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冲着那大肉馅的包子伸手了,但还没碰着那包子呢,就被孟砚青发现用筷子给打回来了。
“死丫头片子,你干嘛?想死啊。”孟保加捂着吃痛的手,脸色难看的盯着她。
一天天的,反天了,身为家庭之主的孟保加绝对不会容许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挑战他的权威。
“这包子是我的,你伸手干啥。”
孟保加不愿让外人看笑话,所以将声音尽量给压低:“五个包子呢,你自己一个人又吃不完,我是你爸,我吃个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吃不完?还是说你想让筒子楼里的那些人都知道你压根就没诚心认错,就连来国营饭店请吃饭,都抠抠缩缩的,这要是被你们厂的人……”
“死丫头片子,你行,你最好给我等着……”
孟保加放完狠话就离开了,只是那眼睛临走的时候,都还在孟砚青手里护着的那大肉包子打转。
实在是那大肉包子太香了,香的他想流口水。
原主错就错在长了一张嘴,什么话都不肯往外说,才让孟家那一家人那么往死里作贱她的。
但转念一想,孟砚青她自己就把自己的这个想法给推翻了。
自己穿来的那前一个礼拜,不也是跟原主一样么。
逆来顺受的只为身上少挨点揍,甚至还想找个男人把自己给嫁出去,从而逃脱孟家的这座牢笼。
现在的她之所以敢这样反抗,无非就是仗着阎王老头给的空间,才敢收拾那蛇蝎心肠的孟家一家人。
所以,永远不能用现在的眼光去批判当时的自己。
孟砚青收回思绪,然后将那一碗面咕噜咕噜的全给干完了。
就这,肚子也没吃饱,好像这肚子就跟个无底洞一样,怎么填都填不饱。
但孟砚青也没打算再吃了,原主的这副身体长时间处在饥饿中,而且又缺油水。
倘若自己胡吃海喝,肠胃会负担不了,到时候难受的还是她自己。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毕竟她这辈子可是118岁的高寿,所以慢慢来,至少得把这幅皮包骨头看起来一点都不健康的身体,养的稍微丰韵点。
随后,孟砚青找到服务员,嘴巴甜着呢,一口一个姐的,把服务员哄的那叫一个开心。
所以当孟砚青提出帮忙将包子打包的时候,服务员二话不说的拿来一张油纸,将那盘孟砚青动都没动的包子给打包了。
孟砚青一见,又是好话一箩筐的往外出,临走的时候,服务员还拉着她的手有些恋恋不舍呢。
毕竟,嘴甜还会说话的人,谁都喜欢。
而孟砚青只是想多交个朋友,多条路,毕竟,能进国营饭店的那可不是一般人,都是有点子门路在身的。
孟砚青从国营饭店出来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那打包好的五个包子给扔到了空间。
随后,孟砚青又转头去了供销社。
都说一分钱难倒一条汉,如今孟砚青手里没有一分钱,万一以后碰上啥急需用钱的地方,她又要两眼一摸瞎了。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状况,孟砚青决定将空间里她囤的那些东西买一点点出去。
不过不卖多,卖的太多了会扰乱市场秩序,而且说不定的还会把她自己给赔进去,孟砚青这人向来讲究谨慎。
所以孟砚青这次来供销社只是为了探物价,而后好给空间里的那些东西定价。