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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高质量小说

月下高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是作者““月下高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裴洛白顾南枝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侯府吧!你是承恩候世子,多的是女人愿意给你生孩子,求你放过我们吧!”江临月推开裴洛白,她后退一步,跪在他面前,声泪俱下哀求着他。离开?呵,不拿回属于她的东西,她誓不罢休。她深知怎样才能让裴洛白心软。果然,听到她要带谦哥儿离开,裴洛白顿时慌了神,他一脸愧疚,伸手扶起江临月,紧紧拥入怀中,“月儿,对不起,这段时日是我疏忽你跟谦哥儿了,我不......

主角:裴洛白顾南枝   更新:2024-03-22 1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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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裴洛白愣了愣,难以置信看着她。

迎上他的目光,江临月眼中噙着泪,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用力摇头,“不,不是的,我没有。”

老夫人和赵氏也被谦哥儿的话给惊到了,竟是她这个当娘的,害自己的亲儿子。

顾南枝面露讥讽,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你们都听到了吧!害谦哥儿的到底是谁!”

语罢,她拂袖而去,纤细的背影冷漠的瘆人。

裴洛白顿时有些心慌。

老夫人有些不信,她又耐着性子问了谦哥儿好几遍,问来问去都是江临月这个当娘的,害自己的亲儿子。

“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搁在心尖上的人。”她气急败坏瞪了江临月一眼,想起他们刚才是怎么作践顾南枝的,这会她快要呕出血来,“我倒要看看今日的事,你准备怎么收场?”

不管了,她也不管了,谁弄出来的烂摊子,谁自个收拾去。

她带着孔妈妈就走。

赵氏也气得直跺脚,“洛白呀洛白!你不是说她最善良不过了吗?连自己的亲儿子也下得去手,她可真是善良呀!”

“枝枝,你等等母亲……”她冷冷剜了江临月一眼,起身就去追顾南枝,这件事到底是他们理亏,无论如何都能把她安抚下来,把这件事压下去。

她们一走。

裴洛白便叫人把谦哥儿抱走,几个仆从守在门口,屋里只剩他与江临月两个人,他眼神迫人,江临月被他看的,不自觉朝后退去。

“害谦哥儿的竟是你,你告诉我为什么?”他眉宇间只剩愤怒,再不复往日的温情,语气冰冷叫江临月心惊,她蠕动唇瓣,做出以往裴洛白最喜欢的模样,柔弱无辜,楚楚动人,“显哥哥……”

这种事自是打死都不能认,她张嘴就要狡辩,却被裴洛白冷漠无情的打断,“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狡辩吗?”

裴洛白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一把攥住江临月的手腕,用力之大惹得江临月痛呼出生,可他却毫不在意,“上一次谦哥儿诱发敏症的事,也是你做的吧!亏我如此信任你,为了你不惜顶撞祖母,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谦哥儿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下得去手?”

“显哥哥……”对上裴洛白血色充盈的眸子,江临月的心突突一跳,她眼波流转,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回,换上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有几颗落在裴洛白的手背上,“显哥哥,你以为我愿意害谦哥儿吗?看着谦哥儿难受,我比任何人都要心疼。”

“可我有什么办法?我求过你的,顾南枝她霸占着谦哥儿,不让我见他,谦哥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更是我从小一手养大的,他没有离开过我一天,我想他想的快要发疯,我想让你把我和谦哥儿挪到前院,可你是怎么说的,为此我也去求过夫人。”

“我的绝望,没有一个人看得到,我只想跟我的孩子在一起,这有错吗?”

“显哥哥,我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跟谦哥儿在一起,我求你了,放我们母子离开侯府吧!你是承恩候世子,多的是女人愿意给你生孩子,求你放过我们吧!”江临月推开裴洛白,她后退一步,跪在他面前,声泪俱下哀求着他。

离开?

呵,不拿回属于她的东西,她誓不罢休。

她深知怎样才能让裴洛白心软。

果然,听到她要带谦哥儿离开,裴洛白顿时慌了神,他一脸愧疚,伸手扶起江临月,紧紧拥入怀中,“月儿,对不起,这段时日是我疏忽你跟谦哥儿了,我不知道,你这侯府竟然过的这么苦,顾南枝那个毒妇竟然不让你见谦哥儿,我会尽快让你和谦哥儿搬到前院,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江临月满心欢喜,老夫人和赵氏都这么说了,顾南枝肯定会被扫地出门,这世子夫人早该换她来做。

“顾南枝,你还不赶紧给祖母跪下,求她原谅,若她点头,你还可留在侯府,若真被一封休书赶回顾家,你可想过以后?”裴洛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刚在圣上面前博了一个好印象,若这个时候休妻,不管什么原因,唯恐对他名声不利。

况且顾家还有用,事后他还会放出她虐待谦哥儿的事,以她之过错,本该将她休弃,而他大度将她留在侯府,又能为自己博一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他的算盘打的可真响,可惜他算错了一件事,顾南枝早就不是从前那个一心扑在他身上的蠢货。

若是换做以前,她真有可能,按照他的话委曲求全留在侯府。

但是现在他做梦。

“你放手。”顾南枝冷冷甩开他的脏手,她眼神温和,声音更是轻柔,不带一丝责怪,“谦哥儿难道忘了母亲是怎么教你的了吗?你当真要做一个说谎的孩子?”

谦哥儿将半张脸埋在锦被中,他眼神躲闪,心里怕的要死,母亲说过,说谎的小孩,不仅鼻子会变长,还会长出尾巴来,他不要变成小怪物。

他想摸摸自己的鼻子,看看变长了没有,可他又不敢。

顾南枝也不逼迫他,只用鼓励的神色笑盈盈的看着他,“母亲知道,谦哥儿是这天下最好的孩子,他一定不会说谎的,若他说了,那也定是被逼无奈,母亲不会怪他的。”

江临月悄悄抬起眉眼,用得意的眼神扫了顾南枝一眼,她的儿子最听她的话了,又岂会被她三言两语蛊惑,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老夫人忍不下去了,“洛白,你还愣着干什么?没见她毫无悔意吗?”

裴洛白定睛看了顾南枝一眼,看来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他只能作势吓唬她一番了,就不信她不怕。

见他拿起纸笔,江临月激动的眼都红了,不枉她苦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裴洛白已经提笔蘸墨,动笔前,他还特意看了顾南枝一眼。

顾南枝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一身明净疏朗的气质,看着竟是一点都不怕被休弃,他皱了皱眉头,落笔在纸上留下墨迹。

老夫人和赵氏全都嘴角带笑,只等着顾南枝跪地求饶。

顾南枝看着谦哥儿,不动声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哇……母亲,我不要做说谎的孩子。”其他人没有注意到,但谦哥儿看到了,他小小的身子一僵,脸上带着莫大的恐惧,语无伦次道:“母亲没有不让我吃,不让我喝,也没有让我睡在地上,她,她对我很好,我很喜欢母亲的……”

江临月就好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她骤然看向谦哥儿,脸上满是斥责之意,控制不住有些惊慌。

顾南枝拿起帕子,动作轻柔替他擦去脸上的泪,“那你为何要冤枉母亲?”

谦哥儿一想,自己鼻子变长,长出尾巴的样子就怕的不得了,他哪里还顾得上江临月,哭着道:“是乳母让我这么说的,也是乳母脱了我的衣服,让我躺在榻上,我才病了的。”

“母亲,我都说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谦哥儿抽抽噎噎,好不可怜,小手紧紧拽着她的衣袖,任谁都能看出他脸上的依赖。

“谦哥儿?”江临月头脑发晕,随着谦哥儿的话,她手脚冰冷,浑身僵硬站在那里,脸上只剩下惊慌。


不等她说完,裴洛白便道:“这几日辛苦你了,让谦哥儿先住到揽月阁去。”

顾南枝点头应下,这正中她的下怀。

上一世,江临月借着谦哥儿,住在前院与裴洛白狼狈为奸,这一世,她断不会让他们如愿。

江临月欲言又止看了裴洛白一眼,入侯府前他便安排好一切,等她随谦哥儿一起住到前院,他们就又可以日日相守,眼前就是个绝佳的机会,她不懂为什么要让谦哥儿住到顾南枝的揽月阁去?

顾南枝给赵氏说了一声,先把谦哥儿送回去,在这里睡不安稳,还唯恐着凉。

赵氏哪有不应的。

顾南枝抱着谦哥儿转身准备离开,哪曾想裴洛白从她手中接过谦哥儿,她愣了愣,就听裴洛白道:“谦哥儿大了,你抱着吃力,还是让我来抱吧!”

顾南枝点了点头。

裴洛白抱着谦哥儿,走在她身旁。

江临月跟在后面,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们两人并肩而行,怀里还抱着个孩子,怎么看都是一家三口,温馨极了。

她倒成了外人,可明明那是她的孩子,还有她的男人。

她用力扯着手里的帕子,嫉妒的眼都红了,那副阴骛的模样,引起秋辞不禁侧目看着她,迎上秋辞的目光,她才匆匆垂下头去。

到了揽月阁,秋辞将她拦了下来,“你先退下吧!”

她抬头想说些什么,裴洛白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看着她,“月娘,世子夫人把谦哥儿照顾的很好,你下去休息吧!”

江临月幽怨的看着他,刚想开口,裴洛白已经径直从她面前走过,只留下一脸错愕的她。

那是她的孩子,谁能比得上她这个亲娘,顾南枝这是想要抢走她的孩子……

她有些疯狂,不,她绝不会让顾南枝得逞的。

老夫人清醒的时候,已是翌日清晨,赵氏也在这守了一夜,顾南枝把谦哥儿安顿好,也在这守了半宿,裴洛白担心谦哥儿,便叫她回去了。

老夫人刚醒,裴洛白便叫赵氏也回去歇息了,其实他就是想把赵氏支开,单独问一问老夫人,“祖母,你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老夫人才醒,人还有些恍惚,听着裴洛白的声音,还有小腿传来的刺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她眼中多了一抹惊慌,“没,没什么,我只是梦见你祖父,一时有些慌乱才打翻了烛台。”

裴洛白根本不信,他定睛看着老夫人,“那祖母为何一见谦哥儿,就吓得昏过去?你告诉我,这到底为什么?”

屋里没有其他人,他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你明知道谦哥儿是我的骨血,而我伤了身体,这辈子或许只有谦哥儿这一个孩子,你在怕他什么?”

“我没有,他只是个孩子,我有什么可怕的。”话虽这么说,但老夫人却垂着眉眼,遮住眼底的隐晦。

她在怕谦哥儿什么?

问得好。

那还不是因为他一回来,府中便接二连三发生祸事,原来她还疑心江临月,可那日发生在祠堂的事,还有昨晚发生的一切,坐实了谦哥儿才是那个祸害。

她也不想的,可她能有什么办法?

她甚至怀疑,六年前的那场祸事,也与谦哥儿有关,毕竟那时他就已经在江临月的腹中。

“老夫人,世子夫人带谦哥儿来给您请安了。”老夫人话音才落,孔妈妈挑开帘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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