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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

匪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悬疑惊悚,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这是“匪夷”写的,人物曹雪蓉林寿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我看得心头发沉,挥手一拍,将封蜡拍碎。一股白烟从瓦缸中升腾而起,那是冰冷的气息凝结出的水气。只见缸中跪坐着一具男童的尸体,看着也就十来岁,身上结满了一层层的寒霜,被冻成了一尊冰雕。打开其他瓦缸,里面的情形也大同小异,都是一具具孩童的冰尸,有男有女,年纪都在十四岁以下。从这封蜡上来看,密封的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了十年。这也就是意味着,这个铁牢在宅子下面至少存在......

主角:曹雪蓉林寿   更新:2024-08-03 0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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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雪蓉林寿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悬疑惊悚,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这是“匪夷”写的,人物曹雪蓉林寿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我看得心头发沉,挥手一拍,将封蜡拍碎。一股白烟从瓦缸中升腾而起,那是冰冷的气息凝结出的水气。只见缸中跪坐着一具男童的尸体,看着也就十来岁,身上结满了一层层的寒霜,被冻成了一尊冰雕。打开其他瓦缸,里面的情形也大同小异,都是一具具孩童的冰尸,有男有女,年纪都在十四岁以下。从这封蜡上来看,密封的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了十年。这也就是意味着,这个铁牢在宅子下面至少存在......

《畅销巨著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精彩片段


很快子弹射空,哪怕刘z浩再怎么疯狂扣动扳机,也只能发出咔咔咔的空响。
“秀玉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害死的……”刘z浩惊恐地惨叫,连连往后挪去。
但后面就是墙,又能往哪逃?
不说秀玉还好,一提到秀玉,杨天宝原本漆黑的一只右眼,隐约泛出一丝赤色,尖叫一声,骤然出现在刘z浩面前。
不过他抓的不是刘z浩,而是周响!
周响的尸体被他抓起,呼的一声甩了出去,砸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全身骨骼寸寸断裂,顿时不成人形。
就在这时,忽然间听到喀拉拉一声响。
在东面的铁壁上,竟然缓缓地裂开了一条缝,随着齿轮转动,逐渐扩大成一道暗门。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刚刚杨天宝甩出周响的尸体,竟然无意中撞到了某个机关。
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从暗门中涌了出来,甚至比杨秀玉这座铁牢还要阴冷许多。
我穿过暗门,走了进去。
这才发现,原来在这座宅子的地下,居然还存在着如此巨大的一个地下空间。
而囚禁杨秀玉姐弟俩的两座铁牢,只不过是这座地下空间中小小的一部分。
这个空间,成八角形,形似一个八卦阵。
两座铁牢就位于这八卦阵的正中心,一红一白,如同阴阳两极。
整个空间同样都是用铁水浇筑,墙壁上刻满了各种怪异的符咒以及猛鬼图案,跟铁牢中的模样没有太大分别。
唯一不同的是,在它的顶上,还绘有一只巨大的眼睛。
那眼球似乎是某种玉石所雕,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也散发出幽幽的光泽,看上去极为妖异诡谲。
“红……红河……”
我回头看去,见杨天宝骑在了刘z浩的脖子上,刘z浩满脸惊恐,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顶上的那只诡异的眼睛,嘴里含糊地说了一句。
我心中一动,但想阻止已经晚了。
杨天宝一双小手在刘z浩脑袋上只是一搭,后者的脑袋就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碎了。
我见状也只好放弃了,回头去查看四周。
这座铁牢成八角形,也就是有八个方位,在每个方位挨着墙壁都摆放了一排半人多高的瓦缸。
每一排有九个,八面就有总共七十二个。
我走到东南方向,伸手摸了一下其中一口瓦缸,只觉冰冷刺骨,如同针扎。
这不是一般的寒冷,而是由极重的阴气造成的。
瓦缸口子上用蜡密封,不是普通的蜡,而是尸蜡。
之后以八条红线缠绕缸身,再以两道聚阴符镇压。
我看得心头发沉,挥手一拍,将封蜡拍碎。
一股白烟从瓦缸中升腾而起,那是冰冷的气息凝结出的水气。
只见缸中跪坐着一具男童的尸体,看着也就十来岁,身上结满了一层层的寒霜,被冻成了一尊冰雕。
打开其他瓦缸,里面的情形也大同小异,都是一具具孩童的冰尸,有男有女,年纪都在十四岁以下。
从这封蜡上来看,密封的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了十年。
这也就是意味着,这个铁牢在宅子下面至少存在了十年以上,而杨秀玉姐弟俩只是后来者。
这一座铁牢,才是真正的“八寒地狱”!
原来这刘z浩和周响被曹家派到这里当看门狗,真正要看守的,是这个。
还真就像那刘z浩说的,这曹家简直深不可测。


周响呵呵惨笑,“事实就是这样子,要不然我跟刘z浩也不会……也不会这么害怕。”
我听得直皱眉头。
当年爷爷带着我来到曹家的时候,这曹家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普通的富贵人家,但现在我越来越发现,这个曹家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就犹如一个深渊,深不可测!
“那你觉得,那孩子的爷爷怎么了?”我问。
“这个我实在不知道……”周响摇了摇头,“那件事曹家下了封口令,连提都不让我们提,又怎么可能让我们知道内情,要是真知道了,只怕……”
他没说只怕什么,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只怕已经连骨头渣子都没了。
我知道想从他口中问出爷爷的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也就作罢,“那秀玉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秀玉”这两个字,周响就呆呆地愣在了那里,过了许久,才突然惨笑了起来。
“我和刘z浩做了这件事后,本来以为没事了,可曹老板突然找到我们,说是让我们负责看守这个宅子。”
“我俩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拒绝,但又不敢,最后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最后是刘z浩带着一家人住了进去,我……我就一个人住在边上。”
“在外界看来,这个宅子是曹家奖励给刘z浩的,实际上我俩都只是负责看守这宅子的卒子。”
“曹老板反复交代过我们,这宅子绝对不能乱动,否则让我们后果自负!”
“为什么不能乱动?”我有点起了疑心。
之前那刘z浩听到要挖地三尺,也是极为紧张。
“应该是那孩子的原因吧,有个孩子埋在这宅子下面,曹家自然是有些担心。”周响道。
我不置可否。
“住进这宅子以后,刘z浩就开始成天疑神疑鬼,晚上经常被噩梦惊醒,平常我也不敢进来这地方,就感觉这地方阴气森森。”
“后来刘z浩就找到了他的一个表兄。”说到这里,周响停下来解释了一句,“刘z浩的表兄,就是那个孙道长。”
我倒是有些意外,让周响继续往下讲。
“刘z浩的这个表兄,以前跟着一个道士学过本事,倒还是有些水平的,他过来这宅子看了看一眼,就大吃了一惊,说这宅子鬼气冲天,再住下去要死人的,让刘z浩赶紧搬出去!”
“我和刘z浩当时都被吓坏了,但这宅子是曹家让我们看守的,又怎么可能说搬就搬,刘z浩就软磨硬泡,让孙道长给想想办法,并且许诺了一大笔的报酬。”
“孙道长这才答应替我们想想办法,他说必须得找到鬼气的根源,才有可能解决,就要大动干戈,把整个宅子翻个遍!”
“这当然是不行了,我和刘z浩赶紧阻止!孙道长就疑惑地问我们,这宅子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不能翻?”
“我俩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那孙道长就生气了,拂袖就要离开,刘z浩赶紧拉住他,实在没办法了,咬咬牙就把真相给孙道长说了。”
“那孙道长听了大吃一惊,当场就要走人,我们两个拉住他苦苦相求,我们又许诺了一大堆好处,这才算把孙道长给稳住。”
“后来孙道长就给我们出了个主意,说这孩子莫名其妙被我们拐来封镇在地下,必然是怨气冲天,这样下去迟早酿成大祸!”
“想要镇住那孩子,除非是找来对方的一个血亲,再由他布置一个法阵,借助血脉来镇压住那个孩子。”

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快开门,快开门!”

我们在屋里等了不多一会儿,就听到房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铁头在外面焦急地大喊。

张师傅赶紧过去把门开了。

就见铁头和小杆子两个人脸色苍白地冲进来,慌忙又把房门给关上。

“你们慢着点,先喝杯茶压一压。”杨大叔给他们端了两杯茶过去。

两人一口气喝下肚,长出了一口气,脸色才好看一点。

“不得了了,刘家那老太太撞鬼了!”铁头大叫道。

“什么?”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铁头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道,“你们不知道,太吓人了,大半夜的那老太太从床上被拖下来,一直拖到院子里。”

“谁拖她啊?”铁头的一名兄弟问。

“你他娘脑子呢?”铁头赏了他一巴掌,怒道,“当然是鬼拖的,难道还是人?”

“据说那老太太被拽出来的时候,哭爹喊娘的,闻讯赶过来的人,就看到那老太太被拖得到处跑,但是看不到其他人,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娘的你说那不是鬼,还能是什么玩意儿?”

铁头越说越是害怕,赶紧又灌了一口热茶。

“那后来呢?”张师傅问。

铁头冲我看了一眼,胆战心惊地道,“后来是那刘@浩和那姓孙的牛鼻子赶过来,一起把人给救下来了,不过那老太太的半只耳朵给扯掉了,脸上地上到处都是血,吓死个人!”

屋内众人听了,个个都是脸色苍白。

“那老太太怎么样?”

我盯着那水盆中开始缓缓打转的金元宝问。

“那老太太啊,叫得惊天动地的,肯定是被吓掉了半条老命,不过大事应该没有,叫得还挺响的。”铁头道。

我点了一下头,道,“把这盆水搬过去,放在门口。”

“我来!”小杆子过来抱起脸盆,走到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问,“是放门外还是门内?”

“门内。”

“好!”小杆子小心翼翼地蹲下来,把水盆放到门口。

正当他起身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房门传来“哐”的一声响,吓了他一大跳。

呜呜!

外面一阵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房门被吹得哐啷作响,卷起的沙石打在门上,如同有人在拍门一般。

“什么情况?”

屋内众人吓得赶紧把所有门窗关紧,缩在房间里大气也不敢出。

我来到窗户边上,看着外面。

只听那呜呜声越来越响,不像是风声,倒像是凄厉的哭声。

“有……有人在哭!”小杆子颤声道。

“屁个人!那是鬼在哭!”铁头白着脸骂道。

张师傅走过来低声问,“小林老板,这宅子凶得很,太邪门了,你说跟秀玉……”

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您说跟秀玉有没有什么关系?”

“你是怀疑秀玉已经出事了?”我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不得不说,这位张师傅虽然长得挺憨实,但其实心细如发。

“这刘家母子俩遮遮掩掩的,又一直不肯让我们见秀玉,现在这宅子里又闹鬼,我怕……”张师傅眉头皱成了疙瘩,“真要是这样的话,杨老哥怎么受得了啊。”

“张师傅,你去守着杨大叔,你们就呆在房间里哪也别去,我等会出去一趟看看。”我沉思了片刻道。

“您是去……”张师傅瞪大了眼睛。

“现在还说不准,看看再说。”我说道。

“好,我明白了!”张师傅点头,转身跟其他人道,“小林老板要出去一趟,咱们都守在这里别乱走动。”

“啊,您要出去?”铁头吃了一惊,眼珠子骨碌一转道,“那我也跟着您去,给您打打下手!”

我一阵好笑,说道,“那走吧。”

“得嘞!”铁头欢欢喜喜地去把水盆挪开,准备开门。

谁知这水盆刚一挪开,那房门就咣当一声,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撞了开来。

铁头吓一大跳,差点把盆给扔了。

随后一阵阴冷的狂风扑面而来,吹得众人睁不开眼。

“铁头跟我出去,其他人把门关上,水盆镇回原位!”

我交代了一句,在铁头肩膀上一拍,就带着他出了门。

张师傅和小杆子赶紧冲上来把门重新关上。

“我的亲娘嘞……”铁头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阴冷的狂风吹来,把他的后半截声音给淹没了去。

“跟着我出去就不怕撞鬼啊?”我挑了方向,边走边说。

“这个么……与其在里面撞鬼,还不如跟着您撞鬼。”铁头嘿了一声道。

我看了他一眼,别看这人长得五大三粗,心思可活泛着,笑道,“等会遇到鬼了,你赶紧跑,别管我。”

“啊?”铁头瞪大了眼睛,“这好像哪里不太对……不,就算遇到鬼,我也坚决跟您同生共死!”

“那行,等会儿你别跑。”我点头。

“咱……咱们会遇……遇上鬼?”铁头脸色白得吓人。

“有可能。”我走了一阵,转向西南方。

铁头哆哆嗦嗦地跟了上来。

这宅子里原本到处都亮了灯,但此时却基本上都已经熄灭了,四周一团漆黑,唯有天际洒下的惨白月光,让院落里的景物隐约可见。

走了一阵,拉了一下我的袖子,指着一座假山低声道,“那里好像有个金刚。”

只见在那假山的东南侧,站着一个光膀子的人,背对着我们,后背一道暗红色的符咒,正是那十八金刚之一。

显然这人是负责镇守这个方位的。

此时宅子里阴风呼啸,那人低着头立在那里,头发被风吹得乱飞!

“好像是那狗道士的小徒弟?”铁头咦了一声道。

我看着也像,就说,“过去看看。”

两个人走上前去,铁头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小牛鼻子,你怎么样?”

只是一连喊了几声,那道士都没有什么反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耳朵聋了是怎么地?”铁头骂了一句,跑过去就拍了一下那道士的肩膀。

结果那道士身子一歪,冷不丁就咕咚栽倒在了地上。

“我的个娘咧!”铁头吓得差点蹿了起来。

我走上前去,只见那道士双目圆睁,直勾勾地瞪在那里,流出两行血泪,挂在脸上已经是干涸了。

脸色青中泛黑,嘴唇干裂,如同被晒干的树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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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恐怖的画面,不仅把周响给吓得瘫倒在地,那孙道长边上的刘z浩,更是吓得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扭头就没命地向前跑。
杨天宝把孙道长的脖子扭成了麻花,直到尸体咕咚一声栽在地上,这才噌的一声蹿起来,向着刘z浩逃走的方向直扑而去。
刘z浩这两条跑得再快,又怎么快得过杨天宝,转瞬就被追上。
“不要!”刘z浩惊恐地惨叫一声。
就在杨天宝的手即将插z进刘z浩胸口的时候,被我在头顶拍了一下。
那杨天宝顿时定在了原地。
刘z浩劫后余生,双腿一软,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没等他缓过劲,我上前一步,踩在刘z浩的手掌上,只听咔嚓一声响,又是一阵惨叫。
“兄……兄弟,你干什么?”刘z浩捂着手掌哆嗦着问,一边吃力地从地上爬起。
“你说呢?”我冲着他笑了笑。
刘z浩没有作声,拔腿就往外跑,只是没跑出几步,就被我抓住脖子,拎回来扔到了杨秀玉面前。
“啊!”看到杨秀玉凄惨无比的死状,刘z浩尖叫一声就往外爬。
被我一脚踹了回去。
“曹家让你在这里看门,你就这么跑了怎么行?”
刘z浩浑身抖成了筛子,脸色煞白,“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还想要钱,你要多少,我给你!”
“那你打算赔杨大叔多少钱?”我问。
“行,你说多少就多少,你报个数,多少我都赔给他!”刘z浩急忙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不会还想着能活命吧?”我吃惊地看着他。
“你……”刘z浩惊恐地叫道,“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的,秀玉的事,我也是没办法,事情都这样了,我可以赔的……”
“要不这样,你先用这玩意把自己眼睛扎个窟窿玩?”我当啷一声把那根镇尸钉抛在他面前。
刘z浩见了,顿时连滚带爬地往后面退去,“杨天宝……杨天宝不关我的事啊,我都是被逼的!”
“是被逼的啊?那我现在也来逼一下?”我笑着问。
刘z浩咬牙盯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实话跟你说,我做的这些都是曹家让我做的,你是想跟曹家过不去?”
“曹家又能怎么样?也就只有你这种看门狗把他当成一回事!”我不以为然地讥讽道。
刘z浩怒道,“你根本不懂曹家的可怕,曹家……”
“曹家什么?”我淡淡地问。
刘z浩迟疑了片刻,狞声道,“你别以为你是个风水师,就能任意妄为了,一旦得罪了曹家,风水师又怎么样,还不是尸骨无存!”
“吹,接着吹。”我嗤笑道。
刘z浩嘿了一声,“蒋大川这个名字你应该听过吧,据说在风水界名气相当大。”
“临汾的蒋大师?”我心头一动。
我之所以对“蒋大川”这个名字有印象,那是因为这位蒋大师是我爷爷曾经提起过的,而且听我爷爷的口气,这位蒋大师跟我爷爷应该是有些交情的。
“不错,就是临汾那位。”刘z浩冷声道,“你知道这位蒋大师如今在哪里么?”
我看着刘z浩阴沉的脸,突地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哪里?”
“被人大卸八块,按照八卦方位,镇在了青龙山某处!”刘z浩呵呵笑道。
我瞳孔微微一缩,“是曹家?”
“我可没这个本事。”刘z浩道,他虽然没有直接承认,却是默认了。
“因为什么?”我沉住气问。
刘z浩脸上露出一丝狠毒之色,无声笑道,“还能因为什么,怪只怪这姓蒋的多管闲事,明明跟他没什么关系,非要惹火上身!所以啊兄弟,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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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就去哪。”我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道。
周响缓缓转动了一下身体,随即开始向着西南方挪动,步子僵硬,神情麻木,翻着眼白,如同梦游一般。
也亏得此时兵荒马乱,再加上天又黑,根本没人注意到他,否则估计能被吓出个好歹来。
这叫引魂香,香火烟气入体后,会让人似睡非睡,进入一种类似梦游的状态。
那周响一路在前走,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方。
宅子里阴风怒号,让人不寒而栗,但对于此时的周响却是没有任何影响,以怪异的步伐,慢吞吞地走着,穿过一条走廊,停在一个房间门前。
灯光从门缝中透了出来,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唉哟,唉哟”的叫唤声。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刘老太太。
我拍了一下门,随后闪到一旁。
“谁?”屋里有人喝问了一声。
随后就有个男人开门出来,这一打眼,就看到了直挺挺站在门口双眼翻白的周响,顿时被吓得惨叫一声,屁滚尿流地夺门而逃。
我隐在黑暗中,见那周响慢腾腾地进了房间,只听那刘老太太一声尖叫,比之前那人还叫得响。
我走到门口,就见那老太太耳朵上裹着纱布,脖子上挂满了各种护身符,身上更是贴满了黄纸符箓,缩在床上,正吓得大喊大叫。
周响却是一步步地向着她逼了过去。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周响在引魂状态下,第一个来找的居然是这老太太。
那老太太吓得在床上乱滚,大叫,“浩儿,浩儿快来救你妈呀!”
我打量了一下这房间,又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这房间的四面墙壁,包括天花板,居然都绘制了一道道巨大的符咒,左侧的柜台上供奉着一尊菩萨,菩萨像前点燃了三炷香,烟气袅袅。
从房间的摆设来看,这应该是刘z浩的房间。
之所以老太太受伤之后,会被安排到这里,大概是因为这房间在他们看来,有符咒加持,又有菩萨庇佑,会比较安全。
只不过现在的周响只是中了引魂香,又不是鬼,房间内的各种镇邪之物对他并没有半分用处。
“啪!”
突然的一声响,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仔细一看,那老太太竟被周响给抽了一个耳光。
通常来说,中了引魂香的人,所有的举动都是下意识的行为,这周响之所以会抽这刘老太太,那就说明他平时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一直在忍着。
在那老太太的尖叫声中,周响缓缓地抬起手,又是一个巴掌,把那老太太抽得哭爹喊娘。
我有些好奇,这老太太的确是招人嫌的很,不过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周响,让他恨到如此地步?
我在边上冷眼旁观,直到那老太太被抽得晕了过去,这才上前拍了一下那周响。
周响身子一顿,转身走到床头处,缓缓地摸索了一下。
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像是什么机关被触动,紧接着,就见摆放菩萨像的那一面墙打开了一道暗门。
周响爬起来,从那暗门走了进去。
我跟在他后面,又穿过一道门,紧接着就是一道向下的阶梯,一直往下走,大约下去十多米的样子,就来到了一个阴暗无比的地下室。
左侧的墙壁上挂着几盏很老式的油灯,显然是用来提着照明的,不过黑暗对我没什么影响,周响在引魂状态下也不用眼睛,我就没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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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我看你挺高兴的吧,来歇一歇。”我笑道。

“你……你这什么意思?我……秀玉,我怎么可能会高兴?”刘@浩怒道,又抹着眼泪哀嚎了一声。

“差不多得了,这又哭又叫的,多累得慌。”我摇摇头。

“你别开玩笑了,否则别怪我……”刘@浩怒声道。

“怎么,你要把我剁了?”我盯着他,“还是说,也把我给扔进荷花池弄死?”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刘@浩呵斥道。

我笑,“你看你看,心虚了,恼羞成怒了,多大点事啊,给我五百万,我替你保密,怎么样?”

“你……你这是敲诈!”刘@浩大怒。

“给你机会不珍惜,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了。”我把脸一沉。

“你……你想怎么样?这个宅子可是曹家的,还有卫先生在那,你以为你能胡来?”刘@浩咬牙道。

“听说那个曹家还是什么梅城首善?”我笑呵呵地道,“那我估计这曹家要是知道你杀妻抛尸,还抛在人家的荷花池里,第一个就想把你给宰了吧?”

“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刘@浩勃然大怒。

我打断他道,“什么时候抛的尸还用我说吗,老兄你自己还不清楚?能花钱了的事,干嘛死撑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说对不对?”

“嘿,你这样的小人我见多了,别想讹我!”刘@浩冷笑。

“是吗?那你见过几个风水师?”我冲着他森然一笑。

“你……你……”刘@浩咬了咬牙,“这样吧,两百万!这两百万我不是让你封口,我刘@浩清清白白,这只是咱们交个朋友!”

“四百万,再低免谈。”我轻飘飘地还了个价。

“那就四百万!”刘@浩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半天,咬牙拍板。

“拿来。”我把手一摊。

“我刚花了几百万请你救兄弟们的命,哪还有现金?”刘@浩道。

“那怎么办?你拿命抵?”我问。

刘@浩愤恨地冲我瞪了一眼,“我在梅城有一处房产,抵四百万绰绰有余,等会我把那处房产给你!”

“那也行,你继续哭吧。”我拍了拍他,转身就走。

身后又再度传来刘@浩的大哭声。

我皱了皱眉头,这姓刘的肯定是有问题,但这荷花池里出现的女尸,却是让我有些不太理解。

扫了四周一圈,见那周响还站在那里,就悄然转到他身后。

我发现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变化。

之前这周响一直是麻木不仁的样子,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提不起任何兴趣,说他是行尸走肉也毫无问题。

哪怕是众人从荷花池里捞上了女尸,也只是让他短暂地震惊了一下。

之后就还是木着个脸,跟块石头似的。

可自从杨大叔来了之后,扑在女儿面前哀声大哭,这周响却是像一下子活了过来,脸色更加苍白,双拳紧握,一直盯着杨大叔,浑身发抖。

我看了一会儿,上前一拍他肩膀。

那周响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来。

我见他眼眶通红,泛着泪光,诧异地问,“老兄你怎么了?”

“你……”周响吃惊地盯着我,“你……你是……”

“放心,我是人。”我搂着他肩膀道,“老兄我注意你很久了。”

“你……你注意我干什么?”周响盯着我又看了几眼问。

我笑说,“你这人挺特别。”说着指了一下杨大叔,“你认识杨大叔?”

听到“杨大叔”三个字,周响脸色变了变,又有些慌张地道,“我……我认识啊,那是刘@浩的老丈人么。”

“看来你跟刘老板关系不错啊。”我哦了一声。

“是……”周响应了一声,又看着我,“你是哪里人?”

“坟头岭那边的。”我随口答了一句。

“什么?你……你是坟头岭那边……”周响惊呼了一声。


“你们干什么?”那汉子大怒。

“就当没听见。”我对张师傅二人道,“这四个都是快要死的短命鬼,你们两个阳气弱,别跟他们说话,也别往上凑。”

张师傅两个人都是大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去看那四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四个汉子齐声怒喝,呼啦啦地围了上来,作势要动手。

“真是晦气!”我皱眉打量了四人一眼,“穿这么厚有什么用?”

“你……你说什么?”那四人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你们穿这一身棉袄,还在打哆嗦吧?”我漫不经心地道。

“你……你怎么知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首的汉子吃惊地问。

我啧了一声,“都说了你们是快要死的短命鬼,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

“胡说……”那汉子怒斥一声,但说到一半,后面的硬生生给噎了回去,隔了半天,缓了缓语气,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你……你是什么人?”

“回去早点准备后事吧。”我摇摇头,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就往里走。

那四个汉子想要阻拦,但刚刚挪了个步子,又有些不敢。

犹豫之际,我们已经越过他们进了门。

“还是小林老板有办法,唬得那四个人一愣一愣的。”张师傅低声笑道。

“我可没唬他们。”我打量着这院中的布置,随口说道。

这宅子外面看着平平无奇,里面却是别有乾坤,很典型的中式古典风格,荷池假山,庭院长廊,应有尽有。

如果仅仅只是这些,还不足为奇。

更让我意外的是,这座宅子在风水方面极为讲究,处处细节,很明显是经过风水高手精心布置的。

“啊?”张师傅和杨大叔都大吃了一惊,“那他们四个真的快要死了!”

两个人震惊之余,声音都没有刻意压低。

“等等!”

只听身后有人呼喊了一声,之前那汉子腾腾腾地追了过来。

“你干什么?”张师傅二人吓了一跳。

那汉子只看了他们一眼,就跑到我面前,迟疑了一下问,“您……您刚才说我们几个快要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身就走,张师傅二人也慌忙跟上。

“您等等!”

那汉子追了上来,挤出一丝笑容,哈着腰在前领路,“今天宅子里出了事情,我们也是被刘先生请过来镇场子的,所有无关人等都不能入内,我们也不是有意冲撞您的。”

说着连连赔笑作揖。

“出了什么事?”我嗯了一声问。

“具体我们也不太清楚,据说……据说是宅子里最近不太平。”汉子压低声音道。

“什么叫不太平?”张师傅吃了一惊,“是有脏东西?”

那汉子苦着脸道,“这个……应该是吧,刘先生还请了一位大师过来,准备在内院设坛作法,让我们把着门口。”

“这宅子那可是曹家的,怎么会闹邪呢,没搞错吧?”张师傅诧异地问。

“可不是嘛。”那汉子挠了挠头,“不过我们就是拿钱办事,具体怎么回事也不清楚,刘先生特意交代了,这事不能往外传。”

“这倒是。”张师傅点点头,“这毕竟是曹家的宅子,要是传出去,对曹家的影响也不太好。”

我笑了一声,问,“曹家怎么就不能闹邪了?”

“也是也是,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张师傅赞同道。

那汉子急得额头直冒冷汗,“那您刚才说我们四个短命,是不是因为……因为这宅子里闹邪?”

说着拍了一下大腿道,“这确实太他妈邪门了,我们四个都是练家子,火气旺,就算大冬天光个膀子也不是个事,结果在这里坐了小半天,就冻得够呛,浑身直哆嗦!”

“哆嗦算什么,很快你们就不用哆嗦了。”我在一处荷花池边上停了下来,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扔了进去。

只听扑通一声响,幽暗的水面溅起一阵水花,向着四周荡漾了开来。

“什么……什么叫不哆嗦了?是没问题了么?”汉子迟疑着问。

我瞥了他一眼,“死人还哆嗦什么?”

“您……您别吓我啊!”汉子都已经带了哭腔。

“吓你干什么?”我盯着池面,“你不是说这宅子闹邪么?大门口鬼气直冲,你们四个在那杵了半天还没七窍流血,我都挺意外的。”

“我……我一个兄弟刚刚流……流鼻血了。”汉子的声音直发颤。

“哦,那差不多开始了,你们再等等吧。”

我又往池子里丢了几颗石子,绕着荷花池慢腾腾地转了一圈,观察着水面泛起的涟漪。

“这……这不能等啊,我们还不想死,您给我们指条路吧!”汉子哀声央求道,“我们现在马上就走,这样能不能保命?”

“可以。”

“真的?”汉子喜出望外,回头就往大门口跑,“那我马上招呼兄弟们走!”

“去吧,可以多活两天。”我嗯了一声。

只听到扑通一声,那汉子一头栽倒在地上,慌忙爬了起来,跑回来哭着哀嚎道,“您就行行好,拉我们兄弟四个一把,我们也只是混口饭吃啊。”

我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继续往里走。

“我给您领路,我给您领路!”汉子抢了上来,走在我们前面。

走不多时,迎面匆匆地走过来一行人。

“杨老哥,是你亲家!”张师傅提醒了一句,又指着为首的一个老太太向我介绍道,“那就是刘@浩的母亲。”

那一行人本来是急着往外去的,听到张师傅说了这么一句,那刘母就朝我们看了一眼。

“你们什么人?”刘母停下来皱眉问。

“亲家母,是我啊。”杨大叔慌忙上前打招呼。

刘母盯着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认出来了,皱眉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找秀玉,她母亲病了……”杨大叔解释道。

那刘母根本就没听他解释的意思,瞪了一眼那汉子,“我儿子让你们守在门口,你们干什么吃的?”

“他娘的,你要守你自己守去,老子们不干了!”那汉子眉头一竖,猛地吼了一句。


听到这里,事情总算是开始明了。
难怪杨大叔说,自从秀玉嫁入刘家之后,过了几个月就开始变得跟家里十分冷淡,原来已经是换了一个人。
“有了替身,秀玉就被刘z浩给扣押了起来,一开始是关在一个杂物房里的,后来刘z浩怕不安全,那姓孙的就又给出了个馊主意。”
“他让刘z浩把秀玉关到了秀玉弟弟的隔壁,并且把两扇门涂成一红一白,姓孙的说这是红白镇煞!”
“这个房间跟地牢也差不多,我和刘z浩分别掌管一把钥匙,每次刘z浩都让我去给秀玉送饭,我每次又想去,又不敢去,我……我实在是……”
周响捏着拳头,浑身漱漱发抖。
“都这样了,还矫情个什么劲?”我冷冷地道,“秀玉是被你折磨成这样的?”
“不!”周响慌忙道,声音又急又尖,“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秀玉!”
“那是刘z浩?”我问。
谁知周响却是一个劲的摇头,“我问过刘z浩,刘z浩也否认了,说不是他做的,但很奇怪,我每次来,都发现秀玉身上有新的伤口,而且我和刘z浩各种掌管一把钥匙,他不可能越过我下来的!”
“不是你们俩,难道还是哪个大头鬼?”我呵了一声。
“我当时也以为是刘z浩,还差点跟他打了起来,但刘z浩诅咒发誓,说他真不知道,我又去问秀玉,结果秀玉缩在墙角,神情呆滞,什么也不说。”周响颤声哭道。
“后来那姓孙的说,这可能是秀玉的弟弟在作祟,因为怨气冲天无法宣泄,就把他姐姐给折磨成这样。”
“我让他们赶紧把秀玉放出来,可被刘z浩和那姓孙的断然拒绝了,说把秀玉关在这里,对方折磨的只是秀玉,要是把秀玉放出去,那整个宅子的人都得遭殃!”
“我承认,是我胆小,是我没担当,刘z浩和姓孙的那么说了,我没有勇气在反对,只能眼睁睁看着秀玉受苦。”
“而且秀玉被关在下面时间越长,被折磨得就越惨,我就更不敢把她放出去,到后来,秀玉已经瘦得不成人样,我有好几次有种冲动,想……想帮秀玉解脱了的,但我终究还是胆小,我不是个人!”
周响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我冷笑了一声,“你这脑子是被狗吃了还是怎么的?”
“什么?”周响愣了一下。
“你说秀玉是被她弟弟折磨这样的,什么人能相信这种鬼话?”
“你……你说什么?你是说,秀玉不是被……”周响大吃了一惊。
我环顾四周,“你怎么知道通往这里的就只有一个通道?”
“通道?”周响喃喃了一句,突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还有个秘密通道,有人从那里进来?”
我没再搭理他,来到秀玉面前,默默地看着她片刻,轻声道,“再看会儿吧。”
并没有替她合上双眼,起身拎起周响,离开房间,来到那扇白门前,同样一脚踹了过去,将门锁崩开。
推开门,一股更加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把周响扔了进去,随后进入。
这个牢房的格局跟隔壁相差无几,同样都是铁水浇灌,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的出气口,四方墙壁上绘制着一道道怪异的符咒。
天顶以及地面上,雕刻出一头头狰狞恶鬼。
一个孩子耷拉着脑袋,被一根黝黑的长钉贯穿胸口,给钉在了壁上,空气冰冷刺骨,在那孩子身上结出了一层雪白的寒霜。
“寒冰狱?”我看着那这铁牢内的一切,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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