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璟池商序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港岛热吻》,由网络作家“草莓味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港岛热吻》是由作者“草莓味螺蛳粉”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没有别的问题了。”“嗯。”池商序颔首,对李祥说:“按她说的修改。”合同被重新修订好,二人各自按手印签字。周璟抽了张纸巾擦拭指头上的红印泥,问他:“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李祥拿了电脑和合同出门,脚步匆匆,像逃命。房间内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池商序说:“不急。”“先来谈谈,你对我称呼的问题。”她唇角的笑有些......
《畅读精品港岛热吻》精彩片段
她只需要假装他妻子,十个月后离婚,在此期间,池商序会帮她脱离温家。婚后还有十亿财产补偿。
是十亿不算钱?还是池商序人傻钱多?
不过,免费的东西向来在暗地里标好了价格,她有顿了顿,惊疑地问:“不会……您还想让我履行‘夫妻义务’吧?”
池商序抬头,视线扫过李祥惊恐的脸色。
他帮老板拟了假结婚合同,还听说了老板的私生活,该不会出了CBD就被灭口……
池商序眯了眯眼,视线重新落在她脸上。
昨晚没讨到便宜,这小狐狸今日又想使坏。
“你不想吗?昨晚……”
“咳咳咳!”
好在池商序还要给她留几分面子,没有使坏到底。
她咳得面色娇红,他话语也停了,好整以暇地看她:“所以,还有什么要补充?”
周璟咬了咬下唇,指着他合约里空下的那一块:“麻烦您帮我加上,婚后,甲乙双方不得互相干涉对方生活。”
李祥埋头在笔记本上苦记,明明是简简单单一句话,他却几分钟没有抬头,一心只想扮演透明人。
池商序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比如?”
“比如,我想继续学业,或者与谁关系好,您不能干涉插手。”
“我需要有人身自由。”
“可以。”他答应得没有丝毫犹豫。
周璟又问:“您说的,婚姻最久十个月。如果发生意外情况,是否可以选择提前终止合约?”
她真称得上是冷漠或冷血,短短两天考量之后,便能将自己的婚事也当作利用的筹码。
也许,她其实很适合做生意呢?
池商序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慢条斯理回答:“如果是我的问题,可以,全部赔偿提前付给你。”
他总是如此,神情冷淡,像对一切都牢牢把控。周璟盯着他雾黑的眸子,忍不住在想。
这样的人,失控时会是什么样子?
他会为别人而失控吗?
她很快回神,垂眸道:“我没有别的问题了。”
“嗯。”池商序颔首,对李祥说:“按她说的修改。”
合同被重新修订好,二人各自按手印签字。周璟抽了张纸巾擦拭指头上的红印泥,问他:“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
李祥拿了电脑和合同出门,脚步匆匆,像逃命。
房间内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池商序说:“不急。”
“先来谈谈,你对我称呼的问题。”
她唇角的笑有些僵住:“池、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很礼貌,但你觉得是夫妻间的称呼吗?”池商序抬手松了下领带,白衬衣领口被他扯松一点,喉结下方有块不甚明显的红痕。
周璟看着,有点心虚,扭过头去喝水。
一咬还一咬,扯平了,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嗯,一点都不。
“只有我们两人时,你想叫什么都随你,但在外人面前,你该叫我什么?”
“什么?”她侧头,神情自然多了。
她想通得快,就当给自己找了个新老板,拿钱帮人办事。
只是这位老板表情很冷淡,看起来像是会体罚和戏弄下属的煞神,偏偏嘴上功夫了得,讲得四平八稳:“叫我——”
“‘老公’。”
周璟捧着杯子,要放回原位。听了这话,手悬停在茶几上方,半天没动。
她豁出去,嘴上说着“好”,佯装自然地将杯子放下,耳根却慢慢爬上红晕。
白而透粉,令人想要咬上一口。
“叫一声试试。”
“池先生!”周璟看着他:“这里又没有别人。”
他眉稍微挑:“我刚叫阿均给你账上打了五千万定金。”
“……”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周璟刚洗过澡,头发吹得半干,如瀑秀发垂在肩头身后,有一缕缠绕在黑丝缎衬衣的领口,她像是未察觉,缓缓向他走来。
衬衫宽松,沾了她身上的水,便在那窄瘦的腰窝紧紧贴合,勾勒出姣好身材。不合身的衬衫袖被她挽到手肘,松松垮垮地垂着,她边走边说:“忘记还您东西了。”
她大约是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惹眼,抬眼对他笑,走到桌边,玉白的膝蹭到他西装裤腿,垂腕将手里的盒子给他。黑发落下,后颈半枚齿痕在若隐若现。
酒红色丝绒的礼盒,衬得她更白。
“上次的手帕,池先生没忘记吧?”
大洋彼岸,跨国分公司负责人疑惑而不安地看着屏幕。
英文、法文都暂缓了半拍,十数双眼睛看着那位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男人。他表情很耐人寻味,无框镜片倒映出一片黑色,不知道是什么。
撑在转椅扶手上的手臂绷起青筋,像是他压抑着怒火,或是别的情绪,嘴角绷着,往往是某人要倒霉的前兆。
负责人立刻打圆场:“抱歉,池董,今晚24时之前,我会再给您出一版方案。”
池商序没理。
他视线看向另一个方向,听见他讲话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抬手关了摄像头。
负责人:?
主屏幕上一片漆黑,但他在摄像头彻底关闭前,还是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
那是一只玉白的手,五指纤细,攥着酒红色丝绒礼盒,递到他面前。
负责人心中惊涛骇浪。
*
周璟醒来时,时间刚过九点一刻。
她极少有这样忙里偷闲的时刻。即使是春节假期,也要去赶各种兼职,或是在工作室里反复修改半成品。
难得睡到头脑清醒,她翻身坐起,瞧见半掩的卧室门。
床尾多了一条丝绒床尾凳,换洗衣物被叠好放在上面,连带她昨晚换下的衣服,洗过熨过,被佣人整齐地叠好。
手机铃声催命般响起,周璟看了一眼来电人,按下接听键。
文倩打的是视频电话。可她颈上还有痕迹,身上穿的衬衫一眼便知是男人衣服,为了不让她问东问西,周璟把手机平放,对着天花板。
事实上,文倩也没有心情观察她。电话接通,她便哀嚎:“小雨,救命啊——”
她正换衣服,闻声一愣,才继续手上动作:“怎么,你被绑架了?”
“我跟你讲,事情很严重,你那个朋友在不在本市?”
“哪个朋友?”
“假扮你……不是!假扮我男朋友的那个!”她语气听起来很急:“你快让他买机票离开嘉屿啊啊啊啊!我哥要提刀去找他了!”
“有这么夸张?”叠放整齐的衣物上方有一条素雅的丝巾,周璟穿好衣服后将它拿起,犹豫片刻,系在颈上:“那你相亲的时候,你哥怎么说?”
刚好挡住颈后那抹嫣红痕迹。
她在心中又骂过一遍,才能心平气和。
文倩的声音听起来很惆怅:“是我二哥,他们都瞒着他。”
现在纸包不住火了,她二哥是家族里脾气最大的,小辈帮着瞒的都被他修理过一顿,只剩下这个传说中的“男朋友”。
周璟垂眸思索片刻,说:“要不我去你家,和你一起解释。”
不让事情再发酵最好的办法,便是将真相大白。否则,一个又一个谎言堆叠下去,总有大厦倾塌的时候。
“呜呜呜小雨你太好了,我现在就在家……”
“叩、叩、叩”
周璟关了麦克风:“什么事?”
“池先生为您安排了车,去中央CBD。”佣人说:“池先生还说,让您尽快,他不能等太久。”
“上次煮的热红酒,我看你爱喝,应该也没有酒精过敏……哎!周小姐!”
客厅的响声直传到二楼书房,隔着厚厚的一层门板,撞进池商序耳朵里。
他接了通越洋电话,电话另一端是语速极快的小语种,池商序边听边记,视线游移片刻,很快拉回。
直到有什么东西,“咚”地撞到了他门上。
阿姨刻意压低、慌乱的声音传来:“周小姐,晚饭后是池先生的工作时间,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工作,哎!不能开……”
“稍等。”池商序切断电话,走过去打开门。
亏得他手快,在什么东西倒进屋里前及时扶住了。
然后被温热气息撞了满怀。
阿姨的神色慌乱而尴尬。
怀里的人在哼哼唧唧、蹭来蹭去,手落在他后腰上,用力扯他的白衬衣。
“她怎么回事?”池商序皱眉,将怀里软成泥一样的人提起来。
阿姨也结巴了:“不清楚……周小姐刚喝了甜汤,就……”
周璟脸颊透粉,侧脸贴在他胸口,一阵一阵的哼哼。池商序低下头嗅,一阵微弱的酒气。
“甜汤加了酒?”
“一点点新酿的米酒。”阿姨想了想,叹气:“可能度数对周小姐来说高了些?”
“多少?”
阿姨伸出手,比了个数字,笑得很憨厚:“40。”
池商序面无表情地架着她两只胳膊,仍然挡不住她逐渐下滑,像一块流动的橡皮糖,扒在他身上向下流淌。
“她喝了多少?”
“两碗。”阿姨为难道:“抱歉,先生,我不知道周小姐酒量不好……”
“不怪你。”
他垂眸,周璟发丝散乱地堆在颈窝里,面色潮红,一看便是醉狠了。
两碗加了米酒的甜汤,谁又能想到她醉成这个样子?
阿姨看了看她,又看看池商序,斟酌着语句:“那先生,我先去为周小姐煮碗解酒汤。”
“等她醒了就可以喝。”
周璟死死拽着他不撒手,撕都撕不下来。阿姨帮不上什么忙,也担心一会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内容。
“嗯,去吧。”
书房门关上,周璟垂在他怀里的脑袋抬起,迷茫地寻着声音望了一圈。
他昂贵的衬衣料子被她揉得不像话,在身后皱巴巴卷成一团。池商序卡着她腋窝将人往上提,勉强在地上站稳。
“好好站着。”
第一次看见有人酒量差到可以秒醉。
他离开饭桌才多久?不到半个小时。
周璟蔫头耷脑,被他手臂远隔在外,不满地晃了晃胳膊,指头缠上他衬衣袖,哼哼着:“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站着。”她在他的“操纵”下,很勉强地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嘴角向下,很不高兴的样子,像只受了气的小猫。
如果池向旻在场,定要震惊得合不拢嘴。只因池商序从未对家里小辈有过这样的耐心。
香港池家老宅,他书房与卧室门常年不上锁,不管他在与不在,都很少有人敢踏足他的领地。
小辈对他,从来是不敢亲近、又爱又怕。更没有敢对他撒娇的人。
“那你要如何?”
池商序俨然没有对付“熊孩子”的经验,扶着这块烫手山芋,皱眉问。
“我不要站着……”
手机在桌上震动,池商序扶着她靠向自己,拢住她腰侧:“能不能走?”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
现在看来还算乖。
池商序没废什么力气,将她拖抱到转椅上坐好。她靠着座椅靠背,很快便要像一滩液体一样“流”到地上,他只能又把人提起来,重新放回座椅。
电话开了免提,英文汇报的声音充斥着整间书房。
“错了,错了。”卓意连连点头道歉,依旧是语调没有起伏,像机器人一般的敷衍。
“扑哧……”周璟抿唇憋笑,继而笑的肩膀一抖一抖,引得池商序无奈,在她脸颊处轻捏一下:“好笑么。”
不远处,唐鹤文折返,助理从休息处一路小跑过来,停在肩高足有176cm的汉诺威旁边,向他汇报:“Sir,二少还是不接电话。”
“继续打。”
“是。”助理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表情一僵,继而抬头,小心翼翼汇报:“Sir,二少说他不会回家,叫您别再打给他。”
他小心谨慎地斟酌着语句,事实上二少发来的短信远没有这么客气。
他先是用粤语“亲切”地问候了一遍打爆他电话的人,然后便是一长串不重样的法语脏话问候面前优雅得体的唐鹤文先生。
唐鹤文已经听出他话里的隐藏意思,“嗯”了一声之后问:“他还说什么?逐字逐句念给我听。”
“二少还说……”助理深吸一口气,照着短信上的文字念:“眼睛不需要的话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那个冒牌货长得和小妹哪里像了?扑……”
“扑街仔……”
汉诺威马蹄抬起,一阵风一般远去,助理绝望地闭上了眼。
二少,二少,你害人不浅。
又一阵轻快的马蹄声响起,助理抬起头,看见马上的女人,然后客客气气问好:“……三小姐。”
阔别十几年再次被认回家,一边是无人不向往的泼天权贵,另一边是自己亲哥哥的不承认,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然而她眯着眼看向唐鹤文离开的方向,笑了笑问助理:“大哥心情不好?”
“没有。”助理诚实回答:“先生今日心情很不错。”
“是吗?”
就算是听说自己弟弟不承认刚被认回家的妹妹,他心情也还很不错么?
握着缰绳的手紧紧攥起,在助理发出疑惑的提醒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松开手,指甲早已深深掐进肉里。
停车场另一边,伫立着一栋三层小楼。
这里是马场的私人休息室,装饰低调却难掩奢华。因为是老板私人马场,顶层六间单独的试衣间不分男女,
第一间的门被推开,继而重重合上。
房间没有开灯,马术服轻擦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响起。光线昏暗,周璟的视线猛然被托起。
后背触到坚实的木门。
吻毫无章法落下,卷着她舌尖勾缠。不久前因骑马而上升的肾上腺素还未回落,心跳得格外快。
池商序声音低哑:“周小姐,如果这就是你说的新奇,倒是我小看你了。”
他是被周璟拉进来的,片刻意外后已找回主导权。
只是惊讶于她格外热情大胆,于昏暗光线中在他喉结上咬一记。
托着她腿的手掌猛然收紧,手背青筋绷起。
“阿璟,别闹。”
她被托得很高,又攀着他肩膀伏低,与他额头碰额头:“是你先闹我的。”
昏暗空间内热度不断上升,池商序喉结滚了滚。在她抬起手触他脸颊时,他在那指尖上轻轻咬了一下。
“怪我。”
“但你要再这样和我闹……”
她果真被威胁到泄气,脚重新落到地面。
“我要换衣服了,池先生要不要绅士地回避一下?”
池商序坐在屋内换衣服用的软凳上,手撑膝盖,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可能不大方便,怕是要麻烦周小姐先回避。”
周璟视线下移,突然秒懂,红着耳根出门。
“咚”
门再度关上,依旧是来时那身装扮,只是马术服起了褶,她抬手抚平那些暧昧褶皱,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关门时他的低笑。
但看见池商序的眼神,她后知后觉地出了冷汗。
她用什么身份问他这句不合时宜的话?
是对他差别对待的不爽快,还是……
她不敢再想,匆匆移开视线,闷声说:“池先生要是喜欢听好听的,我能讲一万句。”
他眉梢微挑,将她微表情都看在眼里,见她别扭,却不知为什么。
“那我猜,不会是免费的。”
“池先生这么有钱,肯定不介意我狮子大开口。”周璟很快回神,笑着看他,狭长的眼弯成小月牙,小狐狸一般的媚。
伸出两根手指:“一句两百万,您要多少?”
“原来如此,周小姐不是想脱离温家,而是想将我口袋里的钱都榨干。”池商序颔首,神情若有所思。
他低头点按几下手机,周璟放在贴身口袋里的手机便是一震。
她拿出一看,银行卡到账两百万。
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财大气粗,她快被钱砸麻了。
收了钱,她大大方方扬唇笑,问他:“池先生想听什么?”
“我记得,粤语有一句情话很有名。”
“我钟意……”
话未讲完,唇瓣已被他手指按住。
池商序拇指沾过她唇上的艳色,黑暗中红得突兀,按在她唇上的手指有淡淡烟草味,封住了她将要说的话。
他神色漠然,刚刚与她讲闲话逗趣的笑意已消失不见,只余夜风凉意。
“嘘,叻女,不是什么情话都能随便讲。”
“叻女”——聪明的女孩。
池商序觉得她聪明,有些话一点就通。她却因他的制止而感觉到错愕。
“我钟意你”,再普通不过的情话。
虽然她不想将他们之间的关系类比于金主与金丝雀,可他花了大价钱,他们之间本就是利益捆绑关系。
在这样的背景下,讲一两句好听话令他开心,有什么不好的?
果真是性子阴晴不定。
周璟顺着他说:“好,那不讲。”反正是她白拿了两百万。
池商序“嗯”了一声,放下手,却听见阳台门一阵响动,然后被人推开。
她还没回头看,已被反身压进阴影里,后背抵着冰冷硌人的栏杆,被迫扬起头。
“池先生,怎么……”
“嘘,有人来。”
有人来,需要她躲起来?
救命,这样真的像偷情。
她额角冒汗,被池商序抵在扶手与他之间,眼前视野不清晰,一团浓黑、摇曳的暗。只能听见些许脚步声,在他身后一段距离,细碎地响起。
池商序托着她后颈,离得很近,眸子里好似盛着暗火。
周璟已习惯他接近,习惯那些不过火的肢体触碰,可还不习惯……
片刻后,他低下头。
夜风卷起她颈侧的发,露出玉白修长的一段,立领衬衣下藏着。池商序垂着眸,吻在她颈侧的小痣。
“唔……池生…… ”
她惊慌抬眼,喉间只溢出半句话,唇已被他大手盖住,连带下半张脸。
香槟杯不知被扫到哪里,她鼻端酒香浓郁,和着池商序身上的味道,缓缓融入茉莉的气息。
她看见身后有人推开门,瞧见阳台一角的亲热,又匆匆退回宴会厅二楼。
门前光影变幻,她始终在暗处。
直到阳台没了声音,他才抬起头,指腹擦过殷红明显的那一处。
她耳根也泛红,月色下如白玉沾了鲜活血色。
池商序自知不是什么好人君子,见她抿着唇委屈又愤恨的样子,最终只是帮她拢了拢松散的领口,心思全藏进夜里。
“扣子系上。”
周璟表情恼怒,忿忿地系上扣子,手心捂着被他吻到发痛的那一块,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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