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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懂啊,她好像有病,拉着做我公主

钟鱼妖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虞嘉元李栖是小说推荐《谁懂啊,她好像有病,拉着做我公主》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钟鱼妖妖”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你的公主,从出生开始就是你保护我。”“你脑子有病?公主?那你岂不是还有当皇上的爹?”“是的啊,还有母后皇兄他们,都是她......呜呜呜,是那个坏女人,我们说好一起找她复仇的你忘记了?”纨绔公子哥只当这个女孩的话是个笑话,却从未想过,之后他会心甘情愿为她献上自己的一切,只为了他的公主。......最近互联网上有个女孩在线找她的家人,直到发现,那位神秘富豪是她父皇,那位国民哥哥是她皇兄,众人:公主殿下千岁。...

主角:虞嘉元李栖   更新:2024-01-08 0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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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嘉元李栖的现代都市小说《谁懂啊,她好像有病,拉着做我公主》,由网络作家“钟鱼妖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嘉元李栖是小说推荐《谁懂啊,她好像有病,拉着做我公主》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钟鱼妖妖”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你的公主,从出生开始就是你保护我。”“你脑子有病?公主?那你岂不是还有当皇上的爹?”“是的啊,还有母后皇兄他们,都是她......呜呜呜,是那个坏女人,我们说好一起找她复仇的你忘记了?”纨绔公子哥只当这个女孩的话是个笑话,却从未想过,之后他会心甘情愿为她献上自己的一切,只为了他的公主。......最近互联网上有个女孩在线找她的家人,直到发现,那位神秘富豪是她父皇,那位国民哥哥是她皇兄,众人:公主殿下千岁。...

《谁懂啊,她好像有病,拉着做我公主》精彩片段


尤其是数学。

在她汉字还没认全的情况下,各种公式定义对她来说,难度直线上升。

偏偏她认识的几个人,李栖则和易谭声太忙,林云光一有时间就去摆摊,虞江临是个不学无术的少爷,顾朝然和容连住得远。

她连个辅导的人都没有,只能苦巴巴地自己琢磨。

这天夜晚放学,她在房间多待了会儿,将书上的公式看了一遍又一遍,对着第一道数学题都愁眉苦脸半天,最后还解错了。

虞江临来叫她吃饭时,她正趴在卷子上,一脸生无可恋。

大少爷嗤笑一声:“不学就不学呗,你考什么样,都有老爸和哥在,我们养你。”

“那怎么行?”虞嘉元苦着一张脸垂死挣扎,“知识学到脑子里才是自己的。”

“哥,我不可能一辈子靠你和老爸养吧。”

虞江临不满:“怎么不能?”

“别说我了,就连你也不可能一辈子靠着虞家现有的财产过一辈子,时代是不断变化的,就像大虞朝千年之后变成现在这个世界一样,你怎么知道意外和未来哪个先到呢?没有谁可以依靠别人一辈子。”

“你——”

“哥哥,我们一起学习好不好,你也别玩了,我们一起养老爸呀。”

“也不一定非要学习啊,可以做其他的。”

“那——哥哥,这样吧,你看我都不会写这些题,到时候考太低,肯定会被嘲笑的,你也学一点,然后教教我,好不好?”

虞江临只听见前半句,拍着桌子,语气不好:“谁敢嘲笑你?”

“哥哥?”

虞嘉元揪着他的衣袖,左右晃了晃:“为了你亲爱的妹妹,你就学一点吧?”

女孩睁着大眼睛看他,双手合十,柔软白皙的小脸上满是祈求,虞江临伸出手,又停在半空,最后还是戳了戳她的额头,干咳两声。

语气硬邦邦的:“那——好吧,哥哥自己先学,然后教你。”

“耶。”虞嘉元笑,“哥哥好棒。”

“别高兴的太早。”

虞江临眼神不自然地左右瞟了瞟,心里一阵后悔。

他这水平,能学会吗?

万一学不会,在虞嘉元面前出丑了,她不会很伤心吧?

不行,虞江临晃了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走,悄悄捏紧了手指。

他必须学会。

说干就干,第二天傍晚回来时,从来不背书包的虞江临,竟然背了一个大书包回来,进门就把自己锁在屋里,连虞嘉元都不让进。

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从门缝里看了一眼。

崭新崭新的资料,好几本呢,都码在他的书桌上。

虞嘉元这下有点相信虞江临的执行力了,毕竟,之前他的桌子上都是些模型手办游戏机,别说书了,连书包的影子都看不见。

吃饭的时候都叫不下来。

虞嘉元只好慢吞吞地走下楼梯,面对正等着的虞宏和江璐,她嘴角抽了抽,指指楼上:“哥哥在写题,说他等会吃。”

江璐阴阳怪气:“写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不来了,江临还有学习的一天?不知道又闯什么祸了,整天换着花样折腾,这孩子呀,就是不能惯。”

“江阿姨看见了吗?”虞嘉元落座,视线盯着对面的女人。

“什么?”

“江阿姨没看到,怎么就说哥哥没学习呢,哥哥到底闯什么祸了?”

“你——这还用看,大家不都这么说,虞家少爷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够了。那这么说江阿姨是没看见哥哥闯祸喽?”

“他……他还不尊重长辈。”

虞嘉元插起一块小番茄塞进嘴里,浓郁的汁水爆开,带来酸甜的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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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零零散散坐着几个学生,最后一排靠窗位置站着个熟悉的身影,侧身对着,半张脸隐在光晕里,勾勒出凌厉硬朗的线条,薄唇紧抿。

他身上是和她一样的校服外套,修长的身躯孑然而立,听见声响,侧着脸看向这边,眸色柔和,嘴角的弧度轻扬。

虞嘉元怕虞江临追上来,跑到李栖则座位前,将两张请帖塞到他手里,手指轻触他掌心,粗粝的触感传来,低头看了一眼。

掌心起了几个水泡,上面有薄薄一层茧,像是新添的。

她抿了抿唇,还没来得及开口,后面的虞江临就跟过来。

虞嘉元情急之下,只得先闪,从前门出去。

虞江临冲她的背影喊了句:“放学你死定了。”

直接走到李栖则面前,再次抢请帖,被对方推回来。

虞江临快气炸了:“谁让你拿的?这是我们家的请帖。”

窗户开了半扇,冷风裹挟着叶子刮进来,寒冷刺骨。

李栖则眼眸微垂,将两张请帖塞进口袋,才慢不经心地看他一眼:“给我了,就是我的。”

“你……”

“走开,看着你就烦。”

“谁想看你似的。”

上课铃响起,虞江临不得不回到座位上,转身时还瞪了李栖则一眼,暗戳戳的挑衅,后者没理会这幼稚的把戏。

掏出口袋里的请帖,仔细摩挲着上面的字体,都是一笔一画亲手写的,可见准备请帖的人的用心程度。

他视线落到“小女虞嘉元生日宴”几个字上,眸色变暖,手指轻触封面上的小公主造型。

心里轻嗤一声,还挺像。

易谭声适时从外面回来,飞快地溜到座位上,探着脑袋过来看,见有两张,毫不客气地伸手:“肯定有我的,嘉元妹妹肯定记得我。”

顺利拿到请帖,易谭声仔细翻看了封面,一边看一边称赞:“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过生日这么有仪式感。”

“这封面还挺好看。”

“嘉元妹妹生日,送什么好?哎,栖则,你送她什么礼物?”

他用手肘捅捅旁边的人,脸扭过去,却发现对方看着请帖发呆,易谭声想到什么,追问:“你这周还去码头搬货吗?”

少年深邃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笑意,似冬日里冰雪消融,整个人呈现出放松姿态,指尖触到边角。

在易谭声的再一次询问中才懒散出声:“去。”

去,当然得去。

他要挣钱给某个臭屁的公主买礼物。

下午放学,虞嘉元悄悄在虞江临没来之前溜走,在桌子上留了张纸条,偷跟在林云光身后。

正值放学时间,一片同色系校服汇成海洋,从四面八方过来,最后涌出校门。

前面那道身影纤细瘦削,双腿修长,脚步速度很快,几下将她远远甩在身后。

虞嘉元颠了颠书包,里面装着从医务室买的药膏,她本来想跟着云光,把东西给她,但跟着跟着,对方脚步太快,她被涌动的人群阻拦,很快就看不见她的踪影。

她独自站在街角叹气,只能丧气地按着原路回去。

没看见,不远处的墙壁后,刚才那道修长纤细的人影,盯着她远去的身影皱眉。随后,提着一袋子木雕,头也不回地走了。

虞嘉元在学校门口碰见虞江临,对方手里捏着张纸条,正是她写下的那个。

“有行动不叫我?”虞江临捏了下她的鼻子,眉毛微微上挑,“没有下次了。”

虞嘉元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也没顶嘴:“知道了,哥哥。”

兄妹两人往虞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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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虞嘉元已经搬到虞江临的家了,只等着之后的生日宴,在众人面前露个脸,她就是名正言顺的虞家千金。

“生日蛋糕的款式已经出来了。”虞江临掏出手机,翻出张照片递给她,“看看你喜欢哪个?”

虞嘉元白皙的指尖翻阅着,划过一张张图片,视线被缀满星星形状的蓝色蛋糕吸引,一共六层,最上面是一轮糖果做成的月亮模型,坐着个小公主,下方每一层都站着一个握着长枪的士兵,似是在守护公主殿下。

虞嘉元一眼就看中了这款,只是对士兵的数量不太满意:“这一个可不可以只做一个士兵,只要一个就好。”

虞江临看过去,毫不犹豫:“当然可以,和蛋糕店说一声就行了。”

他揉了把她的脑袋:“不过,你为什么只要一个,多几个不是更好看吗?”

小姑娘弯弯眼睛没说话,只冲他笑了笑。

因为,她只要栖则一个暗卫就够了呀。

想起这个,虞嘉元心情好了很多,连迎面而来的女生都没看见。

两人双双撞在一起,一个木雕的小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虞嘉元视线一下子就直了,捡起小狗,问:“你这个是在哪里买的?”

女孩指着不远处的后街:“就那边,后街书店旁边,是个女生卖的,还有好多种类呢。”

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微弱的阳光已经不起什么作用,太阳都要沉到地平线以下。

虞嘉元眯了眯眸子,嘴角轻轻勾起。

——

那女孩说的没错。

后街书店那果然有人摆摊,而且,这人还是虞嘉元的同桌。

她拽着虞江临躲在一棵粗壮的柱子后,探着脑袋往那边看。

虞江临先扛不住,敲她脑袋:“干什么,为什么我们像做贼一样?”

他抬脚,身影要走出柱子的阻挡,被虞嘉元使劲拽回来,对方指着那个摆摊的人,低声说道:“那个人见过你吗?”

“应该……没吧。”

虞嘉元双眼亮起,把包里的药膏掏出来:“那太好了,你去把这个药膏给她,然后把她所有的木雕都买下来。”

虞江临:“我看起来很像冤大头吗?”

女孩轻瞥他一眼,眼神里满满地都是——难道你不是吗?

“你买那么多木雕干什么?”

“我喜欢,你管呢!”虞嘉元推他,催促他赶快去,“别提我的名字,别暴露,买完就走。”

虞江临:“……”听起来怎么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他手里握着药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虞嘉元一把推出来,对方一张小脸躲在柱子后,给他使眼色,让他赶快去。

那边摊子前围了几个人,都是在讨价还价。

虞江临脚步僵硬地走过去,按照虞嘉元的吩咐,出口就要买下所有的木雕。

摊子主人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欣喜,眼都没抬,注意力还放在手里正在刻的那个木雕上。

“一共五百。”清冷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情感。

“行,包起来。”虞江临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子,连着药膏一起递过去。

林云光只抽出钱,视线却往上看了眼。

虞江临接过那一兜木雕,直接将药膏放在她身边的袋子里,转身毫不拖泥带水地往刚才那个方向去。

木雕在袋子里互相挤兑着,发出碰撞的声音,鼓鼓囊囊一大袋,是她一星期的成果。

这些手工玩意儿看起来并不值钱,消耗的都是心血费,有不少人来问价,买一两个都要求降低价格。

她还是头一次见着直接全部带走不问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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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嘉元看着打开的车门,以及心情看起来十分愉悦的虞家三人,回头去寻找另一个身影。

夜色朦胧,李栖则独自一人站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仿佛要与夜色融为一体,视线清明,身单影只,像这秋风般冷寂萧条。

与千年前的栖则身影渐渐重合。

虞嘉元鼻子一酸,转过身不管不顾地冲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对方身体僵硬瞬间,揉一把她的脑袋。

“行了啊,你走了我还轻松呢。”李栖则笑,“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

“栖则。”女孩松开手。

“嗯?”

“我会经常回来的,到时候你要多给我准备点好吃的。”

“比如?”

“比如——上次那个草莓蛋糕。”

“行。”

两人相视一笑,李栖则握着她的肩膀将她带到车边。

看着汽车远去的影子逐渐消失在视野里,才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零五巷黑的透底,脚步声走过青石路。

最深处那家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李栖则转身去插上门栓,脚边绕过来一个毛绒绒的小东西。

围着他汪汪地叫,还不停的往他身后看,小爪子挠着门板,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别看了。”李栖则蹲下,手捋着小狗的毛发,脑海里回想着虞嘉元的动作,嘴角轻勾,沿着头顶往下顺,“她回家了。”

小狗呜呜两声,圆圆的眼睛似乎在问——她还回来吗?

李栖则双手捉住它,带着它往正屋里去。

月明星稀,天空是极深的黑色,只有零散的几个星星还闪烁着光芒,树影在凉风中飒飒作响,摇曳着枝叶。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正屋透出暖黄色的灯光。

屋内,一人一狗躺在长椅上,同时看向天花板。

少年捋着小狗的毛,轻笑一声:

“以后,你就叫五根毛吧。”

——

住进虞松夫妇家的第二周,虞嘉元就顺利进入了江虞九中,成为高一十六班的一名新生。

十六班是文科班,女生占了一大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男学生。她来之前,班里人数是单,她被安排和一个落单的小姑娘坐在一起。

小姑娘也是新转来的。

开学的头三天,虞嘉元一眼都没见过所谓的同桌。

原因是这姑娘就转学第一天来了,之后连续请了好几天假,完美避开和她见面的机会。

高一和高二在同一栋楼。

前者在三四两层,后者在一二层。

虞嘉元在的高一十六班和虞江临李栖则在的高二八班,恰好只隔了两层楼。

这两人又是学校话题的中心点。

于是,她几乎每天都能听见两人的传闻。

虞嘉元转进班级的第五天,座位旁边终于不再是空位了。

身材高瘦的女孩附身在桌子上,她走过去,放下书包,笑意还未散去。

“你好,我叫虞嘉元……”

话音在女孩扭过脸时泯灭,虞嘉元像被人定了身,眉眼里满是震惊:“云光……”

她克制住内心的喜悦,凑的更近。

女孩眉毛紧皱,眼神冷冷看她,嘴角紧抿:“你认识我?”

虞嘉元压低声音:“当然认识,我们是——”她突然想起李栖则的叮嘱,语气缓了一个度,“要我说,我们俩一千年前就认识了,你信不信?”

林云光:“……”神经病。

她不再理她,面前的书本也没翻开,自顾自地扣弄着手里的木雕。

尖锐的刀锋划过木屑,雕刻成一个个形状。

虞嘉元激动的不行,想方设法的找她说话——

“云光,你一直在这个世界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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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光,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虞嘉元啊。”

“云光你好厉害啊,跟以前一样,这些都是你雕的吗?”

“云光……”

“闭嘴。”林云光被吵得不行,张口就呵斥。

小姑娘果然不再说话了,唇紧抿着,看着她的眼神变得炙热,周围安静了一瞬。

她又听见更加急切的声音。

“云光,你以前也是这样的,果然是你!”

虞嘉元越说越兴奋,眸子都变得亮了。

林云光专心做事,不再理会某人,只扔下一句:“再啰嗦,我就揍你。”

虞嘉元:“……哦。”

——

放学时,虞嘉元想甩开这几天一放学就逮着她回家的虞江临,却被对方抓个正着。

“干什么?虞嘉元,又去找李栖则是吧?”虞江临揪着女孩衣领,咬牙切齿,“我是你哥,还是他是你哥?”

“你是。”

“这还差不多……”

“哥,你就让我去吧,我好久没见着栖则了。”

“不行。”

“为什么?”虞嘉元扣他手指,想逃脱。

虞江临给她一个脑瓜崩,拽着女孩下楼:“今天虞家聚会,你不想见到老爸吗?”

“我……”

诱惑太大了,虞嘉元支支吾吾,她养在虞松夫妇家,也就领回去那天,远远看了虞老爸一眼。

这对一个女儿来说怎么够呢?

面对这样的好机会,她怎么能错过。

那可是最疼她的父王啊!

“别说了,走。”虞江临不给她选择的机会,直接抓着人不放手。

跟拽小动物似的,虞嘉元直接被他夹在胳膊下,腿都跟不上。

她狠捶了把虞江临的腰,引的他痛呼一声:“嘶,虞嘉元你干嘛,谋杀亲哥啊!”

“放开我。”

“死丫头,不放,你休想跑。”

到车棚前,容连和顾朝然已经等着了。

两人围着白色的自行车,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容连眼尖,远远就发现他俩,招手让他们过去。

虞江临胳膊从小姑娘肩膀上拿开,走上前去,搭眼一看:“车坏了?”

“朝然的车链子断了,得修。”

“那别骑了,你载她回去。”虞江临推出自己那辆,冲虞嘉元喊:“别磨叽了,快上来。”

此时正值放学,车棚里的车都被骑的差不多了,只剩他们四人。

虞江临这辆车是当时流行的牌子,他磨了虞宏好久,才买的一辆,平时爱护的很,现在还是崭新崭新的。

虞家不惯小孩,平日里没有司机接送,不过好在虞江临也不喜欢被人接来接去,一点自由都没有。

虞嘉元来了之后,不会骑车,虞松夫妇俩本来想安排司机送她,被虞江临一票否决,说以后他负责载妹妹。

虞松夫妇俩也只当兄妹俩感情好,随他去了。

于是,虞嘉元已经坐了他自行车后座好几天。

虞嘉元看见顾朝然的眸色微黯,心里的惋惜多了一点。

之前哥哥因为那个人忽略了然姐姐,令人艳羡的一对青梅竹马被拆散,现在么,她还是希望两人在这个世界里好好相处的。

在顾朝然没反应过来时,将她往虞江临那边一推,虞嘉元凑到容连身边,扭头说:“老坐你的车,都坐烦了,今天容连哥哥载我吧,哥,你带然姐姐。”

“喂。”虞江临还没说完,女孩和容连已经走出老远,他拍腿,“这死丫头。”

想起旁边还有个人,他脾气收敛了点:“走吧,朝然,我们追上去。”

两辆车在松云苑门口停下,虞江临又载着虞嘉元往虞家方向去。

车子停在门口,管家来接。

大门前面停了辆陌生的车,虞江临将自行车交给管家,下巴往那辆车的方向抬:“家里来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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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虞江临的强烈要求下,他争取到了和虞嘉元单独待一会儿的时间。

尽管李栖则就在屋子的另一头,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他也满足了。

和小姑娘面面相觑,虞江临仿佛有种错觉,面前这人,真的是他的妹妹。

他看着对方圆润的耳垂,高挺的鼻梁,还有这双水汪汪的眼睛,心里竟然莫名有点慌。

妈的,第一次和小姑娘相处,他没经验啊。

以前也不是没和小姑娘玩过,但她们一个比一个彪悍,幼儿园的时候,有个小姑娘能一拳将他干翻,这些年,唯一熟悉点的,就是顾朝然了。

不过,她很文静,在他面前总是怯怯的,凡事都听从他的意见,久而久之他也摸清了怎么跟这种性格的女孩相处。

但是,面前这位,还真是没办法。

她眼睛里都是信任和欢喜,他都不敢对她说句重话,更别说她还说是他千年前的妹妹。

千年前的妹妹,这个身份真是又惊喜又尴尬。

“那个……”他回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忘了她的名字。

对方似是知道他的顾虑,淡淡的眉毛轻扬,在纸上写下名字,指尖指着那三个字给他看:“哥哥,我叫虞——嘉——元。”

“嘉元,还挺好听的。”

“你以前直接叫我元元的,要么叫我小月亮,我喜欢哥哥这么叫我。”

“好吧,元元。”

虞嘉元心头一缩,熟悉的音色,和记忆里重叠,泪珠滚落下来,又连忙擦掉,挤出一抹笑,圆润的杏眼溢出光泽,眼圈红红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喃喃自语:“真好,哥哥也在。”

虞江临目睹女孩落泪,手足无措地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几张纸,递过去:“别哭了,别哭了,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

“哥哥以前也是这样,对我最好。”

“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哥哥是大虞朝最有威望的皇子,也是下一任帝王人选,勤勉守礼,待人接物温和有度,对父王恭敬,对臣民公正友善,对宫人宽和,对我也极好极好。”

虞江临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夸的一天,不好意思的揉揉脑袋:“那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虞嘉元又想起惨痛的往事,指尖捏着衣摆,用力到发白:“因为,大虞朝国破了。”

泪珠从眼角划过,她的嗓音有些颤抖。

“都是那个人!父王死了,皇兄死了,王宫都被踏平,云光,栖则,容连哥哥还有然姐姐,他们都死了。”

眼皮狠狠一跳,心脏骤缩,虞江临看着小姑娘满脸泪痕,手指不由自主地触上她的眼角,脑海里一阵混沌,似乎亲身经历过这样血腥的场面。

“别哭了。”

他本来还想问李栖则在千年前是个什么身份,此时看小姑娘这样,念头也抛到九霄云外。

虞嘉元抑制不住,死死咬住下唇,眼睛被泪水模糊,伸手抱着少年腰腹,将头埋在他怀里,仿佛能感受到熟悉的心跳声。

就像——就像以前无数次抱着皇兄那样。

李栖则一直关注着那边的情况,此时,女孩闷闷的抽泣声让他手指僵住。

他慢慢走到跟前,面色不虞,垂眸看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心下有点不爽,冷言问:“你跟她说什么了?”

虞江临一脸无辜,手没处放:“没说什么啊。”

“没说什么她哭成这样?”

“不是,难道我还能欺负她怎么着?我是她哥。”

“最好是。”

“就没说啥啊。”虞江临拍拍怀里人的肩膀,她好像没动了,“妹妹,妹妹。”

李栖则俯身去看,女孩脸上还挂着泪珠,睫毛细密,又翘又长,像两排小刷子,眼角都红了,碎发沾湿在额前,眼睛紧紧闭着。

他从虞江临怀里接过女孩,对方乖巧地任他抱着。

将人送上二楼房间。

下来时,虞江临还在。

见他便迫不及待地问:“睡了?”

李栖则灌下几口凉水:“你怎么还没走?”

“哎,你过来。”

虞江临招手,表情严肃,见人走上前来,神秘兮兮地凑近:“你想没想过接下来咋办?我妹妹总得上学吧。”

正屋里静悄悄,连小黑都窝在窝里睡着了,角落边摆着个晾菜的架子,上面铺满了李奶奶切的萝卜干,晾了几个白天,此时已经脱干了水分。

虞江临细细数着:“她现在来到这,还这么小,不上学怎么行?”

李栖则轻触桌面,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随动作晃动:“你以为我没想过?”

他锐利的眸涌动着情绪,薄唇轻启,说出口的话语却一针见血:“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明,是黑户。别说上不了学,安危都是问题。”

两个人难得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讨论着一个话题。

虞江临沉思片刻:“要不然我去找我老爸,让他想办法。”

“然后呢?”李栖则抬眸,“你怎么跟你爸解释她的来历?”

“我……”

虞江临一下子顿住,烦躁地用手揉了把头发,垂头丧气:“那你说怎么办?”

李栖则站起身,在屋子里踱几步路,走到窗户前,看着外面的无边月色发愣。

良久,才缓缓开口。

“这事,急不得,要找个合适的机会,从长计议。”

——

虞江临走后。

李栖则在楼下待了许久,拿着那幅画看了又看,最后带着上了二楼,鬼使神差地进了虞嘉元的房间。

灯没关,一眼看到房间里的情景,她缩成小小一团,在床上拱起一个弧度,整个人塞在被子里,只有一张脸露出来。

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鼻翼一翕一合,呼吸均匀。

李栖则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举着她画的那张嘉月宫的图,黑色笔线弧度精准,一笔一画都带着浓郁的情感,每个角落都仔细看过,他的视线时不时移到虞嘉元脸上。

沉默了许久,盯着她的睡颜看够了。

将那扇刮得呼呼作响的窗户关了。

起身出了房门。

黑夜将感官无限放大,他听着外面风吹的声音,靠在房间外的墙壁上,与夜色融为一体。

喃喃自语:“真是个麻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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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精虞嘉元第二天起来把昨晚痛苦的事情都忘了,只记得李栖则给她买了双新拖鞋,还有虞江临好像来了。

下楼时,李栖则也才刚起,蹲在台阶上举着牙刷,往外吐沫。

她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品,接满水,蹲在他旁边,也学着他的样子仔细清洁着牙齿。

刚开始,还不太适应。

现在,已经得心应手了。

李奶奶正将屋子里的萝卜干抱出来晒,今天再晾最后一个太阳,就可以收起来,留着过冬时吃。

虞嘉元包住一口水,在嘴里咕噜两下,吐出来。

李栖则正在给李奶奶帮忙。

清晨的光辉下,少年没穿外套,修身的毛衣勾勒出肌理紧实的身材,肩胛处宽阔,呈倒三角形,线条隐入长裤边沿,袖子半捋,手背上的青筋延伸到小臂,再往上,隐在衣服里。

虞嘉元偷看的目光,被对方逮个正着。

她刻意抑制嘴角那抹笑,装作不在意地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浴室。

用完早餐,李栖则去学校。

临走时,目光幽幽在她脸上打转,唇未动,虞嘉元就知道他要叮嘱什么,抢先回答。

“好好练字,在家待着,不要乱跑,我知道了,栖则。”她一手捏着筷子,另只手像模像样地挥一挥,“我会听话的,拜拜。”

院墙上爬满了紫藤萝,夏天已过,还是郁郁葱葱的一大片,有稍许枯萎的叶子,都被清理干净,此时缀在墙上,格外好看。

虞嘉元目送李栖则出门,帮李奶奶收拾好碗筷,直接搬出个凳子,就坐在院子里。

白纸平摊在膝盖上,下面用一本旧书垫着,葱白的指尖握着黑色水笔,笔画均匀,写出一个个工整的汉字。

小黑蜷缩在她的拖鞋边,眯着眼睛睡觉。

一人一狗沐浴在持续升温的阳光下,十分惬意。

太阳升到和树梢同高时,白纸已经写满,虞嘉元兴致未消,走上二楼,想去拿一张新的白纸。

她睡的房间虽然不大,但干净整洁,床上铺着柔软的被子,旁边桌子上放了一叠白纸,都是李栖则找出来让她用的。

将写满的这张放到另一边,她从那叠白纸上抽了一页,视线触到桌面上放着的那张嘉月宫的图画,黑色线条是她亲自画的,现在看起来竟十分诡异,只觉得奇怪非常,脑子里仿佛断了根弦。

钻心般的抽疼感闪过一瞬,仿佛要割裂脑仁,心脏像是捏的皱缩,记忆好像缺了一块,虞嘉元手撑住桌子,稳住身形。

不一会儿又恢复了正常。

只留下一抹心悸的感觉。

她摇了摇脑袋,等视线恢复清明,才下了楼。

——

夜晚,三人组照常去摆摊。

上次的小饰品卖得很好,李栖则和易谭声找到了新渠道,从批发商城进了一批新货,价格更便宜,款式也比以前丰富。

还是在原来的桥头边。

虞嘉元安静地坐在小马扎上,对着面前的镜子,仔细描绘,将发簪插在头发上。

今天,她特意梳了之前在大虞朝时常用的发型,头发全挽起来,用几根簪子固定着,眉心画了花钿,嫣红色绚烂夺目。

再搭配上她那身红色的衣裙,整个人就像刚从古代走出来一样。

自然又吸引了一众爱美的小姑娘。

摊子前的人络绎不绝。

虞嘉元完全充当着花瓶的角色,只需要美美的转几个圈,将饰品展示出来。

气氛正热闹,她察觉到身边有热源凑近,衣服紧裹在肩膀处。

旁边这人给她扣上扣子,视线落到她的眉眼,低沉的声音在纷杂的声潮中却十分清晰,让人一下就能捕捉到。

“坐那休息会儿。”

虞嘉元手臂瞬间有了暖意,她也没推辞,只是顺着问了句:“接下来不展示了?”

“卖得出,你去休息。”

李栖则没耽搁,利索地将几包还没拆的包装摆到小摊上。

他们处的位置,正是拱形桥的桥尾。

这条静静流淌着的河流,往西去就会汇到海里,两岸都是青砖碧瓦的房屋,居住的大多是本地人。

这座拱形桥不长,也就五六米,横跨左右两条小巷,每逢夜晚,沿河的灯光亮起,串成两道暖色的灯光带,光影映在河水中泛起磷光,在夜色中浮动。

虞嘉元坐在摊子后,裹紧大衣,只留着双乌黑的眼睛,静静看着前面忙活的人影。

人潮如织,竟然增添了几分烟火气,不似大虞朝最后的结局,孤寒冷寂。

她半阖着眼,眯了一会,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再醒来时,有人刻意压低声音,似是在争执。

熟悉的音色。

眼前人影浮动,裹着件黑色毛呢外套的虞江临在她凳子前挡着,半侧着身子对她,嘴里还在抱怨着。

“看把我妹妹累的,李栖则,你想钱想疯了?大晚上你把她拉出来卖东西?”

虞江临挡住的是风口,虞嘉元坐起身来时就感觉到了,他那个位置恰好替她拦下冷风。

不过,她好像一直没觉得冷。

此时的虞江临像只护着小崽子的老母鸡,脸色变红,语气有些急。

摊子上的东西卖的差不多了,李栖则静立在旁边,没有说话,将被虞江临踩到的饰品捡起来。

“你说话啊。”虞江临气的炸毛,要找李栖则理论。

“说什么?”对方动作未停,视线触及到坐起身的女孩,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不服憋着。”

“你……”

“哥哥。”虞嘉元及时拉住跳脚的某人,“是我要跟着来的,我只是帮忙展示一下,活都是栖则和易哥哥做的。”

“你看,我刚才还睡了一觉。”

虞江临目光落到着急忙慌地为别人辩解的小姑娘身上,她白皙的指尖捏着自己的袖口,眼里焦急,心里的火都散开,语气都放轻了:“那好吧,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旁的容连翻了个白眼,对虞江临这种变脸行为表示深刻的“谴责”。

虞嘉元笑了笑,视线越过面前的人,落到后面的那道身影上。

他也正看过来,侧脸轮廓冷硬,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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