣。
那衣裳的布料似是与宫妃侍寝之时所穿衣服一样。管事妈妈还怕林兮端着她公主的身份不肯,没想到她只是安静坐着,任由她们替她装扮。
林兮知晓她们眼中自己这个前朝公主该是有些傲气的,毕竟以公主之尊作了臣子的妾。
只是她们不知道,林兮这个公主,甚至没有大臣千金的体面。
她母亲是平民出身,而林兮出生时,她父亲还是人人喊打的奸臣,尚未谋反,府中儿女多到他自己都不清楚。
后来造反称帝,网罗天下美女,膝下儿女更多,他甚至都不知道林兮的存在。
这样的她,谈何公主之尊?
不管再怎么慌乱害怕,林兮还是被送到了赵瑾辞府上。
从她下轿,管事奴仆都井然有序各自忙碌,丝毫没有从前她在林府丝竹管弦的嘈杂之声。
侍女们装扮好林兮便退至门外守候,听说首辅不喜香,屋内并未熏香,安静如斯。
林兮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陌生又熟悉。她还是没忍住,拢了拢身上几近透明的薄衫,却发现只是徒劳,毕竟,布料就那些。
就如她一样,顾得了身前,顾不了身后。
门外传来脚步声,林兮知道,是赵瑾辞来了。她拢了拢衣裳,俯身:“见过大人。”
大人?
赵瑾辞没想到她会这样唤他,更没想到屋内是这般光景,他审视着眼前的女子,可怜娇弱,低着头,他看不到她那一双眼睛,倒是……
他的审视压迫性很强,林兮几乎站不稳,好在很快,自头顶传来低沉毫无情绪波动的一声:“起来。”
林兮起身,仍然垂首,看似端庄,心里却是慌乱。
“抬头,过来。”
哪怕只是淡淡四个字,却压迫感十足。
林兮抬起头,略微有些迟疑,颤抖着往前走了几步。
她怕他,怕他血洗皇宫的残暴,怕他眼底晕不开的冷漠。
她缓缓抬起眼帘,看清了眼前的人。
这就是赵瑾辞,不过三十,就已经是大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够翻云覆雨的人物。
他看起来比林兮想象得要更年轻一些,相貌更偏向文人的儒雅,俊美而坚毅。
但周身散发出一种霸气,坐在那里,就如山峦般傲然矗立,眼神深邃而凛冽,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深不可测。
思及进屋之前管事妈妈的教导,她伸出手,颤抖着想要替眼前之人解开衣襟,却不期然对上那双眼神:审视,还有些她看不懂的意味。
她吓了一跳,想后退,却被人揽了腰,动弹不得。
他捉住她的手,带着她慢条斯理解开腰带,似乎感受不到眼前人儿的战栗:“会了吗?”
林兮点头,终于颤颤巍巍脱下了赵瑾辞的外衣。
“管事没教过你?”
这句话显然昭示了他的不悦。她这身行头,显然是有管事妈妈教导过。
林兮慌忙抬首,就看到他坐在榻上,一手撑着案几,凝视着她。
“有的,妾伺候大人沐浴。”
她深吸一口气,想着管事妈妈教导她的话。
赵瑾辞看着她蹲下身子,欲替他换靴。他不动,林兮换不了,她咬唇,僵住。
片刻,她惊慌跪在他面前:“妾笨拙,请大人见谅。”
赵瑾辞不语,盯了跪在眼前的人片刻,淡声道:“起来。”
然后没说话,自己走进耳房洗漱。
林兮抬起头,跪坐在地上。她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罢了,好歹活着,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赵瑾辞沐浴出来,发现林兮安静站在那里,看他出来,便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赵瑾辞坐下,接过茶,并未喝。
那杯茶被搁置在了案几上,淡漠的声音传来:“安置吧。”
晚间有些热,林兮便想着到外面走走。
不料刚出屋,便看到赵瑾辞已经进了小院,往她这边走来。院里的下人们都怕他,默默行礼,没人敢说话,小院异常安静。
“大人。”林兮也朝他见礼。
赵瑾辞朝林兮住的厢房走去,她也跟在他后面进了屋。
“方才要去哪里?”他倚坐在交椅上问,让她坐下。
“有些闷热,妾想着去湖边走走。”林兮在他对面坐下,柔声回答。
见他不再说话,似是闭目养神。林兮犹豫片刻,绕到了他身后,替他按摩头部,减缓一下疲劳。按着按着,赵瑾辞却睁开眼,一把将林兮扯进怀里。
“大人?”
赵瑾辞不说话,抱着她进了耳房,侍女们送了热水进去。林兮好不容易双脚落地,镇定了一下便想伺候赵瑾辞洗漱,他却拉着她要她一起。
“别...大人,妾...”
话未说完,却被人堵住了口,只剩呜咽与喘气声。
青柳在外侍候,里面中途又叫了一次水。
又半个时辰过后,里面叫人,青柳进去时,赵瑾辞已然整理干净进了里屋,林兮整个人无力地靠着浴桶,像是个柔弱的妖精。
她心想,怎么有人会这么好看呢。
青柳帮林兮擦好身子,整理衣物之后,在外间帮她绞头发。
赵瑾辞出来时,就看到林兮已然昏昏欲睡了。他挥手让她出去,自己抱林兮进了里屋。
青柳刚出门,就听到里面娇娇怯怯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求饶,声音太小,听不见说了什么。
渐渐听到男子逼问的声音:“白日里勾引我的时候,公主可没这么娇弱,告诉我,认识哪几个字…认识瑾字吗?”
这竟是平日里端方有礼、威严持重的首辅大人说出来的话!青柳不敢相信。
“不认识…”女子听起来被逼得不行,一直求饶。
林兮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能这么恐怖,白日里那么繁忙,眼下又这么能折腾。
“认识什么字?”
“书,还有水…”
赵瑾辞闻言唇角勾起,水,她确实是水做的,能一直哭。
“呜呜…不要…”
林兮哭着往后缩,赵瑾辞的目光毫不遮掩地逡巡,即使她闭着眼都能感觉到。
一个时辰之后。
“大人,我,能出府吗?”林兮伏在他怀里,看他心情不错,怯怯地问。
“看诚意。”
长夜漫漫,红烛彻夜。
林兮醒时外面天已大亮,赵瑾辞早已出门。
和上次一样,她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青柳唤她,她才有了点反应。
“今日我要出趟门,你找人把马车备好。”
喝下汤药,林兮说起这个事儿,总算有了点精神。
“爷已经吩咐了,您想出门,随时都可以,您要不先休养几天再出门。”
每次爷在姨娘这里过夜,姨娘都像是生病需要休养好几天能恢复。
“不妨事,扶我起来,收拾一下,待会儿我要出去。”
青柳扶林兮起身,待她洗漱之后,另一侍女上前,手里拿着林兮等会儿要穿的衣裙,林兮看了眼,便说:“去取了那件灰绿色的。”
换了衣服,又用了早膳,林兮的心已经飞出去了。正想出门,结果青柳却拉住了她,林兮顺着她的眼神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人。
她见过他,是赵瑾辞的侍卫,叫赵力,他后面跟着一位面相很温婉的女子。
“林姨娘安好,这位是温娘子,是大人请过来的古筝先生。”
林兮将人请进西厢房,只是待这位温娘子坐下,发现她并没有带古筝,只是掏出了几本书。林兮瞬间明白了,她是赵瑾辞请来教她认字的老师。
一瞬间她心情有些复杂。
温娘子看着眼前的女子,这才明白那位为何会对眼前之人这么上心了。艳而不妖,通身的气派又很沉静,确是绝色。
林兮没想到赵瑾辞会为她请老师,甚至,还全了她的面子。
她以为,他只会折辱她,就像他在床第间那一声声“公主”一样,只是他玩弄她的手段。
林兮十分好学,学得也很快,温娘子也很耐心,两人配合很好,一不留神,个把时辰已经过去了。
温娘子在检查林兮写的大字,林兮有点紧张。温娘子一看她的样子,笑了:“不必紧张,写得很好。”
林兮这才放下心来,两人出门的瞬间,温娘子看到了林兮脖颈上的痕迹,她默默感叹:这位公主确实是受宠啊,只是不知道这宠爱对她来说是福是祸。
午膳后,林兮坐着马车出了府。
赵瑾辞得知之后,只说了句:“找人跟着。”
林兮这边却是毫无察觉,她问:“青柳,外面哪里有布庄和胭脂铺?我想去瞧瞧。”
青柳想了想,回道:“奴婢记得,西长安门外大街那里有卖布匹和胭脂水粉的铺子。”
“那就去那儿吧。”马夫应声,拉着林兮出了赵府。
一路上,林兮都在掀开帘子看向外面热闹的街道,她笑容多了,青柳也跟着高兴,姨娘在府里一直都太安静了。
明明她年纪还小,却有种不符合她年纪的沉静感。
等到了西长安门外大街,林兮下了马车。确实如青柳所说,整条街上很多布庄和胭脂水粉铺子,间或有些糖水铺。
林兮瞧着很是新奇,带着青柳在街上走了一圈,陆续进了几家胭脂铺子,买了些胭脂水粉。
林兮只带了青柳一人,车夫守在马车旁,停得有些远,而青柳手里的东西有些多,她快拿不住了。林兮便让她将东西放去马车,自己在糖水铺等她。
等青柳走远,林兮立刻出了糖水铺,去了隔壁的一个成衣铺子,她看到了嬷嬷说得那张弓,在刚刚那间成衣铺里。
里面的伙计看到林兮又回来,以为是这位姑娘看上什么衣服了回来拿了,连忙招待。
林兮却问:“你们掌柜在哪儿?”
伙计被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还是回答道:“我们掌柜的去南边进货去了。”
林兮一听,顿时有些急:“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小的不知道,小的也不敢问掌柜的行踪哪。”
他看眼前的姑娘像是有急事,便说:“这样吧姑娘,您要是认识我们掌柜,留个口信,等掌柜来了小的替您转告。”
林兮想了想说:“那麻烦你,就告诉你们掌柜,看到这张弓,故人很是欣喜。我以后机会再来。”
说完便匆匆出了铺子,却不料撞到了人。
林兮连忙道歉:“对不住,我有急事走得有些快,不好意思撞到了你。”
被撞的男子是武德将军的独子陈沐,京城人人都知道的好色之徒。
这会儿他一看林兮一个人,身边无人跟随,虽说带着帷帽,但从身形看应该也是个美人,一下子就动了心思。他后面的随从瞬间懂他的心思,叫嚣着要林兮赔偿,说话间竟要强行将林兮带走。
林兮挣扎不开,正想说出赵瑾辞的名号,就见眼前男子被人一脚踹到了地上,来人还将陈沐踩在脚底喊话:“叫他们放人。”
这伙人终于放开了林兮,林兮这才看到眼前的人是颜安青。
却说颜安青,方才他正带着下属在街上巡逻,突然一辆马车经过,透过掀起的帘子他似乎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但是马车很快驶过,他不确定,直到看到了马车上面的家徽,是陈元辅家的马车。
果然是她。
他便让属下接着去巡街,自己则跟上了林兮的马车。
顾虑到林兮目前的身份,他一直在找机会支开她身后的婢女,却看到林兮自己支走侍女走进了成衣铺。他连忙跟上,她出门却遇上了陈沐这个混子。
陈沐被颜安青踩着脸在地上嚎叫:“颜安青,快放开老子!”
颜安青又狠狠踩了他几脚,才一脚踢开了这个废物。
陈沐叫嚣着让颜安青等他,他找人报仇,却也只是说说而已,当朝太后正是颜安青的表姑,颜安青家正是朝廷新贵,皇上很是看重颜氏父子。
而陈沐父亲仅是从四品,他不敢惹颜安青,只能灰溜溜逃了。
颜安青上前将林兮扶了起来,他站在她面前,舌头紧张到打结:“公、公主,没、没伤到吧?”
林兮站稳,抬头看眼前的男子。
颜安青怕她不记得自己,连忙自报家门:“公主,我…”
他突然顿住,他如今的地位,全是父亲帮助赵瑾辞覆灭林兮父皇的皇朝得来,思及此,他沉默了下来。
倒是林兮,认出了颜安青,他曾是她父皇的步军副尉。
“我已不再是公主,今日多谢你了。”
林兮记得颜安青,他是为数不多对她释放善意的人之一。她朝他点头致意后,便要转身离开。
颜安青连忙跟上:“公主,那时我不是故意失踪,我父亲将我捆了送到了赣州,等我回来时你已经……”
“即便是你在,也改变不了什么。前朝气运已尽,改朝换代是早晚的事,你也不必自责。”
林兮心里轻叹,原来那时他是绑走了。
“公主,我回来就是为了见你,我带你走。”
他刚刚看到她做的事情,便知道她过得并不好。
林兮听罢,问他:“我若跟你走了,你家人该当如何?”
颜安青语塞,顿了一会儿:“我姑母是当朝太后,我父亲是有功之臣,哪怕我犯了错,皇上应当也不会为难我家人。”
“你可知如今朝堂,当政者是谁?”
颜安青再次说不出话来,林兮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皇上虽不会怪罪,但如今朝堂上是首辅赵瑾辞在辅政,而林兮,是他的妾。
“我方才都看到了,你,是不是过得不好?”颜安青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林兮。
林兮一惊,看他一眼道:“我很好,方才的事…”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若是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找我,我就在长安街那里巡街。”
“我知晓了。多谢。”
林兮不敢久留,转身走了几步,便看到了青柳。
好在青柳没有看到后面的颜安青,林兮又去前面的铺子买了一件裙子,顺手又在街边买了块玉,这才带着青柳坐马车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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