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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冒昧问一下,您是要给谁买墓地?”一旁随行的工作人员问道。鹿眠抬手拂过冰冷的墓碑,眼底的光黯淡了几分。“买给我自己。”工作人员的脸色变了变:“您说笑吧?我们这儿可是要逝者死亡证明才能办理手续。”
主角:鹿眠封屿珩 更新:2022-09-11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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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眠封屿珩的其他类型小说《丫头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由网络作家“鹿眠封屿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冒昧问一下,您是要给谁买墓地?”一旁随行的工作人员问道。鹿眠抬手拂过冰冷的墓碑,眼底的光黯淡了几分。“买给我自己。”工作人员的脸色变了变:“您说笑吧?我们这儿可是要逝者死亡证明才能办理手续。”
至此,他重返娱乐圈,闪耀歌坛。
有些时候,封屿珩也说不清自己为何选择和鹿眠结婚,又对她那般冷漠。
他找来了向北的号码,连环拨打。
第二十一遍,终于被接通。
“"向北,我知道鹿眠和你在一起,让她接电话
砰一一砰一—
心脏的痛意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他艰难地找出药箱,开始翻箱倒柜。
可是找寻一番,都没有看到能止心痛的药。
"鹿眠,所有胃痛头痛的药你都给我备了,心痛的呢?“他喃喃自语道。
彻夜无眠。
第二天清早,封屿珩捂着绞痛不已的胸口直接去了当地户口基地。
警察输入鹿眠的身份证号码,核对信息后诧异看向封屿珩。
“她家属一周前已经上报了死亡证明,你身为丈夫不知道?〞
封屿珩呼吸一滞,手中的结婚证啪地掉落下
————————————
西郊陵园。
鹿眠面色平静地看着一排排墓地,没有太多情绪。
“小姐,冒昧问一下,您是要给谁买墓地?”一旁随行的工作人员问道。
鹿眠抬手拂过冰冷的墓碑,眼底的光黯淡了几分。
“买给我自己。”
工作人员的脸色变了变:“您说笑吧?我们这儿可是要逝者死亡证明才能办理手续。”
“那些资料很快就会办理好。”鹿眠说道。
从陵园离开,阴沉压抑的天际下起了细细蒙蒙的小雨。
鹿眠开着车,收音机内播放着最新的娱乐新闻——
“歌坛巨星封屿珩携神秘女子共度晚餐,疑似好事将近。”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压下胸口翻滚的涩意。
和封屿珩结婚三年,有关他的花边新闻少之又少,鲜少几次的绯闻都是和所谓的神秘女子。
众人都在津津乐道那女人到底是谁,身为妻子的鹿眠,却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女人是封屿珩心底的朱砂痣……
到家。
鹿眠看着玄关处封屿珩拿着话筒星光璀璨的瞩目海报,神情微微恍惚。
她径直去了画室,掀开画架上的白布,拿起画笔沾上颜料继续作画。
身为画家,画画大抵是她排遣郁结心情最好的方式。
时针一圈圈转动,窗外的天色也渐渐由明变暗。
凌晨一点。
“咔哒”门外传来电子开锁声。
鹿眠一怔,连忙卸了围兜放下画笔走出去。
一身皮夹克的封屿珩背着吉他走了回来,右耳上的黑钻耳钉透着不羁的痞意。
“回来了。”鹿眠如往常一般给他准备拖鞋。
封屿珩放下吉他,语气淡淡:“嗯。”
“明天我在美术馆有画展,你来看吗?”鹿眠看着他,斟酌着开口问道。
封屿珩眉头微蹙:“没时间。”
他褪下身上的皮夹克挂在了衣架上,淡漠扫了鹿眠一眼。
“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没必要演得这么逼真。”
说完,他径直去了隔壁的卧室,关了门。
鹿眠噎住,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她正要转身回画室,却看到封屿珩的铆钉皮夹克上,有一根棕色的女人卷发。
鹿眠呼吸一滞,胸口一阵悸痛。
与此同时,她手腕处的电子表也传来嘀嘀的报警声,显示心率过快。
鹿眠连忙进了自己卧室的隔间,再解开衣裳的纽扣,露出左胸口的金属芯片,连接电源。
正在这时,手机传来一阵震动。
“我跟她已经离婚了。”封屿珩夺回手机,阻止了他的荒谬行径。
章煜一听,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你开什么玩笑?!这么好的媳妇,你丫离什么婚!”
封屿珩沉默不语。
他总不能说,是那个女人主动留下的离婚协议然后一走了之吧?
“离婚协议已经送去了民政局。”他讪讪开口。
众人纷纷错愕,但听着封屿珩的口吻也不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好歹照顾了你这么多年,你当真舍得?”章煜叹了口气,“并且鹿眠是为了你才来的海城,她在这边无亲无故,离开你她怎么立足?”
封屿珩听着他一口一个鹿眠,心底莫名的怒吼蹭蹭上升。
“跟我有关系吗?”他冷声说道,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离婚协议上他和鹿眠都签了字,所以他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
不管鹿眠能不能在海城立足,还是出什么事,都跟他毫无关系。
一旁的配音师小声嘀咕道:“其实鹿眠挺好的,会画画长得又好看,还会烧一手好菜,家里还收拾的一尘不染,这样好的老婆多少男人都羡慕不过来。”
另一个人抬起胳膊肘捅了捅他:“别说了,你忘了许安冉回来了吗。”
音落,房间内骤然鸦雀无声。
好像这一刻开始,所有人都明白了封屿珩为什么要抛弃鹿眠而离婚。
听着他们的左一言又一句,封屿珩一刻也待不下去,直接出了门。
酒吧。
封屿珩坐在吧台边,一杯一杯喝着酒。
这种夜生活场所,白天鲜少有人,处处透着冷清。
他的旁边坐着一对男女,女孩抢过男孩手中的酒杯,苦口婆心劝说道:“你胃不好少喝点酒,伤身体。”
封屿珩看着他们,不由得想起了鹿眠。
以前自己喝酒时,她也会这样劝自己。
一时间,他心底像是淤堵了什么,久久喘不上气来。
“屿珩饮食不规律导致胃疼吃黄色盒子的药……”
“屿珩喝酒导致胃疼吃白色盒子的药……”
“屿珩消化不良导致胃疼吃蓝色盒子的药……”
封屿珩眸底的情绪不可抑止的翻涌。
疼痛袭来,让他额间冷汗簌簌。
他没有犹豫,拿起白色药盒中的药,干咽了两颗。
很快,痛感消失,五脏六腑都在翻滚的难受也跟着消散。
封屿珩将药箱摆在茶几上,看着便利条上一排排娟秀的字迹,陷入了沉思。
喉间有些苦涩,不知是药丸的原因,还是那莫名的情绪上涌。
他起身找水喝,习惯性打开冰箱准备喝冰水,却又在矿泉水瓶身上看到一张便利贴。
“不许喝冰水,否则我会发微博给你的粉丝告状。”
一抹燥意涌上心头,封屿珩撕下便利贴直接扔进垃圾篓中。
那个女人的痕迹无处不在,简直糟心!
封屿珩回了房间,将自己闷在被子里。
大概睡一觉起来,自己烦躁不已的情绪就会烟消云散。
……
这般想着,加上酒精的安神作用,封屿珩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叮——”坚持不懈的手机铃声将他吵醒。
封屿珩有些模模糊糊的拿起手机接通。
“屿珩。”听筒那端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鹿眠?”封屿珩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但在看清来电人昵称后瞬间清醒,“安冉,抱歉,我睡得有些沉。”
听筒那端的人并没有太过计较,嗓音依旧温和:“今天是我生日,过来陪我一起吃个饭好吗?”
封屿珩本要拒绝,但看着床头柜上自己和鹿眠的婚纱照,他改变了想法。
“好。”
“那些资料很快就会办理好。”鹿眠说道。
从陵园离开,阴沉压抑的天际下起了细细蒙蒙的小雨。
鹿眠开着车,收音机内播放着最新的娱乐新闻——
“歌坛巨星封屿珩携神秘女子共度晚餐,疑似好事将近。”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压下胸口翻滚的涩意。
和封屿珩结婚三年,有关他的花边新闻少之又少,鲜少几次的绯闻都是和所谓的神秘女子。
众人都在津津乐道那女人到底是谁,身为妻子的鹿眠,却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女人是封屿珩心底的朱砂痣……
到家。
鹿眠看着玄关处封屿珩拿着话筒星光璀璨的瞩目海报,神情微微恍惚。
她径直去了画室,掀开画架上的白布,拿起画笔沾上颜料继续作画。
身为画家,画画大抵是她排遣郁结心情最好的方式。
时针一圈圈转动,窗外的天色也渐渐由明变暗。
凌晨一点。
“咔哒”门外传来电子开锁声。
鹿眠一怔,连忙卸了围兜放下画笔走出去。
一身皮夹克的封屿珩背着吉他走了回来,右耳上的黑钻耳钉透着不羁的痞意。
“回来了。”鹿眠如往常一般给他准备拖鞋。
封屿珩放下吉他,语气淡淡:“嗯。”
“明天我在美术馆有画展,你来看吗?”鹿眠看着他,斟酌着开口问道。
封屿珩眉头微蹙:“没时间。”
他褪下身上的皮夹克挂在了衣架上,淡漠扫了鹿眠一眼。
“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没必要演得这么逼真。”
说完,他径直去了隔壁的卧室,关了门。
鹿眠噎住,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她正要转身回画室,却看到封屿珩的铆钉皮夹克上,有一根棕色的女人卷发。
鹿眠呼吸一滞,胸口一阵悸痛。
与此同时,她手腕处的电子表也传来嘀嘀的报警声,显示心率过快。
鹿眠连忙进了自己卧室的隔间,再解开衣裳的纽扣,露出左胸口的金属芯片,连接电源。
正在这时,手机传来一阵震动。
她戴上蓝牙耳机,按了接通键。
“小鹿,最近心脏适应得怎样?”耳机另一端传来研究所张博士的声音。
鹿眠看着充电仓内的心率数据,轻声回应:“以前一天只要充电一次,现在不到十二小时就要充电了。”
“机械心脏跟电脑一样属于电子消耗产品,使用越久寿命会越短,这是正常现象。”张博士解释道。
鹿眠的眼神有些空洞:“会不会有一天,再也充不上电?”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许久没有传来张博士的回应。
良久,才听得他暗哑的嗓音:“我会尽量延缓那一天的到来。”
鹿眠苦涩一笑,挂断了电话。
什么是善意的谎言,她听得明白。
充好电,鹿眠整理好衣裳走了出来。
有着一颗特殊的心脏,她对睡眠的需求也异于常人。
长夜漫漫,机械心脏的声响又太过嘈杂,她更愿意保持清醒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她打开卧室门,却看到原本进了房间的封屿珩不知何时坐在了沙发上,手中拿着一张陵园墓地宣传册。
鹿眠微微愣住,那是自己白天从西郊陵园带回来的册子。
她琢磨着要如何解释,面色低沉的封屿珩已经冷声开了口:“你就这么盼着我死?”
第二天清早,封屿珩捂着绞痛不已的胸口直接去了派出所。
他知道自己很荒唐,但除此之外,他真的找不到任何办法可以寻回那个女人。
助理曾找出来的资料,像梦魇一样折磨着他。
他不敢触碰,不敢相信,只能将希望寄托给警方。
封屿珩说明来意,将自己和鹿眠的结婚证给到警方,希望能有一丝收获。
警察输入鹿眠的身份证号码,核对信息后诧异看向封屿珩。
“她家属一周前已经上报了死亡证明,你身为丈夫不知道?”
封屿珩呼吸一滞,冰冷的寒气一瞬传遍四肢,冷得他身子僵硬。
警察皱着眉,奇怪地看着这个男人,他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先生,请问你妻子是……”
警察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封屿珩猛地弯下腰捡起结婚证,而后急匆匆的大步离开派出所。
坐到车上,封屿珩死死攥着手中的结婚证,目眦尽裂的看着手机。
屏幕上,正在拨打向南的号码。
响了好久,那边都没有接起,封屿珩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怒吼道:“给我接电话啊!”
心口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他本能地张开嘴大口地喘着气,想要缓解一些,却于事无补。
终于,电话被接起,那边传来向南无比冷漠的声音:“有事?”
封屿珩无视掉他的态度,一双眼眸疼得通红:“鹿眠在哪?!她没死对不对,一定是你和她联合起来骗我的对不对!”
“呵,”向南语气讥讽的冷笑一声,“你已经全部都知道了,还在自欺欺人吗?谁会用自己的死亡证明来骗人?”
“封屿珩,我不明白,既然你不爱鹿眠,现在这样又是演戏给谁看?”
“她已经放过你了,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了,如果你死了,倒是可以通知我一声。”向南眼神淡漠地看向机场落地窗外的清澈天空。
封屿珩却根本听不进话,他满脑子都是要见到鹿眠:“什么死了,你闭嘴,鹿眠到底在哪?!”
“西郊陵园,”向南冷哧,“我把她葬在西郊陵园了,你想见她?自己去找吧。”
说完,他将通话挂断,直接关机。
封屿珩听着手机里不断传来的冰冷的机械声,觉得心脏好像要爆炸开来。
他怔怔地抬起手捂住心口。
这条命,是鹿眠救的。
她舍弃自己的性命,给予他生的希望。
可是她的人,却再也找不见。
“啊——”封屿珩狠狠地捶打着方向盘,手中的结婚证被攥得褶皱,变了形。
鹿眠,鹿眠……
“天上地下,晴天雨天,我站在天堂之门,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听到歌声,封屿珩愣愣抬头。
不远处,一家商场外的广场上正在举办活动,音响里播放着他的歌。
“过去现在,白天黑夜,我仰望星空的她,笑着难过自我惩罚……”
那是他为舍命相救的女粉丝写的歌。
现在才知道,那是他为鹿眠写的歌。
封屿珩又抱了鹿眠片刻,觉得心情完全畅通了,才松开她。
鹿眠站起身,脸颊还是红的。
她指着他的衣服,声音有些小:“你的衣服脏了。”
上面全是她裙子沾过去的颜料。
封屿珩瞥了一眼,无所谓地说:“等下丢洗衣机就行了。”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画架前,看见她的颜料盒,里面的每一格都是不同的颜色。
他突然就来了兴致,指着那颜料盒笑着看向鹿眠,问:“如果要画我,你会用什么颜色?”
鹿眠一怔,而后看向自己的颜料盒,那模样倒真的是在认真思考他的问题。
半晌,她说:“白色。”
他闻言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为什么?”
封屿珩永远都不会忘记鹿眠当时说的话。
她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和认真,她说:“因为你是最耀眼最璀璨的存在,你是很多人的光,包括我。”
封屿珩听见她的话,在原地愣了好几秒。
那一刻,他心猿意马,心跳紊乱。
他不过是一时兴起,却得到她这样真挚的答案。
但很快,他压下这莫名的情绪。
他痞气的笑起来,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说:“可是你的画纸是白色的,又怎么用白色画我?”
她张了张嘴,刚要说可以铺色,他却将她带到画架前,指着颜料盒最角落说:“我是黑色,我是漆黑无垠的夜。”
鹿眠不明所以,问:“为什么?”
封屿珩却突然放开她,转身看向落地窗外一望无际,清澈无云的天空。
他的语气也不再是嬉笑的,而是认真:“我的人生,必须在最璀璨的时候完美落幕,不然留下的就是不堪。”
他回了她一个真挚的回答。
他就是这样一个骄傲的人,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
章煜派来的助理给封屿珩送来了温热的白粥和小菜。
但他将粥放在茶几上,又躺回了沙发。
他没有胃口,所以没有吃。
耳边是滴滴答答的钟表走过的声音,封屿珩听着,眼睛睁的干涩也不肯闭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感觉到了饥饿。
他站起身,却直接忽略了茶几上的粥,径直走进厨房。
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腐烂的蔬菜和啤酒都被章煜悉数拿走。
封屿珩不满地皱起眉,动作粗暴地拉开储藏鸡蛋的格子,里面躺着一袋牛奶。
他微愣,想起有时候早上鹿眠会给他温一杯热牛奶。
他拿起那袋牛奶,用牙齿扯开一个口子,就送到口中。
冰冷的牛奶顺着食道直达胃部,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的同时,却又让他感受到诡异的快感。
饥饿感消失,封屿珩又回到了沙发上。
但很快,他就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那冰冷的牛奶刺激着他尚未痊愈的脆弱的胃部,在他的身体里传来一阵阵痉挛的疼痛。
封屿珩死死捂着胃部,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下。
他本能地深呼吸,却没有任何作用。
终于,他想起了放在茶几上的胃药。
他咬着牙,忍着剧烈的疼起身,去拿那几盒药。
他也不看章煜留在药盒上的字迹,因为他的视线已经疼得开始模糊。
意识混乱中,他看到“止痛药”的字样,一把撕扯开来,将里面的药板倒出来,接连着按了六颗在手心中。
没有喝水,就这样干咽下去。
吃了药,封屿珩靠在沙发上,药效渐渐起了作用,胃部的疼痛开始消失。
他呼出沉重的一口气,全身却已经被汗水浸透,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的人一样。
没一会儿,困意却袭来。
他的身子缓缓躺下,眼皮也渐渐闭上。
他没有看到,那止痛药上面写着:一次两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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